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去告诉景略,可以拟诏书了,册封安苡尘为四皇夫!”呵呵,小四。哈哈。
苦笑着起身,自宫女的服侍下穿上了黄锦袍。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但,要不要——”小鱼儿说着向床上望了一眼,“要不要传小侍来服侍皇夫更衣?”
明月好爽地扬了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不必了,传本皇的口谕,安皇夫昨夜--劳累--过度---,再多睡上几个时辰。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说完,便笑容满面的走出去……上早朝…
安苡尘自床上起身,内室里静得如同无人之境。
郁闷地挑了床幔,看向四周,哪里有他的衣裳。
分明是明月故意将他的衣衫收走,让他郁闷的下不了床……他裹着被子跳下床,便有一个小宫女躲在珠帘之后递出话来,“陛下有令,请四皇夫好好的歇息。”
苡尘以为宫女全部退出,不想还有几个女子留守,当即抱着被子,郁闷地缩回了床里。失去自由又被恶搞,就是爱上女皇的代价吧。
可他后悔吗?没有。
他非但不悔,躺在她的床上,居然会有种从心底涌出的幸福感。
苡尘低低的垂眸,丝被上她馨香的气息环绕在自己周围,想到她第一次时的无助,到后来的厌弃,再到现在的勉强接纳,渐渐地红了脸。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
苡尘猛地从床上坐起,惊讶得宛如惊弓之鸟。
“什么事?”
“安大人,濮阳将军快不行了,女皇陛下请您马上到过去!”一个素日随着他的随从小跑着进来。手中捧着一套白色锦袍。
……
床榻上,濮阳晋直挺着身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黑紫,显然已是病入膏肓之态。
“如何?”明月看着诊脉的太医,焦急地问,尽管她极不喜欢这位性情寡淡的老人家,可看在苡尘和惠丹的份上,他毕竟是他们的生身父亲。
血浓于水,骨肉亲情如何隔断。
这不,站在床边的濮阳惠丹早已哭红了眼睛,哭成了泪人。
太医抽回手,转而面对明月,轻叹道:“回禀女皇陛下,濮阳将军身中剧毒,已是无力回天了。”
“中毒!”明月一惊而起,即便是不太医不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濮阳晋的肤色发黑,乃是毒素侵入肌骨所致。可是天牢重地,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进来,就算是每日三餐也是专门有人供给,且是十分的谨慎。怎么会在众人眼皮底下中毒呢。
“月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啊。”惠丹哭泣着扑到明月怀里。
“放心,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明月轻抚了她长发,回头望一眼门口,苡尘的身影久久未到,想来对这个父亲依旧是无法原谅的。
“将宫中所有可解毒的药物都拿来。”
“是”……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明月急忙看向入口。就见身材伟岸,肤色微显古胴,五官深邃而分明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笑容令人过目难忘。
“容雪!”明月望着冲进来的男人,心中大喜,急忙起身向他急走!
谁知,刚迈开脚步,突觉胸中一阵闷疼,紧接着眼前发黑……四肢无力……
“明月,你猜我把谁带回来了!”慕容雪以为她太过高兴,心中正喜。拉了她的小手。
“是——是谁——”明月艰难地吐了两个字,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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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1)
“是---是谁---”明月艰难地说出两个字,便就昏倒在慕容雪怀里。舒骺豞匫
“明月,明月?”慕容雪原本溢满了微笑的脸庞,瞬间被惊慌失措所替代……
“水,水——”明月挑开沉重的眼皮,隐约见到屋子里站着一群人,乌压压的将窗外的阳光都给遮挡住了。
“月姐姐,你醒了!”惠丹见到明月睁开双眼,急忙握上她的手,惊喜万分邋。
屋内的几个人也都在第一时间将视线投到明月脸上。
“我没事。”明月摇头,很奇怪大见看她的表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惠丹摸了摸眼泪碎碎念着氏。
景略侧身坐在床沿上,轻轻地俯下身,温雅的脸上依旧是让人心安的笑容,“大夫说你最近劳思过度,休息得不够,你就安心的好好的静养,朝中有我们呢。”
“濮阳将军怎么样了?”
“我已经人西域请来制毒的高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解了,你放心休息。”
“嗯。”明月安心地点头,忽而又想起什么,清澈地目光投向他身后众人,在几人中看了半响,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忍不住问道:“苡尘呢?”
