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虎王,【伽德尔的研究材料】的任务也完成了,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在留在落枫林里了,从包裹中取出了之前花费一金币购买的回城卷轴,回城的进度条正缓慢的增长着,大概十秒的时间那如同蜗牛般的进度条总算是爬满了,随之我被一股魔法吸力给吸走,白光一闪我就出现在不落王城内。
回到城中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向转职工会,突然我旁边白光闪过,一个属性的背影出现在我的眼前,红色的铠甲,四散飘逸的长发,那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丰满的臀部,完美的身材。“我靠!不是吧,竟然这么倒霉,这样也可以碰到她。”真不知道是我也她有缘还是怎么样,接转职任务时一起接,现在就连交任务都碰上面,这老天实在是太捉弄人了吧。
当我用惊讶的眼神盯着她的时候,她显然也是没有料想到我的出现,不过在一秒过后,我们两人都将火力开到最大,飞快的向转职工会奔去,不过,嘿嘿,我可是每级加了两点敏捷的,在移动速度上面她肯定是比不过我的,那凶婆娘见速度上没有我快,顿时气急暴躁的对我使用了狮子吼: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你这样跟一个小女生计较的吗?”
“啊?我没有听错吧?你也叫小女生?嗯,我看是母夜叉还差不多。”我没有好气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我就有一种想要将之按在床上揉搓的幻觉。
这凶婆娘见我说他是母夜叉顿时气的直跺脚,可惜的是她怎么发闷气也是拿我没辙“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生,哼!”凶婆娘叫完竟然也不和我赛跑了,反而开始有一步没一步的散步起来,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我对这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多大的意见,只是之前她害我得罪‘为你而努力’那三个杂碎让我心里有点小小的不爽而已,刚才我只不过是想调戏她一下,谁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小气,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没有在搭理,也不在奔跑,而是细步的走向转职工会。
漫步在不落王成内,正缓慢的前往转职工会的忘忧草许久没有听到有人前五十名转职的系统公告,她的心中不仅充满的疑问,她在想“刚才那个王八蛋怎么还没有转职?刚才真是气死我了,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男生,不就是让他帮我PK了一次啊!”忘忧草越想心中越是气愤,她恨不得将方才的那个男生给嗨扁一顿。
没错这个忘忧草就是才与我分开的凶婆娘,她那生气的表情简直是可爱及了,我其实并没有离开急着去转职工会交任务,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模样太可爱了,还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话太过火了有点愧疚,所以我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准备让她在我之前转职,这也算是我对她道歉的一种吧,之前的那些小误会就先算了,人家已经对我说了对不起了,要是我在追究下去的话,那我岂不太小气了一点,算了就当是好男不跟女斗。
忘忧草进入转职工会的时候,我在他没有发现我的情况下先一步的进入了转职工会,我之所以会知道她游戏的名字,是因为她出现在不落王城回城点的时候,根本都没有隐藏名字,刚开始我还没有注意,不过刚才我在跟着她的时候发现了。
嗯,忘忧草这个名字还算不错,我记得很早以前我就看过一个关与忘忧草的文章,这个文章写的非常的感人,忘忧草的传说:
一万年前,我是一株忘忧草,在海边的绿地上,静静地生长着,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然而,曾几何时,习惯了让一个少女的身影遮在我的身上,习惯了在晨雾中看她轻快离去的背影,习惯了看她弯曲的刘海儿,甜美的笑容,习惯了在月色中等待又一天的黎明。
虽然我知道,忘忧草是不能有情感的,有情感便意味着违背了祖训,要受到严酷的刑罚,但我依然乞求神者,能够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终于,我的虔诚感动了神者,他怜悯的望着我说:“可怜的忘忧草,你知道你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选择吗?”
“我知道!”
“难道你忘了,你已经修炼了九千九百年,再过一百年,你便可以飞升仙界,长生不老。而人类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你真的想让自己的修行毁于一旦吗?”
“我愿意!”我哽咽着回答。
“成为一个人,你每月要承受千雷劈,万蛇咬,并且被七情六欲折磨着,你能忍受吗?”
“我——我能!”
“唉!”神者叹了口气,“可怜的忘忧草,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回心转意吗?”
“神者,求你成全我吧!”
“你再好好想想!一个月后,如果你仍没有改变主意,雷神和蛇神会助你成为人的。但你要好好想想,你近万年的修行,值得吗?”
