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姿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卸妆。“就是为了洋洋的事情。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张导演拍新戏,让洋洋去当女主角,结果,洋洋的那个朋友横插一杠,把角色给夺走了。”
“这算什么朋友?”韩少廷嘀咕。“像这种人,你离她远点。”
“老公,我懂你的意思。”宋令姿笑的很甜。“你放心,我分得清楚好坏的。”
“真的?”韩少廷望着宋令姿,笑的意味深长。“那你说,我对你而言,是好还是坏?”
宋令姿坐到床边,盯着韩少廷那双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眸。“嗯?让我想想,你对我到底是好还是坏……”
韩少廷的脸慢慢阴沉下来。“这也要想想?”脸少明说。
“当然。我不想清楚,怎么知道你对我是好还是坏?”宋令姿的话音刚落,就被韩少廷扑倒。
韩少廷的脸朝着宋令姿逼近。“老婆,你确定要想?”
“当然。”宋令姿双手勾住韩少廷的脖子,吹气如兰:“我要想的一清二楚,你对我的好,你对我的坏,我都要记住。”
韩少廷缓缓绽出一抹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染红了她的脸颊。“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先要记住我对你的好……”低下头,韩少廷攫住了她的红唇,顺着她的唇形,细细描绘了她的美好。
“不行,我还没有洗脸了。”宋令姿猛然记起了自己还没有洗脸。“等我洗完脸再说。”
韩少廷充耳不闻,这个时候,一秒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何况是几分钟时间。“等下一起洗。”
宋令姿别过头,不愿意配合韩少廷。
韩少廷扳过她的脸,低声诱哄:“老婆,我说话算话,顶多我服侍你沐浴。”
宋令姿扬着眉头,似嗔非嗔:“急se鬼。”
韩少廷知道宋令姿默许了,低头吻上她的鼻梁,顺着她的鼻梁,他慢慢滑到完美的锁骨上,一只手慢慢解开宋令姿的衣服,另一只手灵活地在她身上点火。
宋令姿的呼吸急促起来,来自身体的渴/望,让她更加贴近韩少廷的身体,寻求他的ai抚。
韩少廷望着宋令姿绯红的脸庞,粗粝的手指慢慢潜入禁/qu,liao起她更深的渴/望。
宋令姿经不起他刻意的liaobo,低/喘/一声,一只脚就缠上他的一只腿,另一只/腿在他的身上摩/挲,激起他一连串的反/应。
韩少廷倒抽一口气,强忍住自己疯狂的yu望,继续在她身上制造一**浪/潮。几分钟之后,他才徐徐chou出自己的手指,抬起宋令姿的一只腿,坚定而有力地进入她的身/体。
韩少廷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宋令姿刚开始的时候,还尚存一些理智,等后来,就完全像一叶小舟,在风尖浪头上抛来抛去,跟着他的节奏攀上巅峰。
风平浪静之后,韩少廷拥着她,将她紧紧靠在自己的胸口,用低哑的声音问道:“令姿,我对你好不好?”
宋令姿的理智逐渐回笼,听到韩少廷这句话,忍不住用手捏了捏他的胸口:“禽兽。”
韩少廷大笑,一个翻滚,将宋令姿再次压/倒。“我可以再禽兽一点。”
宋令姿推开他的脸,故作嫌弃说道:“滚远点,我才不要和一只禽兽同/床共/枕呢。”
“你确定?”韩少廷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宋令姿推了推他的胸膛。“我确定。你现在可以放开我吗?”
