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扶贫款看待,搞得我们哭笑不得。
由于左馨明、蔺则凡很忙,而小云休产假,我不得不在管理帮会的同时挤出时间打理了一下紫芸公司、嘉芷地产,毕竟这才是我发家的根本。同时,我也抽空回了一次江西老家,想将父母双亲请到广东来。但父母却依然迷恋他们的工作,并不想在近期来广州。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对于他们来说,抓住人生最后的辉煌远远比坐在家里无所事事地享福、消磨生命重要得多。
“儿子啊,你那个女朋友快毕业了吧?”妈妈扶着我的胳膊殷切地问道。
“啊?不!清颜今年下半年才上大三呢,得后年毕业!”我答道。
“儿子啊,你今年不小了吧?你往家里寄的钱我可都存着呢,有好几百万了,足够你娶媳妇了!唉,你妈妈就盼着带孙子呢!”妈妈道。
我晕了一个先,差点没将她老人家早已有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的事情说了出来,但那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我现在还不大敢轻易端了出来,保守的父母知道了还不得打破我的头啊!
嗨,这些事情还是在我和所有的爱人一起进入教堂之后再说吧。那时我们早已木已成舟,而且一切都符合法律,我想老人们看着一群美丽可爱的孙子孙女们,只怕欢喜都来不及了吧?至少,在我头被打破之前也有一群儿媳妇拦着不是!呵呵,俺做事就是喜欢深谋远虑、高瞻远瞩、高屋建瓴。
离开老家后,我前往北京,重新部署了清颜三女的安保事宜。虽然与毒贩的斗争告一段落,但那些老狐狸或许并不甘心,如果他们一旦将矛头对准我的女人,清颜三女绝对最危险。加之魔门这个心头之患并没有消除,我是准备等南方的事情彻底消停后,联合某些江湖门派,彻底挤破这个毒疮的。在此之前,如果在我爱人身上发生冷雪事件,那我还真是生不如死了!
“哥哥,咏雪妹妹比我小都退出歌坛了,我也不想再在娱乐圈混下去了越是在这个圈子里混,就越发清楚这缸水有多肮脏。人的劣根性,在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如果不是雪凝姐姐,我想我早就干不下去了!”
秋兰乖巧地依偎在我的怀中,清丽的玉脸上溢满了娇屈,一双玉臂不依地抱紧我的腰身,似乎一松手一切马上就会成为虚幻。
而雪凝则穿着性感的睡袍温柔地在我身后为我按摩着肩膀,一边将自己那高耸柔软的雪峰在我的背部轻轻地挨蹭,檀口中喷出的馨香气息正逐渐凝重。
我伸手将背后的雪凝一起抱到怀中,将两个娇娃各亲了一口,道:“我知道你们辛苦了!我们改变国籍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想大概几个月后一切事情就能办妥,到时候你们就彻底退出这个所谓的娱乐圈吧!”
“那以后我们就做你笼中的金丝雀啊?”秋兰故意不依地将了我一军。
“哪里,老婆们,以后我们全家虽然入了外国籍,还不是生活在广东?我们的根基永远在中国,我们永远是中国人!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愿意到娱乐圈去打拼,我干脆就收购一家娱乐公司,让你们玩去!”我呵呵笑道。
“这还差不多哼,我们以后才不趟这潭浑水呢不过,如果我们当娱乐公司的老板,那还差不多,至少是制订规则的人。有意图不轨的,本小姐才不搭理他呢嘻嘻!”秋兰抱着我的胳膊嘻嘻笑着。
忽然雪凝脸色凝重地对我道:“伟,最近我们遇到麻烦了”
“麻烦?”我一怔,随即道:“难道圈子里有人敢动小兰的脑筋?!”
雪凝缓缓地摇头,道:“不,应该不是圈子里的。那个人好像来路不正,几乎控制了京城附近所有剧组的杂务、群众演员,圈子里的人却都叫他五爷,就连那些知名的大导演、大腕都怕他似的,在他面前畏畏缩缩”
秋兰烦恼道:“那个丑八怪的眼睛色色的,盯着人家简直让人家恶心死了!哥哥,我干脆就退出歌坛算了!”
我冷笑一声,道:“兰儿你放心,在中国还没有我怕的黑道人物呢!凝儿,你继续说,让我看看他是什么来路,和去年的张家比起来又如何!”
雪凝续道:“听说这个什么五爷姓王,京城道上的都叫他大刀王五,现在应该是京城老大,几乎所有帮派在发生纠纷的时候,都去找这位王五调解。这个人很嚣张,每次见面都想动手动脚,如果不是嘉伟你派的那些保镖有实力,只怕记得上次,演仙女的那个XXX就被他直接从片场带走,几天后剧组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的接了回来,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却不敢吭声,事情竟然不了了之。就昨天,他竟然放出话来,说什么要秋兰等着,三天后一定要她跪着求他那个还说如果不是咏雪妹妹退得早,他就要将两个玉女一起反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嘿嘿!”我闻言不禁冷笑起来,竟然将主意打到我的女人头上了,好大的胆子!想玩弄两个玉女是吧?先给老子去地狱享受一下刀山火海滋味吧!
