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迟by阿筝不会弹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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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迟by阿筝不会弹古筝-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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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门口,宁王正欲将玉莹抱出软轿,就见太子等人追了出来,讶异道:“前头好端端的喝着酒就不见了,这会竟招呼都不打就要走?七弟,今儿你皇嫂生辰,咱们兄弟几个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喝一杯,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宁王淡淡道:“实是事出突然,你弟妹突发疾病,得赶回府中医治,再晚个一时三刻,怕出大碍,这才不告而别的。今儿这顿酒先记下,下次七弟一定陪太子喝回来。”
太子听得此话,倒也不好再说什么,眼睛看向轿帘说道:“不知弟妹是什么急病?”
宁王道:“自小就有的毛病,发病时病症凶险,须得即刻救治。”
太子道:“既如此,七弟赶快带弟妹回去吧,莫误了诊治。”
宁王听得此话,转身将玉莹抱出软轿,上了马车,一径往宁王府去了。
待到了府中,也不顾下人讶异的眼光,一路抱着玉莹到了上房。
宁王小心翼翼的将玉莹放到床上,打开锦被解开玉莹的穴位,玉莹身子得动,伸出一双藕臂一把环住宁王的脖颈,媚声道:“抱我!”
宁王早在马车中抱着玉莹时,就已经忍得要热胀而亡了,此时再无顾忌,一时间只闻嘤咛夹杂着低喘,帐内春光一片。
宁王自得到玉莹,从没见她如此热情的回应过自己,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直折腾到日暮西沉,两人才收了云雨。
宁王心满意足地从玉莹身上翻身下来,抱着仍昏睡不醒的玉莹去净房沐浴,又亲自帮玉莹换了一套亵衣,然后搂了玉莹在怀,思量起今日之事来。
玉莹一觉酣甜,待悠然醒转,已是傍晚了,玉莹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宁王怀里,回想起脑中模模糊糊的片段,不由又羞又恼,忙欲挣开宁王的手臂。
宁王见状,忙柔声道:“好莹儿,今日之事是我大意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遇到这样的事了,莫生气了。”
玉莹还待挣动,忽想起桂馥和兰馨,忙问道:“桂馥兰馨现在何处?”
宁王道:“她们无事,已经被护卫带回来了。”
顿了一顿,又道:“今日我正跟太子等人饮酒,我的暗卫忽来找我,说发现你的两个丫鬟昏死在树丛里,我赶去一看,见果是你的丫鬟,便将她们弄醒,问你在何处,她们却一问三不知。我只好在四周到处寻找,结果找到一处院子,进去后,竟发现那竖子在欺负你。”
说到这里,又紧紧搂住玉莹道:“莹莹,我对不起你,没护住你,让你差点被人玷污。此事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玉莹听了此话,默然半晌,心中千头万绪,暗忖今日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忽又想起他跟静怡郡主的事,突突打了个冷颤,拼命自他怀中挣脱出来,淡淡道:“殿下,妾身饿了,咱们先起来用膳吧。”说着便起身唤桂馥兰馨进来。
桂馥兰馨急冲冲地跑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玉莹,俱眼圈红红,颤声喊道:“主子。”
玉莹忙笑道:“好了好了,莫哭了,你们主子我没事了,你们先去传膳,有什么话待吃完饭再说。”说着便对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忙拭了泪,别别扭扭地看了宁王一眼,下去传膳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 章

第二日,宁王一早便出府了,待晚上回府,已经是戌时末了。
宁王见玉莹已经睡下了,忙梳洗了挨着玉莹躺下。
先还老老实实搂着玉莹,后来觉得怀中的身子如温香软玉一般,就又心猿意马起来。
谁知刚将手伸进玉莹的衣襟,就被玉莹狠狠的一巴掌拍开,宁王一讶,只道她对那日之事尚有阴影,不由心生怜惜,未再强行求欢。
谁知接下来几日,玉莹竟然都不让他近身,不是说身子不适,就是干脆哭得梨花带雨,他心下不忍,只得作罢。
这日晚上,宁王又强抱住玉莹求欢,玉莹一边拼命躲闪一边急声说道:“殿下,妾身身子不适,府中还有两位侧妃,殿下许久不曾去过她们房里了,还是让她们伺侯您吧。”
宁王听得此话,动作一滞,良久,面无表情地看着玉莹道:“你这么不愿意让我碰你?”
玉莹忙道:“实是妾身身子不适,且自我进府后,殿下总宿在我房中,恐传出去说我善妒专房,殿下不妨雨露均霑,多去去两位侧妃的房中,也好让她们早日为您开枝散叶。”
宁王听得此话,不怒反笑,道:“没想到我的王妃竟这样贤惠识大体。好,就听你的,今晚我就去周侧妃房中,你早些歇着吧。”说着就下了床,头也不回地一径出去了。
玉莹忙松了口气,整理好衣襟拉上被子就睡,谁知刚闭上眼睛,门口帘子摔得震天响,宁王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他径直上床骑到玉莹身上,一边强脱她的衣服,一边怒声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宿在你房中天经地义,我处处迁就你,竟把你惯得恁的娇纵,碰你一下就哭哭唧唧,今日我偏要碰你,偏要要你,看你能如何。”
一边说着一边将玉莹剥得一干二净,强行分开她双腿便要顶进去。 
玉莹对他的反感已到了顶点,拼命挣动了一番,眼看着又要被他侵犯,只觉得悲愤莫名,失声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抓狂道:“你女人那么多,为何偏偏要缠着我!”
