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一天睡着的上帝被吵醒了,上帝看见有两个女人在争抢着一个孩子,而孩子还很小,茫然的不知道跟着那一个。
左边的那个女人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而右边的那个是养育了孩子的母亲,两个人正在哄着孩子过去跟着自己。
亲生的那个看上去面黄肌瘦,形若枯骨,而养育的那个面色红润,体态丰盈,但不管是怎样,两个人却都是真心的爱孩子的,这时候上帝就说了,‘你们两个女人用力的拉孩子,谁赢了孩子就归谁。’
结果上帝一说开始,两个女人就用力的拉扯孩子,孩子觉得难受了就突然的哭了,而就在孩子哭了的一瞬间,养育孩子的那个女人把孩子拉了过去,并且心疼的抱在了怀里,而另外的那个孩子亲生的母亲,却不再说任何的一句话了。
就在这时候,上帝身边的人说话了,他说:‘还是养育的这个爱孩子,拼尽了力气都不肯放手。’
上帝看了眼身边的人,笑了笑说:‘你错了,她们的爱都一样,只是前者和后者有所区别。’
那个人不明白,上帝又说:‘养他的一心想要孩子到自己的身边去,用力的拉扯心知道孩子疼了,却感受不到那种连着心的疼,而是在孩子回到怀里才知道忙着给他揉,而亲生的是因为心连着孩子的心,是感受到了孩子心里在喊疼,才不忍心孩子疼了突然的放了手。’”
齐母离开的时候齐墨还是愣神,门关上了才突然的回了神,倏地闭上了双眼,许久才睁开眼起身去洗了一把脸。
洗脸的时候齐墨还看着自己手上唐宝珠咬了一口的地方,看着看着竟不自觉的笑了,虽然笑的有点苍白,可笑起来却没有了昨天的萧条。
洗过了脸齐墨换了套衣服,穿上了保暖的棉服才走出去,到了唐母那屋都吃的差不多了,齐墨才脱了衣服坐到他父母的身边,抬头看了一眼正坐在唐母身边照顾唐母的人。
也到是没说什么,端起饭碗就是吃饭,还吃得不少,一桌子的人别管是吃完了还是没吃完的,都有些讶异的看着齐墨,反倒是齐母脸上平静如水。
吃过了饭齐墨陪着他们父母直接回去房间里了,到了房间里齐墨就开口要和唐宝珠包婚礼的事情,结果齐母一听就犯愁了,儿子这脑子在齐母看来真是进水了,刚刚过了一个劲,这又来了一个劲。
反观齐父倒是很平静,坐在一旁看了儿子一会问:“你说你现在就要办婚礼,在这里?”
齐父倒是没有什么好主意,其实就是那么随口一问,擦屁股的事他向来都没干过,虽说是他儿子,可他也没辙,也没打算管!
“嗯,我不想每天都惦记着宝珠,不结婚我不踏实。”齐墨说着看了他妈一眼,齐母倒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什么老子什么儿子,一个德行,要是说结婚就能结婚还用商量什么,早就把人弄回来了,说的好像是人就等着他一样,殊不知人家现在是巴不得他走的远点,自己还觉得好不错呢。
早说他他不听,现在明白了,有什么用?一点都不知道争气,齐母一想又生气了,坐下了就一脸的不痛快,齐父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就是看着儿子,心里还颇感好笑,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你要是不嫌弃简陋我和你妈都没意见,主要是宝珠和她妈是什么想法,宝珠和她妈要是没意见我和你妈当然同意。”齐父一句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齐墨自己了,齐墨一皱眉看着他爸,沉吟了半响转身走了。
“你怎么也不跟着着急?”齐母一看儿子走了,反倒是埋怨起了丈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亲生的,一句话就不管了。
齐父也到悠然自在,看了眼妻子反倒笑了:“祸是他自己闯的,吃点亏以后能长点记性,免得以后不长进。”
“说的好听,你也就是嘴上说说,真要是有办法还会在这坐着?”齐母一脸什么都了解的样子,齐父却一点都不生气,难得好心情的过去还亲了一下齐母,齐母脸一下就红了,起身就要去里屋,齐父这才说:“这件事你别管了,唐佳怡除了你还不会卖别人的面子,你不出面事情反倒好办,我不出面周海鹏就不会干涉两个孩子的事情。”
刚刚走了两步的齐母反倒回来了,转身看向了齐父清透的眸子几分困惑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齐父莞尔一笑,目光深锁着妻子:“唐佳怡醒了没把齐墨怎么样,你以为她真是舍不得齐墨?”