“大刀王五是吧?那我就去会会他!嘿嘿,没承想来到天子脚下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这么嚣张的黑帮!不过,哥哥我可是今非昔比喽!”
“那是”秋兰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去年来的时候还是一个纯情郎,今年就已经变成一只大色狼了!”
雪凝笑道:“是啊,以前清影妹妹离开他就闹得要死要活的,现在身边的女孩子就算是八臂哪吒都搂不过来了!嘻嘻!”
我气得狠狠地将二女搂在怀中,在她们的脖子上印下几个紫色的吻痕。二女咯咯娇笑,一边撒娇道:“坏蛋!就知道使坏,明天人家又得穿高领出去了!”
我呵呵大笑。温香暖玉在怀,自然是翻云覆雨,几乎一宿无眠。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然精神奕奕地起身,而二女却疲倦欲死地昏睡着。我在二女那比玫瑰花还娇艳的玉脸上依恋地各亲吻了一下,二女不高兴地噘起鲜红的唇瓣,皱起轻眉,闭着秀目迷迷糊糊地咕哝着,转过娇躯继续呼呼大睡。
在书房处理一些南方传过来的事情后,来到会客室招来明门华北区负责人西门锦绣。西门锦绣三十几岁,人如其名,浑身打扮得花团锦簇,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娘娘腔得可以。不过他已经负责明门华北的事宜近十年,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纰漏,为人严谨,办事牢靠,与外表大不相符。
“大刀王五你知道吗?”我端起女侍刚刚奉上的蓝山咖啡享受地抿了一口。
西门锦绣闻言浑身忽然一震,随即将咖啡放到茶几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微微躬着高大的身躯,正色道:“知道。说起来,这个王五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去年张家没有覆灭之前他是天津一霸,张家覆灭后立即带十八名铁血打手入京,不到半年就压倒京城所有的黑道帮派,成为京城第一霸。后来又勾结俄罗斯黑手党,弄了些枪支,耀武扬威的,嚣张得很。不过,对我们明门,他还是很尊重的。”
“哦”我仔细品味着咖啡,良久伸手让西门锦绣坐下。
西门锦绣并没有推辞,而是道谢之后侧身半坐在沙发沿上。
“这个王五竟然妄图打我女人的主意。你说怎么办啊?”我漫不经心地说,眼角却打量着他。
“啊?!”西门锦绣倏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简直好像自己的亲娘被王五凌辱一般恨之切骨:“那个狗东西好大的胆子!门主请放心,我立即前去部署人手,今天之内就将这个狗胆包天家伙的狗头提来见您老人家!”
我貌似有些讶异西门锦绣的激动,于是伸手道:“坐下,坐下。先别忙,要做掉这个人其实容易得很,不过首先得搞清楚他背后的势力。能够在天子脚下横行霸道,门道很不简单啊!”
“那是,那是”不知为何,西门锦绣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怎么,你身体不舒服?”我心底冷笑着,却明知故问。
“啊?!”西门锦绣似乎被吓了一大跳,倏地站了起来,随即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举止不对劲,于是又恍恍惚惚地坐了下来,喃喃道:“是不,不,属下的身体还还好,还好”
“昨晚,我已经命人前去打探这家伙的底细。我想,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有消息了吧!”我微微一笑,端起咖啡继续享受地品味着。
西门锦绣那秀气得几乎女性化的脸孔忽然又红又白起来,良久他突然猛地站起来,随即嘭的一声跪倒在我面前:“门主,我有罪,我该死!”
我放下咖啡,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淡淡道:“西门,你何罪之有啊?”
“我,我”西门锦绣支支吾吾半天,抬头却看到我那若有深意的目光,登时吓得浑身一哆嗦,“门主,属下有上情禀告:那王五属下曾经与他与他结交而且”
我嘿嘿冷笑起来:“结交?西门,刚才我问你的时候,怎么没说清楚啊?是不是别有内情?或许,我和他竟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不,不!”豆大的汗珠自西门锦绣的额头上滚滚而下,他大声道:“不!门主,属下虽然和那贼子有过结拜行为,但那只是逢场作戏!只要门主一声令下,属下这就去亲手将那贼子的狗头砍下来!”
“原来王五背后隐藏的势力竟然就是我们明门不成?!”我脸色一变,将咖啡杯直接栽在地上,冷冷道,“西门,你办事很不错嘛。”
西门锦绣大惊失色,脸色更是惨白,猛地磕下头去,咚咚声大作,一时就连辩解都不敢。
“罢了。不知者不罪。王五的事情,并不能完全算在你头上。不过,以后支持某个门派在明面上活动之前一定要先看好他们的人品。”我淡淡道。
“谢谢门主宽宏大量,属下”西门锦绣抬起头来,额头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属下马上就去布置,将那厮的人头取来!”
我冷冷瞄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个就不用你出手了。斩草除根,单单只是杀王五一人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