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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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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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看都能够看得到,那时候,有些说不到媳妇的光棍汉就喜欢在妇女喂孩子的地方晃悠,目的是偷看妇女的奶头子过过瘾。
  越是看不到,越是神秘,唠叨妈到了四十五岁的时候,村东头的老木匠都快六十了,(和唠叨妈是平辈的,在农村,只要是平辈的,不论年龄悬除多大,都可以开玩笑。)还说,“唠叨妈,你那大奶子,能够让我看一眼,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我这一辈子也算没有白活。”
  这个唠叨妈说,“我的老嫂子还能没有那个东西,不就是一对肉疙瘩吗?你们这些男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老娘我都四十多岁了,还怕你看啊。不过,看也不能白看,正好门外有个卖货郎的,你给五块钱,给老娘买糖吃,今天在场的见面有份,老娘我也甜甜嘴。”在场的人都跟着起哄说,“唠叨妈,对,不给钱,就不给他看,改革开放了,市场经济了,那有白看的。”
  老木匠说,“此话当真,只要你给我看,别说五块,五十块我也给,千金难买心头愿,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不许把我的钱拿跑了,叫我陪了五块钱,又没有看到大奶子。”
  唠叨妈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拿钱来。”
  老木匠说,“我钱给你了,你不脱给我看怎么办?像李大山家一样,和王家换亲,闺女出嫁了,可王家却变卦了,其结果是白赔了一个闺女而有没有娶上媳妇,你说冤不冤?”
  唠叨妈说,“我脱给你看了,你不给钱怎么办?”
  正在这狗咬毛狼两下怕的时候,老村干大甩爹路过这里,说,“我来做个中人,老木匠你把钱先给我,唠叨妈要是不脱,这钱还给你。”
  老木匠说,“行,老村干说话,我还能信不过”?说罢掏出五块钱给了大甩爹。
  说时迟,那时快,唠叨妈把上衣一脱,衬衣扣子一解,“看吧,藏了四十几年,今天叫她透透风,看了以后别后悔。”几个男人的眼睛像是采访记者的镁光灯,一起聚焦到她的奶子上,眼珠子恨不得挣到眼皮外来看。可是,想象中的事物是美好的,真的看到了,什么看头也没有,有啥看头呀,常常的,像一条大瓠子,拖到裤腰,皮皮塌塌的,既不风韵,也不饱满,奶头子像是一个干瘪的紫葡萄。
  老木匠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看了,还不如不看,没看它的型,想断我的魂,看到它的型,吓坏我的人。我美好的念想被破坏了,我下半辈子活的就没有盼头了。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倒给我五块钱我也不看。”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走了。
  从此以后,唠叨妈一发而不可收拾,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每到夏天,她上身一丝不挂。这几年有了孙子,她就更加不讲究,到了夏天,这个树阴下,溜到那个树阴下,讲讲东家长,李家短的事情,孙子在她和人唠叨的时候,常常从她的胳肢窝里,拽过大奶子就吃。
  旮旯村出了嫦娥跟大柱子的事情,唠叨妈,像遇到过年的好事一样,她那个嘴,哪能够闲得住。
  “就是的”,小广播接过唠叨妈的话茬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嫦娥妈那个样,冬瓜不长毛,黄瓜不长刺的,穿的那样妖冶,能是个好货?前年夏天来,还戴着洋草帽,手里还拿着一把折叠扇,走到那里都当胸摇着。当胸摇扇子,那是过去秀才们进京赶考时摇的,她算老几?一副勾引男人的样子,别提多恶心人了。这样家庭出来的闺女能不偷人养汉,那才怪呢。你没见嫦娥看人的那个样子,那双眼滴溜溜的乱转,幸亏有点水牛腰,要不是有点水牛腰,那嫦娥在旮旯村,还能够盛得下她吗。别说她能勾到大柱子,我家那个死鬼也差点被她勾了去。唠叨妈呀,你没有注意看嫦娥那眼,毛豆眼,厚嘴唇,大奶头子,大屁股,坏女人的特征,她都占全了,生就的妖精样,还能指望他作个好人?大柱子和嫦娥的那事情,我虽然没有看到,也像我看到一样,我敢说是嫦娥主动,那是狗咬屁股肯(啃)定(腚)的事情,我就可以想见是怎么一会事。”
  小广播模拟一种情景。
  一天晚上,嫦娥干活干累了,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大柱子做好饭后去喊他,“嫦娥,吃饭了,”“知道了,大哥,我不想起来,你端一碗给我吃”。大柱子就把饭端去了,在接饭碗的时候,嫦娥把上怀敞开,大柱子一看那肉忽忽的一大堆,那他受得了吗?这嫦娥也就就坡下驴,就势躺在大柱子的怀里。这个事情要么就不沾,一旦沾上,比毒瘾、赌瘾还难戒,你说叫他断,那是不可能的。大柱子虽然脑子不好使,可是他的那个老二,大概没有问题吧,这后来么,那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肚子就搞上了。按说,二柱子回来了,大柱子你还不该挪窝吗,歇几天,等二柱子走了,你在去占那个窝。嫦娥也是的,一个男人还不过瘾,还要弄两个,就是母鸡下蛋,也还有歇茬的时候,八成是骚狐狸精托生的。”