“那她是为了什么?”齐母倒有些糊涂了。
“为了人情。”齐父看了一眼妻子,齐母懵懂的敛下眼想了一会,恍然想起了什么看着丈夫,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丈夫阻止了。
“心里知道就行了,我们不插手就早晚的事情,周海鹏和唐佳怡都不是吃素的人,齐墨还把气出在宝珠的身上,还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别人早就扔出去喂狗了,你儿子就算是不错了,原本也不对,受点教训也应该。
更何况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不是我们几个人,而是宝珠那丫头,别看着对齐墨死心塌地追了这么久,可要真是惹到她心口上,齐墨的苦头有他吃的,当年你不也是要死要活的跟着我吗?后来还不是我要死要活的求你,风水轮流转,这才刚转过来你就着急了,看着吧!你儿子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听齐父一说齐母这心里刚刚牢稳一点,又不怎么宽心了。
“说儿子的事情你提我们干什么?”白了一眼丈夫,齐母犯起愁了,齐父轻笑了一声,看着妻子:“不提我怕我忘了,亏的你要我吃点苦头,要不然我心里更不舒服。”
“行了,你别总把你当年那点事挂在嘴边,你怎么还没完了呢?”齐母正心烦呢,一听丈夫旧事重提满脸的不待见,反倒是关心去儿子以后的事情了。
“我看宝珠那丫头倔强的很,那么死心眼,万一真……”
“你儿子就不倔强,就不死心眼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长皱纹,我看趁着天暖和我陪你逛逛,昨天我看山上风景不错,你收拾收拾过去看看,拍几张照片留个影,说不定以后我孙子喜欢来呢!”齐母一听齐父这话,狠狠的白了一眼,什么节骨眼了还有心思去玩?
可齐母心虽是这么的想,却还是答应了一声去收拾了,齐父看了妻子一眼迈步去了门口,推开了房门便看向了唐母住着的房子,正看到齐墨站在门口敲唐母的房门呢。
刚刚吃过饭的关系,唐母住的房子外面的房门敞着,站在齐父房门口的地方正好能看到唐母里屋的房门,齐父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门口敲门的儿子,不由得想起了什么。
虎父无犬子,还真有点他老子当年的坦荡,够直接的了!
思忖着齐父看着齐墨连着敲了十几下的门也没人应声,外面的蛟文和陆天宇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显然里面的人已经知道是齐墨在敲门了。
“你看看还用带点什么么?”齐父正看着儿子难得耐心极好的站在唐母的门口敲门,齐母就拿着背包走了出来,刚出来就把背包拿给了齐父看,齐父这才收回了看着儿子的视线,低头大概的看了一眼齐母背包里的东西,黑眸中一抹不见底的狡黠,低头在齐母的耳畔说了两句话,齐母猛地抬头看向了丈夫,思虑了一会问:“要是不去呢?”
“不去我们去。”齐父转开了脸,把齐母手里的背包转身又拿了进去,齐母回头看了一眼丈夫,转身朝着唐母的房子走了过去。
'正文 068一趟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听说她妈要出去走走唐宝珠就马上的收拾东西,打算跟着她妈一起出去,可收拾完了她妈说要她留在家里休息,唐宝珠不放心她妈不肯,唐母却说四个老家伙带着她拘谨,就别跟着碍事了,唐宝珠这才没有跟着她妈一起出去,可也没想到她妈前面一走后面齐墨就来找她了。
看着面前的齐墨唐宝珠默然的转身就打算离开,却不想齐墨竟然在身后跟了上来。
要说唐宝珠别的没有,毅力可真算是坚强的无坚不摧了,齐墨就这么跟在身后跟着她就硬是丝毫没有动容,既不担心也没个反应,甚至连点小情绪都没有,俨然是你是你我是我,你想跟着你就跟着,我该什么还干什么。
齐墨从跟着唐宝珠开始就一双眼睛紧盯着唐宝珠不放,压根就没把陆天宇放在眼里过,要说陆天宇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人,可陆天宇往哪一站就硬是没有半点的动作。
蛟文倒是显得平静许多,从唐母走后就去了周海鹏那个朋友的那里,这段时间也是经常的到那里去,每次回来也不忘带一下吃的东西,虽然都是些乡下的山野之物,可他们这些城市里的外来客,吃上这些东西却也觉得新鲜。
蛟文一走陆天宇就站在门口看着唐宝珠和齐墨,经过身边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唐宝珠,之后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里。
听见关门的声音唐宝珠都没回头看一眼,反倒是齐墨回头看了一眼,转面就跟着唐宝珠过去了,可人家唐宝珠压根就没理他这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的不理会他,就好像根本就没他这个人一样。
唐宝珠一边走还一边想呢,她妈不再她也好洗洗澡,从来了乡下开始她就没洗过澡,平时她就是个爱干净的人,记忆里她就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洗过澡,这是冬天,要是夏天不知道什么多少的味道了呢。
可乡下的这种地方想要洗澡说起来容易,洗起来也就麻烦了,根本就没有洗澡的地方,就只能在房间里洗了。
说到在房间里洗唐宝珠一直都犯愁用什么洗,找了半天在看到又稍微大一点的木盆,看看那个东西觉的还能勉强的用用。
齐墨也不知道唐宝珠在想什么呢,感觉神神叨叨的,问了两次也不说话,看到在院子里找东西齐墨还奇怪是不是什么东西掉了,找不着了,结果看到唐宝珠把木门弄出来才想到什么,结果一想心里一阵阵的发烫,烫的心烦气躁的。
要说起心烦气躁,齐墨这几天压根就没好过,那天不是心烦气躁,吃不多睡不好的,可眼下齐墨的心烦气躁和那些心烦气躁也是不一样,与其说是心烦气躁倒不如说是心神荡漾来的贴切,可两人之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