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善刚把身上的稻草拍了拍了,就听到大厅里传来呼救的声音。
钟离善立马抄起烧火钳子跑到大厅。
一到大厅,钟离善目眦欲裂,一个大汉把小姑按在大厅的桌子,一手着急地扯自己的裤头,想要行那苟且之事。
钟离善的心跳的非快,眼前这一幕极像她被人强暴的那一幕。
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两腿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事隔多年,她还记得那一夜发生的事,那浓重的汗水味,还有那高大的身影,厚重的呼吸,一点一点地侵蚀着钟离善的心。
钟离宝叫的越发大声了,她使劲挣扎。但是女子的体力毕竟跟男子不一样,慢慢地,钟离宝的力度就弱了下去。
情急之下,钟离宝只得一口就往那个男子的颈部咬去。
那个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然后一巴掌就往钟离宝的脸上拍去,同时,只听得嘶的一声,那男子一把就把钟离宝上身的衣裳给撕开了。
钟离善被这巴掌声给唤回魂,她强忍住恐惧,抽起那把乌黑的烧火钳子就往那个大汉的背打去。
她用了十二分的力。
虽说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没的多少,但是钟离善这段时间扎了两个月的马步,偶尔还练拳,力气可以比的上一个成年男子。
再加上,那烧火钳子像大剪刀一样。非常地硬,钟离善又是下了十二份的力。
若不是怕意外打着小姑,钟离善就想直接往那个汉子的头上给打去。
只听到那个大汉“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钟离善再接再厉,继续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那个汉子的背后猛打。
那大汉痛的按住钟离宝的手也松了些。
钟离宝趁机从那个汉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那个汉子遭了三棍,一下子就转过身来。眼角发红,面带恶意地看着钟离善。
钟离善不为所动,按下跳的飞快的心,继续地,然后一边呼救。
钟离宝挣脱出来,也没有立即去找衣服换上,更没有挑跑。而是,随手操起旁边的剪刀就往那个汉子的背后一刀就戳上去。
那汉子只顾着盯着钟离善,没有防备钟离宝,在他看来,钟离宝刚才那么轻易就被他得手,他用不着防备。
冷不丁的。那汉子被戳鲜血直流。
那汉子就转头回过去看是怎么回事?
钟离宝怎么可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趁着那汉子回头之际,钟离善立马就就一棍就挥过去。
那烧火钳子直接就往那汉子的腰身撞去,估计被打到了腰椎,那个男人立马就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钟离善。嘴里吐出一句,”臭婊子”,然后就往钟离善这方向冲过来。
只是,他快,钟离宝的动作更快,钟离宝操起旁边那个用来放咸萝卜的瓦罐,举手大力一扔,那个罐就扔到了那个男人的头上。
那男子两眼一白,就倒在了地上。
钟离宝也想不到自己的手头那么准,一下子就把一个汉子撂倒,她震惊在原地。
“小姑,你先去换一件衣服,我把这人绑起来。”钟离善先回过神来,说道。
钟离宝点头,也不敢走气,就在厅里随便拿一件衣服就换上了。
钟离善拿起这个男子的两只手,然后一个用力,就把这个男子给弄脱臼,这个法子是她韩苍学了。
之所以把这个男子的手弄脱臼,是因为她怕这个男子半途醒过来。
昏迷的汉子也痛的直冒汗!
钟离善就院子里拿出绳子来。这些绳子是她们用来绑物品的。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钟离善把绳子拿回来,钟离宝就换好衣服,两人合力把那个男子绑到了大厅里的八仙桌上。
这个男子的两只手都被她弄脱臼了,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就是双腿完好,钟离善怕她跑了。
弄好这一切之后,钟离善来不及擦汗,便问道:“小姑,你没事吧?”她刚才来的晚了一些,只瞧见那个男子把小姑的衣服撕了,只是不知道之前那个男子有没有干其它的事?
若是她刚才没有回过神来,钟离善想像不出来,小姑会发生什么事?她会发生什么事?
