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你过来看,这是当时我们种的,现在有丫了。”
虽然是在春天播种,但奇怪的是这花居然开始冒丫,当时因为心情的郁闷,伊凡有些近乎撒娇的让乔弄来了这些种子,两人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种下了这些种子,每天,两个人都会在放逐的时候来到这片属于他们的地方为这些花浇水,也许刚开始是自己的执念要种的,但后来乔却像着迷似的不时来探望“她们”。
看着兴奋的乔,眼前的身影与死去前一天的妻子重叠,是啊,也许他想找寻的就是这个感觉,第一次伊凡主动的抱住了乔,在刚刚发芽的小苗前,虽然到现在他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但他知道乔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实的,就算他真的是坏人,但他是真的爱自己的。
“怎么了?”
抚摩着伊凡的头发,乔疑惑着他的举动。
没有回答,伊凡只是保持原来的动作用力的摇着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因为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是因为已经去世很久的妻子?还是因为自己找到了那种宁和的感觉?
相拥的时光流逝的最快,但却没有影响两人之见的气氛,但远处监狱楼中,某个愤怒的眼神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恨不得就这样借着眼神杀死两人的目光却又显的那么的无助和哀伤,顺手关上窗户,雅克不愿意在看着两个亲热的人,但他心理的痛却没有人能知道,没有人能安慰,因为人已死,但自己却无能到什么也不能做,这让他感到无助。
“伊凡!”
突然身后传来了呼唤声,打断了他们平和的气氛,两人同时松开对方往声音的来源望去。
“陈程?”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有什么目的?
“以前就经常看到你们在这,都不好意思叫你,但是今天我妈妈又从老家寄了些茶叶,给你点。”
还是那么率直、开朗的笑容,他把一袋东西递给了伊凡,却在途中被乔抢接了过去,并打开检查了起来,确定没有东西后才让入伊凡的口袋。
对于乔过于担心的动作伊凡无奈的笑笑,然后转头看着眼前的高个子。
“谢谢!”
淡淡地像这个有些多此一举的人道谢后,伊凡想直接回去,因为他无法面对2个月前无意中撞见的那一幕。
虽然很明显两人当时是在偷情,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说的,尤其是涉及到吉姆那么恐怖的人时,维克多是靠着吉姆才有现在监狱舒适的生活的,这在劳而斯是人人都知道的,如果他去揭穿他们,这对谁都不会有好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他,就尽量的回避着两人。
“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去了。”
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伊凡用几乎求助似的眼神示意着他带着自己离开,当然,乔也不是迟钝的人,拉着伊凡什么也没说就穿过陈程往监狱楼的方向走去。
“啊,那个”
陈程本要说些什么,但却看到远去的两人,就把话吞了回去,无奈的看着隐射在夕阳下拉长的两道身隐,他的表情无比的承重。
二十一
“你怎么突然又那么讨厌他了?”
回到狱房,人还没坐下,乔就疑惑的问他,他知道当初伊凡是很喜欢这个阳光男孩的。
“没什么!”
头也没回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伊凡把自己整个脑袋藏入了被囊中。
“真的吗?”
轻轻地拉开被头,不让他把脸压住,乔再次重问着。
“是啊,干嘛不相信我。”
有些生气的看着眼前仍然不肯罢休的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伊凡渐渐地开始会像他发火,会像他抱怨,也许是自己的性格越来越糟,也或许是自己对他的一种的信任体现吧,伊凡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这个时候他会更加的焦急而全数发泄到乔的身上。
“好了,好了,不要气了,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吧。”
乔对于伊凡逐渐改变的脾气每次也只能以自己的退让来做结局,因为他不能伤到伊凡,看着再次把头闷到被子里的人,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比自己大很多,却还有着顽固的孩子气的男人,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他,但关心他的心他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
也没等伊凡回应,他自顾自的往外面走去,猛的坐了起来,看到已经走远的身影,伊凡有种说不出的愧疚,他知道,前面的火气都是自己的问题,乔也只不过关心而已,可是对于这种无法回答的问题,那就是那么焦躁,而导致这样的结果,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等他回来了再道歉。
躺下后,很快自己就进入了梦中,伊凡第一次梦到妻子死的那天晚上,他犹如再次经历了全程一样,回到家看着赤裸的妻子躺在鲜红的血泊中,睁的如铜铃般的眼睛,好象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那么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恩~!”
觉得有些不舒服,伊凡习惯的准备翻个身,可是身边却传来了叮当的锁链声,默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吊锁在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中,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拨光了,赤裸的羞耻感让他无助的向四周扫视。
“醒了吗?”
