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能谈了什么?
简姨娘心中可清楚着,桑姨娘真正想问的,怕也是萱姐儿的事情。所以,她就是直接慢慢的讲了起来,再道:“世子你的婚事,与芷云居的关系不大。我倒是最近与梧园的玉宜人走得近,也是想给萱姐儿求个庇护。好待将来萱姐儿出嫁儿,能靠着世子爷和二少爷两个兄弟。”
听着简姨娘这般说,桑姨娘是依然没有开口说话。所以,简姨娘只得接着道:“桑妹妹放心,萱姐儿的婚事,我定会仔细的挑个好的。不盼望萱姐儿嫁了高门,但求她能婚合与夫君和睦。”
见着简姨娘说了这般话,桑姨娘是抬了眼,认真的道:“谢谢姐姐,萱姐儿的事情,您费心了。”
“桑妹妹,不用谢我。能瞧着萱姐儿过得好,我也是心底一样舒坦。”对于简姨娘来说,司马萱儿是她养大的,在她的心里,与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毕竟,生恩养恩,实则在人的心里,怕是真是那养恩比着生恩高啊。
毕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里,这朝朝相处着,就是一块石头,也给捂了热乎啊。何况,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真能铁实心肠吗?
“听着姐姐这们说,我心中实明,我这个当娘的,是真失职了。萱姐儿身边有姐姐照顾,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最后,桑姨娘还是说了此话道。当然,说着此话时,桑姨娘的表情是平缓的。
可以说,这些年里,在庙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已经是让桑姨娘觉得红尘之中,除了女儿挂念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可放了心上。
毕竟,一个修了心,一个陪了佛的日子,这桑姨娘还能如何?她在现实之中,已然认命。
见着桑姨娘这般说,简姨娘最后,也不在多说了什么,只是保证道:“桑妹妹,你放心,萱姐儿那里,我会护着。只要对萱姐儿好,我必然会去做的。”
简姨娘的话,桑姨娘听着时,只是一直注意着简姨娘的目光。
只待最后里,在简姨娘离开时,桑姨娘才是道:“萱姐儿是姐姐的孩子,望姐姐心疼。我就是一个伴了菩萨的人,已经与红尘无关了。”
(三小时后,修改。)
400 拒绝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问,玉雅却是不知道回了什么?
是啊,玉雅也想知道,有何不一样呢?可两人本来就一样,不一样的观念,不一样的想法。只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笼子,而在了一起罢了。说实话,若能选择,没有一只自由的鸟了,会希望生活在了笼子里。
不管笼子的大小,笼子就是笼子。
可问题就在于,玉雅没有办法出了这个笼子。她得活在这个笼子里,因为,这个时代,就是这般样,出了这一个笼子后,她必将被这个时代的规距,给生吞活剥了。
呵呵,想一想,有时候玉雅只能说,生活就是操着咸鸭蛋啊。
“不,也没什么……其实,元锦,也许你是对的。我只是一时糊涂了。”最后,玉雅还是这般回了话道。她只能这般回话,因为,玉雅不觉得,她应该争论了什么。
有理不在声高,有志不在年高吗?
不,不,玉雅心中清楚,这都不是。只是因为,这个时代不会让她这样的异类,光明正大的生存。若如此,何苦让身边的人,为她头疼呢?玉雅愿意为了生活,为了身边在意的人,忍受下去。
等着不用再忍受的那一天,也许玉雅会被这个时代同化了。也许,她会让自己活得自由一点吧。可至少,现在的玉雅明白,她目前还那个能力,做了真实的自己。如此的话,玉雅只是得苦笑了一下,回道:“元锦,我可能最近太闲了,有些胡思乱想。”
听着玉雅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反而是笑了起来。回道:“没事儿,雅儿从来不是一个太聪明的人。我心中有数。”若真是太聪明,寿宁侯司马锦也未必喜欢了。毕竟,有时候,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聪慧和聪明。还是有些区别的。
只是,真正得分了人啊。
寿宁侯司马锦说了此话,就是再道:“罢了,雅儿也累了,不用再给我按头了。咱们说说话吧,我今日心情不甚好。”
寿宁侯司马锦想让玉雅陪他说说话,不妨说,是想让玉雅陪他坐一坐。就是静静的坐了那儿,听着各自的呼吸声。就是这般静静的感觉。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后,自然没有拒绝。
两人都是坐了那儿,寿宁侯司马锦是搂了玉雅到怀里,边是说道:“一眨眼间,秀哥儿也得娶妻。想一想,我倒是过了而立了之年,也是应该做了祖父辈的人物。”
