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孩子身后挂过一阵阵的冷风,心情万分凄凉啊。赶紧追上去道:“我叫月琴良言,是良字辈的,话说你也是姓月琴的吧,没有问过你娘亲你们的来历吗?”少年歪着头挡在了月琴一前面,看着这个人温文尔雅的假象渐渐隐退,曝露出来的那种森冷正是他们喜欢的温度,扬着眉并没有担心月琴一对他做什么,毕竟这个二十四孝的孩子无论什么时候,老妈的安危是必须考虑在一些行动中的。
“嘻嘻,月琴一,你好好想一想吧,说起来我也快到了不惑之年了,江湖上啊,有些事情已经不适合参与了,但是有些东西,有些人,该回来还是要回来,让人担心这样任性的事情在小时候做就可以了。”少年说得别有深意,而且苍老的口气让月琴一的眼中已经泛起了金色的涟漪,刀片一样的薄唇轻轻一扯,手指抬起,直直的指向少年的眉心,顿时就让少年感觉到了极大地压迫,而且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猛地抬起,然后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被抛了空中,随后顺着月琴一手指划过的弧线,重重的撞在了一棵大树上。
月琴良言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碎了,忍不住的呛咳一声,一口血就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而似乎气还没有消的月琴一突然就收回了那股力量,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月琴良言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完全就是实打实的摔下去。慢悠悠地走过去,听着那个人有些痛苦的低声呻、吟,月琴一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狠厉的眼睛里都是阴暗的情绪。“喂,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月琴一不是个喜欢被威胁的人,更不喜欢别人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所以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不杀你,但也只有这一次,再敢如此,我让你后悔如此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我回来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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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记
东方盯着月琴一即使回到屋内都没有淡下去的金色瞳孔,有些担心他的状态,于是一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搭上他的肩膀,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子初,别担心的,他既然敢于你说真话,证明他只是想要让你因为一层血缘关系帮助他们达成他们希望的目的,而且还并不是硬性的,所以不要担心!”轻声的说着,低垂着眼睛看着这个人墨色的发顶,他十分在意的是刚才那个少年的年纪,明明已经应该是中年模样的人却还是一张稚嫩的脸。难道说这个人也会这样?突然想起当初看到月琴晴儿时的样子,成熟的样子虽然有些时光的痕迹,但是还是那样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难道说这个人真的和那些似乎有着不老法宝的夷族有关系?沿着乌黑的刘海往下看,挺直的眉并不浓,细细长长的陪着下面的桃花眼,有些女气,但挺直的鼻梁和刀片的薄唇让这个人有着难以想象的英气。不自觉地就用手指轻轻触碰着代表着凉薄的薄唇,那双还未完全退潮的金色瞳孔便温和的抬起盯着他,声音温柔的问:“东方,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不是要找任我行告个假,然后去华山找风清扬那个老不死吗?”绞缠着月琴一的长发,东方不败轻轻地将唇印在了这个人饱满的额头上。于是那双眼睛又回到了弯月一样的形状,低声应了一句,伸手把东方抓回怀里,头靠在他单薄的肩膀上,月琴一的心情终于是平静了。挑起这个人尖细的下巴,仔仔细细的将这张极尽妖冶的面孔阅读了一遍又一遍后,认真的嗯了一声道:“东方,你说这个《葵花宝典》不会有那个什么青春永驻的功能吧,怎么看你都是越活越小啊。”刚见的时候已经是有近三十的样子了,但是闭关之后显得竟然小了许多。
被月琴一巧妙安慰到的东方不败冷冷地哼了一声,虽然顺毛顺得很舒服,但是该傲娇的时候还是必须要傲娇的。一巴掌将脸上那只爪子拍下来,东方不败狠狠地剜了月琴一一眼,冷声道:“少在这里给我说些没用的,赶紧去找任我行那厮,我要上华山,没时间与你磨叽!”
说完就小腰一拧从月琴一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红灿灿的衣服啊,从月琴一脸上拂过那岂止是香风阵阵啊,当时就让某个人心猿意马,然后在血溅三尺,不要误会,流鼻血这种事情对于月琴一难度大了点,但是教主那一巴掌下去,想不流鼻血都难。捂着鼻子,月琴一一脸凄苦,他怎么这么悲剧啊,这年头连肖想一下自己老婆都不行了,那肖像别人老婆的还活不活了!
