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丑的皮肤柔嫩,还带着脂粉的香气,跟女人似的。偏偏力道很不含糊,每一下都能透到身体深处。
秦霜只是被点了穴不能动,身体的感受都是正常的,只觉得又酸又麻又痒,阵阵地泛上来。他心里知道文丑丑是刺激穴位的按摩手法对付他,但那种感觉十分舒服,仿佛漂浮在云端,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内力提到了一半都生生地被弄松了。
很快半个身子全酥软了,也就没去留意那只同时在凹陷褶皱处打圈的手。
直到突然被突入。
秦霜惊喘了声,但身体还处在软绵绵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推拒的意思。只得由得对方更向深处陷入,没到了根处。
内壁大大小小的裂伤因为再度被撑开而刺痛起来,紧接着却被一阵清凉抚慰了。
文丑丑将内壁揉开了些,退出再进的时候便带了一指腹的药膏,涂抹在上面。
这样来回几次,每一处都被他仔细地照顾到了,无一遗漏。药膏因为里面的温度化开,还随着手指的出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秦霜的双眼被蒙,其他的感觉就被无限放大。液体的激荡声仿佛就响在耳边,而手指的每一下旋转也都带起敏锐的身体反应。
他都忘了自己哑穴被点的事,只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殊不知这样把脸埋在被褥中,沉闷地透出一声声隐忍的喘息更加引人遐思。
背脊上感觉到一滴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上面,应该是文丑丑的汗水。他贴在腰间的手手心滚烫,也是湿黏黏的。然而秦霜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只因为对方重复的动作而头脑发昏。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丑丑的手指终于退了出来,带出一些多余的药汁,挂在边沿处晃动。他似乎是怔怔地看了一会,才用布绢压了压,给吸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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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眼前一亮,被他揭了蒙眼的布,接着又解了身上的穴道。但眼下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动了,出了一身的汗,只觉得乏力。
该不该上药的都被上了,自己这种下半身瘫痪的状态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又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看着文丑丑伸手过来给自己拭汗,闭上眼睛,干脆装死。
“霜少爷累了,”文丑丑的声音听着很温柔,似乎还带着点小开心,“丑丑明天再来看你。”
接下来的日子文丑丑早中晚都会来一次,端来粥和茶水,从不假手他人。傍晚那回他会给秦霜上一次药,秦霜知道拗不过,也只能红着脸咬着被子挨过去。
所幸就只是他一人来,雄霸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只不过兴许因为这毕竟是他房间的缘故,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秦霜睡得不安稳,有时觉得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有时还会有鬼压床的症状——被紧紧地箍在一个火热坚实的怀抱里,挣都挣不开。
文丑丑的药消肿止疼的效果很好,到了第十天秦霜已经能够自己坐起来了。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人又带来了一条粗粗的银链子,连着个脚环,低头是雄霸吩咐的。
秦霜看那环口不是很大,本来应该是给女子戴的,心里便猜出了几分,看着文丑丑不说话。后者知道瞒不过,也就承认了,这便是原先锁着秦雪的东西。由于秦霜的脚踝不像女子那么纤细,最后就改作扣在左手手腕上,链子的另一端则闩在床头。
所以他虽然身体好些了也不得自由。链子的长度只够他在房中打转,最远堪堪迈出房门,一天中大半的无聊时光就只能用睡觉来打发了。
那一日正睡得熟,突然听到有人站在床前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秦霜迷迷糊糊地睁眼,见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女子,穿着一身低胸的衣裙,看着自己道:“妹妹怎的这个时辰了还在睡觉?”
秦霜一愣,继而注意到她穿金戴银,体态又和秦雪颇为相似,便明白过来,这也是雄霸的后宫之一。因为自己裹得像个球,掩盖了男子的身形,加上长发披肩,就被她误认为是女人了。
那女子的双目顾盼生辉,在秦霜身上转了转,落在那一段露在外面的银链子上,笑道:“没想到妹妹还有这等趣味,只是我看帮主不大钟意这种的,要不怎么这几日都宿在我那呢!”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腰,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秦霜愣了愣,随即不禁腹诽:卧槽,这才一个月光景,导演你又换宫斗戏码了吗?
