《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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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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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对恋蝶下过毒了,还想怎样?”红罗冷冷地看著他,厉声喝叱。
  “呵呵,花姐姐果然知道我的牙齿有毒。”娈栖咯咯轻笑,微微偏头,璀璨剔透的琥珀猫眼中漾出几分委屈,刹那又是一个纯净无害美丽万分的琉璃娃娃,“可是我没想到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害不死她呢。”
  “掳我,就是为了引来恋蝶再害一次?”红罗声音更冷更厉,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结出厚厚冰层,“当初真是眼瞎心盲,居然让恋蝶救了一条恩将仇报的毒蛇。”
  “红罗哥哥不能这麽说娈栖喔。”娈栖尖长粉透的指甲在桃红薄唇上略略用劲掐了一下,不服气地撅嘴辩解道,“娈栖从下毒害花姐姐的第二天起便後悔了。心里总惦念著那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和那碗香糯可口的米粥,以至於吃什麽都索然寡味了。”
  指尖在桃红薄唇上细细勾画,撅起的花瓣粉唇旋而又弯出可爱的弧度:“对了,我还记得那碗米粥是红罗哥哥亲手喂的,动作怜惜,神情温柔,颇让我怀念。”
  “我喂的本是个可怜娃娃,哪知原来是条冰冷毒蛇。”红罗讥讽冷嗤。
  “不管怎麽说,红罗哥哥的这份恩情我暂时铭记在心。”娈栖笑意不减,璀璨剔透的猫眼中突然跃上丝丝惆怅,“不过最让我留恋的还是花姐姐温暖如豔阳的柔软怀抱,一点点、一寸寸暖了我冰凉的身体。我其实也不想陷进去的,我忍啊忍啊,忍了快半年,思念不但没淡,反而越来越浓,害得我整夜整夜睡不著觉。我收集了许多花姐姐画的春宫图,躲在皇宫里不断地临摹,不停地描画。看到你们进宫,这思念就再也无法压抑了。”他收回手,认真地看向红罗,“红罗哥哥,花姐姐明知我下毒害她,却还是抱著我喂粥、哄我睡觉,临走前还亲我的面颊,送我疗伤的药膏。她应该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对!那只是恋蝶对美丽娃娃的习惯性温柔和宽容。
  这句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红罗最终没有吐出来。
  原因无他,眼前这双流光溢彩的琥珀猫眼里除了无比的认真,还有满满的迷离浅笑,像是正沈浸在甜蜜的美梦中。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眸,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还会在午夜梦回中奢望温柔的自己。突然间,竟不忍心戳破这条毒蛇的迷梦。作家的话:咳咳,童鞋亲亲们,偶的猥琐不正三观开始爆发了。
  o(!v!)o……
  4 23:55:00


第149章 变态毒蛇(二)
  “娃娃”他轻轻叹息,恨意也渐渐淡了。这般模样的毒蛇娃娃让他明了之所以掳他引来恋蝶,不为害人,只为求之不得的爱。
  璀璨的琉璃猫眼一转,美丽的脸庞绽开春花般灿烂的笑容,“红罗哥哥用不著吃醋生气。我很明白,花姐姐深爱的是你,对我只是喜欢而已。”
  “或许你说得对”他沈吟片刻,一丝怜悯取代了眼中的冰冷。
  “唉,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行真的不行真的没办法与你争抢呢”娈栖灿烂的笑容蓦地一收,剔透的猫眼中闪出深重的阴戾,口里不明所以地黯然低喃。
  红罗正欲发问,却听得“哧啦”一声,那条毒蛇娃娃竟扬手将他的宦服外袍连著内外裤子撕裂,露出赤裸的下体。
  “娈栖!”他惊怒出声,脑中迅速闪过方才死去的男人惨况,寒气再度从後背蹿起。
  娈栖对他的吼声置若罔闻,晶莹完美的纤长手指一松,抓在指间的大幅破布飘落在地。花瓣粉唇对他盈盈一笑,阴戾的目光慢慢扫过结实小腹上簇开的朱红桃花,随後定定落在修长双腿间的茂密黑林中。
  纤长的晶莹手指对著红罗的会阴、肾俞等几个穴位连弹数下,那蜷缩的软柱便慢慢坚挺昂扬起来,直直翘挺到了脐眼上方。
  “黑翘粗长,头大如菇。”在红罗震惊的目光中,冰凉手指握住了那根昂扬,上下缓缓游移套弄,清脆剔透的悦耳声逐渐又变得黏滑湿冷,“握在掌中滚烫坚挺,筋脉弹跳,该是让花姐姐爱之欲狂的男人名器。呵呵,能够肆意进出花姐姐的身体,端是幸福无边。”冰凉的花瓣粉唇近乎虔诚地在昂扬顶端吻了一下。
  握住性器套弄抚摸的手滑腻冰凉,像一条毒蛇在上面缠绕游动,红罗没有生出半分快感。反倒是一颗颗鸡皮疙瘩从羊脂玉肤上争先恐後地冒出,不过心里的惊怒却在瞥见那双变得痴然欣羡的猫瞳後隐去。
  十几年风月生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寻欢客,他敢充分肯定,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年娃娃极不正常。
  “那对男女是你凌虐死的?”他沈声问道。是了,只有心理极不正常的人才会出现那种极端残忍变态的情欲发泄方式。但站在面前的仅仅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初开的身心怎会蕴积出那般强烈的情欲冲动?