景略目光温朗如玉,轻轻地将她的手放入被子里,“我让苡尘去处理一些事情,一会便会过来的。”
“景略,谢谢。”
“夫妻之间,不必道谢。”他嗔怪地扬了扬嘴角,温润的眼神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
明月忽闪着大眼望着他,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容雪呢?”才闭上眼睛没有一秒,又再度追问。男人多了,实在是太牵人心。
“你总算想起我了。”慕容雪的声音自景略身后传来。
“这里就交给你了。”景略笑看向慕容雪。
“好,你去忙。”慕容雪向景略点头,才笑嘻嘻地坐到明月身边。
明月目光扫过景略离去的方向,就见凉川冰冷无温的脸在眼前一晃,木然地跟着景略走出去,凄凄凉凉的背影真让人心寒,即便是朋友也该问候一声的,难道她于他连朋友也算不上?
“夫人哪,你的眼睛里能不能多多的装着我?”慕容雪伸手将她的小脸扳过来,令她与自己对视。
明月甜美柔笑,白皙的脸颊浮上两朵红云,“多大的人了,还小孩子似的喜欢争宠。”
“嘿嘿,若真是孩子还好了,与他们争你,何需这么费尽,我只将他们打跑了就是。”慕容雪的手伸进被子下,与她微凉的小手十指紧扣。
摸着她冰凉的小手,慕容雪的眉宇点点纵起,蓦地抽手,脱下外袍,再退掉靴子,不管不顾地欺身上床,拉过被子被二人的身子一同盖住。
“慕容雪,大白天的你要干嘛!”明月被他挤到床内,又见青芜领着小鱼儿并宫女一起退出,不由得低声抗议。
他伸手托起她的颈子,让她躺到自己的手臂上来,随后,身子也有些无赖地贴上她地身,将她紧搂在怀,清明的声音却并未加染暧昧着的语调:“又是蛊毒作祟?”
明月本以为他又有要求,谁知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反倒自责不该将他想得那等不堪。
乖顺地倚在他怀里,轻轻地摇头。
“你的身子太凉了,这样会不会好点?”
他火热的体温透过薄衫熨烫了她身体的寒意,舒服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明月侧过身子,抬手环住他健硕地腰身,扭动着小身子寻着热源再靠近些。
慕容雪数日未与她这般亲密,本来在抱她的瞬间体内便已悸动不矣,极力的控制,却还是被她的小身子蹭燃了满身的火。
不知是否当真是蛊毒发作,如果真是,不如此刻便要了她……心念一动,就更心痒难耐,对她的渴求也在瞬间上升到了顶点。
然而转念,太医说她劳思太过,需要安神静养,若能就这样抱着她,令她睡得安心,不也是他所愿吗。
“容雪,我记得你说,把谁带回来了!”
“是以前的朋友,不过,现在你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睡一觉,等睡醒了,有精神,我再带你去看。”他的下巴轻轻地触着她前额,轻轻地落下一吻。
“好。”明月被他这样的亲吻,吻得放下一切思虑。
听着明月的呼吸变得均匀,慕容雪才安心地合了眼。
二人拥着对方,这一睡,竟是整整一天。
至到掌灯时分,才双双醒来,匆匆用了点夜宵,便像是睡不够的两夫妻,洗漱过后又是倒头就睡,直到翌日天明……
明月醒来时,身边早已空了位置。
慕容雪也将接连数日的疲劳补足,天未大亮,就被千风请去请教军情。明月草草梳洗便要上朝。
正要出去时,就见濮阳惠丹领着几个宫女,捧着一些补品笑吟吟地走了来。
“惠丹给女皇陛下请安!”
明月垂眸看着面前粉嫩的人儿,眼里的疑惑不掩。
“起来吧,”转而看一眼宫女小鱼,“本皇有话要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一应宫女应声退下。
濮阳惠丹看着明月阴沉的面色,目光变得闪烁不定。
“为什么要那么做?”
惠丹吃惊地看着明月,心里咯噔一下。
“月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惠丹眨巴着大眼,不解地道。
明月深眸紧紧地锁定她脸上的不安,一步步走近她,猛地抬手。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惠丹脸上。
濮阳惠丹被打得半响没了反应,许久,才捂着脸惊愕地抬头,“姐姐——”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哥哥会多伤心?无视我对你的信任,我有多伤心?”
“姐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惠丹陡地双膝跪地,伸手拉住明月的逶地长裙。
“你每天给你父亲送一盅参汤,你在参汤里加了慢性毒药,难道这不是事实?”明月怒极的眼神定格在她脸上,对于她的所作所为真是感到痛心。
即便再不好,那也是她的亲生父亲,濮阳晋之所以会喝了那参汤,不是过是念及她是他的女儿才没有设防。
惠丹吸了吸鼻子,硬是抹掉了脸上的泪,缓缓站起身,“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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