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明月脸瞬间一阵燥热,一直延伸到脖子,双手抵住他的肩,抗拒地抗议:“那就等到真正的拜堂成亲,以后再碰我,现在不行。”她必须逃过这次。
他露出狡黠的眼神,狠狠咬了咬她的耳!垂,神色颇为得意:“本皇可以等,但你现在还能等吗?就是你能等,你的身子能等?既然不能等下去,那就乖乖的配合我…”
无耻!
不等她的应答,他已经开始攻城掠地,炙热的吻铺洒而下落在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的位置,高超的***技术更是轻而易举的引诱出熟悉的颤栗,继而令她抗无可抗地,迸发出最原始的渴望。
流氓!无赖!
腰间紧贴着他的大掌,使得明月不得不与他紧密相连。
子恒另一只手,邪恶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往返,带着满满的挑·逗与隐忍。
明月几乎被他折磨的喘不过气,清楚的感觉到他也受着情!欲的折磨,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隐忍不发…
重重的喘着气,子恒迷醉的双眼移到了她眼前,忽地的一个翻身,二人双双滚落在了地上,从温暖柔软的褥子滚到冰凉的地面上,凉意入侵身体的每个细胞里,她瑟瑟咬住牙喊道:“冷。。。。。。”
“马上就热了。”子恒邪恶一笑,俊颜贴在她耳边轻语,接着火热的吻再度袭来,不安分的手更是从丰盈移到了双!腿!间……圈圈揉·捻…“唔…唔…”难以自持的吟哦轻呓出口,她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结实的胸肌里。
这样慢性的折磨,恐怕他也好受不到那去,因她的脸上,不时有他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滴落……
她清楚她是一个自负的人,隐忍不发的原因,恐怕也是想借此让她就此屈服。
很明显,这男人,邪恶无比,隐性腹黑,他想主宰她。
被他撩~拨得全身着了火。令她嘤咛出声。
在他长达半个时辰的前·戏中,她的神智渐渐散失。
阵阵异得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子恒不想看到她苦苦的坚持最后一丝理智,他将宫中的秘药散在了她的鼻息间,他要的是那个热情主动的女子。
混乱中,她开始热情的回应他,甚至比他更加的热情如火,她细腻无骨的小手紧紧攀附着他厚实的肩膀,牙齿轻!咬着他的颈项,还不时的吐出温柔的热气,燕子恒身体越来越僵硬,额头的汗水也渗的越来越多。
原来想挑!逗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只是稍加热情的回应,就能折磨的他欲罢不能。
不再隐忍,他健硕紧致的上半身微撑起,一个用力便狠狠的贯穿了她最深处……
她的空虚终于被填满,无比舒适的快!感席卷而来,慢慢由冰冷的地面升向了云端。
一次次,一遍遍,那极致的欢乐,让脑子里所有的郁结都成了过烟云烟,也许真的可以如他所说,做为她的男人,他有义务为她解决难题。
让她快乐!…不如就沉陷在这一刻的激情,忘乎所有。
夜色妖娆(1)
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累的连气都喘不了,子恒开始有些后悔让她主动,令他不得不兴趣泛滥的一遍又一遍,倒是充分展现了他精力充沛的男人雄风。舒殢殩獍
当周遭居于平静,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时,燕子恒将她抱起来躺到床上,头与头相碰,意犹未尽地看向她酡红未退的脸:“宝贝,主动起来,真让人招架不住。”
明月微侧过脸,羞红了脸颊,故意扭转头不去看他,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尴尬。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主动……仅仅因为药物的关系?
“子恒,你后宫佳丽数不胜数,为何心思一味放在我身上,我黎国与你大燕素来交好,不必要联姻来————-嬖”
他突然撑起身,暗夜里,眨着的眼睛亮如星辰,“我喜欢你,爱你。两国联姻并不是利益上的驱使。”
“国与国之间,无感情,只有利益。”明月用丝被将自己裹起来,也坐起身与他对视。
子恒看着她,眯窄了眼眸,“你就是这样看我的?”退去***的声音多了几分清明浪。
“你该拥有的和不该拥有的,都有了,就此放手吧。”她缓慢的从他身边迈下床,没有一丝的留恋。她的感情世界已经很复杂,她不想变得更复杂。
他急忙起身,拉了她的手,“若我说,可以帮你摆脱南宫勋的纠缠呢?”
“呵呵,”明月并不再看他的脸,只伸手推开他的手,“对我而言,你们俩没有区别。”同样是帝王,同样的霸道专横。
“我们当然不一样,我爱你,不会做强行抹去你记忆的事。”他再次搂住她,情绪有些激动。
月色将他二人身影拉得欣长。
明月并没有看向他,只是瞅了眼墙壁上贴在一起的身影。
“在我看来,你们如出一辙,没有区别。”占了她的身子,不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嘛,如此,跟南宫勋有何区别?
