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他握着她,清眸锁定她眼中变化。
明月只顾便劲摇着上木桶。
苡尘提起水桶,井水清澈见底,明月眼中谑光一闪,起了捉弄之意,伸手在那水里捧了一些,慢慢喝了两口,可就在喝第三口的时候,才将剩下的水向着他脸上一泼,直溅了他一脸水花。
“我才不愿意跟你一起呢!谁要看你的冰块脸哪。还真以为自己是黎国第一美人呢,好不要脸。”
苡尘愣头愣脑地抹了把脸,再看她已经跑出好远,便不服气地提了整桶水,边跑边追。
她连笑边跑,那欢乐的场景跟多数电影里的情节大致相同。
无限美好的小情侣,亲们都懂的,不细述。
明月躺在地上,直笑得全身发软。
苡尘提着空木桶也坐到她身边,拿了帕子擦了她脸上的水珠……
她乌黑的发松散地贴在身上,单薄的衣裙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暴露无疑。
他慢慢的俯低身,一手轻柔的托起她的后脖,一手环住她的手背,将她拉起在自己的手臂起,揽入怀里。
这样亲密的举动突如而至,今天明月脸上的笑意登时僵住,只紧张地看着他俊逸的脸,轻轻地倚在他的臂上,那强有力的心跳,灼热的呼吸,直将她的呼吸也跟着紧密起来。
“苡尘,你要干什么?”明月不安地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出。这么近的距离,这帅的男人,实在太考验定力。
“别动,”苡尘声音落在她的耳边,令她痒得难奈,笑着就要挣开,而他的大手也同时探过来,按住她的肩膀。
“别--”明月急忙闭起双眼,又即将发生的事,还真是即紧张,又期待。
“呵呵,别什么?”
明月微嘟着小嘴,等了半天,不见他动静。
诧异地挑开一道细缝看他,只见他眼中明亮清澈,根本不见有***的颜色,当即大窘。
羞愧地捂上脸,蒙住眼,“没什么,我要回去了。”
“别动,”这次苡尘笑着按住她,嘴角的笑容像黑暗中的萤火虫,像夜空中的月芽,像璀璨的明珠般夺目耀眼。幸福之情豪不掩饰。
“你还真坏!”明月狠狠地说了一句,使了吃奶的劲想坐起身,都没成功。
“别动!”他再次拉住她,声音落下,伸手自怀里取出一只小巧的木盒,送到明月眼前。
“是什么?”
“打开看看。”他对她点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托着那个木盒,仿佛木盒也变得精致非常。
明月狐疑地接过,打开。不由得吃了一惊。
一只纯手工的木簪上通体镶嵌着璀璨的钻石。
“哇,好漂亮啊!可这,是怎么做到的?”豆粒大的钻石如何嵌到木头里去的。实在太神奇了。
“你喜欢就好,我帮你戴上!”苡尘第一次这么温柔吧,明月看着他,再看那钻石簪子,简直就无酒自醉了。
“等一下!”她收人的礼物,总得知道人家为什么送礼,伸手握住他的手。
“等一下。”
“怎么?”这次换苡尘不解。
“你送我这个,是什么,什么意思?”
苡尘不理解地挑了挑眉梢,“男女之间所赠礼物,当然是定情信物!”
“定情的!”定情两字从他嘴里说出,透着一种让人心动的能力。
这不,明月望着他的眼神,不知从哪个瞬间变得温柔似水了。
“我帮你戴上。”苡尘执着的拿着钻石簪子……
“等一下。”明月突然想起什么,再度将他动作拦下。
“嗯?”这次苡尘也不再问,只笑吟吟地看着她脸上的古怪表情。
“你这个东西我可以收下,但这可不代表求婚!”
“求婚?”苡尘听得云里雾里,却微微地点了头。
“嗯,求婚的时候,可是需要有花,有戒指的。”不过,这个钻石簪子上的钻石实在有够多了。
“好,只要你能说出来,我都会送给你。”
“嘻嘻,这话我会记一辈子。”这次明月温顺的垂了头,向着他歪了歪头……
夜暮袭来,苡尘才背着明月走出果园。
明月全身湿透,紧紧地勾勒出胸部线条,也只好让他背着,以为遮挡,可他紧绷的脊背,和传来的温度,又让心中的不安羞怯不断加剧。
好容易回到他的房间,两人都热得满头是汗。
“我去命人给你准备衣裳。”苡尘的视线落在她的波涛暗流里,极不自在地别开脸,也压下身体的阵阵萌动。
“不用了,你这里估计也没有,若是现去铺子里取,还不知要我久,反正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不如,先把你的睡袍借我一件。”
“我的?”
