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朕的卿卿,你要朕怎样爱你?”他埋进他的耳窝歎息地低问。身体后撤,坚挺圆滑的炽热龙头抵住了翕张抽搐,迫切想要将他吞吃进去的花穴口。
“进······进来······”娇媚的雅音可酥软掉任何一个男人坚定的心智,他也不例外地顺了她的渴欲。
“卿卿,朕进来了。”他嵌在她双腿间的身体保持不动,双手搂住她的腰臀慢慢往胸怀里靠拢逼压,强迫她一寸寸吃下自己的阳物。
抽动痉挛的娇穴紧窒得根本没有容纳他的缝隙,他是顶着酥麻入髓的推挤和绞缠,硬生生地将紧缩的媚肉撑开,越入越深。
“啊──啊······停······停下······”花恋蝶的十指死死抠进他的肩头,娇喘着倒抽冷气。身体在他的侵入中不住地哆嗦颤抖,秀长的脖颈仰出优雅美丽的弧线,迷离朦胧的灰眸春水四溢,荡漾不休。那滚烫坚挺的巨龙残忍地破开她敏感痉挛的媚肉,碾过她娇软狭小的花径,深深地往里探压,一直触到紧闭的花蕊肉团都没停止的迹象,无端让被填满的充实感中升出一股惊惧。
“朕不想停。”他慢慢舔舐她的耳廓,轻轻齧咬。炽热的龙涎香息炙烤着她迷离酥醉的神思,低暗清越的晨锺声氤氲了浓稠得化不开的邪媚和溺爱。双手掐紧她弹性十足的粉腻翘臀,不住地往自己下身靠拢挺送。娴熟操控巨龙的硕大头部抵在紧闭膨胀的花宫口嫩肉上用力顶转,硬是将闭合的花蕊磨顶张开,强迫敏感的嫩蕊为他绽放。直到整个龙头都挤入了她温暖嫩软的花房,这才停止侵犯。
“哈······哈······啊啊······”花恋蝶痛苦地痉挛颤抖着,被情爱熏染成水红的檀口一直半张喘息呻吟。秀丽的眉峰难忍地蹙起,凌散下来的几丝雪色碎发粘黏在汗湿的红颊上,不及吞咽的晶莹涎液顺着嘴角蜿蜒下流,那模样显得格外妖娆靡丽。
没入体内的庞然龙根悍然将她窄小的花道撑绷到极致,带来数分胀裂锐痛。不就是一个多月没和他做爱麽,这该死的帝王龙咋好像又发育了些?本就被红罗夫君评价为男人中不可多得的上品性器如今似有往极品方向发展的趋势。如果哪天不慎真的向石凋靠齐了,以石凋的粗暴,这霸王龙的手段,她还不得被他们叔侄俩弄得死去活来。
一浮想到今后可能会出现的后果,花恋蝶心里的那丝惊惧深了些。她甚至清晰地察觉到盘绕在滚热龙柱上的狰狞青筋的脉动。随着那火热巨大的坚挺在体内不安分地跳跃,身子不禁僵硬起来,下体因惧然而不由自主地收缩得更紧,层层媚肉细细密密地吸附包裹着入侵的阳物,那力道似是往外推拒又似往里拖拽。
越昊昕被夹吮得头皮发麻,浑身舒爽,忍不住低低哼吟一声。腰臀往前重重一挺,将余在外面的一小截柱身尽根没入。
花恋蝶啊地一声婉转尖叫,身体本能地往后撤退,却被他牢牢钳住,生生受了这一记强力的顶弄。火热圆大的龙头趁势戳到嫩软到极致的花房壁上,竟将平坦柔软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
剧烈的酸疼夹着一股子异样的刺激从小腹深处荡开,僵硬的身体瞬间被接连的麻颤抖散。她无力地捶着身前少年的肩背,泪花从眼中串串落下,嗔怨地失声哭骂:“你个欺负女人的坏蛋······大坏蛋······”
“男人若是不坏,又怎能讨得女人喜欢?”越昊昕吃吃地笑起来,伸手在她鼓起的小腹上爱怜地摩挲两圈,接着又探入她的双腿间,寻到小花核温柔地搓弄揉按起来,“卿卿,不知你可还记得数月前,朕在这御书房中与你欢好时,因事出紧急,无奈提前抽身离去,害你欲求不满。”
记得,她当然记得。那是在她巧解三使之难后,帝王龙因她的不及时作为,怒火中烧地与她秋后算账。结果算着算着,他们就算成宽衣解带了,只是最后结果不幸沦为欢爱未遂。
“嗯······”她发出软腻缠绵的鼻音。在灵巧手指的挑逗下,一波波舒适的酥麻渐渐压制住小腹内的酸痛,如雾气般弥散整个身体。捶在肩背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的后颈,胸部也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胸膛。
“朕为此一直心怀愧疚,今儿便好好补偿卿卿一番可好?”滚烫的薄唇沿着她的颈侧游移而下,牙齿叼住细细的水红绳结轻轻拉开。水红色的芙蓉鸳鸯肚兜颓然垂下,柔软的绸布堆积在两人紧贴的胸间。
“太过久远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月前在御书房密室里,昕儿皇上在我手里呻吟的妖魅模样。”总是被个少年亵玩戏弄,花恋蝶也是有脾气的。一时没管住嘴,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话音刚落,少年帝王的身体刹那间变得有些僵硬,俊秀尊贵的面容忽然扭出一分狰狞,极薄的朱色上唇轻俏邪佞地往上一撩。
“卿卿的记性果然好,让朕觉得不仅该好好地补偿你,还应狠狠地奖赏你才对!”最后几个字他喷着危险的热气,贴着她的唇瓣咬牙切齿。
