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衣服脱了。”干脆利索的命令。
“是,阁主。”燕午站起身,腰带一松,外衣、里衣纷纷落地,不一会儿就浑身赤‘裸地站在燕向南面前。
燕向南也不说让他怎么做,只拿一双暗沉的眼睛在这具身体上四处巡视,其实黑夜里本就看不出什么,就算燕向南视力惊人,也只能看清楚大概。只不过这线条流畅充满力道的轮廓已经足以引起他的性‘趣了。
“会吹箫吗?”
“……属下无能,阁主赎罪。”
“也罢,本阁主也没期望过高,到上次那地方趴着。”
“是,阁主。”
一模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次的上位人很清醒,燕向南轻佻地拍拍翘起的臀部,不怀好意地问道,“这里,洗干净了?”
燕午反射性地握紧了拳头却又似烫着般松开,“回禀阁主,洗干净了。”
身后的人肆意地笑出声,然后臀部被扒开,昨日里刚被蹂躏过的□再度遭到重创,似乎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燕午要紧了牙关,吭都没吭一声。来之前在屋里清洁后‘穴,由于动作生疏粗鲁,本就遭了罪了,再加上在河边等了很久,水的润泽早已褪去,依旧干涩地难以顺利进入。
不知是不是享受这个进‘入的过程,燕向南丝毫不提润滑的事,更不会纡尊降贵以水去润泽下属的某个部位。等到全部进‘入,燕向南舒服地赞道,“还真是紧,比之女子……嗯?血腥气,怪不得比处‘子还要紧,说,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
“回禀阁主,不曾。”
“哈哈哈!很好!记着,在本阁主厌了之前,不准有第二人!”
昨日的裂伤再度绽开,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流入河里,有了血液的润滑,后‘穴的抽动顺利了许多,剧痛过后便是麻木,只能感觉到那根炙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或快速的抽‘动、或缓慢的碾磨……做这种事,有什么滋味可言?燕午慢慢地把脸靠在石块上,眼睛无意识的盯着黑暗的竹林,似乎那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两手掐着挺翘的臀部,燕向南狠狠地做着腰部运动,他早已注意到身下这人过分的安宁,听惯了女人们柔媚的呻‘吟,这人的隐忍无疑是让人无比新鲜的。阁内的暗卫死士都是经过严苛的训练,如此这般都能忍住,说明他的下属还不错~
燕向南得意起来动作又大了些,他自己的粗喘声倒是毫不掩饰,燕午听得环绕在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便知快结束了。
最后猛力撞了十几下,把炙热的种子尽数倾洒在身下人的体内,燕向南撤出自己,不甚满足道,“转过来。”
还要来?!燕午利索翻身躺在石块上,期间后处的剧痛让他眉头微皱,黑色的夜晚和脸上的面具是他的屏障,希望阁主看不到自己的不恭。仰躺着的姿势除了身下的石块没有其他支撑点,最好的方法是能勾在上位者的腰上,但燕午可不敢近阁主的身,矛盾了一下,乖觉地双腿弯曲在自己胸前,双臂抱住。
燕向南本是无所谓,就见这人纠结了一会采取了这么个姿势,把后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不禁好笑,若不是知道这人武功修为不错,是阁里的护卫一流,差点会误以为他是经过特殊□的倌儿,就是不懂得如何讨好逢迎他人。
经过刚才的一轮,后‘穴里湿漉漉的,容易进了许多,燕向南猛地把自己送进去,惹得两人都是一阵颤栗,可还没来得及□,一道烟火在空中炸响,燕午反射性的就想起身,却忘了阁主的命‘根‘子还在自己体内,如此剧烈的动作让燕向南溢出一声闷哼。燕午大惊躺下,不忘请罪,“阁主,属下万死!”
幸好方才的动作让这人起身困难了些,否则命‘根子‘就算保住了也是重伤!不过,被猛地这么一夹,痛之余比方才还爽快~~“万死?你也是守规矩,不用死~这次的事儿记着,下次本阁主要补回来!”
“属下谢过阁主。”
“腿抱好了!”
烟火是各地堂主进入残月阁时放出的,表示有事禀报,如果不放,他当然是自顾自逍遥。人见是要见的,但总不能挺着□去见,所以……燕向南加快了速度,死命撞了几十下,只得先纾缓纾缓燃烧的欲‘望了。
燕午带着一身水汽推开了房门,看到燕癸坐在屋子正中的桌子旁,暗沉的眼睛在他身上扫视,若不是笃信竹园附近无人,他几乎以为燕癸知道了他在竹园的作为作为。“癸哥,可是有什么任务?”
