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漏3-饶雪漫青春疼痛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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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3-饶雪漫青春疼痛系列-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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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口饭吃呢?所以,你就别再让我为难了‘‘‘”
   我示意她揭下我的胶带,她犹豫了一下照做了。
   “吴明明给了你多少钱?”我问她。
   她不答我。
   “救出我朋友,我给你十倍。”我说。
   她笑了:“我凭什么信你?再说了,钱往往会把人害死。不该我的我不要。”
   该死的女特务!看来不想点别的办法不行,我逼自己冷静一点,这才对她说:“你开一下窗,我看看下面是不是停了一辆车。”
   “什么车?”她警惕的说。
   “我朋友送我来的,我要是老不下去,兴许他会报警。”我威胁完她,静静地往地上一躺,装着在等死。
   她很聪面的继续封上我的嘴。独自走到窗前,她把窗子拉开一道缝,好奇地往下面探望。
   其实刚才我已经拿定了主意——我要跳楼。
   跳下去,才能有希望。虽然这希望迟早变成绝望,但是诺我不条,必死无疑的一定是两个,我,还有阿布!
   而吴明明,或许一辈子都安然无恙,一辈子花天酒地,享受到老。是有人有这种命,当我十三岁那一年第一次看到蒋皎穿着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裙邀请我进她家
做客时,我几乎就确定地相信:谁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可是,有没有搞错,当我半个身子都趴到窗口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里是23楼!
   命运有没有可能让一个必红的明星从23楼摔下来却毫发无伤呢?
   好像有点悬。
   就在我和自己做着最后的斗争,想象自己有没有可能做一回蜘蛛侠的时候,客厅的门忽然打开了,由于刚才撞得过猛,我的眼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处在充满金
星的状态,没回过神来,身边的黑妹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那个黑婆娘被压在来人的身下,很快就和我一样的待遇,被绳子绑住了手脚,被胶布贴住了嘴。然后,像扔破麻袋一样被扔到了墙角。
   我没有变成蜘蛛侠,难道,蜘蛛侠来了?
   看着黑妹的熊样,我想笑,可是我的嘴也是被封住的,笑不出来。就在这时,我的嘴巴忽然一阵剧痛——胶布被撕开了。接着来人掏出一把刀把我身后的绳子
一把割开,接着抓着我的胳膊就跑。跑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什么,冲回电视机旁,取出DVD里的那盘碟,这是不能少的证据,我差点就要为自己的聪明鼓掌
了!
   我们出门后,在我膛目结舌中,救我的那个英雄忽然掏出一把钥匙,把门反锁了!
   什么情况?!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戴着一顶帽子,低的让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也来不及看清,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任凭他拉着缺了一只鞋的我狂奔到电梯前。电梯也神
了,老早就开着门等在那里,好像就为了让我们逃跑一样。在他的牵引下,我脚一软,跌进电梯。电梯门迅速地关上。
   我心里的大石头轰然落地的声音太响太响,以至于我快要耳鸣了。
   我早知道,我命不该绝!
   我光着的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的脚面才好不容易站稳,我使劲把头发往脑后弄,一边偷偷瞄我身边的大侠,他并不看我,低着头,不知道是在看地面还是在看
他自己的鞋。由于实在是太好奇了,趁着他不注意,我动手一把摘掉他的帽子。
   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但那张脸,正式我日日夜夜惦记着,化成灰我都认得的——酒吧男古木奇!!!!!!!!!
   当我再见到这个人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他杀了,大卸八块,扔到荒郊野外去喂狼口。或者逼他给阿布下跪磕头,直到他额头出血,一辈子毁容加失去
记忆。
   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说的都是实话,若不是他,我蒋蓝最多也就是没钱,生活也不至于搞得如此乱七八糟。如果我继续留在那间酒吧做我的酒吧女,没准早
就掉上个有钱佬,把我养在金屋里,每天只要听听音乐做做面膜养只小狗淘宝购物,过得不知道有多爽呢。
   但是‘‘‘
   只恨我没有立刻认出他来,不然我死也不会跟他走,我会把他交给黑妹,交给变态的吴明明。就回我的阿布,让他去死!所以,当他把我从电梯里硬拖出来,
再把我拖到他车里去时,我迫不及待地从座位上跃起,一巴掌当机立断地挥了上去。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并没有打到他,他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很知趣的对我说,“你要是想干掉吴明明,救出你朋友,就跟我走。”
   “不。”我说,“你休想再利用我!”
   “那就再会。”臭小子没想到比我还酷,听我这么一说,下巴一昂,意思:车门在那里。我纵有万般不情愿,也不可能再跳入火坑。我只能装做没看见地大声
问他:“你在耍什么花招?”
   “我以为你不感兴趣。”他说着,已经发动了车子。
   “不感兴趣也要感兴趣。”我捏了捏我酸疼的肩膀,“我他妈还不想死!”
