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谢教练她们怎么没有过来?”
一边看着其他的小丫头在房间里东摸西看的,老李终于有时间来问一下,一直抱着自己一条胳膊不散开的圆圆。
“嘻嘻……李老师你也真是的,你自己偷跑出去了就什么都不管啦?再怎么说,咱们也不能不顾组委会的纪律,都从驻地那边跑出来的吧?谢姐姐和米教练她们就先在驻地那边打着支应,我们几个就先过来看看,一会儿还是有人要回去的。”
比老李高,所以说话不仅可以趴在老李的耳边来说,圆圆还顺手抱紧了老李的胳膊,让它非常舒适地摩擦着自己的。
这边是圆圆那挺挺的在磨着自己的手臂,另一边是一直不说话,也不是紧紧贴着自己的,却一直用她的手儿拉着自己一只手的黑丫头,听了圆圆的回答,老李没有再说什么的用他被圆圆抱在怀里的大手,轻也不失温柔在圆圆满是弹性的小腹上抓揉了一下。
热的手,近在鼻尖的男人那浓烈的气息,在上和小腹那儿更是清晰传递来一种柔情了,怎么也不能压抑住自己心头荡漾着的情意,圆圆就快地,几乎让其他人无法察觉地,用柔了更是了的嘴唇,在老李的腮边亲了一下。
大胆,火热,还有那少女的情柔,下意识中,老李在微微侧头追着圆圆的嘴唇回亲的时候,那只被黑丫头一直牵着的手也轻轻扯出来的,在黑丫头稍稍一愣了的当口,非常自然地揽在黑丫头那满是弹性的腰肢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9)
这边被老李这样揽在怀里的黑丫头,把身子紧绷的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弓,而另一边,本来就是想给用大家都没有看见的吻,给老李来上一点点意外的惊喜的圆圆,现在就这样被老李紧紧搂在了怀里,被老李最热的亲吻着。女孩儿的嘴唇,总是有着那样一种清凉,女孩儿的嘴唇都是特有的娇嫩,而女孩儿的嘴唇里,总是有着一点点让人沉迷着,永远也不愿意醒来的香甜。
追逐着这份清凉,感触着这样的娇嫩,就品味着沉迷了自己的香甜,老李的舌尖轻轻扫动着圆圆微微展开了一点缝隙的齿尖,缓缓地游移进了她的口腔中。
舌尖触着圆圆的舌尖,那嫩嫩的小东西就似躲似闪,又若即若离地展现着只属于她的那份娇羞与诱惑。
六十年代的女孩儿,即使如为了爱情而义无反顾地把老李推倒在土炕上的卫红,在做出宣言的最后时刻,属于那一代人,也注定刻在她们血脉去的保守与娇羞,是怎么都无法抹去的。
七十年代的女孩儿,如雅蓉那般受到西方教育影响很深的女人,一旦和老李躺在了一张床了,男女之间床上的风情,还是老李在起着根本的主导作用。
八十年代了,当菲儿用这样的一种的方式挤到了老李的床上,经历过彻底保守的卫红,经历过寻求渐进的雅蓉,当这样的女人那绽放了的风情,从老李的八步床上尽情的盛开了,在那短暂的震惊里,老李被迷失了。
九十年代悄然地走到了老李的身边,当传统里的那些保守与羞怯,也在时间的步履间被留在了身后,女孩儿,似乎一夜之间丢弃去了所有束缚的女孩儿们,就成了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怒放着的火焰,把自己燃烧,同时也点燃了走进了她们心底的人。
老李,这个踏上了六十年代末班车的人,当他还自以为没有因为时间的脚步,而磨去了属于他们这一代人所坚持着的观念时,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走进了这九十年代里出生的女孩儿的中间来。
被菲儿的迷失,被怒放的火焰点燃,老李的手臂在搂紧了圆圆的腰身的同时,他的大手的五根手指,在毫无犹豫地攀缘里,抓揉在了圆圆的一只俏挺的乳房上。
满弓身子一样紧绷的身子,在适应了一会儿的才是一点的放松,身子猛地一震的,几乎要出口叫了地就蹿身出去的黑丫头,被老李的另一只手臂半环过腹胸的紧紧钳住的,老李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感受着她越发紧张了,而急剧起伏的呼吸韵律里,似是探触,似是弹律地轮转在她乳根的边缘。
半低着头,被老李几乎吸干了肺叶中所有的空气的圆圆,在老李停下了与她的亲吻后,娇喘着却看着新奇表演的,看着老李那放开搂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就转而搬住黑丫头肩背把她生生按在了怀里来的老李,在黑丫头有些惊恐的眼神里,在黑丫头情急之下伸出的手儿推着老李半边脸的时候,老李就搬住黑丫头的肩背,固定着她的后脑的,却一定也没有顾忌的,一口就吻在了黑丫头那要大叫起来的小嘴上。
唔—唔……张开了小嘴儿的黑丫头,留在空气中的声音,只是这样的一团无法表达具体含义的东西了。
煞白的脸色,惊恐中却喷射着愤恨的眼神,被老李的双臂死死钳着,怎么挣扎也一点都动不了的黑丫头,在老李吸着她紧紧闭着的,发出了啧啧的声响了,无声的,顺着她眼角溢溢而出泪滴,就簌簌地滚落了。