还好,她及时回过神来了。
一想到刚才的场景,钟离善不禁地一阵后怕。
“没事,幸亏善善及时来了,只当被野狗啃了几口。”钟离宝心有余悸地说道,。
她倒是没有受多大的罪,只是好端端的一件衣服被这个男子给撕了。
钟离宝还没有问这个男了如何处理,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肯定是钟离善那个不安份的小贱蹄子勾引我们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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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无耻
【感谢小居师打赏的平安符~】
钟离善一听来人的说话声,哪里不知道她是被人设计了。
那人也挑个好时机,眼下,钟离善家除了她和小姑外,其它人全下地里了。
打的好主意。趁家里没有人,她和小姑差点被人强暴了不说,那些人还想用这件事来拿捏她们,给她安一个罪名,看样子,想要讹她的钱。
当下,钟离善便让钟离宝悄悄地从后门出去,先去报警,然后叫村长和几个男人一起过来。
钟离宝得了令,便弯着腰,从大厅里出去,走向后门。
钟离善家里是由围墙围起来了。
之所以留一扇后门,是因为钟离善家的右边是果园,里面种着龙眼芒果。留着后门,从家里去果园,出入也方便一些,而且,不用从果园的正门出入。
这倒是方便了钟离宝。
钟离宝猫着腰,小心地疾步地从后门出去,到果园的正门后面时,她倒不忙着打开果园的门,而是等那伙人进到家里了,她小心地打开果园的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出去了。
一出门,钟离宝就逛奔,往乌旺财家里去。
因为村里只有乌旺财家里有电话,而且,这件事,她也是要告诉乌旺财的。
钟离宝刚出去没有多久,钟离善便听到那些人撞门的声音。
她快速地用麻袋把钟离宝做好的衣服装好来,放在一旁。
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等会村里的人也来,她可舍不得这些衣服。
钟离善把衣服收好,又把小姑那件被那人撕破的衣服藏后,这才睨了一眼绑在桌子上的那人。
那人还没有醒过来,就连刚才她把他的双手给弄脱臼也没能让他醒过来,可见钟离宝砸的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钟离善也不去收拾地上的东西,任由它们在那里。这些,可要做为铁证来。
钟离善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前,嘴角啜着笑,等着那伙人进来。
今天早上。钟离母等人出门时,家里的门可是关着的。
因为前几天方氏和张春花上门闹事,她们现在可不敢开着门,让人随便进来,再说了,钟离宝在做衣服,这衣服可金贵着呢,所以,这段时间,钟离善家的门是时时关着的。
地上这个人肯定是爬着围墙进来了。
她家的围墙虽然挺高。但是只要是想爬,还是可以爬进来的。
钟离善看了一下地上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再看了一下自己家那个矮小的围墙,心里打定主意,这一次事后。她肯定要再把围墙粉刷一遍,然后多买一些玻璃瓶子,砸碎了多放些玻璃片到那围墙上面,插的密密麻麻的,她看谁还敢再爬墙?
许是那些人当中有习惯偷鸡摸狗的,钟离善只听得咔嚓一声,门拴就开了。
那些人就推门进来了。
钟离善依旧稳稳在坐在凳子上。不怕她们来,就怕她们不来。
不来,怎么能一网打尽?
“就是这里,我刚才看到当家的鬼鬼祟祟地进了这门。我急得呀,急忙回村里搬救兵。肯定是钟离善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勾引我家当家的。他怎么回来这里?”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那个妇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钟离善升起一股不明所以的笑容。
“这样子的贱女人,真应该拉去浸猪笼。”钟离善又听到另外一个年轻的声音道。
脚步声越来越大。
听到这些烦杂的脚步声,看样子,这来人还挺多的。
看来,这背后设计她的人还费了不少力气。也不知道这些人图的是什么?
败坏她和小姑的名声?
探听到她卖衣服赚了不少钱,想要讹她的钱?
或还是想要毁了她弟弟和建国的前程?
不管怎么样,今天她定要叫她们有来无回。
敢要算计她,她让她们偷鸡不着蚀把米!
她不再是前辈子那个软包子了。若是她还是前世那样子的性格,指不定今天这个男子就成功了。
那些一推门一看,个个都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
张冬怎么会被绑在桌子前,而且,还昏迷不醒。
这与张冬媳妇告诉她们的不符。
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时之间就僵在原地。
钟离善冷冷地瞧着来了。
来者有四人。
一男三女。
男的像地上那个男子一样,长的男大三粗,皮肤黝黑,穿着一身蓝色棉布的衣服,脚上蹬着一双黄色的塑料鞋。
那男子眼袋浮肿,而且,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是看上去精神面貌不好,明显过度纵欲的样子。
三个女的,一个三十来岁左右,皮肤白皙,穿着花衣服,一身肥肉,胸前两坨肉高耸地立于前面,走路随着肥肉一颤一颤。
另一个,二十多岁左右,面容一般,留着这个大波浪卷发,穿着一身蓝色的的确良,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非常地摩登。
另外一个,是一个四十多岁左右,许是农家贫苦的生活压得这人的腰微微地弯曲,皮肤发黄,半泛白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面容愁苦。
钟离善大盯着那些人看,心里是暗估她们到底是何人?
肯定不她们村的人,看这些人的面容也非常地生,只是不知道是从哪里来?
此时,只见那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女子,一把就扑到那个被绑的男子前面,两手抓着那个男子的肩膀,胸前的那两坨压着那个男子,直把那个男子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个女子抓着那个男子就开始嚎叫:“当家呀,当家呀,你怎么了?”声间非常地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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