“谢谢神者!”我开心地笑着,而神者叹了口气,消失了。
于是一个月后,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雷神用霹雳褪去了我的绿装,而蛇神指挥万蛇将我的身体撕裂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记住,每个月的今天,你都要到这里接受惩罚!”神者的声音遥遥的从天际传来。
我终于成了一个人。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她家的木床上,而她在旁边煎着药。
“你醒了!”她长舒了一口气。
我想说话,但发不出任何声音,虽然我成了人,但我却不曾拥有人类的语言,我知道,在人类的世界里,我只是一个哑巴。
“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为什么会躺在海边?你好像被蛇群围攻过,可我们这里没有这么多蛇啊?”
我从未清晰的看到这双眼睛,我多么想告诉她我的一切,但我不能,我失望地闭上了眼。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煎药,多喝两副药,你的病就会好了!”
我看着她轻轻地扇着炉火,看着那张秀美的脸,忽然从心底涌起一股温暖。我相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脏吗?”她用手揩了一下额上的汗滴,笑着说。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
“你是问我的名字吗?”我点了点头。
“我叫杏子,和爹一起住,他上山给你采药去了,你呢?”
杏子,好美的名字!可我呢?我叫什么?忘忧草吗?
“你,你不能说话吗?”她惊讶地望着我,“对不起,我不知道!可是,我该怎样称呼你好呢?对了,”她忽然惊喜地拍了一下手,仿佛想起了什么,“我叫你忘忧草好吗?从前海边有一株美丽的忘忧草,可前天突然不见了!你——喜欢这名字吗?”她期待的望着我。
我的心猛地一震,眼里有一种咸咸的液体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人们称它作泪,但我点了点头。
“真的吗?太好了!”她高兴地拍了拍手,“忘忧草,等你病好了,我便介绍你给乡亲们认识,这两天他们都很担心你呢!”
我的嘴角微微地翘了一下,有一种感觉,它是可以让灵魂散发出香气的,而它便是——笑!
三天后,我能够下床了,他们惊讶我恢复的这么快。因为他们不知道,植物比人有着更强烈的意志力和生命力,而变成了人的我,唯一保存下的就是这些。
我要求和杏子一起上山,她答应了。
“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的忘忧草,多美丽呀!”
我抬起头,却看到忘忧草就那么渐渐地枯萎了,仿佛在一瞬间耗尽了所有的血液。
杏子看到了,她惊讶地蹲下身子,看了一株又一株,“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它们都生长好多年了,今天怎么会这样呢?忘忧草,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疑惑地望着我,而我的眼泪就那样缓缓地流了下来。
“忘忧草,你怎么了,伤口又痛了吗?”杏子急忙跑过来扶住我。
我轻轻地推开她,就在那块空地上,缓缓地跪了下去。因为我知道,眼前的忘忧草中,有我的父母,兄弟和长辈,而背叛了祖训的我,成了他们共同的耻辱。
“忘忧草,你这是干什么,你伤刚好,这样会弄坏身子的。”杏子使劲地将我扶起来,用手帕拭去了我眼角的泪。我转过头,看着她,笑了。而这笑容里,包含的成分太多太多。
“别傻傻的了,我们还要去采药呢!若采不到药,今晚不给你饭吃!”她低笑了一声,牵着我的手向山上走去,而我只是使劲地握着,害怕会突然失去。
“你看,这是当归,这是枸杞,这是野菊花,用它们做药,可以清热去火,还能——哎!你在做什么?”
我手捧着一株紫罗兰,静静到闻着它的香气。
“紫罗兰,你喜欢它吗?我们这里的年青人常用它编成花环,在圣夜里抛给自己心爱的姑娘,如果对方接受,他们便可以结为夫妻。”她的脸上慢慢布上了红潮。
我忽然涌起一股冲动,要将这株紫罗兰送给她,但我没有。我只是走到崖边,使劲地将它抛下悬崖。
“快来,来看那边的海,就在那边,看到了吗?那天就是在那边发现你的,当时你浑身是伤,眼看活不成了。可奇怪的是当时你好像还在笑,吓了我一跳。”
我看着那个我呆了九千九百年的地方,想到二十六天后还要接受的残酷的刑罚,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你冷吗?不会是着凉了吧!”她摸了摸我的额头,手心不经意地触到了我的鼻尖,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以前她用手抚摸着我的枝干。
“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伤刚好,站久了容易累坏的。”她搀着我,我没有拒绝,我多想这条路永远地延伸下去。
那一天终于又来了。风雨交加的晚上,我偷偷来到海边,雷神和蛇神不耐烦地向我攻击过来,我感到生命正一点一滴地从身体里流走,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但有一个信念支持着我绝不倒下,在人类的语言里,它叫爱——爱情!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杏子红肿着双眼坐在我床边,而周围围了那么多的乡亲。
“忘忧草,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杏子的声音因哭泣而有些沙哑。
我勉强笑了一下,费力的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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