“太伤我的心。”韩少廷耍无赖。“为了弥补我受伤的心,老婆,我们再来一回吧。”
宋令姿怎么也想不到韩少廷会如此厚脸皮,想要逃开,却发现手脚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再次被吃干抹净。
春节越临近,天气就越冷,阴沉沉的天空布满了乌云,寒风肆虐,卷起了地上的残叶。
凯悦饭店在八点钟的时候,迎来了一个神秘的贵妇人。
“是你找我?”庄雅推开门,冷冷望着面前的女人。早上接到神秘的信息,她就已经猜到了是谁。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坐在餐桌边的贵妇人点了一支烟,露出一丝讥讽:“若不是那单新闻,我以为你已经下地狱了。”她的嘴里吐着最恶毒的话,精致完美的脸上却浮现了一抹笑,犹如一只猫看着脚下的老鼠,临死前的挣扎。
庄雅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一双水眸透着一股冰冷:“你没死,我怎么敢死在你前头?”在这刻,庄雅一该往日的温和,眼神变得凌厉,就连端庄的脸庞也含着一层冰霜。
贵妇的脸上微微扭曲,掐灭手里的烟。“你……你别太过分。你以为你怀了他的孩子,秦家的人就能承认你吗?”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占据有利的据点,一定能把庄雅的嚣张气焰压下去,却没有想到,庄雅的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动作,照样能给她带来压力。
“姓顾的,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一点长进也没有。”庄雅似笑非笑,明亮的眼眸里闪着一丝轻蔑。“如果我真想和你争,当初也不会走。你把秦峰当成宝,我把他当成草。”
“你—”秦夫人怒容满面,“既然你把他当成草,为什么还要生下他的孩子?”这是她最在意的一件事,这么多年过去,她和秦峰只生下一个女儿,再没有其他的子嗣。如果秦峰真的认回了那个女孩,就意味着,秦家的财产不再属于女儿一个人的。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这是两码事。”庄雅望着昔日的好姐妹。“我生下孩子,那是我乐意,碍不到你们夫妇。”
“庄明徽。”秦夫人带了几分哀求:“求你走吧,只要你离开这个城市,我愿意给你钱。”
“为什么是我离开?而不是你们离开?”庄雅不屑,她生来就不缺钱花,又怎么会在意金钱上的补偿?“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和秦峰旧情复燃?”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你要离开这个城市,离他远远的。”秦夫人低吼。“如果你不想离开,就休怪我不客气。”
庄雅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完美的弧度,一双美丽的眼眸流光溢彩,比起秦夫人的竭斯底里,她从容自如。“顾岚,说真的,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我真的很想知道,当了秦夫人的你,是不是比当年厉害了,还是说,没有用的人,过了二十年一样没有用。”
“我没有用?别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顾岚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你和他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有什么用?他最后娶的女人,不还是我?”
庄雅双手环胸:“人家说,人贱则无敌,说起来,你和他很相配。”
“你——”顾岚拍了一下桌面,美丽的脸庞又开始扭曲,眼角纹也跟着冒了出来。“你别太过分了。”
“捡我的破鞋穿,不是贱还是什么?”庄雅不屑一顾,从一开始,都是顾岚自取其辱,她又何必客气?“有空管好你的男人,别到处乱吠,也别把他放出来咬人。”
顾岚气得满脸通红,嘴上却不甘示弱反驳:“我说错了,其实,你变了,你变了低贱。像这么粗俗的话,以前的庄明徽是不会说的。”
“以前的庄明徽算什么?”庄雅又是冷冷一笑,一双黑眸she出厉芒,“我可以告诉你,我再低贱,也不会抢别人的男人,更不会背后算计自己的姐妹。你以为你现在穿着名牌,说话斯文,就能证明你高贵了?一个人的心若是肮脏的,就算把世上最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掩盖不了她心如蛇蝎的一面。在这一点上,你和秦峰很配。一个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一个是蛇蝎美人。”
“明徽……”包厢的门又推开了,进来的人赫然是秦峰。“你还恨我?”他站在包厢外面有一会儿,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进来,是因为他听到那段话。
庄雅瞧了顾岚一眼,又瞧了秦峰一眼。“你们夫妇倒是配合默契,一起给我下套,唱双簧吗?”
“不是。”秦峰急急分辩。“我是听说她找你,以为她要找你的麻烦,才急急赶过来……”
“多谢了。”庄雅的面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淡。“现在,我可以走了吧?”看到这两个人,她就觉得倒胃口。以前的她,怎么会和这些人渣混在一起?
庄雅拎起包包,就从秦峰的身边掠过,朝着凯悦的包厢外走去。
“明徽。”秦峰低声唤了一句。“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无力地垂下来,在多年前,他选择放开的时候,就已经隔断了他们之间的线。
庄雅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一步不停地往包厢外面走去。
在凯悦的门口,庄雅遇到了陆书记。“你也来了?”
陆书记点了点头,“我听说消息,就赶过来。你有空吗?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庄雅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你可以拒绝,可我相信,你不会拒绝的。”陆书记率先往凯悦饭店走去。
庄雅无奈,跟在他背后又走进了凯悦饭店。
站在顶楼,庄雅俯视S市的风景。“人人都说高处不胜寒,其实,在低处,又何尝好过?这些年,我都忘记了站在高处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想不到今天还能再次体会一次。”
“明徽。”陆书记嘴角一片苦涩,当年那么骄傲的人,如今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这些年来,为什么没有想过和我联系?”他多么希望,自己在她的心目中,能占着一个特别的位置,可惜,庄明徽就是庄明徽,始终不肯给他留下一个位置。
“联系?”庄雅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当年我被你们糟蹋的还不够?难道还要自取其辱?”
“明徽,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你太激愤了。”陆书记心情沉重道。“你这些年躲着我们,难道就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你?”
“我们?”庄雅的眼眸里是一片漠然,“你所谓的我们是指谁?”
“在你的心里,我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就一点分量也没有?”陆书记感到伤感,岁月带走了青春,也带走了信任吗?“就算秦峰对不起你,顾岚对不起你,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又怎么样?”庄雅转身,一双美目紧紧盯着陆书记。“你们谁伸出援手?谁肯帮我?没有落井下石,我已经多谢你们了。”
陆书记的眉头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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