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些人也是非常地好奇,都过来围观,不过,大下午的,大家也是忙,除了一两个没有事做的继续围观之外,其他人只看了一会,聊了一会,就又走了。
等警察来到的时候,钟离善他们已经喝了一瓶水,几个水果了。
那些警察来了也没有多问什么样,采了样,拍了照片之后,他们就把好个抢劫犯和那三辆摩托车给装好,一起带回了警察局。
钟离善他们自然也跟着一起去做笔录。
事情果然不出钟离善的所料,是骆铰指使他们做的。
警察局里的那些立即去把那个骆铰给带过来。
骆铰正在家里辗转反侧地睡着,今天早上累了一个早上,又因为第一次用钱买通别人做坏事,心里忐忑着呢,睡也睡不着。
正当他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骆铰以为是骆禾,不耐烦地说道:“我睡着了,不要再敲了。”
“骆铰吗?你涉嫌买凶抢劫,请跟我们回警局里做调查。”门外的那个声音响起。
这声音无异于一声惊雷,把骆铰整个都从床上给炸了起来了。
他两眼发直,直呆呆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的事情!
那些人居然被抓了?
怎么会?
正是因为那些人犯案无数,却是从来没有被抓,所以,他才会通过特殊渠道找上门去的,现在,这些人居然被抓了!
画没有给他抢到,却把他给供了出来!
骆铰的心里极为惶恐,他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才好。
这时,骆禾冲了进来,哭哭啼啼地对骆铰说:“爸爸,这些人为什么过来抓你。他们是不是来错了?”
她今天早上才把困扰她多年的病给治了,结果,还没有欢喜到一天,她父亲就出事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警察也跟着骆禾的脚步进来,也没有等那骆铰反应,直接上手铐,说:“得罪了。”
那三个警察带着骆铰就走。
骆禾赶紧跟上。
伍千凛听到有吵吵闹闹的声音。出来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准岳父被人用手铐给铐住,又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在旁边哭哭啼啼。他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立即上前对那三个警察客气地说:“三位警官,我岳父可是犯了什么事?”
他有些懊恼自己因为小禾的病没有吸烟,要不然,现在,这烟就能派上用场了。
“涉嫌买凶抢劫别人。”当中的一个高大个子的警察见伍千凛说话比较客气,便说道。
“什么?!”伍千凛惊讶出声。
“嗯。我们现在要带人走。你请让让。”那高大个子的警察说道。
伍千凛急忙让到一边。对骆铰说:“伯父,你等会。我们马上过去。”
“千凛,我爸爸不会那样子做的,那些人肯定是污蔑他。”骆禾嘤嘤地哭道。
伍千凛急忙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跟着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骆禾点点头,那泪珠子落到地上,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骆铰到警局的时候,就看到钟离善他们坐在警察局的大厅里。
他原本还有一些希翼的眼神,立即就变的灰败,看来,他的计划是真的失败了。
他明明就计划好了。
他知道周泽时出门,一般是带着保镖的。但是没有想到,只有一个保镖也能把他请的那些人给抓住。
看来,是他低估周泽时了。
钟离善没有上前去质问骆铰。因为并没有那个必要。
这骆铰敢抢劫他们,也该要受到惩罚。
要不是现在不能走,她都想走了。
不一会儿,骆禾和伍千凛也到了。
他们看到钟离善他们也在警察局里,非常地讶异,因为钟离善他们说今天中午就要走。只是,都这个点了。钟离善他们还没有走。
人证什么都有,就算是骆铰想要抵赖,那也是不成的。
骆铰就承认了。
骆禾一打听,顿时吓的想要晕过去,不过,为了她的父亲,她倒是没有晕,她直接走到钟离善他们的前面,对着钟离善就跪了下去,说:“求求你们,放了我的父亲吧,我们的房子都给你了,放了我的父亲吧。”
钟离善一听,勃然大怒,说:“房子那是我们帮你们做事得到的报酬!跟这一件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帮扯,再说了,你父亲现在是买凶抢劫我们的东西,他犯了罪,应该得到惩罚,不是你跪下说两句,就能把你的父亲给放出来的。再说了,我也不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伍千凛在一旁拉着骆禾,不许她跪,并且对骆禾说:“你跪他们做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你也知道这些人是有多么地冷血!起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骆禾只是哭,哭的一抽一抽的,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非常可怜,她嘴里只是说:“放了我的父亲吧,求求你了。”
众人不明白缘由,全都看着钟离善。
钟离善的脸变的铁青,说:“这一件事情我们一定要追究到底,就算你跪我,我也不会撤案。”
这个骆铰,暗中藏着她家师母的画不说,现在,还想把那画给夺回来,想的倒美。
