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我铐住后,这几个警察才稍稍放松下来,开始带着我出去。
在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强烈的日光刺激得我的眼睛几乎流出眼泪。但我还是硬生生的忍住,我不希望被人看到我流泪的模样,即使只是因为眼睛不舒服而已。
随即我被带进了一栋大楼中,我看到这里挂着“越秀区公安分局”的牌子。我立时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了,原来紫藤花园正属于越秀区所管辖的范围,那么说我是因为和柳家的保安斗殴而抓进了公安局了?可是为什么说我拒捕、袭警呢?斗殴是因为我被迫自卫而已,但拒捕袭警却是重罪啊!难道柳安邦真的想赶绝杀尽不成?他就不怕影从此恨他一辈子?我相信影,她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我和她的约定绝对是一辈子!
我在迷惑中被警察带进一间审讯室。我在安然坐下的不久后,审讯室走进了两名警察,其中那名女警让我大吃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绝色警花?实在是太漂亮了!即使是见惯了绝色美女的我也忍不住惊叹起来,她的美丽绝对不下我身边的妹妹们,而那份英姿飒爽的气质更是让人心生好感。
这位女警大约也就二十出头吧,她那短短但是黑得发亮的秀发极其浓密,修长而且漆黑的眉毛则昭示着她那坚强的个性。她的睫毛不但长得让人惊讶,而且还打着可爱的卷儿,这减轻了她紧绷着的俏脸的严厉,而大大的增添了她的可爱。而她那圆圆的眼睛就像秋水一般荡漾着迷幻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的迷醉,加上精致的瑶鼻,温润小巧的香艳红唇,简直就是一位勾魂摄魄的绝代佳人啊!
这位警花还是紧绷着她那绝丽的俏脸端坐到桌子前,另一位警察坐到了她身边。警花对几位押送我过来的警察打个眼色,那些警察立即走人关门。
其实如果我还保有原先在暴虐时候的记忆的话,就会知道,眼前的警花就是将我击昏的女警,而她旁边坐着我警察则是曾向我开枪的那名男警察。
警花在旁边的警察打开记录薄后开始例行询问:“姓名!”
“她的声音完全可以打99分,非常清脆,虽然透着严厉,但改变不了她音质里的柔润。”我心里评价着,口中答道:“温嘉伟。”
“出生年月日!”警花继续讯问。
我叹了口气,答道:“1981年6月13日。警官,这些我可以将我的身份证给你,就不用这样麻烦问来问去了!”
那位男警察听了喝道:“温嘉伟,放老实点!到了这里你还敢嚣张?”
我气道:“什么嚣张啊?我还要问你们为什么将我抓到这里来了呢!”
男警察阴阳怪气的笑道:“哈哈,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见了棺材都不流泪的家伙!你袭警、拒捕,你敢不承认?”
我大怒,叫道:“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凭什么说我袭警拒捕啊?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看见什么警察。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我被人打昏之前你们怎么不来?等我昏倒了你们就将我关起来说我袭警拒捕,天下还没有这个道理!”
男警察大怒,登时抽出一根佩戴着的警棍叫道:“我靠!你这个家伙还真够凶悍啊!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死不认账,看我来抽你丫的!”
那人举起警棍正待过来打我,却被那位警花喝住。警花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她似乎在迷惑着什么。男警察还不依不饶的骂骂咧咧,警花喝道:“还做不做记录了?我们按程序问话,那些问题等会自然会审讯的!”
于是枯燥无聊的讯问继续:“民族?”
“汉。”
“性别。”
我隐忍了好半天才答道:“男。”
“婚否?”
“未婚。”
“籍贯?”
难道我得丢家乡的丑了?我苦笑道:“JX省JDZ市碗溪镇。”
“家庭现住地址?”
“GZ市东山区安平路133号13栋3门303号。”
“工作?”
我迟疑了好一会才答道:“严格来说,我现住没有职业。”
那男警察记到这里冷笑道:“什么叫严格来说?本来就是一无业游民,一到处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混混!一不找工作却到处乱窜的民工!我们GZ的治安都是你们这伙民工搞坏的。”
我看了看自己因为打斗而弄得脏兮兮、破烂不堪的名牌西装,这还是小云在HK给我买的呢,要好几万港元。我笑着问:“警官,请问您哪知眼看见我到处乱窜了?请问您怎么知道我到处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另外,我要提醒您的是,我现在没有职业是因为我不久前被原先的公司解雇了,我现在正筹备着开办一家公司,只是注册暂时还没有办好而已。”
那警察脸色有些不好看,于是冷笑道:“就你也开办公司?只怕想开办一个皮包公司来骗钱,所以被工商的拒绝注册吧?看你那一身破烂衣服,才值几个钱啊?全身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块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警花忽然道:“小丁,你就别说了。他的衣服不止那些钱。”
我笑了,看来我的衣服虽然破烂肮脏不堪,但那丫头却也认识这牌子啊!而那姓丁的笨蛋却说不到一百块,看来他和我原先一般,也不过一土包子而已。
姓丁的警察见我带着嘲讽的笑容,登时大怒,叫道:“就算不止一百,也就几百块吧?就你这种人渣还穿得出名牌不成?”
