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有不少人,那两名看守本就武功低微,自是听不出还有一人藏在其中。众人被拘在一起多时,又失去意识,此时空气中也有些怪味了,两人嫌弃的拿手在鼻子前煽动。林氏也听到外面所说,忙帮女儿藏好,自己又复往床上躺好,双眼紧闭。两人走到床边,将小粒药丸塞进林氏和李栖梧嘴里。少顷,李栖梧悠悠转醒,林氏也忙装作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堪垂泪
屋内有不少人,那两名看守本就武功低微,自是听不出还有一人藏在其中。众人被拘在一起多时,又失去意识,此时空气中也有些怪味了,两人嫌弃的拿手在鼻子前煽动。林氏也听到外面所说,忙帮女儿藏好,自己又复往床上躺好,双眼紧闭。两人走到床边,将小粒药丸塞进林氏和李栖梧嘴里。少顷,李栖梧悠悠转醒,林氏也忙装作醒来。
只听那看守说道:
“李家娘子,你自己带着孩子跟我走吧,我们也不为难你。”
“还请带路…。”林氏的声音微微发颤。
“娘亲,我怕……”
“乖,咱们去找爹爹”
听到关门声,李秋水这才从帘后出来,心中愤懑不已,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无用,连家人都保护不了。还要这样畏首畏尾,这迷药真是邪门,到现在也不能完全清除。思及此处,很是沮丧。又不能硬闯,悄悄从窗户翻出去,冒险跃上正房屋顶。倒垂身形挂在后侧窗边。里面静悄悄的,竟是无人。似是连门口的守卫也不见了。轻轻跃下,从屋后悬窗翻进去,果然空无一人,悄悄走向内室,只见里面有个插屏倒地。
后面墙上开了一个小门,李秋水心中一沉,父亲房中还有这等暗格,却是用来作甚。突听你面隐隐传来说话声,忙凝神细听。只听有个男子说道:
“李道岸,你带着我们东翻西翻,就是不肯将东西拿出来,你娘子公子,都在这里,莫要再耍花招。”似是个男子的声音。
只听得传来父亲沙哑的声音:
“好汉饶命,那东西在哪里我真不知道,这里都是先父遗物,你们尽管找,方才以为各位好汉只是求财,这才想破财免灾的。误会误会。”
“哼,李道岸,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啊!”耳中听的小孩痛苦尖叫。
“住手!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教主吩咐你都忘了?这家女儿与那门派有莫大联系,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能结仇!”
“呸,方白,少拿教主压我,你怕那女娘我可不怕,这都多久了老贼还是不开口,不来点真格的,何时才能拿到,少在这里婆婆妈妈!不要以为你是方左使的女儿我就怕了你,让开!”说罢似是又要上前,李秋水此时惊怒交加,正要豁出命冲进去。突听:
“好汉饶命,好汉,我说,我说,只要你放了我娘子和孩子,我这就说!”
“哼,算你识相。”
“那东西自先父去世后便再没见过,许是还在李家老宅,若是诸位好汉放了我家人,我这带随众位去拿。”
“李道岸,你可是又要耍花样,啊?”一声凄惨的女声响起来,李秋水再也忍不住,脚下一动,就要往里面冲,只听有一个男子道:
“不好,有人来了,把他们带走!”
李秋水此时哪里顾得上等援手,急忙出招。企图堵在门口,拖延时间。只见里面冲出四五个人来,当先四人欺上身来合围李秋水,身法诡异,打左击右,配合的很是默契。竟是毫无突围可能。李秋水内力尚未恢复,想乘机扣住某人运转北冥神功,可这几人一个比一个滑溜,一时被他们绕的团团转。自己有没多少内力撑着,且四人攻势极猛,又都有兵器,只能以凌波微步躲闪。心急如焚,担心父母弟弟,眼光不时瞟向小门,只见又有几人出来,有两人压着捆绑严实的父亲出来,蓬头垢面,衣服上血迹斑斑。随后便是母亲抱着弟弟,两人都是满头满脸鲜血。
丫头惠儿最后出来,望向李秋水,脸上略有愧疚之色。李秋水心中大急,手上便落了下乘,一时不察便被身后那戴面纱的女子击中背心。一口鲜血便喷出来,顿时被制住,跌倒在地,再无力气起身。
李道岸见大女儿也被这制住一下慌了神:
“好汉,好汉,我这就随你们走,只求别伤我妻儿性命,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啊!”七尺男儿,竟是涕泪横流,挣扎着跪下磕头不已,林氏见女儿受伤倒地,那还顾得上自己,忙上前来查看,被惠儿拉住。挣扎不已,李秋水这才看清,母亲脸上被人划了一刀,伤口可怖,竟是肌肉也外翻出来,弟弟此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却没哭声,大半个脑袋都是鲜血,似是右耳不在。李秋水只觉眼前发黑,怒极攻心,喉中又是甜腻一片。摇摇欲坠。
“哈哈哈,这女娘是要晕过去吗?”一身刺耳的男声传来,正是在自己院中听到的声音。李秋水奋力调匀呼吸,抬眼望去,只见屋中十人,其中两个女子,一人便是刚才与自己动手的那人,此时正冷冷在一旁。另一个便是拉住母亲的惠儿。其他八个男子,有三人方才与自己交过手,功夫不弱,怕是与自己内力恢复时该是能胜,眼下却是毫无办法。另有三人走向门外。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猥琐的青衣男子,他身边有一黑衣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似是对那说话的人有些不耐:
“好了,教主交代我等办事,你这般胡作非为我自会禀报教主,不要以为投靠右使就能无法无天了。”
“哼,王堂主还是关心自己吧。”那男子似是有所忌殆,也不再开口。
李秋水缓缓调匀呼吸,耳中听着父亲哀哀求饶,母亲低低抽泣。开口道:
“几位是明教何人?来我家专杀妇孺取乐么?”