木了一样的黑丫头,似乎不知道自己亲吻的已经失去了灵魂的女孩儿的老李,近的如看着新奇圆圆,以及散散在四周的所有女孩子们,在此时,不管她们刚才都在关注着什么,在静静地看着老李还如一无知觉地亲吻着木头人一样的黑丫头,她们脸上的刚才还洋溢着的笑容,也都消逝了去。
出了老李不知道疲倦的嘴唇,亲吻着黑丫头嘴唇所发出的声音了,房间里连其他女孩子们的呼吸声都轻不可闻。是过了多久,是谁也不清楚,轻轻的脚步移动中,一个又一个女孩儿在悄悄地互相拉起了手了,就半回头着头看着老李和黑丫头的,一点声响都没有的一个接一个的从这个房间退了出去。
脸色还是惨白,不再有一丝泪滴滴落的双眼里,只有了直直不动的死寂,即使老李现在钳着她的双手已经不再用力,即使老李那一直强力亲吻着她的嘴唇,已经从她的嘴唇上移开,她的身体也如凝固那样,挺挺地呆立着。
经年穿在身上已经洗得有些掉色的运动衣的拉链,在这样的寂静中被老李拉开了,那嗤响着的声音,真的能刺动人的耳膜。
散开的运动衣的上衣里,素淡的,有着几点碎花的,几乎要去七十年代的农村里才可以找得到的,在领口上磨起了毛边的女式背心,松散地露了出来。
顺手扯住运动衣的一只袖口,如扒下木桩子上的树皮那样,老李把黑丫头的运动衣上衣给扒下了下来。
素淡碎花的女式背心,老李抓出来它束在运动裤中的下摆,双手就一用力,没用想象中布匹被扯开那样翠响的声响传来,因为几乎已经糟了,失去了韧性的女式背心,就在突的闷声里分成了两片。
拉断了运动裤穿在裤腰里束腰的带子,连着运动裤和贴身的,现在都扯到了黑丫头的脚边上。
算是粗暴的吧,上身挂着被撕裂了的背心,脚边上团着被扒下来的运动裤和,黑丫头被老李拦腰抱着的,贯在了两步远的沙发上。
一边朝着死寂地躺在沙发上黑丫头走过去,顺手就脱着着自己裤子的老李,额头看着就汗津津的一片了。
脚边上团着的运动裤和鞋子,被丢在了一边,被仰面摆在长沙发中间的黑丫头,现在双腿叉着的被老李几乎对折了起来。
只长着稀疏毛发的少女的,因为被对折了而高高突挺着的阴部,似乎是在试探自己肉棒的硬度,又似还需要加温的,老李腾出一只手飞快地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撸动了几下的,就用这只腾出来的手扶着自己肉棒,对折一点前戏都没有做过的少女的阴道,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隙的老李,猛地就插了进去。
木头一样的黑丫头,不知是被强烈插入时所带着,还是如此强烈而干涩的插入时,那无与伦比的疼痛,被插入的她的身体抽搐的动了一下的,就紧紧地绷住了。
嗯——咬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的老李,在插入了伏身在黑丫头对折的身上了,大滴的汗水也淌了下来。
一点点地把黑丫头对折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身体的两侧,老李伸手轻轻地整理着黑丫头额前的头发,也柔柔的看着她的伏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被了。”
呜呜……随着老李的话音落下,一直如木头一样的黑丫头,在极度宣泄的哭声里,也使劲地捶打起了压在她身上的老李。
宣泄的哭泣,不是完全因为老李刚才对她所作的一切,宣泄,是因为她从此得到了一种彻底的解脱。
在圆圆扭伤了脚踝那天,黑丫头和雅柔她们一起也去了医院,而当时对于老李他们球队里的那十几个女孩子来说,独独就是本该最不起眼的黑丫头,引起了当时在急诊室值班的孙大夫的注意。
那是三年前一个四点多的早上,在急诊值班的孙大夫正在急诊医生休息室里休息,一阵夹杂着哭声的嘈杂,把她给吵醒了。
是一个浑身是伤的,刚被护士抬到担架车上女性患者,她的担架床的边上,是一个哭泣着姐姐姐姐不停叫着的女孩子。
担架车上女性受伤患者在被抬上担架车之前都是深度昏迷的,可是就在护士要推着担架车往手术室走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跟在担架车边上的那个女孩子哭泣的喊声,或许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心事还不能放下,那个刚才还深度昏迷的女性患者,在忽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也一伸手地死死地把跟在担架车边上的那个女孩子拉住了。
就是不让护士推着她进手术室,死死拉住女孩子手的女伤者,双眼紧紧盯着女孩子说道:“妹啊,姐这次怕……怕是不行了,姐以后也怕是照……照顾了你了。只是姐……姐这次还能见上你一面,姐这……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妹啊,你听姐说!”
制止了妹妹急切的催促和央求,姐姐接着说道:“姐以后不能再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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