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他和小顺儿,也帮忙吗?”司马秀没有拒绝玉雅的意思,相反,这孩子是指使人相当顺手的招呼着高福儿和小顺儿,对玉雅问了话道。玉雅瞧着旁边的小顺儿和高福儿,想了想,回道:“自然,他二人给秀哥儿帮忙的。”
按这时代的话来说,主子动手,哪有奴才歇息的道理。
若让其它人知道,不过是为梧桐园找了麻烦。所以,玉雅是点了头,也顺着了司马秀的小心思。
锄地,瞧着动作简单,似乎很轻松。事实上,当锄头锄到地上时,开始的力道也就是无所谓,却是锄上一小会儿后,玉雅就查觉到手掌心里一阵的疼。歇了一下,伸开手掌后,玉雅更能看见手掌心红了起来。
“本不是娇贵的人,这手倒是干的活计少了。”玉雅这般叹了话道。
“姨娘,草都放这儿了。”在玉雅说话时,小花圃的篱笆围外,司马秀是指着篱笆不远处,搁那儿的一地堆杂草,有些想着让玉雅表扬的意思,表了自个儿的功劳。
玉雅锄地,高福儿和小顺儿是将泥巴里的杂草从锄开的地头里拔出来。而司马秀个头最小,自然是屁巅屁巅的抱着小捧小捧的杂草,放到小花圃的外面。
“秀哥儿,真勤快。”玉雅表扬了话,瞧着司马秀翘起的小嘴唇,心中暖了起来。对于手头的活计,玉雅是越发有劲头干了起来。此时,虽然手心有些疼,玉雅却是觉得心里舒服。她忍不住边锄了地头,边想到:也许这样也不错,至少,没功夫胡思乱想了。更何况,锄了地头,种些蔬菜何的,也能吃得着。
这边玉雅锄了地头,那边得了表扬的司马秀,更是高兴起来。本来觉得是个好玩耍的事情,他是越发干得起了劲头。
这厢里,梧桐园里的众人,是各有各的事情。
那厢里,五福园的杨宁真,就是接到了消息。杨宁真看着杨嬷嬷,问道:“嬷嬷,确定吗?”
“宜人,老奴哪敢瞒了您,自然是千真万确。”杨嬷嬷肯定的回道。杨宁真点了点头,叹道:“也罢,既然哥哥传来的话,我便是与侯爷说说。只是结果如何,还真是拿捏不准?”
“宜人,您也莫太担心。大爷那边的意思,也只是让您提提。倒底是一家人,大爷还能让宜人您为难吗?”杨嬷嬷宽慰了话道。
杨宁真没有回话,这会儿是眯了眼,微微养起神来。
申时(北京时间15时至17时)一刻,寿宁侯司马锦办完一天的差事,是准备打道回府时,安王在随从的陪伴下,进了寿宁侯办差的衙门。寿宁侯司马锦刚到院里,一瞧见这位本家的堂兄,便是拱手一礼,道:“王爷。”
安王哈哈笑了起来,当先往屋里走去,边道:“本王打扰锦弟了,咱们自家兄弟,莫多礼,里面说说话。”有安王的话,寿宁侯司马锦自然跟随着安王进了屋内。落座后,安王直述来意,道:“本王来,是跟锦弟说一声,你回府后,还得去安慰一下美人。”
司马锦微皱一下眉头,道:“王爷何出此话?”
“母妃今日请了弟妹,还有你那位心尖尖到府里。本王这不是怕锦弟回府后难为嘛,先来打声招呼。想来锦弟也知道,母妃素来不喜讨好爷们的美人。”安王幽默的说了话道。司马锦这会儿是明白过来,摆了手,让屋内的仆人退了出去,道:“王爷,姨母是长辈,做晚辈的,岂敢非议。王爷多心了。”
“长辈关心晚辈,无可非议啊。就是晚辈太多,便是想进了孝心,也是难显了出来。本王想当了孝子,奈何。。。。。。”安王一时之间,有所感叹道。
“王爷,请慎言。”司马锦一瞧着地头不对,这是哪儿啊,这是办差的衙门。所以,忙是提醒了话道。安王回过神来,抚手大笑道:“本王真性情,一时难奈,倒让锦弟受惊了吧?”