我微微笑道:“谢谢丁警官给我衣服的股价。您给我的衣服估价几百,那我就按一百卖给您如何?我正准备将这身已经完全成为垃圾的衣服丢掉呢,您还能废物利用。我真的感谢您。谢谢!”
丁姓警察还没反应过来,警花竟然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她这一笑的风情登时迷住了我,眉眼因之弯弯的她显出绝世的妩媚来。这妩媚绝对是天生的,以至于连威风凛然的警服都无法将它遮掩半分,焕发出的媚艳立时魅惑了我。
卷三:情伤 第84章 警花审讯
我虽然在欣赏着绝色警花的妩媚风情,但我的眼睛却清澈如水,因为我对她毫无**的念头,唯欣赏而已。但警花和那丁警察就不干了,警花只是冷哼一下而已,丁警察却对我大声斥骂,甚至扬起警棍威胁。
我心中完全没有畏惧,却微笑着问道:“请问这位丁警察的大名?”
丁警察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有必要知道吗?”
我说:“有必要。我觉得您一天到晚威胁着要打我,总会按捺不住真的动手的。到时候我会找我的律师和您谈话,不知道您的名字怎么行呢?”
丁警察气得大骂:“什么律师?你这种下三滥的人还有什么狗屁律师?你告啊!尽管告,LZ今天还就不信了!”
警花冷冰冰的看了我和丁警察一眼,道:“如果你们还吵的话,那这审讯就没法继续下去了。那样的话,不如将这位温先生重新羁押起来,而丁警官我看以后也不必参加这个案件的审理。”
此言一出我们两个男人立即噤若寒蝉。我心道:这女孩子好厉害啊!这么毒的办法都随口而出,不愧是在警察队伍混的啊!
警花冷冷的逼问开始了:“温嘉伟,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的吗?”
我大喜,正题终于开始了!“不知道。警官,我完全不知道!刚才丁警官说我拒捕袭警,但是当时我是被柳家的几十个保安围住殴打,继而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我一醒来就感觉到后脑勺非常疼痛,我肯定是被人打晕了!至于什么拒捕、袭警,我说过,从头到尾我都看见一个警察来,我怎么拒捕袭警啊?再说了,我是受害者耶,我干嘛要拒捕、袭警?我应该感谢警察搭救才是啊!”
丁警察冷笑道:“你没看见警察?那我们都是空气?透明的?你没有拒捕袭警?那你朝我们赵督察动手的时候你是瞎子啊?看不见她是警察啊?”
那位警花赵督察如此年轻,还是个女孩子竟然是一名什么督察,这实在让我奇怪。虽然我对警衔完全不了解,但也知道这是一个不很小的官呢。
但我更为丁警察的言语而震惊,我大为讶异,结结巴巴道:“我我和她动手?不不可能啊!我这一辈子就这次是第一次和人打架,我怎么会打女人呢?不会,绝对不会!你们一定搞错了!”
赵督察气得大叫道:“温嘉伟!你不要太嚣张了!你竟然在这里还明目张胆的蔑视我?我是女人怎么啦?我还告诉你,你脑后那一警棍就是我打的!”
我眼睛立即瞪得比灯笼还圆。还一会儿,我怔怔的问:“你,打我干嘛?”
那赵督察在我那迷惑震惊中略点伤感的眼神带注视下竟然不安起来,她放低声音说:“不是,那个是你先向我发动攻击的。”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我几时攻击你啦?赵督察,您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丁警察立即想呵斥我,但又被赵督察拦住。赵督察想了想,撇开这个问题问道:“温嘉伟,那你为什么要和天方集团天盾保全公司的保安打架?”
我无奈的苦笑,心底却像被针刺一般生疼。是啊!我为什么要和柳家保安打架?是因为人家来教训我,也是因为我不想按捺自己即将爆发的熊熊怒火!
赵督察见我笑而不答,本来颇为恼怒,便待呵斥,哪知突然看到这个男人的苦笑中竟然带着令人为之震撼的心碎的苦涩。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一种笑容,这笑容里包含着的没有半点欢乐和惬意,也没有得意和愉悦,只有无尽的黯然神伤,无尽的伤痛和悲哀,无尽的苦涩和无奈。
直到丁警察顶顶赵督察,她才回过神来。她立即为自己刚才的失神而感到有些羞愧,于是大声问:“温嘉伟,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平静下自己的心,说:“我和天方集团老板柳安邦的女儿柳清影是恋人,但她父亲反对我们。今天哦,对了,或许不是今天了。请问今天是几号?”
赵督察回答道:“今天十五号。”
我继续说:“那是昨天了。昨天我去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