“那个……东方,你在这里等着啊,我去找任大叔,至于那个月琴良言,等他来的时候就让他把事情给你说清楚,要是半盏茶时间说不完就直接杀了吧。还有就是,让他少在那里装嫩,都一把年纪了都不怕闪到腰!”撇撇嘴,对于那个冒出来明显就摆着一样亲戚脸的人,月琴一一点好感都没有,什么家族,什么族谱对于他来说都是“哔——”(和谐音~)【小一:和谐毛线啊,这个和谐音念出来才不和谐吧!!】
抻了抻袖子,淡定的去找那位任大叔了,至于怎么说月琴一根本就没有想也不需要想,不过走到门口里面还在讨论怎么杀东方不败,这有点……好吧有点现场捉包的感觉啊。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任我行的准许后才推开门进去,坐在桌子前面的两个人面前还摊着大大的地图,日月神教详细的地理位置就在上面清楚的标注着。不过……这真的是地图吗?古代就是这样画地图的吗?深切感受到当初他老爹给他画的地图看来真的是时代的祸害产物啊,果然古代行军最大的困难不是地理困难,而是地图困难!月琴一真真正正有了想把他多少年学习的地理书都吃下去的想法了。
嘴角抽搐的看着任我行,努力忽略着那张就像鬼画符一样的地图。“那个,任教主,在下想和内子上一趟华山,教主身体的调养就继续按照在下的方子就可以了。向大哥还是不要每天都舀出来些试药了,要想试的话就多买一份,因为药的分量是必须的,偷工减料是治不好病的!”十分平和的话语倒是把向问天一张老脸说红了,大大的胡子中间是红彤彤的脸,这种场景还真是……好吧已经震撼的难以比喻了。
任我行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然后看着月琴一看过来的眼睛道:“不知月琴先生上华山有何贵干?”
“嗯?”有些呆呆的冲着任我行眨了眨眼,然后那双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了解,竖起一根食指认真道:“任教主放心,我不是要去找岳不群那个伪君子,然后告诉他你其实已经出来的消息,我去是由私人理由的,话说其实最主要的是去找风清扬老前辈,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当然我家媳妇儿也是不会管的,任教主请放心!”
“……”孩子,没有人教过你该装傻的时候就应该装傻吗?任我行和向问天都觉得这样的人能在江湖上活下来,甚至还娶到那么厉害的老婆真的是个奇迹。无奈的大手一挥道:“月琴先生想去就去吧,但是在下的身体问题,您看这……”
“嗯,我会在你这个疗程完之前回来的,反正我也去不了多久的,华山那个破地方也没什么好呆的!”摆摆手,算是就这么道别了,走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了两个被他整得万分无语的大叔咧嘴笑笑。“我会给你们一人带一块华山的石头的,听说那里奇石很多啊!走了~不用送我!”
“……”任我行和向问天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沉默了好久好久。
“喂,向左使,是泰山奇石吧……”
“教主,是吧……”
“……”
根本就不管已经石化了的两个人,月琴一因为请到假心情十分舒畅,这可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验请假是个什么滋味,想起以前跟老师请个假还要给家长打电话,然后开出各种证明,老师才黑着脸给你披一张假条,然后还板着脸严厉的质问落下的课程解决问题,那种摧残精神的过程啊,一点都没有这次有意思。所以,心情飞扬的哼着节奏感很强的歌,愉快的走回自己和东方的房间。
刚推开门就看到东方将那个月琴良言定在墙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在墙上正正好好的扎出一个人形,而他家老婆坐在桌子上,晃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既然你能这么直言不讳,那我也直言不讳一次,赶紧死吧你!”说完手里的针就冲着月琴良言的心口飞了过去,惊得月琴一赶紧挥手将银针拦了下来,脚步一错就滑到了东方面前。
保住不知真么就炸了毛的东方,小心翼翼的顺着他长长的黑发,低声的在他耳边耳语:“不生气,不生气,好了亲爱的,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这是,不是说让他半盏茶时间说完,说不完就死吗?现在还没到时间呢,而且似乎他还什么都没有说的吧!”
“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东方教主啊——我何其冤枉,难道就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就要死吗?”月琴良言那叫一个心凉啊,他早就知道了好不好,之前也有说过啊,怎么没见反应这么大啊?!果然还是没有了月琴一这个保险栓,东方不败这个高危险人物完全就没有任何脾气规律可循啊!
感受到月琴良言的怨气,月琴一只是笑这扫了眼东方不败,然后自家的美人瞪了瞪眼,挥手将所有的银针都收了回来,数量十分可观的银针啊,就这么的在宽袖中不见了踪影。月琴一小小的好奇了一下,这些针究竟是装在哪里的?东方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他脱他穿的,没有见有藏针的地方。于是眉头拧了拧,想问问东方,但是还是觉得算了吧,反正怎么藏都是东方的爱好,身为老公太过束缚这老婆是会被讨厌的,所以已经演变成为了二十四孝老公的月琴一果断的无视了刚才的纠结。
看着因为保住性命而长长地舒了口气的月琴良言,月琴一笑眯眯的地过去一杯水,然后再给东方和自己一人一杯,轻声道:“现在,请良言先生说吧,在我和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