“嗯!”她仰脸看他脸色变了几变,半开玩笑地道:“舍不得,还是嫌……”
“我这就去取。”转过身,一阵风似地飘了出去。
明月笑看他脸上的笑容,那是她从没见过的,发自心底的微笑,濮阳晋的死,或许可以让他敝开心扉,将一背就是十几年的负担卸下。好好的开始新的生活。
“夫人,浴汤准备好了。”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进来吧!”
就见先前那个伶俐丫头又走了进来,并向个下人推着盛满热水的浴桶走了进来。
“在这里洗吗?”
“是的,主子怕夫人染了风寒,所以就在这里了。”
“好。”
等几个下人退出,明月才走到屏风之后,脱了衣衫,迈入水中……
“夫人,小荷还从没见过主子对哪位夫人像对您这般好,从前主子是很少下厨的。”小荷一边给她轻轻地搓背,一边笑说着。
“你是说,晚上吃的菜都是他做的?”明月满脸诧异,随即又露惊喜,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不想他居然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耶。
小荷想了想,“我来府上也有五六年了,还从没见过主子给哪位夫人做过饭呢,而且,主子还让您穿他的丝袍——”
“这有什么不妥吗?”
“嘿嘿,夫人难道不知道吗?主子的东西向来不许别人碰的,就是碗筷杯具,若是别人不知道的用了,那是必定要砸碎的。”小荷轻着嗓子悄声道。
“哈哈,”她小心的样子将明月逗得哈哈大笑,“我倒是忘了,他有洁癖的。”
“不过没事,夫妻之间——呃,”明月语出惊人哪,夫妻二字把她自己也惊着了,急忙掩了嘴,“我洗好了,将他的丝袍拿来吧!”
沐浴后全身都感到很舒畅,连日来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穿。
小荷帮她擦干头发,便领着人将一应用具撤出去,将房门闭合。
明月穿着宽大的丝袍在屋子里溜达,东看看,西瞅瞅,精神一放松便有困意袭来。
立刻放了纱帐,提着宽大的衣襟爬上床;小脚在被子里踢平了被角,打了个哈欠便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起眼。
“吱呀”一声传来。
房门被人推开,翩若惊鸿的身影迈入进来。
“是谁?”明月警惕地坐起身,全神瞪着纱幔外的身影。
“小荷说你沐浴好了。”
苡尘的声音传来,明月才长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去。
“哦,我累了,要睡了。”翻了身,面朝里睡下,她以为他不过是来问候一声,便也没有多想。
不想,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苡尘看着床上的娇上身影,冰冷的心里仿佛照入了阳光。
或许从今以后真的可以不再孤单。因为有了她。如同他枯竭的生命中有了新的光明。
将身上的外衫脱下,平整的搭在屏风上,转而挑开纱帐,一步步走到床边。
掀起被子,极自然地躺了进去。
明月缓缓的转过鹅蛋小脸,阴沉了声音:“你在这里睡?”
“这是我的房间,自然是在这里睡。”
“我睡觉打呼,为了不吵你,我去别的房间好了。”明月抱着枕头就要下床。
“你不能去。”苡尘大力的拉住她的手。“为什么?”看了看他的手,不由得脸红心跳,难道他想……嘿嘿。
“咱们现在可是在宫外,不似宫中那般戒备森严,所以,我得在这里保护你的安全。”他说得一本正经,将她手里的枕头放回原位,自故自的躺下。
“呃,是不是借口哇。”明月咬了咬唇,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我是不会勉强你的。”苡尘翻了个身,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那是最好了!”
咬牙说着,丫丫的。他什么也没做,哪里就知道她不愿意了,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可不那么可爱了。
她扯了扯被子,也翻了个身,将脊背对着他的。
两人的后背贴在一起,哪里还有睡意嘛!
难道这不解风情的木头是石头做的?
躺了半天,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喂,你在这里我睡不着。”索性掀了被子坐起,气呼呼地坐了半天,也不见他动一下,他英挺的身躺再像如希腊雕像,又有何用嘛。
气急的伸过小脚,对着他的后背接连用力。
豪无防备的苡尘抵挡不住她一下重如一下的踢踹,起身抓了她的小手,两个人打着滚从床上一同摔下。
她的身子紧密地大字型扒在他身上,明月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细看他的脸,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搭配。上帝创造他的时候,心情一定不错。
明月微嘟了粉红的嘴唇,向着他那性感而有红润的唇瓣上咬去……
“女皇陛下,请速速回宫!”
她还来不及亲到身下美人,就听到戚凉川冰冷无温的声音透过窗子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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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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