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是很清醒,但是齐墨还是有印象,只是一直都没说而已,想着就勾起唇笑了,笑起来那张冷峻的脸庞都变得邪魅了。
夏侯淳过来的时候齐墨还在沙发上靠着,一旁站着一个佣人,似乎是担心齐墨出什么事情,一直不敢离开,听见了门铃的声音才忙着过去开门,开门看到了夏侯淳还询问了夏侯淳是谁,夏侯淳进门还废了点力气,进门一看好友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一通的牢骚。
“你怎么不改进的去投河,免得整天的找我麻烦,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至于么?有时间和自己的胃置气,还不如好好的对自己,你说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呢?”夏侯淳嘴上虽然说的多不待见,可眼神却是有些不忍,一边给齐墨量体温,一边把医药箱里的药剂拿了出来。
想起情柔的离开要齐墨不吃不喝的半个多月,差点没把命给搭上,每天就靠着一点营养剂维持生命,想起这些夏侯淳就觉得,他这个好友是命衰到家了,别人一辈子就能遇见一会刻骨铭心的爱,可他这个好友竟然遇上了两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十年一遇,都有周期了,这要是眼下的这一个还是弄不明白,也不知道十年后还会不会再来一次。
夏侯淳在一旁说齐墨也不出声,只是睁了睁眼睛看着夏侯淳,话不说,闭上眼眼睛也不睁开了,就跟死人一样斜躺在沙发上等着夏侯淳给他打针。
夏侯淳看了看直接给齐墨打了一针,还打了个电话出去给他们家的那个女佣阿莱,叫阿莱快点过来一趟。
夏侯淳完全是多此一举,可齐墨听见打电话还睁开眼看了一眼夏侯淳,心里好笑这又是唱的那一出,但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就躺在沙发上斜倚着。
差不多了夏侯淳才坐下,一坐下就一脸的奇怪相看向了躺在沙发上的齐墨,挑眉就问:“你们家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呢?你都这样她也不见个影子?”
夏侯淳一边说一边脱了身上的外套,齐墨却丝毫的没反应,夏侯淳一看是睡着了,知道是止痛针奏效了,也没有在多说什么,把齐墨身上的衬衫给整理了一下,解开了两颗扣子,把身上的外套盖在了齐墨的身上,这才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跟齐墨的两个佣人打听起来,结果夏侯淳问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一问三不知,不是摇头就是看着夏侯淳不说话。
夏侯淳是一脸的好笑,心里还想,看看人家的佣人,再看看他家的佣人,真是人比人都能把人给比死。
正想着门铃又响了,夏侯淳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夏侯淳心里就好笑,十分钟都没有就到了?
起身夏侯淳去了门口的地方,不等佣人开门就要佣人到一边去了,亲自把门给开了,都不带仔细去看的,夏侯淳都怀疑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是谁。
“你坐火箭来的?”一看到阿莱,夏侯淳就一脸的揶揄对自己家的这个佣人,夏侯淳此时可是别样心情,觉得好玩的不行,没事就逗着玩。
“我就在附近,难道不能马上就来么?”阿莱一开口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待见的样子,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可偏偏自己收了他们家老娘的钱,说好了一天要有十个小时监督她儿子,白天能有几个小时,伴着手指头算也知道是不到八个小时,就现在的季节而言,八个小时她都觉得说多了。
白天她要打扫做饭,去掉那几个小时晚上都搭进去了,要说起眼前这个混蛋的那个老娘,真是会算计,连她打扫和做饭的时间都给算在外,要她不得连晚上看书的那点时间都给搭进去了,早知道她就多要点了,可十万块也不少了!
想起这些阿莱就满腹的不快,好容易弄了十万块钱,想着混半年就能继续她的学业了,却没想到她那个不成器,同父异母的弟弟又出了事,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不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她也懒得去管,可毕竟是她的亲人,她爸又来求她,她怎么也不忍心看着她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难,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可答应了她有没有钱,十五万呢,给了十万还有五万呢,把自己那点子继续都拿出来了,也不够一个手指头的,就只能趁着眼前这混蛋不在家打点工什么的,可却没想到钟点工的那家还就在混蛋朋友别墅下面的那家别墅,她都犯头疼,怎么她午饭的时间他也能作幺蛾子!
接到了电话阿莱马上就过来了,还好下面的那家是个挺好说话的男人,可是比眼前的这个混蛋强多了。
“你在这附近?”夏侯淳一脸的好笑,“这附近有超市啊,还是有商场了,你买菜买到这来了?”
夏侯淳最近几天总是能看见阿莱,特别是这一个月,时不时的就能碰见,连去度假都能看到她,就跟跟屁虫一样跟着他。
“你管是是不是太宽了,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就是你的佣人么,做完了分内的事情,除非是有必要,不然我就自由活动。”阿莱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夏侯淳,对夏侯淳突然把她给叫来了,甚是火大。
天气倒是不算热,可阿莱刚刚在下面跑着过来的,身上出了汗,说话的时候抬起手擦汗,汗还没擦呢就给夏侯淳留意到,不经意的目光落在了阿莱光洁的额头上,觉得有点奇怪,穿的不多,天气也不热怎么热成了这个样子,有这么热么?