“王爷说笑了。”司马锦眉头跳了跳,无奈的回了话道。
“成了,成了,本王也无甚事,不打扰锦弟了。过两日本王邀了几位友人相聚,跟锦弟透个风声,锦弟到时候可得空闲出时间,陪本王一道悠哉悠哉。”安王发了请宴,寿宁侯司马锦能拒绝这位本家堂兄。
自然是不能的。所以,寿宁侯司马锦应下话。
安王得寿宁侯司马锦的话,笑容大甚,便是不担搁时辰,告辞离开。真可谓是来匆匆,去也匆匆。
倒是在安王离开后,寿宁侯司马锦瞧着安王远去的背影,心中想起一些往事。一时间,这位寿宁侯是叹息了一声,然后,对亲随说道:“回府吧。”
043 天有不测风云
043天有不测风云
寿宁侯司马锦回到府里,先是跟夫人沈伊人用了晚饭。夫妻二人在饭后,谈了一些烦锁事。时辰担搁的不久,在寿宁侯司马锦眼里,他给足了嫡妻体面。在话尾时,司马锦是说了话,道:“夫人,我去五福园瞧瞧,今晚你早些歇息吧。”
寿宁侯司马锦的话,说的挺明白了。沈伊人心底再是不高兴,面上还是作了大方,回道:“侯爷放心,我心底明白,哪会吃了杨妹妹的小醋。”不管沈伊人真大度,还是假体贴,对于这一翻态度,寿宁侯司马锦心底是比较舒服的。
在寿宁侯司马锦离开后,沈伊人交待了身边人,说道:“关了院门吧,侯爷今晚歇了五福园。”沈伊人交待了话,侍候的仆人便是应了诺。
事实上,沈伊人在元景园的仆人面前,表现出了淡定镇静。她的心里嘛,还是不舒服两分的。
寿宁侯司马锦出了元景园,直奔了五福园走去。
等他到了时,杨宁真还是摆着一桌子的夕食,没有动了筷子。司马锦进去后,问道:“宁真,为何这怎么晚才摆饭?”在司马锦看来,定然是身边侍候的奴才,不够用心了。
杨宁真对司马锦,不说了解了十成十,七八分眼色还是瞧得出来。所以,杨宁真给身边侍候的仆人,解了危难,笑道:“侯爷,不关着大家伙的事情。是妾没什么口味,一时间搁了桌上瞧着。”
“糊涂,岂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看司马锦的话,说得有些重。可话里的语气,却是表现出了司马锦对杨宁真的关心。杨宁真这会儿,是站起了身,亲自动手摆了碗筷到寿宁侯司马锦的位置。然后,她是笑着福了一礼,道:“侯爷,可愿陪妾一道用些小酒小菜?”
司马锦的肚子在元景园时,就已经填饱了。不过,面前美人求了话,他倒也没有拒绝,笑道:“本侯用好了,陪宁真一道饮几杯酒吧。”
司马锦牵起杨宁真的手,二人落了座。
司马锦同饮了一杯后,倒是没再急着猴饮求醉;而是唤了杨宁真,多用些吃食,免得空腹喝酒,伤了胃口。
杨宁真自然不会拒绝司马锦的好意,两人是“有情有意”的用了夕食。
夕食后,寿宁侯司马锦准备在五福园沐浴一翻,杨宁真乐得安排了仆人去准备。两人便是消消食,闲聊起了话。
“今日为何闷闷不乐?是姨母那儿,说了重话?”寿宁侯司马锦清楚着,他的姨娘兼婶娘安老王妃,对杨宁真是打心眼里,有些不待见。所以,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会以为,杨宁真在安王府受了闲气。
杨宁真摇了摇头,看着司马锦给了一计温柔的媚眼,妩媚的笑道:“在侯爷眼里,妾的心眼,就跟针尖一样么?”
因为饮过酒,杨宁真的脸上,更是扉红一片。让司马锦瞧着,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着。
“那是为何心里不痛快?”一问到底,是因为司马锦,纯粹一个性子较真的人。他若在意,恨不得揽了九天之上的明月,给了他欢喜之人。若是不在意的人,司马锦便是无视到底,心底不会怜惜,更不注意了半分。
所以,对于司马锦知根知底的杨宁真,既然是高兴,有人心疼她,又是怕给面前的“良人”惹了麻烦。
“侯爷,是妾的大哥来了信,说是府里的生意出了问题。妾担心若是惹了麻烦……”后面的话,杨宁真没有再多说,只是眼框子红了起来,道:“府里年岁已高的母亲,还要为初当家主的大哥担惊受怕。妾作为出嫁的女儿,妾……”
杨宁真没有直接求了寿宁侯司马锦,可话里的意思嘛,也是挺明显了。司马锦哪会听不出来呢。所以,司马锦是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此事我会过问一二。”
有了寿宁侯司马锦的承诺,杨宁真倒是羞涩的回了笑脸。
对于“心上人”的承诺,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风风火火的寻问了缘由。
只是在清楚缘由后,司马锦倒是碍难了。杨宁真的大哥,杨通胜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究其根本的难处,则是着眼点不太对劲。
当朝坐在龙椅上的帝王,是大晋朝的第四位皇帝,康平帝。莫奈何,这位康平帝的身体一直不好。能登上帝位的原由,就是他爹景泰帝,就这么一根独苗。所以,康平帝依着儒家礼法的父传子,稳妥妥的登基成了皇帝。
康平帝的位置,坐得不太放心。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康平帝,目前还没有子嗣。所以,对于康平帝龙椅的窃视者,明面上就有康平帝的两位堂兄弟,安王和楚王。
现下康平三年,新帝继位时间不长,朝中把持朝政的大臣,是分裂成了三派。第一派,是以安王为首,背后靠着的是宗室大臣。第二派,是以楚王为首,背后是江东的世族大臣。第三派嘛,则是以先皇景泰帝的顾命大臣,左宰相为首的中间派,铁杆保皇党。
说起来,寿宁侯司马锦暂时就是混在了第三派的里面,打定主意不出头,当个铁杆保皇党。以图观清局势。
“本侯与安王从小一道长大,情份非同一般。只是,本侯身份尴尬,不得不与安王府保持距离。免得当今圣上徒然猜疑。”寿宁侯司马锦把下人查到的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