   说罢,我狠狠地踢跳了我脚上的另一只鞋,抱着自己冻得麻木的双腿严肃的坐在副驾驶上。
   他仿佛对我另眼相看,侧身看了我一眼,一面开车一面对我说:“你知道你,吴明明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把她逼急了,她只会杀人灭口。所以,不如跟我合作。”
   “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我才不想上他的当。
   “我叫古木奇。”他说。
   去他妈的古木奇,要是真名那才叫太稀奇!
   我朝他摊开手:“身份证。”
   “没有。”他说,“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
   我屏住我的呼吸,看着他,那一瞬间,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谁,一场大火,烧个精光,一场大火,烧个精光,一场大火?????烧个精光?????
   我反复回味着这句话,脑子高速运转终于问出我的问题:“我姐姐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
   他不答我,而是问我:“我要是说我是你姐的朋友,你相信你?”
   “吴明明害死了我姐,所以你要替她报仇?”我说。
   “也可以这么说。”他点点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他。
   “把坏人绳之以法。”他像个法官一样回答我。
   “你不是抢了她的硬盘吗?”我说,“是不是已经有证据,为什么不去告她呢?”
   “证据不够,我还需要一些别的东西,让她受到该受的惩罚。”古木奇说,“蒋蓝,从我知道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相信你可帮到我。”
   “可是,”我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很简单。”他说,“因为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好吧,我承认,这一回,我的脑子完全彻底的迷糊了。
   现在,我唯一需要的是一双可以温暖我的鞋。我真的觉得很冷,冷得几乎我无法呼吸。古木奇好像能完全懂我的心思,他开了车里的空调,还有音乐,竟然是
我姐蒋皎的歌,应该是她的成名曲《十八岁的那颗流星》:“十八岁的那一年,我见过一颗流星,她悄悄地对我说,在感情的世界没有永远,我心爱的男孩,他就
陪在我身边,轻轻吻着我的脸,说爱我永远不会变‘‘‘”
   我的天啊。难道,他就是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说爱她永远不会变的男生吗?身体缓过劲来,我的脑子也渐渐清晰,我指着身后看不见的大楼问他:“等
等,你怎么会有那里的钥匙?”
   “我在那里住过。”他说。
   “我姐也在那里住过?”
   他看了我一眼,夸我:“聪明。”
   “真的是你。”我说,“我知道我姐以前喜欢过天中的一个男的,据说倍儿帅,她为了他整天要死要活得,只可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不过,他的名字好像
叫什么张樣,不叫古木奇啊?”我一面说一面拿眼角偷偷瞄他。
   他不肯答我。
   “我姐到底怎么死的?”我问。
   他还是不肯回答。
   “你帮我救出阿布。”我求他。
   “你帮我,我就帮你。”他说,“要知道你现在没得选。”
   “好吧。”我在心里靠他一万遍时边抽空问他:“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等会,我慢慢告诉你。”然后他问我,“听说你学过表演?”
   “一点点。”我说。
   “希望能派上用场。”他说完,哈哈的笑了。那一刻,我明白我接为他要死要活得原因,如此有味道的男人,要找到第二个,确实有难度。
 圣罗兰的白色雪纺长裙,有着最为独特的蓬松下摆设计,似薄雾,又如同轻纱,却挑剔到需要极细的二号腰才穿得下。除却薄而细长的吊带,和胸前那一抹似
呼被上帝随意散上去的水钻之外,再无其他点缀。
   好身材的人往往对衣服很挑剔;但她们不知道最精致的衣服,非要最完美的身材来穿。
   好比这条裙子,设计师要向穿它的人传达的意思是:奢华和低调是同时拥有的,就看你配不配的上它。
   这件价值几十万港币的衣服,是吴明明送给蒋皎离开她选择新东家的告别礼物,也是她生前最后一场演唱会的谢幕服装。
   我从录像里看到当时的她,只梳一条平整的马尾,连发圈都是黑色的。她的头发和她的眼睛一样是纯正的黑色,纯正到让人盯久了会以为自己瞎了。她懵懂无
知又充满秘密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就像个从密闭了几十年的纸盒子了走出来的洛丽塔女孩。她是我的堂姐,曾经是我们家族最大的骄傲,我以为我会跟她一样红,
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走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吴明明说的对,她有资本。除了好运,资本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手袋是她的,连高跟鞋也是她的。说话的语气,也要像她。这个我有把握,据说我刚刚
出事时,是大妈抱我的。她一直听着我的哭声没有说话,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这么像皎皎?她一哭,我就好像像当年一样痛似的!”
   当年大妈难产,蒋皎的出生并不顺利。原以为她从此会一帆风顺,没有到终究还是红颜薄命,空留一声叹息。
   古木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造型师,一个看上去愣头愣老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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