死士一般不私下往来,除了住在同一间院子的几个,燕癸做为天干的一名,与他素日里也只有任务上的接触,这次来,恐怕也不例外。
燕癸起身,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此次任务不能有丝毫差错,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燕癸走之前瞪了他一眼,燕午全当没看见,把房门关了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就在油灯里烧了,他自小学习的就是如何做好一名死士,自然知道任务与自己的性命挂钩,又怎会想要出错。燕癸有此叮嘱,必是任务与阁主在朝堂的哥哥有关,自己任务失败死了不要紧,但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
是夜,燕午静静地盘腿坐在琉璃瓦的屋檐上,冷眼看着屋里官员们的丑态,他们抱着美人喝着美酒,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并且肆意地嘲笑、讥讽与他们对立的人,完全不知道即将会有一个人成为刀下亡魂。纸条上只有地点、人名,他只需要到指定的地点干净利落地做掉这个人,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为何要杀他。
杀掉一个不会武功的朝廷官员很简单,关键是这家伙也知道自己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门里门外派了许多高手护卫,他必须保证一击成功之后不会让他们搜寻到自己的踪迹。燕午闭上眼睛,脑海里瞬间浮现视野内各房各处的构造以及各房间角落里站了多少人,心里默默算计着脱身路线。
燕午准备出手的时候,那官员府内又来了一人,但他内息已出,如若收回想要再出手恐怕不知要等到何时,内息反弹他必重伤,他不知后来这人深浅,不能冒险。谁知等他取了那官员性命,那人竟不能有丝毫反应,燕午回身瞅了一眼,见那人望着他的方向似有所觉,不敢懈怠,他飞速遁于黑夜之中。
身后这才惊叫声四起。
燕午回到残月阁的时候,但见阁内灯火通明,大堂中人数比之前多了许多,侍女们长裙摇曳,端着银盘在大堂各席位穿梭。燕向南坐在主位上,与下方各堂主同举酒杯,满脸肆意张扬的笑意。
燕午静静地看了会,飞身回了房间,他的下裳早已湿透了……
3、03 新宠
后面裂伤严重,燕午是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去看大夫,房间里也没有能医治那里的药,索性抹了些药性温和的金疮药,大不了最近几天少吃些东西不上大号……燕午佯装轻松的想,一不小心屁股沾上了硬邦邦的床垫,登时疼得立起了半边屁股。
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燕午破天荒晚上吃饭时间还没到就爬上了床。
燕巳回来的时候见燕午房门紧闭,敲了一下进来惊诧地见到他正躺在床上,“燕午,怎么睡这样早?受伤了吗?”
燕午恹恹道,“无事,就是困了。”
燕巳哪里肯相信,坐到床边探手朝燕午额前试了下温度,接着掀了被子就要扒人衣服,“你前科累累,不让我看我哪里放心得下!快脱了衣服我看看!”
被子一时不察被掀到床角,燕午只得死死守住自己的衣服,“说了无事,你无需……”
撕拉——话说半截,脆弱的衣服已经禁不住两高手的拉扯,含恨裂成两半,燕午上身斑驳的痕迹落于燕巳的眼中,燕巳惊道,“还说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这、这伤……”胸前血痕连连,红肿破皮,根本不像是兵器所伤,反倒像是……
燕午趁机把被子拉回来,盖上躺下,却又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皱了下眉,不着痕迹地改为侧躺,“嗯,不小心在石头上睡着了,硌的。”
“硌的?”燕巳不相信,“你是怎么睡才能把身上硌成这样?”
燕午不说话,装死。燕巳恨恨道,“不说便罢!怎的也不涂药?这样何时才能痊愈。”
燕巳从怀中掏出伤药,再从柜子里翻出绷带,坐在床边等着他。燕午知他担心自己,也不扭捏,在被窝里确定自己裤子好好地穿在身上便掀开了被子,由着燕巳为他上药。燕巳边涂药边腹诽,这小子莫不是觉得自己是笨蛋好欺骗,睡个觉能把身上的皮揭下来?“后面。”
燕午身体一顿,慢慢转身,身后只一两处伤痕,但是挺重的,燕巳耸耸鼻子,忽然低下头去在燕午身上细细嗅闻,“咦,我怎么闻着你身上还有其他伤药的味道,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怎么也不一起上药?”
燕午不自在地把□往被子里蹭蹭,他自小接受严苛的训练,直到几年前才被派出任务,有些事情即使没有经过特意教导也知道不能轻易让他人知晓,他和阁主的事,阁主一定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不会次次都在无人的竹园。阁主身份尊贵,必是司君公子之流才能与之相配。
燕巳一把按住他,执意要闻出哪里抹了伤药,从颈背一直嗅到腰部,燕午正要使力推开他,就见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燕午你怎么不去吃饭今天有超好吃的红烧……肉……对不起,你们继续。”门外的人咋咋忽忽一阵忽然看到闪瞎人眼睛的画面,赶紧夺门而逃,非礼勿视!
燕巳直起腰,嘴角抽抽,继续擦药。燕午放心了。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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