  小广播说完,省事妈接过话茬,“你这样扑风捉影说人家嫦娥,是不对的,我知道你对嫦娥婆婆有意见,不就是当初你在食堂揭发她婆婆李大丫用尿壶偷稀饭的事,和人家结上了仇,李大丫和你打了一架,这个仇,你现在还记着,真是没有意思,两代人啦,何苦来哟。你心里不快活,也不能拿嫦娥来撒气。没有看见的事情,不要瞎说。人家嫦娥又没有得罪过你,见到你,还不是广播婶,广播婶的喊个鲜甜。这说话要有证据,误栽人的事情,不能随便说。那我说的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嫦娥对大柱子是有点那个,这到是真的。至于有没有那么回事情,我没有看见,就不能瞎说。”
  接着,省事妈说了这么一件事。
  前年逢马厂会,嫦娥跟大柱子去赶集,大柱子这个无尾巴流星,跑到唱苏北民间小调那里去,那些唱民间小调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都唱些黄色的,什么《十八摸》、《大五更》、《小五更》之类的,叫什么低级下流的歌曲。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正经,唱着唱着,就不正经了,那语言都是马尾巴栓豆腐提也提不的,大柱子跟着干喝,“好,好,再来一个,我们不喝白开水,要喝茶叶水,带点色的好,提神”。接着,大柱子走上台去唱了一段大鼓书,大柱子那个和尚,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吗?唱的是挑不上筷子的,就是经常在村里唱的那段:
  七月七,
  去赶集,
  半路遇到坏东西,
  一把把我拉进玉米地
  还有什么,‘太阳出来紫彤彤。新媳妇上床怕吹灯’之类的低级下流的东西,这个死嫦娥,你还不该走吗,可是她就不走,歪着头听的可认真了,我从这个事情,就可以看出他们俩有两腿,至于有没有那回事情,我没有看到,我就不能瞎说。”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说这旮旯村的四个女人,聚在一起,从日上三竿,一直说到中午,孩子们喊她们吃饭的时候,要不是肚子饿,她们大概要说道太阳落山的。


第六卷:众说 第六章:众说(3)
  说是大柱子主动的是村东头的小耙子。
  “那一次村里放电影,放的是故事片《南京路上好八连》,在回来的路上,大柱子对我说‘我的乖乖儿哟,那个女人长的怎么这么俊,她尿尿,我也能喝几大碗。’路边讲话,草棵有人,这话恰巧又被嫦娥听到了,嫦娥随口骂了一句,‘缺德鬼,不得好死。’大柱子说,‘我说那个小妓女,管你什么事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耙子说完,解释说,“在别人面前他都敢这样说他弟媳妇,这深更半夜的三间屋二头房的大柱子能让嫦娥她闲着?”
  “就是的,大柱子,每当旮旯村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请个戏班子和吹鼓手之类,他都头跑。点着名要唱带色的,有时还被风骚的女演员,拉上台去和女演员对唱。这夏天,他唱着唱着,下面老二就挺起来了,搂住那女演员就要亲。女演员说,回家亲的你的弟媳妇吧,大柱子说,弟媳妇我亲够了,现在就想亲你。这说的不知是真话,还是假话?我想八成是真话,你没有看见吗?大柱子护着嫦娥比护着他的姐姐大兰子和妹妹二兰子还很。有大柱子在场的时候,谁也不敢和嫦娥开玩笑,开得深一点,大柱子就给你翻脸,当场要你的好看,叫你下不了台,比护着自己的老婆还很。不仅不能够和嫦娥开玩笑,也不能开大哥和弟媳妇的玩笑,你开开看看,他就给你红脸。我看那,这里面肯定有名堂?不然,他怎么这样护着她?我们当地的风俗,就是可以开嫂子和弟媳妇的玩笑,不能开姐姐和妹妹的玩笑,这个道理大柱子也是懂得的”。
  和大柱子住隔两家邻居的,胡闹子也这么说,“大柱子对嫦娥好,那道是真的”。他讲了一件。前年旮旯村过年的时候玩会的事情。
  玩会,是农村春节时候,一种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既有对旧的一年的归纳总结,也有对新的一年的展望。春节是一年中农闲最为集中的时候,粮食归仓草归垛,农民们忙完了一年的活计,正是他们脚蹲锅门碗卡脸享受的时候,他们也需要放松,也需要表达,对新的一年他们有着更多的企求——愿老天帮忙,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有一个好年成;愿家庭和美,老少安康,有一个好家庭;愿国家安定,政策顺心,有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愿邻里协调,互相帮助,有一个人际关系的好环境;他们需要诉说,也需要抒发,所以从古至今,春节承载了太多中国人民,特别是农民们希望。
  八十年代后期的农村,是中国几千年来农民最为满意的时代,一是吃饱了肚子,二是细粮代替了粗粮,三是大部分人家结束了端白饭碗(就是没有菜吃)的时代,有一部分先富起来的农民,也能够像城市人家一样,不动锅铲不吃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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