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吃饭?”宫女将她上午做了什么汇报后,得知她没有吃饭,他就坐不住了。借着午歇的时间,来到地宫看她。
明月缓缓抬头,烛光下,他英俊若神,月飞快地跑入他怀里。
紧紧抱住他地腰,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讨厌这个地方。”
南宫勋慢慢地抬起手,落在她如丝缎的长发上,“乖,你现在身子不好。等以后——”
“还要等多久?”如果她身子当真不好,他为什么还要一遍遍宠幸她呢。
他深眸眯窄,“等你怀上朕的孩子。”
“孩子?”月小脸刷地红透。垂着的手下意识地摸上肚子。
“呵呵,”他将她表情尽收眼底,那纯真可爱的样子,煞是惹人疼爱。
拉她的手坐到一侧的贵妃香榻上坐下,令她依在自己怀里,大手抚上她平坦地小腹,眉眼间是罕有的浓郁温情。
“说不定,朕的孩子已经孕育在你腹中了。”
“孩子?”月儿慌乱了,也疑惑了,她记得他说过她有寒症。
“嗯,如果当真怀上了孩子,朕就带你出去。”他火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酥酥麻麻的感觉窜遍全身。
经过了昨夜,她身体变得极敏感,对他的微许动作也无能地起反应。
月如同被针扎到了屁股般地跳起来。
他邪笑着将她用力拉回,那小巧娇弱的身子恰当好处地坐到他……之间,而那一瞬之间跳出的***,熟悉的硬度,都令她更加局促不安。想逃,又逃不开。左右为难的小身子乱动☆乱蹭,直蹭燃了他身内的火。
“爱妃难道是想继续努力?”
她仰头看着他,奇怪他语调里的阴阳怪气。
“皇上,你该回去处理朝政了。”
她这是在赶他走?昨夜她呼唤另个男人的名字声音,又响在了耳侧,做为男人的征服欲被骤然唤起。
他大力地掐住她腰间,几乎要将她掐断。
“叫朕的名字。”
“皇上,”她歪头仰看他,姿势还真是考验能力。
“朕的名字!”他不容更改的强调。
“南宫勋——”
“不对!”他急躁地加大了指掌力道。深眸瞪着她,一眨不眨地逼视。
月疲劳地转了下脖子,有些泄气,“我不知道。”转身要走。
可他哪里肯放,双手不断抚摸着上移,越过那两团高耸的柔软,性感的凹凸有致的脖劲,最后停落在她一脸颠怪的小脸上,口对口地教她。“叫我勋。”
“勋--”月轻轻地低唤了一声,漆黑的眼珠精灵般地转了转,“还有谁这样叫过你没有?”
他微怔,眉宇舒展开来,宠溺地将她翻身压下,“朕只允许你这么叫。”
“可是—————”
她要开口,下一秒,他性感的薄唇就霸道的覆在了她微启的樱瓣上。
“唔——”身体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动不了,她本能的想用双臂阻止他暴行,却被他双手一握按在了床上,挣扎的余地再一次荡然无存……
火热的唇舌纠缠渐渐卷没了彼此所有思绪,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倦而迁怒她。
身上那件锦绣华服此时在他的手里,成了褶皱不堪的碎布。那疯狂的举动令她感到惧怕,明月急喘着,双腿乱踢乱打,忍不住锐尖着声音哀鸣:“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勋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大力地近乎野蛮地撕裂了她嵌有各色晶莹宝石的精美裙裾,随手一扬,就听得那无数糕细碎的宝石散落在地,发出一连串悦耳的跳跃声。
随着身体的前倾,全力的撑开了她的身体……
“呜呜——”疼痛令她眼眸潋滟涟漪。
他大力地将动作幅度加大,疯狂得几乎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不顾及她的抽泣,不顾她的哀求,迅速地将她翻过,双手紧抱她柔软的雪白,奋力凶猛地冲撞着,几乎到了施虐的地步。
月的理智渐渐飘远,迷失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思绪变成了空白。
“容雪——容雪——”
她再一次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挑战了他的底线。其实她对这一切是全无所知的。
可对他来说,无疑是种致命的打击。
“叫我的名字。勋,勋——”他再度将她布偶般地随意操控着,狠地低头咬住她那微启的,呜咽着别人名字的小嘴。
近乎疯狂的啃咬着,将她还在嘟囔着的名字全部吸入腹中……
她从隐泣变成了失声痛哭,委婉地承受着他施予她的蚀骨欢愉,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他推到风口浪尖上,被巨浪卷袭着,死去几次……
当夜,他顾及她的孱弱的身子,忍耐着没有来到地宫。
明月才得以安稳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她跑遍了整个地宫,没有寻到那个清瘦国师的影子,这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喜庆,你去找国师找来。”她边问边剥着桔子,一脸的漫不经心。
小喜庆正忙着收拾皇上送来的两箱子衣裳,一时没注意,便随手口说着:“国师去了黎国。”
“喜庆,你胡说什么!”小吉利冲着她怒吼。
喜庆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捂了唇,四下里张望,还好,皇上不在,否则,她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你们不要害怕,皇上又没在这里。”明月笑嘻嘻说着,目光投向门外。
对着她俩努努嘴,“我在入口处挂了一排铃铛,有人进入,铃铛必响。”
“哦,那还好。”喜庆捂着心口,长长的吐了口气。
“你们俩只跟我说说,国师人去哪里了?”她对二人察言观色,突然话峰一转,“难道他被皇上处死了?”