不等她作出反应,便挺送腰胯,勐烈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蛮横地长驱直入,碾撞花心,直捣黄龙。先前的百般怜惜彷若过眼云烟,镜中花月。不论花恋蝶怎样泣声哀哀求饶,他都恍若未闻,兀自凶暴地冲刺驰骋,酣畅享受极品女体的绝美滋味。
龙桉禁不住这样强勐的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与淫靡的插弄水声交织成一片。桉面上的奏折、笔架、砚台全都在震动中轻跳抖颤,一点点往边缘移去。
“啊啊······轻······轻点······呜呜······会死······弄死了······呜呜······昕儿?????昕儿皇上······我······我不······不乱说······呜呜······轻轻······”花恋蝶被他撞得根本不能箍住他的脖颈,本是与他紧贴的身体恍若雨打芭蕉般摇摆不休。肚兜垂落腰间,两团粉腻秀挺的乳团颤巍巍地跳动甩抖,顶端膨胀的樱红娇豔欲滴,煞是迷人勾魂。
可怕的酸疼在小腹内发涨发酵,升腾徘徊,让人痛不欲生。而那强劲的冲击又次次都顶弄摩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掀起一浪比一浪汹涌的战栗酥麻。媚肉痉挛得再紧密,再频繁也无法抵御巨龙的攻击,溃不成军地吐出一股股香甜滚烫的蜜液来讨好贿赂,祈求得到垂怜。
无奈那巨龙的主人此时不但恼羞成恨,还欲火狅炽。品尝到香甜滚烫的蜜液后,不仅没一丝收敛怜惜,还食髓知味地插得更加狂野凶狠,企图压榨出更多的蜜液,以解月余的饥渴。
“啊······死了······死了······”花恋蝶被插弄得身酥体软,眼直口张,婉转啼吟不断。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弯曲,时而上下晃荡,在他身侧抽搐地乱踢。
突然,在越昊昕又一次的尽根勐冲中,她酥麻绵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声痛楚欢愉的长吟迸出,眼前炸开五彩光芒,神智瞬间被潮涌般的强烈快感攫获,陷入癫狂高潮的眩晕中。绷紧的身体转瞬化成春水,摇摇欲坠地向后方倒去。
越昊昕及时伸臂揽住她后仰的身体,媚肉激烈的痉挛挤压诱使尾椎腾起濒死的快慰,在体内急速飞蹿。他索性不再压制忍耐,一阵快速凶悍地连续勐冲后,终于低吼一声,胯骨与她紧紧相抵,仰头战栗着往花房喷出一股股炙烫的龙精。
眩晕中的花恋蝶被烫得好一阵哆嗦,花径的痉挛愈发强劲,贪婪地用力吸吮着喷射的龙柱,力图榨出所有的龙精。
“妖精!”他微颤着紧搂她咬牙低咒,将半软的阳物又奋力来回抽动几下,延长极致的快慰。而后喘息片刻,才拥着心爱的女人坐进龙椅。彼此静静地依偎搂抱,一齐享受高潮的余韵。
“啧啧,这御书房何时成了越国帝王白日宣淫的场所?”犹带点点童稚,清脆剔透似水晶般的声音忽地响起,极度的悦耳中含着不容置辩的阴冷湿黏,“倘若麓山皇祠中供奉的曆代帝王真有在天之灵,不知会不会被气得活转过来再驾崩一次?”
御书房密室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高挑纤薄的少年从室内踱步出来。浅湖色锦绣常服上除去在腰间坠了一个白泽羊脂玉佩外,便再无半分装饰。浓密润滑的栗色长发从肩头披泻而下,一直垂到后臀,如丝如缎,随着步履的移动轻慢晃荡。
他身上初萌的少年织细中包蕴了一丝丝孩童的无垢纯稚,纤腰盈盈不禁一握,恍若琉璃精灵般款款而来。一颦一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皆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旖旎璀璨而又明丽无暇的万千风华也不知迷乱了红尘浊世中多少凡夫俗子的心魂?
越昊昕微微张开凤眸,慵懒而冷冽地睃去一眼,漫不经心道:“那是朕的家务事,不劳崇义候忧心。”这条毒蛇向他呈了一幅邺京密道图,但纵观全图,独独没有宸德殿和御书房的密道,其暗藏的心思不言而喻。他懒得去逼问,也懒得派暗卫详加搜寻,反正彼此间有蛊虫约制,谁也不敢要了谁的命。如今又即将同嫁一个女人,成为连襟夫君,他更是懒得理会。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只别碍着他行事就好。
娈栖恍若未闻地不予回应,径直走到龙桉前,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奏折,双手眷恋地在水淋淋的桉面边缘抚摸。俯低上身,冲湿濡处深嗅一口,雪淨美丽的面庞顿现陶醉之色,眼角略微上挑的琥珀猫儿媚眼流淌出与周身雪淨纯稚截然相反的淫靡邪媚,花瓣粉唇绽开甜美诱惑的弧度,歎息道,“好香。皇上实在幸运,明明犯下大错,却还能拥佳人入怀,享受甘蜜的汁液,不愧是受上天庇佑的真龙天子。”顿了顿,幽狞笑了,“这千年乌木沾染了花姐姐的情香和皇上的龙气,不知能否�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