王姓男子开口道:
“李小姐勿怪,此乃我明教五散人,在下东京堂主,我们只想取回本教失落之物,并无冒犯之意。”
“哼,为何我双亲弟弟成了这般模样?”
那王姓男子看哪猥琐男子一眼,眼中似是厌恶。又开口道:
“在下几人只想拿回失落之物,奈何李大人推三阻四,我这位兄弟脾气急躁,多有得罪,等李大人将东西交给我们,自会离开。”
“跟着小娘何必废话,咱们今日已是得罪人家,若不除后患,就不怕她寻上门来?乘她那师兄尚未回来,先下手为强。”
其他几人几人相互看几眼,似是有些意动。李秋水见势不妙,心中焦急,为何师兄他们还不来,难道今日真是要命丧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
☆、怨玉龙哀曲
其他几人相互看几眼,似是有些意动。李秋水见势不妙,心中焦急,为何师兄他们还不来,难道今日真是要命丧于此?!这些人应该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本门信物,这才由师兄查到李家,今日敢大张旗鼓上门,必是做好万全之策,若是内力全在,自是无碍,可现下中了暗算,且毫无破解之法,只怕父亲十有□会被他们掳走。至于自己和母亲弟弟性命,恐只能由着这几人随意而定了!!想我李秋水前世丛横一生,从来都是我掌控他人性命。就算是与师姐相斗,也比这好太多。何时这般狼狈,被一群卑鄙小人俯视羞辱,若此次逃出生天,定报此仇!!心头急转,还是要保住性命才有退路啊!!抬头见惠儿站在母亲身边,忙开口道:
“惠儿,我家待你如何,可有亏待?”
那叫惠儿的女子略带歉疚,道:
“大小姐,对不住了,我们只是要那个东西,只要李大人拿出来,我们自会离开。”
“哈哈,方白,你真是没长大啊,教主手谕在此,尔等听令。”
只见那男子拿出一张小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方锦帕,几人相继传阅,脸色变得很是难看。最后传阅到方白手中,只见她脸色惨白,缓缓读出:
“圣物到手,所有知情者,非本教之人。格杀勿论……教主怎能如此,事前豪不透露,现在却要你来宣布。难道是怀疑我等?”其他几人也似是有些义愤。
“哼,教主神机妙算,就怕你们几人妇人之仁,这才给我手谕,若是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那门派神通极大,我们得罪不起,只要悄悄杀了没人知道,自是无碍的,若是放虎归山………你们自己掂量吧!”
李道岸挣扎靠近那男子:
“好汉,好汉,我家人不知道此事,好汉,在下即可加入明教,只求你放过我家人,求求你…。。啊!!”一声惨叫,李道岸已经被那男子一脚踢出去,跌倒在地,吐出一口血。那男子冷哼道:
“现在入教,迟了些,不若我们杀了你妻子儿女,替斩了你俗缘,再入圣教不是更好,嘿嘿…。”李道岸口中喃喃,目光中满是哀求,却实在无法出声,眼一翻便晕了过去。林氏慌忙奔过去,大呼老爷。
李秋水心中恨急,担心父母性命,又毫无办法,只能尽力拖延时日,师兄啊,你们到底何时才能来???转向那方白,柔柔开口:
“方小姐,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是如何下药的,这一家子不少人,就凭你们几个?”
“哈哈哈,你倒是有些胆色,死到临头居然不怕!大爷给你个痛快。多亏你有个好妹妹,若不是想私会你那情郎,又怎么可能上当呢……”
于是洋洋得意的将经过讲出来。原来李沧海对那无崖子日久生情,而无崖子似乎也不是对她无意,只是中间隔着个姐姐,且总是对无崖子冷冷淡淡,让他很是不甘心,这才欲罢不能苦苦纠缠,非要讨个说法,其实他真正喜欢的是谁,只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李沧海何等聪明,这些年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无崖子身上,哪能猜不透这些!又恨所有人都只顾着姐姐,就算自己想有个机会能跟无崖子外出游玩,也怕被人训斥自己居心不良。今日是上元节,见姐姐未曾与无崖子吃酒,又从下人口中得知姐姐失约无崖子很不高兴,当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