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要驱肚脐风吗?」篷猜问我。
「篷猜兄!是什么呀?」我不解的问。
「就是把肚子的风驱出来,不用涨在肚子里!」篷猜说。
「好吧!试试到底是什么玩意?」我说。
女郎换上一种薄荷味很重的药膏,女郎磨烫了双手然后在我肚脐上,用力的往下推,每一下的推动肚子感觉真的好像有东西向下移,也许是我心理作用!
推了约十五分钟后,她的手便一直往下移动,移到我的鸡巴上!
女郎推开我两条腿,然后用手指在我鸡巴上住下扫,偶尔也会捉起我的阳具,她用手从阳具底部的往外扫到龟头上,当我的阳具被她扫得挺起的时候,她的手在我的罩丸上一按,阳具马上软下手法真高明!
接下来女郎拿起薄荷膏再次用在罩丸上,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在罩丸上推动,没多久我突然想放屁,女郎好像知道叫我不用忍,尽管放出来不会臭的,我便随意的放出来,说也奇怪那些屁果然不臭,肚子感觉真的轻了很多,想不到泰国人对穴道如此清楚,到底穴道是谁发明的呢?
一场香艳又刺激的按摩终於结束了!
逃难到泰国7(喝蛇血)离开了古法按摩院,我想这趟该回家了吧!
「篷猜兄!我们现在去那呢?」我问。
「走!我带你到另一个好地方!」篷猜说。
篷猜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了?反正跟着他走准没错!
我被篷猜这只老马穿过大街小巷终於来到一间蛇铺!
「篷猜,沙哗弟Club!」中年光头汉出门迎接合手敬礼!
篷猜很礼貌的回了一个礼,我也顺手回了一个礼!
「篷猜!好久没见您来呀!从那里回来了?」光头汉说。
「我最近到合艾辨事,刚巧有事回曼谷一趟,对了,这位是我兄弟从香港来的叫光哥,他会讲流利的泰文!」篷猜指着我说。
「光哥!他是这里的老板叫篷玛,外号称蛇王!」光头汉和我敬个礼很客气的邀我们进店铺内坐!
「篷猜!找我有事吗?尽管说不用客气!」篷玛讲。
「我过几天会到合艾想找你同行,然后我们过吉兰丹好吗?」篷猜说。
那不是剩下我一个人在曼谷?
「好啊!你只要早一天通知我就行了!」篷玛说。
「光哥!你和我们一起同行怎样?」笼猜对我说。
「篷猜兄!我那会有问题呢!」我说。
幸好不用留下我一个人在曼谷。
「篷猜!想吃点蛇血吗?不要和我客气呀!」篷玛说。
「我除了通知你这件事,第二就是带光兄来见识一下呀!」篷猜说。
「光哥!你有没有喝过蛇血呀?」篷玛问。
「篷玛兄,我没试过有点怕!」我说。
喝血始终有点怕怕!
「光兄!别怕!喝一杯很好的!」篷猜劝我说。
「没试过你就要试了,保证你喝了之后,嘻嘻!」篷玛用手指敲了几下桌子!
不会吧?那不是劲过威而钢?
我笑笑点点头!
「今天刚好捉到一个百步蛇的巢!」篷玛说。
「百步蛇好吗?」篷猜问。
「一条百步蛇好过十倍的三蛇呀!我捉给你们看!」篷玛说。
「篷兄上山抓蛇的吗?」我问篷猜说。
「是呀!他就是上山抓蛇而把头发都晒光了!」篷猜笑着说。
我和篷猜到蛇笼看蛇!
篷玛用一支长勾从蛇笼里挑出了一条蝎色的蛇!
「你们看它谷起气的身形是三角型的!」篷玛向我们说。
「果然是一条好蛇!」篷猜说。
我对蛇不认识只好让他们决定了!
篷玛用勾逗那条蛇,它很快竖了起来,用凶狠的眼神注视篷玛手上的勾,篷玛一招声东系西将它制服,立时引来观众的喝釆!
篷玛捉住蛇的七寸部位把它吊了起来,然后用一些酒还是水之类的擦蛇的身体,接着用刀子切开蛇肚将血盛在杯上,再从蛇的另一个部位将它的胆割下,然后再取出一条白白的东西,最后将全部弄碎渗入蛇血里,接着加入一些黄酒递给我们!
篷猜马上大口的喝下,我也只好像他一样把血和一粒粒白白的东西也喝下!
「篷猜兄!那些白白东西是什么?」我问。
「光哥!那是蛇鞭很有效的!」篷玛笑着说。
「什么?蛇鞭?」我听了之后吓了一跳!
「是呀!蛇鞭很有效的,等一下你们到处走走,让血液加促运行功效会更大!」我们告别篷玛兄后便四处逛逛!
逃难到泰国8(泰国第一炮)篷猜带我四处逛逛,突然我看到中午见到那位中年妇女,她自已一个在街上走,看她的表情好像很不开心似,她发现了我用很高贵的笑容对我笑了一笑,今天她对我笑第二次了,我很礼貌的对她也笑了一个!