“雅儿,你还记得年轻时候的事情吗?”一般怀念年轻时候事情的人。多半都是老了的人啊。所以,寿宁侯司马锦问了此话。也是他的心里认为,他自己已经开始老了。可玉雅听后,却是想了想,回道:“倒没有想。”
玉雅真不太想这个时代里,她曾经的日子。真正午夜梦回里,她只会坐了前一世的梦。想着前一世的许多事情。有时候。在梦里很清晰,可醒来后,却是一切都全部忘记了。只是偶然里,你是一抹的剪影划过。
所以,玉雅不曾骗了寿宁侯司马锦。她真不太想这一辈子曾经的事情。她想的最多的是前一世啊。可惜,这个秘密,玉雅谁都不能告诉罢了。
见着玉雅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倒是笑了起来,回道:“雅儿是心态好,倒是心气平和。”
“哪能平和的下来,想着秀哥儿、稷哥儿,再是想想晴姐儿那活泼的性子。我倒是担心儿女的婚事,其它的,哪还有时间想了。”儿女未长大,作为当娘的玉雅,可不是把心思放了儿女的身上。有这般多的事情,其它的,岂能注意到了。
听着玉雅提了儿女,寿宁侯司马锦就是问道:“那秀哥儿的婚事,可瞧好了?”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问话,玉雅挺闷闷的回道:“倒未曾瞧好。我这把元锦给的人选,还得一一瞧过了,才好让秀哥儿再瞧瞧。好人选太多,都是挑花眼了。”
听着玉雅这般回话后,寿宁侯司马锦直是笑了起来。他说道:“那便慢慢选,总得给秀哥儿挑个合心意的媳妇。”寿宁侯司马锦可知道,他那长子啊,有自己的想法。
寿宁侯司马锦这当爹的,继续是答应了,就自然也希望长子能得个好果啊。
“嗯,有了元锦这话,我倒真放了胆子,仔细给秀哥儿挑个好媳妇。”玉雅是打趣的说了此话道。当然,玉雅也就是说说罢了。毕竟,真是挑了人选,那也还得最后,让寿宁侯司马锦点头啊。
说到底,在寿宁侯司马锦挑的人选里,再是挑了一个媳妇。这也叫,有限的选择嘛。
冬至节是过去了,第二日,寿宁侯司马锦是带着不错的脸色,离开了梧桐园。倒是玉雅在第二日,是接到元景园沈伊人的邀请。对于沈伊人派人来请了,玉雅自然是不会拒绝什么的。毕竟,府内现在就讲一个一团合气嘛。
等玉雅到了元景园时,发现了张素儿和简姨娘也在。瞧着这场面,玉雅总想着,莫不成真有什么事吗?
倒不在玉雅多想时,沈伊人是由丫环陪着,走到了正屋里。女眷们自然是给沈伊人福了礼,然后,沈伊人让众人起身,是各自归了位置上落座后。方才是说道:“昨日的戏曲,许是不得侯爷的欢心。”
“倒是唱了一半,侯爷就是离开了。”沈伊人是说了此结果时,还是望了一眼玉雅,然后,是问道:“玉妹妹,昨个儿,侯爷没在梧桐园里生气吧?”
虽然不知道沈伊人问了这话,潜台词可能有什么?不过,玉雅还是忙回道:“没呢。夫人您担心过了,侯爷是做了大事的人,哪能那般小肚鸡肠啊。昨个晚,侯爷过来时,脸色瞧着挺平静的。”
玉雅笑着回了此话后,沈伊人就是笑道:“那就好,继续侯爷没什么事儿。我倒是放心了。”
“对了,今日找几位妹妹来,也是告诉妹妹们。咱们府里啊,也应该热闹热闹。说起来,这马上就是除夕了,倒是应该备一备年礼。”
“今年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如,就玉妹妹和张姨娘,一起帮忙吧?”沈伊人说了此话后,还是望了一眼玉雅和张素儿。玉雅听着这话后,倒是望了一眼简姨娘,瞧着简姨娘平淡的眼神,再是瞧着张素儿挺乐意的样子。
玉雅没急着回话,倒是张素儿忙是对沈伊人表了态度,道:“奴家能给夫人打打下手,就是心满意足。”
沈伊人听着这话,倒是笑了笑,对玉雅问道:“玉妹妹,你说呢?”
玉雅见着沈伊人的问话,是想了想后,回道:“若说能给夫人帮忙,这给府里出了一份子力,自然是好事。”
说到了这里后,玉雅再是停了一下,然后,她是转了口风,再道:“只是,这府内的府务,一项是夫人操办的。我这等毛手毛脚里,怕办事不妥当。”
“所以……”玉雅想拒绝此事。可话还没有说出口,沈伊人就是摆了手,说道:“一回生,二回熟,玉妹妹不用担心。这府内的老管事多,自然能提醒了玉妹妹。”
可玉雅听着这话后,更是心中舒坦了。所以,玉雅就是忙回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夫人,妾自然是想给夫人帮忙的。只是,妾有自知之明,这府务哪是妾能料理的。更何况,年礼何等大事,这是关系了府内的体面。”
玉雅这说的实话,这年礼若是有个万一,那可是给寿宁侯府抹了黑啊。
玉雅倒不太担心沈伊人在这上面做了手脚,毕竟,真是出了问题,玉雅是落不得好,可沈伊人这个当家主母,就更是被抹了体面啊。
至于,玉雅不想插手了这一件事情嘛,就是玉雅听着简姨娘和白婶子曾经的话后,对张素儿倒是提了心思的。只是,一直瞧着张素儿,也是一个谨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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