俩宫女惊愕地对视一书河小说网放松下来,唇边露出笑:“国师是受皇上的差遣出去办事了。娘娘不必担心。”
小吉利看着喜庆现出锐芒,“你又胡说了,娘娘只会惦记皇上,怎么会记得别人。”
月端过白瓷青花茶碗,拿着盖碗轻轻的抹去茶沫,有一下没一下地吹拂上面热气,眼里漫起了失望的颜色,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另一方面对她戒心满满的?
当日夜,南宫勋高大封神的身姿落在她的妆台前。
月从屏风后沐浴出来时,正看到他背光而立,昏暗的烛影模糊了他的脸。
听到她脚步声,他不徐不缓地走向宽大的雕花大床,款款坐到床沿上。
“过来。”
明月乖顺地走向他,对于他的命令,似乎除了顺从别无他法。毕竟他是她的丈夫。
眼前光影飞转,月身子被人捞起,等反应过来,已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恶魔的面孔抵着她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他走了,你惦记?”
明月全身一怵,平静的心立时紧张起来,他的眼神里有劣恶的光影在浮动。
每每对上这样的他,也注定了,她要遭受他莫名的折磨……
————————
某亲说:明月何时唤回记忆。
无尽的折磨(2)【一更】
十二颗夜明珠散发着淡雅如雾的光韵。舒槨w襻
那朦胧的光圈下,南宫勋微微沾湿的长发,此时酷似恶魔的面孔抵着她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他走了,你惦记?”
明月全身一怵,平静的心立时紧张起来,这刻他的眼神里有劣恶的光影在浮动,每每对上这样的他,都令她莫名恐慌。
“我只是问一下!”明月感觉自己更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在这样一位主观意识强烈的男人面前,如何解释都似乎没用。
“问一下,那就是代表你关心喽。”南宫勋俊脸上,立时满是怒容娆。
这样的他,真骇人!月不明白,她娘为何将她嫁给这样一位暴戾的男人。
“我们都住在宫殿里,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月转过身,小嘴撅得老高,脸色也憋得通红。
南宫勋看着她背过去的脸,心中嫉火横生柑。
在他这一国之君面前,还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
一把将她扯过,甩到床上。
月身子颤微微地随着他的力道面条似的飞过去,倒在床上,疼痛从手臂腰腹传来,疼得她脸色发白,不得不紧咬着牙齿强忍着。回过头怒瞪他,又发现他已动手开始宽衣解带。
强忍着四窜的疼痛,吃惊地向床内退,脸色也迅速转白,但害怕很快变为激怒,按着自己的衣襟高声道:“皇上,我不知道当初,我娘为什么把我嫁给你,但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是两情相悦,你就不该猜疑我,还是说,你对我,对我们的感情,甚至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
南宫勋脱去龙袍的手停下来,神思一滞,关于她娘,她的家族,都是他编给她的故事。
他屈膝上前,一手狠狠拉下大红床幔,随着那抹红色锦缎飘下,明月只觉臂上一疼,紧接着被他大力扯过,不由自主的躺到他身下。
勋炽热的躯体,瞬间盖住住月柔嫩的娇躯。
“唔——”她低低地闷哼,抽泣声噎在喉咙里,差点哽住。
他低下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低哼:“你现在属于本皇的,在你的眼里,心里,必须只装着本皇一个人!”
月恼怒!抗拒地绷紧了身躯,并拢双腿。
她傻呼呼地夹住了他的灼热,惹得他闷闷地低哼,呼吸越发粗重。只得微撑了半身,半压着她。
“你这男人蛮不讲理!哼~”她发着脾气冷眼他,拼尽全力的试图推开他。今晚,她不要伺候他。就算是他女人也不行。
他爱自己的女人,还能有错?!
南宫勋俊眸微眯,用缩窄的眼神秒杀了她一秒,便大力的抽了她腰间束带,再将她一双白嫩的手腕高举过头,一手拿那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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