宁王先见她哭就已经心软了,现在又听到这句话,不由心下越发疑惑起来。
他忙翻身下来,搂住玉莹道:“莹莹,你实话告诉我,你那日在太子府中是不是见到了什么?”
玉莹一边拭泪一边紧紧拉住衣襟,听得此话,心中冷笑:见到什么,见到你跟别的未婚女子偷情!见到你又一次刷新我的下限!
宁王见她不答,且面露不屑,心中越发肯定,忙握住她的肩膀道:“你是不是见到我和静怡郡主?莹莹,你听我解释。”
玉莹冷冷打断他道:“殿下,我什么也没见到,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毋需对我解释什么。”
好笑,你跟静怡郡主也好,还是怡静郡主也罢,你们自去偷你们的情,别污染完我的眼睛,又来污染我的耳朵。
宁王越发急切起来:“原来你这几日是因为这件事跟我生气,好莹莹,我跟她什么苟且都没有。”
玉莹不答,冷冷地把头偏向一边,心道:我有什么立场跟你生气,只要你同意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根本不会在意,更不会干涉。
宁王见状,忙强扳着玉莹的脸面对自己,急声说道:“那日在太子府中,有下人来找我说你在府中假山处等我,有急事欲与我商量,我听了便过去找你,待到了假山中,见你不在外面,便走进洞中,谁知因为洞中黑暗,我见到静怡郡主的背影,就把她错认成了你。”
说到此处,宁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我以为她是你,便上前搂抱,待她回过头来,我才发现错认了人,我推开她欲走,谁知她却说,是我约了她在假山中私会。”
“她纠缠不休,后竟扯开自己的衣裳,我怕她喊叫,万一被人发现我与她在假山里私会,且衣衫不整,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于是耐着性子哄劝了她几句,一得脱身我便走了。”
见玉莹默默不语,兀自思量,以为她不信,恨不得指天发誓:“她自小喜欢缠着我,我若对她有意,早就娶了她了,又何须与你成亲后再与她私会?”
又刮了刮玉莹的鼻子,说道:“你就这么不信任你夫君?”
玉莹思量半晌,面露一丝微赧,嘟囔道:“殿下好端端地跟妾身说这些做什么,妾身可从未说过什么。”
宁王假怒道:“你这家伙忒的气人,你怎么不细想想,我便是再色胆包天,总不至于去招惹未嫁女子。”
玉莹撇撇嘴道:“当初不知道是谁三番四次夜闯未嫁女子的闺房。”
宁王失笑道:“你怎么能一样?当初我一门心思要娶你,不那样去纠缠你,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说着又轻啄了玉莹的唇一下,低声说道:“莹莹,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
玉莹垂下眼帘,半晌无语,过了一会,转移话题道:“不知这背后之人是谁,他为何要这样设计陷害你我。“
宁王说道:“当日那设局之人存心要让我们夫妻生隙,第一局欲让你误以为我跟别人有私情,第二局欲让你失去清白,好让我方寸大乱。
近日父皇着我协查浙江盐务一案,这等大案向来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要顺藤摸瓜,朝中官员竟有半数会脱不了干系,我那几个兄弟估计也参与其中,利字当前,不知道多少人想将手伸到我跟前,我又软硬不吃,他们狗急跳墙,便想出这等下三滥的毒计害你。”
玉莹不解,问道:“为何害我可以阻止你办案?”
宁王瞥她一眼:“谁不知道宁王妃是宁王心尖上的人,你若被人侮辱,我势必五内俱焚,哪里还有心思办案?”
玉莹暗翻个白眼,宁王见她面露不屑,气得一把将她压到身子底下,说道:“你这捂不热的小家伙,我恨不得把心掏到你的面前给你看,你却总是疑我,我今日势必要罚你。”说着便分开她双腿作势要顶进去。
玉莹推拒了一番无果,只得哭道:“殿下从来只顾着自己舒服,何曾顾惜过我呢,每次都弄得我甚痛,你但凡对我有一点爱重,怎会这样强着我?”
宁王听得此话,不由一怔,话说起来,这宁王自通人事,向来都是女子在床笫间对他百般讨好,他见识过女子使出的各种撩拨男子的手段,对如何撩拨女子却从未细想过。
他以为女子都是喜欢此事的,纵是像玉莹这般不解风情的,多行几次尝到其中滋味了,自然就能如鱼得水了。
府中的两位侧妃都是世家女子,为了讨好他,每每在床笫间也是曲意逢迎,使出浑身解数。所以他自得到玉莹,只出于本能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却从未想过要如何才能引诱得她尝到其中意趣。
如今听得玉莹如此一说,当即暗悔自己粗鲁,忙从玉莹身上翻身下来,费劲心思去撩拨她。
男人于此事向来是无师自通,一来二去便得了意趣,玉莹虽然羞愤欲死,极力抗拒,到底被他撩拨得不知身在何处了,当下两人都觉得欢畅无比。
好不容易云消雨歇,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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