听到身体右侧传来的声音,他猛的往那看去,是雅克,两个月前,差点把自己鞭打至死的雅克,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由体内深处传来的恐惧让此时的他完全出不了声。
“怎么?看见鬼了吗?”
走到伊凡面前,雅克用鞭子搁置着他的下巴,凶狠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想干什么?”
天气的热度已经不会因为没穿衣服而颤抖,但此时的他却真的冷的牙齿都在战栗。
“想知道吗?”
坐到不远出的拷问桌前,雅克妖艳的笑着,那种犹如妖物的笑容,让人不敢与其直视,感觉那样的话就会被整个吞噬去。
“怎么不说了?”
见伊凡没有回答的意愿,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山迪、和特迪是你们杀的。”
完全是肯定句,雅克一点都不怀疑事实的真相,因为当初是山迪兴起找伊凡玩玩的想法,但却一去不再回来。
对于这种默认的罪状伊凡瞥过头,没有回答的必要。
“不说吗?虽然上面说是因为意外事件,手枪走火才会如此,但白痴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一种为了演示某件事的说辞而已,你到底勾搭了谁?居然能连上面都压的住?”
伊凡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雅克,现在他没有害怕,而是某种程度的震惊,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整件事的最终结果,以前不论怎么问,乔都以和他没关系来作为塘塞。
“你说的是真的?”
也许现在这样问很傻,但伊凡就是希望再次确认一下。
“怎么?你自己都不知道身边那个家伙的底细?”
雅克好象也有些吃惊与伊凡的反应,看的出他确实是完全不知情的。
点头,他现在能做的也只能这样了。
“他是厉害,从入狱档案中只有他的一些最基本的资料,其他的全是空白,明显就是假的,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狠狠地把手中的鞭子抽打着边上的地板,可以看出雅克现在极度的愤怒。
“怎么会这样!”
伊凡犹如梦呢一样的自言自语,虽然一开始他认为乔是监狱那边的人,但现在全错了,既然他不是老板的人,也不是监狱方面的人,那么他又是谁呢?那个徽章的样子再次浮现在了他的眼中,那个到底是什么标志
二十二
“你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就能逃过什么事,你认命吧。”
说着伊凡身上感觉到了腥辣的感觉,一鞭狠狠的抽到了他的身上,这和上次完全不同,因为在没有毒品的伴随下,疼痛是那么血泠泠的现实。
“你知道山迪对我有多重要吗?你知道吗?”
几乎有些快哭出来的表情,让伊凡忽略了本来生疼的身体。
“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要失去后才会察觉,妈的。”
泪水就这样流了下来,他转过身,用手拭着眼泪,雅克居然哭了,伊凡有些不太能相信自己眼睛的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男人。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突然阴森森的语调响起,他那着两个夹子样的东西向还没有反映过来的伊凡走去,先用手轻轻的搓捏着伊凡脆弱的胸前突起。
“恩~!”
轻微的电流窜遍全身,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但突然快感变成了疼痛,胸前突起被夹子夹住,已经处于敏感状态的乳头在夹子凹凸的夹力中感到了将要破碎的疼。
然后他的使就伸向伊凡的下体,搓揉着,为了带给他一定的快感,雅克的动作做到了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的地步。
“舒服吗?”
胸口处的压疼,和下身明显反比的欲望,伊凡咬紧下唇撇过头。
“不说吗?可是你下面很老实哦。”
用力捏了一下伊凡的龟头处,突然他从衣袋中拿出个原形的东西,就像是大号的戒指。
“你要干什么?”
就在伊凡欲望将要宣泄的时候,雅克突然用这个东西扣住了他的根部,这让已经到了洞口的精液被闭塞在狭小的环状物下,更可恶的就是环状物内层并不是一般的光滑,里面有很多倒刺,只要伊凡下身再胀大一些就会碰到刺而流出血来。
处于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伊凡深深的闭上眼睛希望欲望的退去,但敏感的乳尖被刺激着,怎么也没有办法冷静。
“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雅克又开始挥动起他的最心爱的鞭子,抽打时全身随着鞭子的方向摇动,而下体也因为身体摇动而有些晃动,丝丝的血液从环状物中流了下来。
“不要~!”
几乎有些哀求的声音从伊凡的嘴中吐出,再这样下去自己的下半身将会被成废物,他不想这样,他好怕,怕这样乔再也不会用温暖的怀抱拥住自己了,泪也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谁好谁坏,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此时第一想到的确实乔,这个迷一样的男人。
“你以为说不要就能不要吗?”
被鞭打的伤口已经毡出了血肉,雅克拿着瓶子走了过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
模糊的睁开眼,看这眼前的物体,伊凡虚弱的摇着头。
“上次有给你用过哦,是痒粉,一种撒上去后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