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却笑而不答,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迷糊起来。记
得当日她在香港跟我说过有位朋友说我什么什么的,可是我在香港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啊,就连熟人也很有限,大约那个周韬勉强能算上朋友吧?但周韬和水芙蓉的交情,我看顶多也就认识而已。
我受佳人之命,于是站起来走到正沉醉于与易真交流的冷雪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道:“冷大小姐,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冷雪一怔,正待回话,我却抢先道:“我问您个问题,也不算很难的问题,答案其实是众所周知的。如果您能答出,我就答应您任意一个请求;如果您不能答出,我就要求您现在做一件最容易的事情。”
冷雪愣住了,随即想到取药的事情,就算以后得罪了我,只要我答应了她的请求,似乎我也不能推辞去为她师姐取药吧?想到这里她勇敢地向我点点头。
我微笑道:“请问,李白的妻子和女儿姓甚名谁?”
冷雪呆了,苦思冥想了好半晌,最后只得怔怔地向易真求救地看看,但易真也微笑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
冷雪气道:“这个不算!您刚才不是说问题不难,答案众所周知的吗?怎么却出了这么一个冷僻的题目啊?”
我笑道:“我说的没有错啊!李白的老婆姓赵名香炉,他女儿自然姓李,芳名紫烟是也!”
我此言一出,附近所有人都不由笑了起来。
易真莞尔道:“温兄此典从何得出啊?似乎有些牵强吧?”
我道:“从李白诗中而出。李白诗云:日照香炉生紫烟。”
众男人愕然,随即恍然,不由失笑起来。
冷雪却先是皱眉蹙额半晌,方恍然大悟状,一边咯咯直笑,一边道:“日照香炉生紫烟,嗯,是不是说那日他老婆赵香炉生下了女儿李紫烟啊?”
我们这些心思极其龌龊的男人听了她的“正解”后,都不由更是惊讶得几乎下巴都掉满一地。
我连忙道:“正是,正是!”说着这些的时候,我心中不由寒寒的,生怕她知道真相会来追杀我呢!
冷雪噘着鲜红的小嘴道:“您这也算啊?完全是无赖嘛!”
我微笑道:“为什么不算?这个题目其实简单吧?而且这句诗难道不算众所周知?冷小姐似乎输了,请兑现诺言吧!”
冷雪想了想,很干脆地点头道:“那好!您说吧,一定得是很简单的事情哦,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我取出一个盒子道:“听闻冷大小姐对古董鉴定很擅长,请给我鉴定一下我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到底价值几何吧?”
冷雪一怔,正待说些什么,我却起身朝座位而去,大声道:“冷小姐,我这个古董有些不能见光,请您过来看吧,我拿衣物遮住了好看。”
冷雪带着疑惑的神情走了过来。
我请她坐到她师姐身边,然后将衣物真的遮住盒子。
冷雪低声道:“温嘉伟你搞什么啊,我根本就不会鉴赏什么古董嘛!”
我微微一笑道:“我知道。”
冷雪冷冷道:“你知道还在这里消遣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水芙蓉忽然在她身边用最轻柔的声音道:“是我的意思。”
冷雪一怔,随即用一种奇特的眼光默默地看着师姐,良久点头无语。
我微微苦笑,将盒子收到怀中,道:“原来我这个宝物却是一文不值的啊!”
水芙蓉忽然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模样,对我轻轻道:“那么我用一万美元求购,不知温先生是否肯将这个盒子割爱?”
我暴汗中,连忙微笑道:“千金难买心头爱。虽然它不大值钱,但也是我喜欢的一样东西——卖是绝对不卖的。呵呵!”
水芙蓉点头道:“温先生你刚才那个题目出得很有些水平啊。看来当日笑你呆头呆脑是我的不是了。”
看着佳人那讽刺的目光,我脑门顿时冷汗一炸,只得唯唯诺诺地哼唧几声。
在我们的说笑中,飞机起飞朝我们的目的地而去。而我们这些昨晚折腾了一宿的人都开始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乡。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到达了西宁。经过一番休息,我倒是精气神非常充溢。我转头看时,只见水芙蓉已经翻出一本书在看,而冷雪则惺忪着俏眼,有些迷糊地朝我打量着,似乎完全没有睡好。
我们下飞机后,易真和那位龙叔走了过来。易真那英俊无匹的脸上挂着令人心醉的温煦笑容,对水芙蓉师姐妹道:“水小姐、冷小姐,我已经在这里包下了一间非常安逸的酒店贵宾楼。要不二位就去我那里稍稍休息如何?”
冷雪一怔,不由问道:“您到这里来干什么啊,还包贵宾楼?”
易真非常谦虚地笑笑,然而就算是如此谦虚,但他那天生的贵气还是显露无遗。他欠欠身子道:“我是德国驻中国使馆文化参赞,此次是去青海玉树州参加一个文化援助项目落成典礼的。”
冷雪眼露出一丝崇拜的光芒,正待答应他的邀请,忽然水芙蓉微微一笑,用最娴静的姿态稍稍屈膝,柔柔道:“多谢易先生好意。不过我们师姐妹和这位温先生早就订好了房间,而且那里还有人在等着我们。对不起,我们日后有缘再见。”
冷雪闻言急道:“师姐,他们也是去玉树的呢!”