他无心去应付,只考虑换个什么舒服的姿势好接着睡,却见那女子凑到了眼前:“就连身上这件新衣裳,还是帮主特地让人做了送来的呢。”
衣裳本身好不好看,精不精致倒不在意,只是本来就是低胸的,再加上这女子突然伏下身来,酥胸半露,一片雪白晃得人眼花。秦霜忙低下头,默念了几句步惊云的名字净化心灵。
他思考了下“论怎样能够快捷有效地穿越出宫斗戏”,一言不发地拨开了自己的头发,扬起脖子,让那女子看到自己的喉结。
这一下果然凶残,只见那女子的神情僵住,面色一下子就白了:“你……”一边往后退一边又看向秦霜的手,分明是男子的关节,顿时爆发出一声惨叫:“来人啊!救命啊!有刺客啊!”。
她往门口逃,恰好撞上了进来的文丑丑,颤着手指着秦霜对他怒喝道:“文丑丑,你是怎么做事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男人混进来!”
文丑丑见了这阵势也愣住了,讷讷地说不出话。
这时第三个人踱步进来,沉声问道:“吵什么?”身材高大,暗紫长袍,正是雄霸,想必是闻声而来的。
那女子见他出现,忙依上去,诉说自己如何被秦霜吓到,还被看到身体的过程,抹着眼睛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雄霸听了一会,抬起手,似乎是要抚摸她的长发,谁知下一刻却是手上使劲,扯得她仰起了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本座宠了你几日,不是让你在这四处乱闯的。”
那女子这回真的疼出了眼泪,脸上也慌了,忙辩解道:“帮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说来了新人,所以……所以才想着来探望探望……”
却见雄霸剑眉一挑:“他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说着一松手,将那女子直推出门外,嘴上道:“文丑丑,把她拖下去,赶出天下第一楼。”
秦霜听着那女子凄厉的声音喊着“再也不敢了”、“帮主饶命”渐渐远去,头皮阵阵地发麻。不过是得了宠,跑来与人炫耀几句,这在一般男人看来还是甜蜜的做法,可是碰上雄霸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想到当年颜盈也是一片痴心,最后自尽了,他连收尸的心都没有。雄霸这个人,冷血无情起来当真是残酷得很。
但现在他没空再为别人抱不平了,文丑丑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自己和他两个人,而且自己待的地方还是他的床……
那一夜的经历全都密密麻麻地爬上心头。
雄霸踱步过来,投在被子上的影子越来越大。
秦霜眼睁睁地低头看着,暗暗地攥了拳头,若他一有行动,自己就拿手上的银链子当武器去攻击他的脖子,可是想是这么想,身体却不听使唤。
这个人,曾经带给他刻入骨髓的痛与屈辱。
待到雄霸伸手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了,就由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脑后。
但迎来的不是撕扯头发的疼痛,雄霸只是握着他的后颈,拇指上下地抚摸着喉结,似笑非笑道:“她有一点说得倒不错,这里除了本座,原不许有任何男人进来。”
他抬起秦霜的下巴,俯视过来:“霜儿是第一个。”
秦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拿自己当秦雪的替身,就连身体都要回炉重造一遍?不免心跳大作,导演你能好好拍《风云》吗?别借鉴《笑傲江湖》行吗?
雄霸垂目注视着他,带上了几分玩味:“霜儿可是在害怕?”
秦霜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连装哑巴的决心都放弃了,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说得……不对,文丑丑他……不也进来了么?”
谁知雄霸一愣,继而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了起来:“本座还以为只有小慈不知道,原来霜儿也这么单纯。霜儿说说,你看他,到底哪里像男人?”
秦霜完全怔住了。关于文丑丑的古怪,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因为早在看电影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这种设定。但仔细想来,涂脂抹粉、声音尖细,还有扭腰、兰花指、摇扇子等等女性化的动作,都指向了一种可能……
雄霸望着他惊讶的样子,自负笑道:“天下会岂是任何人想投诚便能投诚的?当初他求饶,本座给了他两个选择。就看他为了活命能忍心自宫,留在身边倒不无用处。”
绝对的忠诚是他想要的,但现实中,更多的用人之道则是掌握了对方的弱点,让他不得不对自己忠诚。
而文丑丑的弱点就是怕死。
“霜儿是秦家的人,看他这样,也觉得解恨了吧?”
秦霜蹙着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这个武侠世界恃强凌弱,身为灭门的罪魁祸首,所应有的羞耻之心竟还不及一个武力弱小的背叛者。
贪生怕死是人的本能,文丑丑他……又有什么错呢?
一心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不惜摧残自己的身体,很努力地很努力地想要活下去,这么想来,便觉得他那些伤害秦霜的罪行也可以被原谅了……
他的可怜远比可恨多得多,本可以是健康美好的青年,而不是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做了天下会的总管,却也没有几个人真心瞧得起他,就连自己,扪心自问,原先也常常是以一种看优伶表演的眼光看他的吧?
“不,”秦霜喃喃自语,语气却坚定:“我更同情他。”
他怔怔地出着神,都没注意到雄霸正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抱着被子的坐姿,唇角微勾。
直到对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