想着,阿莱的话夏侯淳都没听进去,反倒是关心气了阿莱脸上的汗水。
“你一路跑来的?”说话夏侯淳还抬起手过去要给阿莱擦脸,阿莱反应极快,夏侯淳的手还来不及落下去,阿莱就马上防备的躲开了,自己擦了擦汗离得夏侯淳老远。
夏侯淳那可是花名在外的人,阿莱也是早有问,做了也有段时间了,阿莱还不清楚夏侯淳的那点事情么?
阿莱从很小的时候就出来打工了,为了供自己读书也做过不少的工作,其中要说最长的一份就是夏侯淳他们家的这份,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休学的原因,更多的是夏侯淳好伺候,而且工钱给的多。
可阿莱觉得好伺候那是以前,最近这混蛋是越来越来越难伺候了,没事就找她的麻烦,也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了,愁得她都有白头发了。
今天这又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还敢对她动手动脚,这混蛋吃腻了山珍海味,想粗茶淡饭了是怎么着,她可是没有他那些女人好用,趁早的死了这份心,整天的和女人出去,脏死了!
一躲开阿莱就皱了皱眉,马上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花钱的是大爷,阿莱可不想砸了饭碗,还没到那个时候就不能摔碗走人,主要是现在她想走也走不起,拿了人家的钱能说走就走么?
夏侯淳有点意外,没想到阿莱会突然的躲开,正意外着呢,阿莱就来了这么一句,夏侯淳更加的觉得不对劲了。
“你躲什么?”看着小了自己不止六七岁的人,夏侯淳开门见山的就问,阿莱也没有回答,反倒是不打反问起了夏侯淳:“你找我有事么?”
三四点钟能有个什么事,饿了?阿莱看着眼前的人还以为是缺佣人了,叫她过来帮忙的,随口便问。
“几点我就饿了?”夏侯淳白了阿莱一眼,对阿莱红扑扑的脸倒是好奇了起来,要说阿莱长得也不难看,怎么平时他就没发现呢,而这几天却越看就越是耐看了,这是奇怪了!
“不饿?”阿莱皱了皱眉,还算清秀的小脸闪过一抹意外,随即也没说什么,站在门口就这么的站着,还是夏侯淳伸手把阿莱拉进了门,结果没吓得阿莱心跳出来,以为夏侯淳要把她当小绵羊给垫吧了,可吓得脸都白了也没敢挣扎一下。
进了门夏侯淳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向了站在门口的阿莱,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伸手就打算摸摸阿莱的头,结果吓得阿莱马上就解雇转开身跑去了洗手间里,一边跑一边说:“我尿急。”
夏侯淳的手就这么的停在了半空,双眼有点不悦的看着跑去了洗手间里的人,不自在的转开了脸,嘲讽的念叨:“尿急?真难听!”
正说着夏侯淳看到了正看着他的齐墨,齐墨的目光深了几许,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夏侯淳倒是也没发现什么,只是坐下了却听见齐墨说:“你们不合适。”
夏侯出才刚刚坐下,一听齐墨有气无力的话,反倒是看向了齐墨一脸的你说什么呢的表情,而齐墨就好象知道夏侯淳在看着他一样,闭着眼睛还说:“我说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你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你就是披上了羊皮也是只草原狼,她还是个孩子,你别瞎折腾了!”
“你等等,你说什么呢?什么是一句两句的或不清楚,我怎么了?我是草原狼,你还是美洲狮呢?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我折腾什么了?”夏侯淳说起来满脸的不悦,可齐墨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理会都不理会,而夏侯淳就这么看着齐墨,看了一会就有些不自在了,身体依靠倚在了沙发上,看着齐墨看了一眼一旁的佣人,叫佣人先下去,佣人走后夏侯淳才有点不自在的问:“她真有点小?”
夏侯淳其实也觉得是有点小,周岁刚二十二岁,是小了点,心里没什么底。
听见夏侯淳问,齐墨才睁开眼睛看向好友夏侯淳,有气无力的,淡淡的语气:“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三十一了,不能有点正事,再老几岁都能当爹了,你还不折腾?”
“你说什么呢?我才大几岁,要让你一说我成什么了?”夏侯淳一说脸色就黑了,对好友的一番话心里是极其的不痛快。
“你事业有成,身份地位都有了,找女人也不难,更何况你换女人还少么?别想什么是什么,她刚刚开始人生,就当是积德行善了,你别再想没用的了。”齐墨说着闭上了眼睛,夏侯淳一听脸更黑了,什么叫想没用的了?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有那么矬么?”夏侯淳说着倒在了沙发上,齐墨也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睛也没动静了。
“其实觉得她踏实,就这么回事,虽然有点贪心,可却没什么太多的要求,长得也还算行,就是脾气不怎么样,我真这么挫?”躺了没一会夏侯淳就看向了齐墨,齐墨却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