水芙蓉忽然瞧了师妹一眼,刹那间一丝凛冽的寒光自她那绝丽的秀目中闪耀而出,光彩夺目。
冷雪见了不由一惊,随即向师姐点点头,不敢再出任何言语了。
易真见了颇有些失望的模样,但却依然非常文质彬彬地与我们告辞。其风度之佳,实在是我毕生仅见,只怕银幕中的俊男们都无人能出其右。
等得易真和那位龙叔走远之后,水芙蓉忽然微微叹气,摸摸师妹的秀发,柔声道:“雪儿,你还小,江湖是什么样你还不大知道。”
冷雪闻言抬起头,直直地凝视着师姐的眼睛,道:“师姐,我想这位易先生是好人。如果连他是坏人的话,我看世间就没有好人了!”
说着这丫头竟然朝我恨恨地横了一眼,似乎是我坏了她的好事似的。
天地良心,刚才我可是一言未发啊,水芙蓉不想和易真有任何交往,这个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就算我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我诋毁过易真,说他是坏蛋了不成,以至于你这个丫头竟然如此恨恨地盯我?
呜呼,被人如此迁怒,冤枉死也!
春节附录:一个馒头引起的血案
大年三十,温家主办春节团拜会。
家猪起身鞠躬:“各位大大,各位朋友。俺温嘉伟这一年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同时得大家的帮助,采花记录大大增加”
家猪话尚未说完,清影mm起身信手一馒头将他砸倒在地:“死色狼,欺我不在家,到处乱泡mm。我这个原配现在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家猪抱着被砸起巨包的头哀嚎起来。“善良纯真”的小雪mm起身拉拉影姐姐的衣角,怯生生地小声说:“姐姐,其实都是蜉蝣给安排的啦”
清影mm闻言恍然,随即暴跳起来,一招“佛山无影脚”将做客列席在旁的蜉蝣GG踹倒在地,并将蜉蝣头部踩在地上使劲碾动。
蜉蝣痛彻心扉,死去活来,最后终于无法忍受折磨,投降道:“大姐,大姐,我错了!我一定加快给您平反,将您戏份增加!”
这时清颜mm也冲过来趁火打劫,踹了我几下,低声冷笑说:“你这个臭虫,都将我写成什么人啦?简直在给自己的老公拉女人哪,我有那么下贱吗?”
就在我受罪时,远处小雪mm和清云mm拉着手得意地笑着,嘴角弯弯地小声说:“竟然安排那些人渣来侮辱我们。哼,我们略施小计,看不折磨死你这个变态色魔!”
蓝雪凝、俞凤吟、白薇、玉天琼等几个极端反感自己命运被如此安排的女人也赶过来落井下石,一个个将瓜子壳、花生皮、葡萄皮、杏仁核之类的往蜉蝣身上吐。倒!
清影mm冷笑地看着蜉蝣的惨状,傲然道:“我柳清影可是冰清玉洁的大美女,如果你胆敢玷污我的形象,那后果哼哼!”
蜉蝣在地上抽搐着,哼哼唧唧地呻吟道:“姐姐你误会了。我原本就是安排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怎么会玷污你的形象啊?绝对不会!”
温家女人们撒气够了,这才瞪了蜉蝣一眼,转身而去。纤腰丰臀款款扭摆,芳香秀发波光闪闪,看得蜉蝣心醉神迷,目瞪口呆。
突然一支巨大的手掌挡在蜉蝣眼前。蜉蝣不耐烦地拨开,嘟哝道:“让开啊,别挡我看美女。咝,咝(大力吸垂涎三尺的涎),好美啊,尤其是那丰腴的香臀,还有啊——”
家猪从地上挣扎起来,扔开刚才清影砸倒他而现在却染血的馒头,看着昏厥过去小虫子脑门那个冒血的大坑,冷笑道:“不是没有警告你啊。色眯眯地看我老婆的人,其结果只可能很惨,就算你是我的朋友也没两样!”
昏厥中的蜉蝣巨汗了一个,随即扁嘴巴吐出更多的泡沫来
卷十三:圣坛 第311章 偶遇清云
虽然冷雪满心不喜,但却不得不跟在我们后面怏怏地钻进一辆出租车,朝早已预订好的西宁天年阁酒店驰去。
天年阁酒店其实就是西宁电力宾馆,四星级标准,条件还过得去。我们订了一个豪华套间和一个商务单间。
就在进入酒店的一霎那,我似乎看到一个熟识的背影。我一怔,但转头望去,却并没有看到任何认识的人来。我有些迷惑,但水芙蓉师姐妹已经在电梯那边等着我了,我只得疑惑地走过去。
冷雪对我的“迟钝”表现有些不满意,她一边按着电梯的按钮,一边瞪着我。而水芙蓉那晶莹的嘴角却挂在一丝微笑,似乎在讥笑我又开始犯痴呆症了。
在我们分别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补觉。脱下外套时,一道亮光忽然照亮我的脑海,我恍然道:“沈清云!好像是沈清云耶!”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