「篷猜兄!你认识那个女子吗?」我指着那位中年女子问。
「她好像是我们楼下理发院的老板娘,我很少碰见她!」篷猜说。
我们两个走了一会身体开始发热,丹田好像有一团火,难道篷玛说的蛇血和蛇鞭起作用了?篷猜好像也发热提议回家了!
我们抵达家门口,篷猜约定我明日中午一点吃饭!
开门的一刹那内心感到一股莫明其妙的兴奋,想到小美魔鬼的身栽,鸡巴已经发烫的挺起,按下门铃希望能尽快搂住阿美,我还是头一回上模特儿,心里难免有点紧张和兴奋!
听到开门声!
一股很香的气味传了过来,阿美换上了一套性感的睡衣,内里还是真空!
「光哥!快点进来呀!」阿美撒娇的说。
我马上走进房内!
阿美关好门后我马上从她后面抱着,双手摸在她两个丰满的奶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和香水味,教我意乱情迷!
「光哥!你到那里去了?这么久才回来!」阿美亲了我一下说。
我抱着她的小腰一起到床上!
「光哥!我放水给你冲凉!」阿美笑笑的说。
我想起篷玛兄说不能浸水,要不然蛇的威力会大大减少。
「阿美!不用了!我不想浸水反正你也冲了凉,我自已冲行了!」我说。
「嗯那我在床上等你把那个洗乾净呀!」阿美说。
这句话我已经很久没听过了,现在竟然由一位模特儿的口中对我说!
走进去浴室匆匆的淋了水,抹乾身体急忙围着一条浴巾便出去了,阿美立刻张开被单,让我盖着免得我着凉,我立刻抱着她不停亲她的脸,她虽然假矜持的躲避,但她的嘴仍然贴在我的唇上。
一条灵活的舌头挑进我的嘴里,还不停逗着我的舌头,阿美的舌头有如一条小蛇般,不断的挑弄我的舌根,而我的手摸她的乳房,如海棉一般的柔软,透过薄薄的睡衣摸到小小的奶头。
原来阿美的睡衣胸前是开着的,我的手轻易的伸到衣内,好一对润滑的乳房,立刻用手掌揉搓它还用手指扭那小小粒的奶头,阿美的身体开始扭动,嘴中也发出嗯嗯的声音。
一只冰冷的小手穿过我的大腿,尖尖的指甲扫在罩丸上,一阵痕痒的感觉即刻传便全身,臀部不停的扭动,罩丸受到指甲的刺激想退避却又舍不得!
—条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耳珠舔着,带来了无比的刺激,灵活的舌头慢慢沿下,舔过颈部直达我的乳头,阿美利用舌尖挑逗我的乳头,她想挑起我更大的欲火,最令我难受是她还不停的往下舔,我禁不住内心的冲动,双手把她的头推下去,她那柔软的舌尖穿过我敏感的小腹,终於停在我下体多毛的地方!
逃难到泰国9(泰国第一炮)我的阳具抵受不了欲火的煎熬,高高的仰起头向她的舌头发出挑战,小美不惧我的毒龙,竟然把弱小的舌头送到我的龟头上,以灵活的挑动把整只阳具从头到尾舔了一次,她张开小嘴想把毒龙藏在嘴里,果然被她一步一步的含进嘴里,以轻快的吐纳和高超的技术避过她雪白的牙齿,完全将我整只阳具藏在暖暖的嘴里,小美利用双唇上上下下吞吐,我感觉上好像在阴道上抽插着!
阿美突然一个翻身,把她自已的阴户套在我高挺的阳具上,她的臀部往下一沉,将我整只阳具藏在她又窄又暖的阴道上,臀部一上一下的摆动,由慢至快的套,没多久她已经发出浪叫,双手不停的揉搓自已的乳房!
我身上发烫也许是喝了蛇血的关系,阳具比平时的硬而且充满力气,每当阿美的臀部朝下的时候,我的臀部便狠狠的往上顶一下,这一种佩合简直是天衣无缝!
「啊你很强又长嗯好你顶到很进噢哟嗯!」阿美陷入兴奋!
我见阿美也累了浮起忴香惜玉之心,於是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我忘了带套吓了一跳!
我马上往阳具一看!
奇怪!原来已经带上了,感到奇怪的望着阿美!
「你什么时候给我带上套的?」我奇怪的问。
「我把套藏在嘴中,当我亲你下面的时候为你带上的!」阿美笑着说。
这真是不简单的技巧呀!
刚才的懮虑一扫而空,马上感激的抱着阿美,嘴巴像小雨般落在她的乳房上,再次分开她的双腿,准备来个直捣黄龙,把多日的抑压全发泄到阿美身上!
「光哥!你知道吗?我们做这一行最怕就是泄精,因为泄了后身体都会累上几天,刚才我差一点就泄了出来,但此刻我突然对你动了情,今晚很想泄一次,你慢慢来别急,好吗?」阿美很害臊的说。
我是马夫很明白妓女这一点,她们是不可能有高潮的,因为她们开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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