  “无论怎样发泄,凌死再多的人,这具身体的欲望总也填不满。”
  娈栖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却给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答案。他站起身,缓缓拉开单衣束带。
  粉色单衣滑落在地,露出一具单薄的身体。四肢纤细修长,腰肢盈盈可握,精致的锁骨平直达肩,两点豆大粉红绽开在晶莹无暇的纯净肌肤上。笔直的双腿间光洁不毛,坠著的性器与肌肤一样晶莹纯净,带著极淡的粉,只是大小好似一个六七岁的孩童。
  这是一具美丽绝伦的少年身体,这也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少年身体。残缺的美丽中透出孩童无暇的雪色纯净,流溢少年织细剔透的旖旎脆弱,如冰似火,勾魂摄魄,诱得人恨不能扑上去疯狂采撷蹂躏。
  “你究竟是谁?”红罗喉咙发干,艰难问道。
  “我麽?”晶莹纤长的手指点上纤薄精瘦的胸膛,勾起无限魅惑风情。花瓣粉唇微微张合,吐出淡淡芬芳,“奉城某个贵族的长房嫡子,十三岁时入宫侍奉先帝,集三千宠爱一身。十四岁时服下朱冰果,从此容颜不改,先帝赐名娈栖。二十岁时,先帝赐免死金牌,受封崇义侯,上朝听政议政。二十一岁时,先帝临终下诏,永不得对崇义侯削爵降位,崇义侯上朝自由,可随意出入皇宫内苑,居清溯殿侧殿。我今年二十有六,却是比红罗哥哥还要大上半岁。”
  “原来你竟是那个先帝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意孤行封侯赐宅,富贵荣华顶天的宦宠。”红罗此时已完全平复心神,忍不住低笑轻哼,“本人说的倒是比民间流传的详细多了,某些地方还略有出入。”比如民间只知先帝宦宠,不知娈栖之名。又比如民间传言这位宦宠出身馆楼,正因其父母皆是倌妓,故而才会手段惊人,将先帝迷得神魂颠倒。
  “民间传言多有谬误,红罗怎能轻信?”娈栖低头看他,栗色长发垂落胸前,花瓣粉唇轻咧,露出两颗俏皮灵动的玉白小虎牙。
  “是啊,谁又能想到先帝宦宠并非真正的净根宦人,而是一个天阉。”红罗盯著他的下身,嘴角漾出古怪的笑意。
  璀璨的猫眼顷刻充盈浓烈的阴戾杀意,窒息腥风在室内幽幽吹拂。清脆的声音黏冷阴毒:“红罗,你胆敢再说一次那两个字眼,我就掐断你的命根,捏破你的囊袋。”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昂扬底端,另一只冰凉的手则紧握住下方的两个玉囊。
  红罗抽搐两下嘴角,不知为何心里非但不骇怕,反倒莫名想笑。
  他想到了某个又懒又色的白发女人也是最爱这般威胁男人,看来这娈栖在某些方面和恋蝶还颇为相似。抬眸直视那双阴戾狠毒的猫眼,他勾唇笑问:“你既是天阉,那麽缠上恋蝶又能如何?”
  猫眼倏地紧缩,冰凉的手指并未如出口的威胁那样狠下毒手,却挑逗似的揉搓起来,阴冷的邪笑飘忽而起:“红罗,你的胆子果然够大。你在倌馆里待了十几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想干什麽。”
  红罗这次沈默半晌才淡淡道:“拿开你的手,我的身体除了恋蝶,不会再伺候任何人。”
  “哼,若不是这东西无数次进入过那女人的身体,你以为我喜欢摸麽?”娈栖冷哼嗤道,手里使劲捏了一把,便撒手放开。
  僵直的身体慢慢可以活动了,红罗俯身拾起滑落在地上的粉色单衣盖在赤裸的下体上。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直视过去,低幽道,“任性不羁,放浪形骸,心底却埋藏著美梦的种子,你和以前的我很像。是以你羞辱我,我并不恨你恼你。”他笑了笑,继续道,“你对我坦言身份,我便知你心底是真的喜爱上了恋蝶。不过,你的情欲委实太不正常。恋蝶是我捧在心窝里疼爱的妻主,不是可由著你凌虐的女人。况且,依我的了解,恋蝶也不可能应允你的变态行为。”
  娈栖垂眸静静地回视他,良久,唇角突然邪狞翘起:“如果我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答应了呢?”
  “倘若恋蝶都被你不择手段地逼迫了,那麽我所做的就是你所希望的,会尽量避免让她受伤。”
  “会尽量避免让她受伤?避免谁受伤?”疑惑的雅致磁音突然在紧闭的门扉外接口响起。
  “砰”地一声,楠木雕花门被悍然打开。一个裹缠著大红牡丹缎带的女人像球般被踢了进来,骨碌碌滚了数圈,最後停在娈栖脚边。紧接著,从门外大步跨进一个身著石青色六品医侍公服的白发女人。
  “恋蝶!”红罗侧头看到来人,心头喜忧参半。
  “嗨,红罗夫君,我来接你了。”
  花恋蝶举手冲他轻快招呼道。粉颊上挂著温柔浅笑,黑灰长眉飞扬,淡唇润泽柔嫩。在看见屋中赤裸的绝美身躯时,澄透的灰眸霎时大放异彩,涌现无尽的垂涎贪婪,口里怪声惊呼:“哟,那不是美丽的娈栖娃娃麽?好久不见。”一见就是你的裸体,太刺激了。而且他爷爷的,眼前是啥诡异状况?
  红罗夫君坐在榻椅上,下半身围盖著一件粉色单衣。地上是大片大片的米色宦服碎块,面前站著的是赤身裸体的娈栖娃娃?!这这这暧昧淫秽的画面到底是咋回事啊啊啊!
  吼──
  不要告诉她,娈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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