伍千凛一听,又看到骆禾跪在地上,气极,上前两步,骂钟离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小禾的身体才刚好,而且,大冬天的,地上那么冷,小禾这样子跪下来,你居然还不放过伯父,你怎么那么冷血,你是不是想要小禾晕倒才肯罢休。”
骆禾听到伍千凛的话,心里的念头转了转,就想照伍千凛的话,真接晕倒在地。
可惜钟离善早就看穿她的诡计,她上前两步,一把就拽起骆禾,手往那骆禾的手心一揪,把骆禾痛的叫起来。
“好了。不要再跪了,再跪我也不会把撤案的。”钟离善嘲讽地说道。
ps:感冒还不没有好,真不想码字,不过,第二天补更更痛苦,所以,等会还有一更~
☆、第三百五十九章 电话(三更)
因为周泽时暗中打了几个电话,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事情应该搞清楚了。
而骆铰也因为这一次的事情面临着牢狱之灾。
骆禾和伍千凛见钟离善油盐未进,他们又是哭,又是质问,钟离善都没有改变主意,最后,哭累了,只得在那大厅里的凳子上坐着,等着消息。
钟离善他们得到最后的结果后,立马就走了。
跟着那个骆禾一起,真是脑袋都被她给哭的衰弱的。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钟离善他们还是继续赶路,他们在水城里简单地吃过晚饭之后,就包了一辆车,直接到省会城市。
而这一边,骆铰知道自己会坐牢几年之后,脸上的表情非常地麻木,就连骆禾说些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骆铰终于动了动,然后吃吃地笑了一下,最后睡去。
他睡的非常地熟,也睡的非常地香,就算是今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也不妨碍他睡的香。
第二天一大早,在骆禾过来看她的时候,他让骆禾把她的大哥大借给他,然后就拨通了京城的电话。
这电话他一次也没有打过,但是电话号码却是烂熟于心。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水城的骆画师,请我给转到冯远冯先生那里,我有重大的消息向他禀报,是跟我房间里的那一幅图有关。”骆铰对着电话说道。
骆禾非常地疑惑。她也听说过冯远这一个人。
她做假画这一行,特别是做仕女图的假画这一行,怎么可能不熟悉全国有名的富豪呢?
一听到冯远这个名字。她就想起了京城里的冯家。
只是,她的父亲,什么时候认识不了冯家的人,而她一点也不知道有这一件事情。
“前两天,周家的后人来到我这里,想要找之前我卖给你的那一幅画。不仅如此,他们还把房间里挂着的那一幅画给拿走了。”
“不。不止这些,他们一行有三人。看他们的样子,非常地想要我卖给你的那一幅画,为了得到那一幅画的消息,他们甚至答应了我女儿的两个非常无耻的要求。”
“还有。就是有一个身材非常地高大的男子跟着他们一起来,那个男子身上的气势比周泽时身上的气势还要吓人,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个男人,非常地看重我之前挂在卧室的那一幅画。”
接着,骆禾又听么自家父亲把这三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那冯远说,完了之后,骆禾只听到骆铰连点头边说好。
打过电话之后,骆铰就把手中的电话给骆禾。他的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冯远不是一个好人。
这一点,在他第一眼看到那冯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若不是没有办法以。他也不是不会打这一通电话的。
跟冯远那样子的人合作,以后,就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但是此刻,他一点方法也没有。
房子没有了,自己那一幅心爱的画也被周泽时他们拿走了,他失去了“爱人”。现在还锒铛入狱,哪里还有一些盼头。
还好在最后关头。他想起了冯远的电话,若不然,他一头就撞死在墙壁上了。
“爸爸,你什么时候认识了冯远?”骆禾试探地问道。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鹏林市后,又不能继续卖假画,他们也算是走头无路了。
自多卖了假画之后,她就变得养尊处优,生活品质也非常地不错。
若是让她不卖了,没有收入来源,像刚来鹏林市那样打工,那她肯定干不了。
若是能攀上冯家,她们哪里还怕周泽时?
“早就认识了。不过,没有几分交情!今天我也是豁出老脸求着人家帮忙了。”骆铰哪里不清楚这个女儿的主意,但是他却没有多说。
“哦。”骆禾有些失望,不过,倒是没有再问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警察来通知骆铰,说他们已经找到真正买凶那个人,并对了道歉,说他可以出去了。
骆铰明知道缘由,也没有多说,就出去了。
因为他人在监狱里,也没有办法去办理住房转移手续,所以他还是先是回家。
骆铰一回到家,正好看到骆禾和伍千凛在吃饭。
骆铰撇了一眼那异常丰盛的饭菜,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回房了。
等到骆禾回过神,想要叫骆铰一起吃饭,骆铰早就回到自己的房子了。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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