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又道:“那是自然,他们已经被我与西门老友干掉了!”
迦叶双眉皱起,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这方不知道的,而他俩又说众人是为此而来的,究竟是什么呢?
西门道:“没错!在此半个月前来的那些人,已经全被我们俩杀了!你们本来也都得死,不过,念在你们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了,且饶过你们,就此快些走吧!”
迦叶不解道:“两位前辈,现在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我们曾帮过你们,这话却作何解释?”
西门落日看了眼东方宇,又道:“嗯,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不是见过外面的那些小黑蛇及毒黄蜂了,其实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就已经闯过一次了,不过却是无功而返,直到你们到来。我与东方老友商量了一下,想让你们在前边给引路,我俩在后面跟着!只是你们却是不知道洞穴所在,却老是在山脚下寻找,这如何能行?”
话未说完,只听见白娣娇声说道:“啊!我知道了,昨天在天上打斗的那二人就是你俩假扮的吧?目的就是引我们过去!”
西门落日笑着点点头,道:“不错,女娃娃说对了!正是如此!”
白娣大点其首,道:“嗯!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吴桂亦随声附和道:“不错,真是越老越狡猾啊!我们被他们利用并不冤哪!”
西门落日道:“你们这两个小娃娃知道什么?这叫做智谋,一昧的呈匹夫之勇,焉成大事?”
东方宇拍手笑道:“西门老友所言甚是!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西门落日点点头,看向迦叶,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走吧!我们不愿与你们这帮小辈为难!传出去也丢我二人的脸!”
迦叶双掌合十,道:“师门所命,目的来此探个究竟,不达目的,怎能回去?今日既到门口,焉有退却之理?两位前辈请见谅!”
东方宇哼道:“如此说来,你们是如何也要上去了?”
石磊上前一步,将长枪立起,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依你们先前所说,此地上方定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我们若是不知道也是得上去看看的,但是偏偏我们却又知道了,那么今日就更得上去一探究竟了!””“哼!凭什么?就凭你手中的这杆长枪么?”
东方宇说完,将袖袍一挥,一股巨大的罡风向着石磊罩去。
众人眼见东方宇衣袖这一挥之力,不由得替石磊担忧,但见他一脸不在乎的神情,却又放下心来。
只见石磊不退反近,将手中长枪舞起,向着那道罡风迎了上去。
“呼!”
石磊的身子停在半空,如被定格一般,手中抓着长枪,衣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当罡风过后,石磊的身子却从半空中坠落下来,怒视着东方宇。
东方宇道:“小子,怎么样啊?我这袖袍罡风如何?”
话刚说完,只听见石磊身上传来“嘶哧”的声音来不,众人扭头看去,见石磊身上所穿的衣服忽然间破了,就像是被剪刀一刀刀的剪破似的,一道道,一条条的纵横在石磊身上。
石磊对身上的衣衫却是看也不看,冷冷的道:“不怎么样!”
说完,猛得向着东方宇射去,却是快得惊人。
“当!”
一声闷响过后,众人看去,竟是石磊被东方宇不知用什么击上了半空,此时身子正在往下坠落。
却见石磊将坠落的身子转向,向着东方宇扑将过去,手中长枪舞起,骤然间,长枪幻化出千万枝枪影出来,向着地下的东方宇罩去!
西门落日对边上的战况似乎是漫不经心,只是负手而立,一脸漠然的看着二人。
枪影以扑天盖地之势将东方宇笼罩在内,眼看枪影即将刺进东方宇的身子,而他也似乎被枪影罩得脱不开身,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突见东方宇慢慢地将手伸了出去,就像是漫不经心的随意而出。
顿时,漫天枪影如长鲸吸水般收缩不见,只见石磊手中长枪竟然被东方宇单手握住!
“小子,你不行的!”
东方宇说完,开始慢慢地用劲将手枪往自己这面拉,而石磊由于身在空中用劲不适,当下降落在地并使劲地往回拉,只是他的这身力气明显得要比眼前这位前辈差上许多,长枪被东方宇一寸寸的拉了过去。
石磊闷喝一声,暗动真元,只是长中长枪还是被东方宇拉去,且还感觉自枪身上传来阵灼烫感,如同长枪被放在烈火中灸烧一般,竟是烫得不行!只是,这枝长枪毕竟是石磊的兵器法宝,心里凭着一股子倔劲不服输使得他不能松手。
“石头,我来助你!”
徐逢春说完,抽出自己的兵器残月弯刀,纵身跃起,凌空一个转折向着东方宇头顶落去,手中两把弯刀闪现出残白色的光芒!
“当当!”
竟然是石磊手中长枪被东方宇夺来并将徐逢春冲来的两刀挡了回去,徐逢春感觉一道暗劲顺着枪身与双刀传到他的胳膊,并且这股子暗劲还沿着自己的经脉而上。
徐逢春骇然失色,当下疾运真元努力抵挡,将这股暗劲消除以后竟然热了个满头大汗。
再说石磊,被东方宇拉着长枪挡了徐逢春一击之后,忽然将长枪松了开来,冷不防备差点摔倒出丑,好在他根基扎实,很快地稳住了脚步,扭头向徐逢春看去。
徐逢春此时抬起头,正好与石磊对视了下,两人互相点点头,突然,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向着东方宇扑去。
石磊在途中将长枪向着东方宇挥去,一道枪影脱枪而出,向着他射去;而徐逢春人在地下,冲出没多远后即腾身飞起,头下脚上的向着东方宇冲去,将两把残月弯刀舞得密不透风!
