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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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全-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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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都碰到她的花蕊,带来一阵阵酥麻、酸痒。浅沟两壁的嫩肉被粗壮的圆肉棒
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圆肉棒上凸出的大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
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兴奋和刺激感使得盈盈的肥臀左右摇晃,前后挺耸,配合着钟家信的猛烈的
抽插。

    这一回,钟家信改变他的慢动,他的下体已在进行快速的抽插了,既快又猛。
只见他疯狂驰骋,死紧的抵着盈盈的身躯,好不怜惜的抽插狠干。

    “啊啊,花心又酥又痒啊,水出来了唔,太舒服了,太美了啊,唔唔……”
盈盈被他这一阵密集安打干得欲仙欲死,好在车厢坚固,包得紧紧的,要不然准
会被赶车的听到。

    钟家信此时乘胜追击,将盈盈拦腰一抱,然后自己靠在车厢的板壁,双脚的
姿势站直了。他只觉得她的花蕊就像蟾蜍咬金线似的一夹一夹的咬吮着圆肉棒前
端,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就像消防桶打开了键钮,直冲而出,流得木板上一大片。
而他自己也将达到交货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他将圆肉棒在里面搅动,一左
一右的抽插,研磨着她的花心。

    “盈盈,你挺快点,我快要扣扳击发射了,快啊。”

    盈盈的腰臀都扭动得酸软无力了,听到他的叫声,急忙鼓起余勇拚命的左右
前后挺动,把一个肥臀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钟家信只感到盈盈的花房
开合的更快,吸吮得圆肉棒前端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哥哥,我又要泄了。”

    “盈盈啊,我的也给你。”钟家信的圆肉棒被盈盈的溶浆再一次的冲击,一
阵舒畅,一痒一麻,一阵流弹飞射,打得盈盈大叫一声:“哎呀,烫死我了。”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就在马车内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星月稀疏,月华冷辉,此时的天色该是凌晨了,钟家信在悠悠中醒了过来,
他首先发觉马车停了,推开车门一看,赶车的没有了,马车停在一片旷野。同时,
他闻到一种异味,那是硝磺味道。

    在这旷野中,怎么有这种火药气味呢。他立即感到不妙,连忙推醒盈盈,三
把两把穿妥衣服,一式野鹤冲天,冲破了马车的顶蓬,人已拔升而起。

    当他脱离了车厢,这才想起盈盈她不会武功,至少他没有见过她施展武功,
因为她被四名大汉胁迫时就没有还过手。所以立忙掉过头来,准备去抱盈盈出来。
就在此际,“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冒出一团火花来。

    马车爆炸了,炸得木屑纷飞,盈盈她没有出来,当然也就凶多吉少了。爆炸
后的现场碎木片片,有些碎片中还粘着血迹、碎肉。

    钟家信在余悸中定了下来,他在想这次阴谋是对付他的,只可惜阴谋者未得
逞,反而害了盈盈一条小命。这人是谁呢,自己涉足江湖不久,并未与人结怨,
难道是冷泉庄。如果果真是他们,这种手段太卑鄙了,也太狠毒了。他默默的祈
祷着:“盈盈,你安息吧,我会查出真凶为你报仇的。”


                               第十六章

    八月二十九日,黄昏。黑风岩相对的两片山壁高高耸峙在那里,有如斜斜伸
展向空的巨大双翼,山壁呈现着乌黑的色泽,以至西倾的阳光投射在这儿都泛着
阴暗了,岩下夹缝似的一条隘道,宽约丈许,略微弯曲的通过两边山壁的中间,
四周是隆起的坡地,野藤杂草密生,矮小的树丛随风仰俯,大概是此地风势较为
强劲的缘故,草树全长得低矮,簌簌拂动之余,倒像是在朝着黑风岩不停的膜拜。

    隘道附近,时有人影闪晃,但数不清一共有多少人,亦难以确定都是些什么
人,不过,有人在那里决不会错,金蜈门的人。这辰光,吹刮的是北风。

    掺加了硫磺硝石火药末子的桐油总数是三十桶,都是用特大号的木桶装盛,
每桶粗近合抱、高逾人腰,一辆双辔蓬车上只能放置六桶,蓬车是分不同的时辰
个别进入指定的区域等候,然后在预定的时间赶到某一地点集合,五辆蓬车错开
出现,并不起眼,而百十个人零散掩入,就疏疏落落的找不到人影了。在人鬼判
薛雷的调度下,大伙的行动非常顺利,他们也尽量做到了不露痕迹的地步。

    钟国栋当然不在现场,他已率众赶往双合埠,金蜈门囚禁人质的天风阁救人
去了。

    陪同薛雷到黑风岩来的,只有钟家忠一人,余下的全都是天马堂的弟兄,包
括大铁链任福、死不回屠锋、雪里红紫谷、虎鱼曹南,人手早已分配妥当,什么
人做什么事也已规定下来,何处泼油、何时点火,都经过预先的演练及临场的模
拟,眼下只待测准风向,火烧连营了。

    薛雷屡屡将手指放在嘴里沾湿,迎风测试,他脚步来回移动,随时修正角度,
全神贯注的样子,显示出他对这次行动的重视与谨慎。五辆蓬车上的油桶业已卸
落,三十大桶桐油全部横置于地,桶口对着倾斜的黑风岩方向,百来名汉子伏伺
草丛之内,执斧的执斧,拿着火种的拿着火种,个个寂然无声,形色冷肃,一片
静里,杀气却已凝聚。

