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罗校长啊。”李静芊有些慌乱的回答,顺手理了理头发,暗中扯了扯衣襟,好象在掩饰着什么,这一切都没逃过罗张维的双眼,“没什么,你是来拿信的吧。您在这等会,我马上给你取去。”
“哦,好。一起过去吧,快上课了,你也别来回跑。”罗张维跟在李静芊后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在背后观察着李静芊,看她到底想掩饰什么。走着,走着,李静芊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罗张维连忙过去扶着她的胳膊,觉得她的胳膊缠着一条粗粗长长的好象麻绳的东西。裤子的臀部也有湿湿的水迹,而裆部湿了一大块,更是明显了,还好有上衣盖着。罗张维只是暗中观察,并没有声张。
两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罗张维对李静芊说:“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好。”李静芊小跑着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李静芊和一个高大的男生走了过来,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接着李静芊指了指罗张维,说了句什么,那个男生才闭上嘴,跟着过来了。
“罗校长,请你把信交给我姐姐,就说我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课吧,别迟到了。”罗张维接过信,故意的嘱咐着。
“嗯,好。罗校长再见。”说着,李静芊看也不看那个男的,转身就走了。
那个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释着:“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你课间老跟失踪似的,才不让你出来嘛。你都旷了好几节课了,班主任说你要是再旷课就要留级了。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两人渐渐远去,罗张维琢磨着那个男生的话,结合李静芊的表现,觉得李静芊出了什么问题。转念一想,算了,管她怎么样呢,自己有李静芷和她那两个可爱女儿也就知足了,别人的闲事,少管。
罗张维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快上了一半,虽然有带方家的钥匙,罗张维还是走进教室,向李静芷一点头,表示打搅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看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走进来,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一直到罗张维开始看书,才接着讲课。
而罗张维并没有认真看,反而淫笑的看着讲台上的李静芷,李静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讲台被罗张维玩弄的样子,脸上一阵通红,而自己当时淫荡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羞愧,说话也渐渐不流畅起来。每次她点名叫起一个同学,看着罗张维猥亵的表情,耳边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样浪叫着同学的名字,想起在那张桌子旁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迎合罗张维抽插的样子。
总算熬到了第三节课下课,李静芷刚想要回家喝口水压压神,听见罗张维大声喊着她:“李老师,我今天见着你们家辉放了。”
李静芷装做高兴的样子,走到罗张维的面前,低声问:“罗校长,事情”
“哦没什么问题。这个是辉放衣服的收据,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样。”罗张维并不掩饰什么,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学生们注视着,李静芷感觉非常尴尬,生怕孩子们从其中听出什么来,可是事关丈夫,又不能不听。
“不过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就不许写信。”罗张维一本正经的说着,李静芷“哦”一声,有点失望。
罗张维接着说:“辉放还托我照顾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经给辉放下了保证了,你们母女三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们并没有听出什么,仍然打闹嬉笑着。李静芷听了差点晕过去,看同学们没什么反应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哀求的看着罗张维,“那就谢谢罗校长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张维和蔼的笑着,最起码在孩子们眼里是和蔼的,“对了,李老师,昨晚”
罗张维刚说了昨晚,李静芷紧张起来,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来,结结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么了?”
“哦,我是说昨晚舒服吗?”罗张维背着孩子暧昧的笑着。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态,李静芷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们并不关心老师之间的谈话,仍旧打闹着,只有几个班干部在偷偷的讨论:“老师怎么还不上课?要是老师不在的话,班长还可以管管,可是老师就坐在旁边,也轮不到我们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罗张维话题一转,“你看这些学生都长大了。”
说着点了几个男生的名字,“都能那个了。”说着,脚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静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静芷知道罗张维是在说自己昨晚上喊着同学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随声应答着,罗张维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你今天在讲台上得站稳了,千万别像昨天样倒在讲台上。”罗张维一点点刺激着李静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还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说的时候特意把“扶”字说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亏你。我”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李静芷本能的重复着罗张维的话,可是说到“扶”就感觉到不对了,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着。
这时,几个班干部等的有点着急,推着班长王大军过来叫李老师上课了。
“老师,都休息好长时间了。”王大军学习成绩优秀,平时老得两位老师的夸奖。
“对,聊的高兴都忘了时间了。”罗张维假意的说,摸着王大军的头,对李静芷说,“你看,昨晚你叫王大军来,今天王大军叫你,大军可真负责啊。”
李静芷听了满脸的通红,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学生(13,4的小孩高的应该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着他的名字,脸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么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浪叫;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肉棒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方法,皂荚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于金针,兽医的大针筒应该可以吧,心里打算着哪天去县城兽医站要点来。
接着往下看:
余戏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紧。”证云:“尝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胀而扩,如此反复,三天而得入。”
罗张维想了想,觉得自己塞入李静芷肛门里的东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计现在用豆布袋是来不及了。转而一想,作了给方娉方婷她们使也好啊。
还有一则:
余为云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时,偶见其胸前挂一链,链珠甚大,有廿多余,过于佛珠;余问何所来,曰祖父赐。细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详。唯有书记之:珠链,淫具也。每廿珠为一串,珠大而糙,用时则系一线于女腰,珠链自女阴过而系于腰绳,则每步必磨。
罗张维明白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么做,心里还是没底,又接着往下看:
为布政使西席时,尝与客谈,一儒云:“今人用枣取其早生贵子,然古之嫁娶,藏几红枣于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时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壮身。”偷观东翁,果有怒色,尝听人云东翁好吃其妾之枣,今果证也。
罗张维没想到枣子还有这样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便起身走出教室,四处寻找枣子去了。
李静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节课,进入家门就看见罗张维正在忙活着往一条拇指粗,十多公分长的袋子里装豆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已经做好的了。
“回来了。”罗张维打着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静芷的家。
“啊,”课堂上的幻觉还冲击着李静芷,有气无力的应着。
“来来,把裤子脱下来。”罗张维放下手的活,从兜里掏出好几把红枣,见李静芷没动作,把她拉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
李静芷急忙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别,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肏你,就把这几个枣放到你的小屄里。”说着又开始解。
“别,别。”李静芷依然按着罗张维的手,哀求着,“等晚上,晚上。”
“哼,”罗张维送开了手,看着李静芷,“你今天挺有志气的嘛,骚货。”
“”李静芷低头,一言不发。
罗张维等了会,见李静芷没有什么行动,心里有点生气。于是又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封信,心想:“还好我没把秦忆本的信给撕了,不然现在就没办法了。”
拿着李静芊那封信,丢在李静芷的面前,“我今天去县城的时候,想你也很久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