“嘭!”
却见东方宇将袖袍一挥,一股罡风飞出迎着枪影扑去发出股闷响。而后从袖口中伸出段黑乎乎的根棍子,向着徐逢春点去。
徐逢春眼见去路被这根黑乎乎的棍子挡住,当下唯一个闪身避过,谁知棍子竟然如附骨之蛐般如影随形,无奈之下,唯有强攻。
“叮叮当当!”
双刀砍在黑棍之上发出声响,但是自己的身子非但没有向下逼近,却反而慢慢地被这根棍子逼退!
这时,一声清啸响起,只见一道白影加入了战团,却是水月贞眼见两个同门师弟被眼前这名魔教前人打得竟然招架不住,她清啸过后,抢身而上,手中长剑幻化出万千剑影向着东方宇刺去。
东方宇以一敌三,竟然丝毫不露败相,一根黑棍将石磊长枪碰退顺手击向徐逢春,水月贞的攻势比他俩要犀利得多,被东方宇或碰或引的一一接下,四人腾挪飞舞,忽高忽低。
西门落日自恃身份,见晚辈们以三敌一也并未参战,只是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场中的打斗。
小男孩虽未上场,但一颗心亦随着场中一人的身影忽高忽低的起伏不息,双手紧握着绿竹竿,手心都有汗沁出,粘在绿竹竿上,略显发滑。
突然,场中又是一声清啸,却看见水月贞凌空飞起,在空中接连虚踏七步,双手如五只灵蛇般灵动,手势换来又换,最后,双手呈兰花指状,再次清啸一声,脚踏三步,每一次落脚身边便化出一个水月贞来,当三步踏完后,已然是已经分出三个来,算上真身共有四个,四个水月贞分站四方,向着东方宇扑将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东方宇脸上才露出丝凝重的神情来,看着向着自己飞来的四个人影,此四人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全都与真人无异。
就在这时,却看见东方宇忽然闭上了眼睛,对着四个水月贞却是看也不看,并轻飘飘的躲过徐逢春的一击。
却见水月贞分前后左右四方位向着东方宇罩去,眼看四人长剑即将刺在东方宇身上,这时,忽然见东方宇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丝笑意来,转过身子,举起手中黑棍向着冲向自己的那一水月贞击去。
这时,一阵风吹来,略带丝香甜的味道扑入东方宇鼻间,在他的左侧!
东方宇本来已经击出的黑棍,忽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折,向着自己左侧的那一水月贞胸口击去。
这一招似乎是攻敌必救之地,若这人是真身话,使得她必须回救,然却不是,却见水月贞依然风一般的向着东方宇扑来,对着胸口那支黑棍却是看也不看!
“难道我错了,这香味不是在这边?”东方宇暗暗思忖道,手下劲道不由得小了些许。
“噗!”
竟然是长剑入肩!
却看见水月贞长中长剑已经深深的刺入东方宇肩头,东方宇怒喝一声道:“哼!可恶的臭丫头!”
将本来已经击出有些迟缓的黑棍再次狠狠的向着水月贞胸口点去!
“嘭!”
长棍点在水月贞的胸口发出声响。
“师姐!”
“水师姐!”
两声响起,正是两个同姓又同名却又字不相同的二人。
水月贞手捂着胸口落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嘴角忽的沁出丝血来。
“师姐,你怎么样?”
白娣一跃而起,掠到水月贞落地之地,一脸关怀的道。
水月贞摇摇头,笑着看向白娣,忽然,她笑容僵住了,看着那个少年不动了。
小男孩眼见东方宇一根黑棍点在水月贞胸口,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如被重锤击中一般,竟然异常难受,且又喘不过气来,他忽然大喝一声,舞起手中绿竹竿,向着东方宇冲去!
在他的身后,有道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第一百零五章
绿竹竿被小男孩舞得如风车般迅疾,或点或扫,往往又指东打西,毫无章法,但是就是小男孩这根绿竹竿,使得东方宇竟然招架的手忙脚乱,颇难应付,再加上石磊与徐逢春两人在边上助战,东方宇先前那种婉如闲庭信步般的从容已经不见,被三人围在中间左支右绌!
只是这个时候,仍不见东方宇反攻,依然是在防守闪避着,或将石磊长枪引向一旁,或将徐逢春双刀磕向两边,但是对于小男孩的打法倒是颇难应付。一根绿竹竿棍走偏锋,往往是指东打西,一招还没用老新的一招已经繁衍而生。
众人此时谁都没有上场助战,俱是静静的看着四人的精彩斗法。
突然,东方宇怒喝一声,看了眼刚被小男孩绿竹竿击中的肩头,森然道:“你们这帮小牛犊子,我老人家见你们是晚辈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不成想你们竟然如此不识好歹,那么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