“明月,我们不是第一次如此,人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
“够了,我求你,别再说下去,”相同的话,那个男人也曾说过,如此强加的夫妻情,令她崩溃。
她双手捂着耳朵跑出去。
“唉,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嘛!”子恒无奈的叹息着,拿了衣袍追出去。
……
清境山的夜晚静悄悄的。
明月在前面走,子恒与一队暗卫随在身后,一语不发,一声不出。影子似的如影相随。
远远的,明月看到师父在练功。
并不理身后子恒,飞奔过去。燕子恒愿意做什么,她当真阻拦不了。谁让这里是燕国的境地。
“师父!”
听到是女弟子唤他,卜算子渐而收了势。
停了动做看着明月走来。
“这么晚,才回来?”卜算子看了眼她身后的一队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嗯,有些事。”明月点头,不看他表情。
“起初为师不知你的身份。”他笑着拉她到一边。
月抬头,一脸郁闷,“若提前知道我身份,定不肯收我为陡吧。”
“哈哈”他朗声而笑,眯弯的双眼看着她,“要是知道了,更会收你。”
“为什么?”明月一脸不解。
“你在这里,景略那孩子便也不肯走,有他天天陪我下棋谈天,日子也过得十分有趣了。”他捋吧捋雪白胡须,笑得十分有深意。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越是笑,她越是提不起精神。索性坐到一旁的大石上,继续一脸郁闷。
“这还不止呢,你那三夫,叫凉川的小家伙,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我准备将我的一世轻功都传给他。”
“还有你皇兄,谈吞不俗,深得老夫喜欢。”
“师父,你对明月呢?你收我时,是准备教我什么的呢?”
“对你嘛!”他诡异地挑了挑眉毛,继而对她绽开笑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为师早有安排,你看看这个。”
明月好奇的接过书,就着月光看得不太真切,“这是什么?”
“武功秘籍啊。你照着这个练,练个十年二十年,为父保你成为武林第一女高手。”
明月本来一脸兴奋,只一听到十年二十年,顿时泄了气,“师父,我是女人哪,我要生儿育女的,又不比男人,这一练说不定头发白了,还没成为武林高手呢。”她现在急需的可不是练上十年,二十年。
“你这丫头,真不知好歹,为师这本秘籍,有多少武林人士想得得不到,就连景略都不会这上面的武功。”
“是么?”明月一听景略不会,眼里光芒闪烁。她练不好,可以让她丈夫练,只是,有一点隐忧,他功夫越好,她越是管束不住。
“当然了,这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你要不是愿意要,琅儿还盼着学呢。”他说着就要收回。
明月眼疾手快,一把塞入怀里,“谢谢师傅,这秘籍,陡儿一定会好好练习的。”就算她不练,也不能给琅儿,琅儿危险起来,只怕不次于他皇兄。
“嗯,那你快回去休息吧,”说着他视线落在一旁的子恒身上,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问世间情是何物,直让人生死相许。”
明月诧异看向子恒,她可不认为,他能对自己生死相许。
“师傅早点休息,我去看看景略他们。”她这心里还惦记着苡尘。
“哼!去吧。”师父轻哼一声,再次抡起手里的太极剑……
明月向着景略房间飞跑,子恒远远看着她入了景略房间,薄薄的窗棱内,景略站起身相迎,子恒才对着身边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散开。
转身才回了自己的屋子,原本定在早上要批阅的折子,只能熬夜批阅了。
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
子恒摇头轻笑,尽管这样劳累,却也没觉得辛苦。
明月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景略正坐在椅子里,闭着眼睛仿佛在养神,在他面前堆着几摞小山样高的折子。
明月一步步走向他,在他对面椅子里坐了下来。
她凝视着景略,“你不问我去哪了?”明月张口轻声问。
出乎她的预料,景略没有理她,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这样的反常令她有些如坐针毡,抬起手轻推了一下他的手,“累了,就上床去歇息。”明月起身,走向床边,亲自为他铺床。摊开他的被子,这才发现,对于他,她几乎没有做到妻子的职责。而对苡尘,凉川,容雪更是如此。
长长的睫毛向上一抬,景略睁开了双眼,看着忙活着的明月……起身走向她,手臂用力一拉。
明月跌落在他怀里,瞬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月回来,身上穿的是子恒的衣衫,她自己的淋雨弄湿了,现在被他这一拉扯,衣襟松挎下来,胸前更是春光一片,景略意味不明地俯首看了一眼:“你这是在向我要求?”
“我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