    钟家忠蹲在薛雷身边,他微微仰头,问道:“薛大叔,时候差不多了吧。”

    薛雷也蹲了下来,表情严正地道:“还得再等一阵,等天色暗一点再动手。
你放心,金蜈门的人也不可能预料,大先生会在大白日的情形下到来。”

    钟家忠道:“风向对么。”

    薛雷颔首道:“风向正好,只等一声令下,泼油燃火,包管烧得那些王八乌
龟蝎子辈鸡飞狗跳。”

    打量着隘道那边与这头的距离,钟家忠低声道:“薛大叔,两头相隔约有二
十来丈远近,火苗子一起,不知来不来得及圈住他们。”

    薛雷极有把握地道:“贤侄,你没听过风助火势这句话,这北风刮起烈焰,
火蝗漫天飞窜,沾着哪里烧哪里,如今是秋旱物燥的时令,一朝大火燃起,即成
一片火海,人陷其中,想逃可就难了。”

    大铁链任福在脸上抹了一把,笑道:“只不知能烧掉金蜈门多少熊人,但愿
烧净了那一窝子杂碎才叫大快人心。”

    薛雷目光闪烁,磨牙如挫:“这是天火霹雳哪,金蜈门做恶多端,报应的时
辰到啦。”

    说着,他望望天色,而暮霭已起,幽光四合,大地缓缓融入一片阴暗之中,
要放火烧人,似乎是时候啦。

    薛雷煞气盈面,眼角斜吊,两边的太阳穴高高鼓起,这一刻,人鬼判的真面
目暴露了,声音更是从齿缝里进出来的:“泼油。”

    三十只油桶,每只油桶有两把开山斧侍候,薛雷一声令下,六十把开山斧同
时挥动,斧起斧落,桶盖纷纷暴散,褐黑的油汁立刻倾涌而出,当黏稠的桐油甫
始四溢,薛雷又一声叱喝:“点火。”

    于是,火摺子迅速抖燃,一道道的火苗就宛如一条条吞吐中的赤红蛇信,火
苗子又飞蝗似的溜射出去,点点焰芒沾上稠油,先是发出一阵密集的轻爆声,随
即“轰”声震响,无数道窜跳的火蛇便连成了一片火海,强烈的北风吹拂着火势,
大火立刻卷扬奔腾,以令人难信的快速朝黑风岩的方向蔓延。

    望着遍地遍野的熊熊火焰,钟家忠不由目瞪口呆,崂山起火的光景,已是触
目惊心,但却不像眼前的情况这么壮观。火舌卷噬着地上的一切物事,无论是草
木藤蔓、飞禽走兽,无论是土石岩壁、沟洼丘壑,烈火疯狂的掠着,甚至把半边
天空都烧得通红。灼热的空气向周遭扩散压迫,浓烟呛得人心肺欲裂,呼吸困难,
而劈啪爆炸的声响不断传来,时时还夹杂着烈火回旋的轰隆声、气流涌荡的撕裂
声,黑风岩左近不像是黑风岩,而是变成真正人间赤炼地狱了。又有几个金蜈门
的徒众,能逃过此劫。

    强忍着那股几近窒息般的痛苦,薛雷拉开嗓门大叫:“伙计们,走人啦。”

    百来人的行动就像一阵风,有的搭上蓬车,有的支使两条腿,各自朝着不同
的方向逸去,黑风岩火势正盛,放火的主儿却早撤得鬼影不见了。

    马蹄声急剧的敲打着地面,宛苦擂鼓,钟国栋带着爱妻陈玉卿、屈元苍手下
的狂棍岑春年、白斑鲨谢磊、黑猿卓宣,一行五人五骑,快马加鞭的往双合埠趱
赶,他们希望尽量争取时间与空间,趁金蜈门内部空虚,并且黑风岩中伏的消息
传到之前抢先动手,只有在这种情形下,救出钟惠瑶的机率才高。

    打昨夜开始,这一阵狠撵,已足足奔驰了近四个时辰,一路上有快有慢是不
错,人钉在马鞍上总是够折腾的,天刚蒙蒙亮,马匹已经疲态毕露,喷鼻低嘶之
余,势子亦逐渐滞缓下来。

    个头魁梧,面生白斑的白斑鲨谢磊不停移动着臀部,边慢下坐骑。陈玉卿目
睹此景,低声对钟国栋道:“国栋,咱们也赶了这一阵子了,真个人困马乏啦,
是不是可以暂且歇息一会,养养精神。”

    钟国栋忍住一个哈欠,点头道:“好,咱们便找个合适的地方歇歇马。”

    前行的白斑鲨谢磊指着路边不远处的一片松林,搭着腔道:“那片林子似乎
还清静,大先生,大伙就到林子里打尖歇息吧。”

    钟国栋顺势望过去,苍幽幽的松盖如伞,一朵接一朵的层叠着,尚未入林,
打眼便觉得一股清凉,他满意地道:“好吧,谢磊,你带路,就是那里。”

    五人五骑掉转马头,泼剌刺地转向松林奔去,接近林边,又喜见满地野草铺
陈,草色虽已泛黄,却柔软细致,此时此地,不啻是上好的衬褥,大大的享受了。
下马后,黑猿卓宣便将各人的马牵到一边上栓,狂棍岑春年、白斑鲨谢磊则早已
迫不及待的横身躺下,双臂为枕抢先寻起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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