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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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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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梁熠才说了一句,忽的又笑了:“你当然不敢,因为你也不过是个叶公好龙之人。” 
费耀宗唇角歪了歪,并不答话。他是什么人,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毕竟有做人的准则在。况且现在这会说什么都没什么意义,在生死面前,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爱自己的人们都好好的健康的活着更重要。 
梁熠抿了口茶,换了口气,眉毛往上一挑,略点挑衅的问费耀宗:“你猜你的大哥和大嫂是死了还是活着?” 
费耀宗心怦一声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而后便似呆怔了似的,半晌都不敢再跳。他抿着唇,摒着呼吸,脸憋得青紫。 
梁熠自己感觉拿捏住了费耀宗的死穴,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笑的无比的欢畅,道:“你若是猜对了,朕是有彩头的,到时朕不但赦你费家无罪,还放你们一起回去。” 
费耀宗却迟迟不肯开口。这赌注太大了,不只事关费家一个家族,而是关系到大哥和大嫂的死活。若自己猜他们活着,梁熠转身就私下命人将他们处死呢?若自己猜他们死了,他们却还活着,还是大错特错。 
费耀宗忽然笑了笑,道:“皇上,请允许耀宗出去一趟。” 
梁熠奇道:“有什么事比你最关心的人的生死还重要?” 
“这件事,和他们的生死一样重要,待耀宗回来,便可以回答皇上的问题了。” 
费耀宗转身出去,梁熠派小顺子跟着。不一会费耀宗回来,手里抓握着一只麻雀。小顺子早就跑转回来禀告过梁熠:“费家二爷上蹿下跳,又用粮食,又用网罩,就专为逮一只鸟……” 
梁熠的脸渐渐的沉了下来,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费耀宗,视线落到他那握着小鸟的大手上,隐隐的有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这费家二爷传言是个纨绔子弟,现在看来传言不实啊,他自有他的那份聪明才智。 
费耀宗重新行礼,笑道:“皇上恕耀宗斗胆,微臣也跟皇上猜把游戏,请问皇上,耀宗手里的鸟是死是活?如果你猜对了,那么,就请将耀宗的大哥、大嫂好好的送出宫,让他们和微臣家人团聚,否则……” 
他一咬牙,脸上的笑却越发的恣意:“生死听天由命吧。” 
梁熠的脸色不变,出口却多了几分威严:“费耀宗,你好大胆” 
费耀宗道:“是耀宗斗胆,不过仗着昔日对皇上的一点了解,也仗着昔日跟皇上的一点微薄情份罢了。” 
这话倒僵了梁熠一着。 
他若不赌,未免落人话柄,他若赌,明摆着,非输不可。他猜活的,一定是活的,他猜死的,必然是死的,岂不是白白筹谋了这么久,要把费耀谦和米素言都送出去? 
梁熠忽的哈哈大笑,道:“这游戏好玩,你和朕旗鼓相当,算是打平了,如何?” 
费耀宗就着台阶便下,道:“皇上圣明。” 
他是臣,自然不敢非得赢了君王,能得梁熠一句打平,不逼着他选择大哥和大嫂的生死就已经是最尽人意的结果了。 
梁熠话锋一转,道:“不过,朕跟耀谦和米氏的游戏还尚未结束……” 
素言在一间不大却清净雅致的小殿里,看着刚才由宫女送进来的一张小纸条,不耐的叹了口气。她将纸条蜷了蜷扔在地上,站起身回到榻上,重新坐下来,随手拿了一本书。 
小宫女蹲身将纸条拣了,习以为常的将纸条展平,重新放到桌案之上,转身就出去了。 
宫门口站着等话的小公公,见小宫女出来,便迎上来露出了询问的意思。小宫女摇摇头,道:“和往常一样,看了一眼就扔了,而后置之不理,就好像没看见一样。” 
小公公并不失望,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小宫女却唉一声叫住他:“常公公,你那边呢?” 
常公公也只是摇摇头,道:“和往常一样,虽然不至于像这位这么不恭敬……”说时朝着殿里努了努嘴,接着说道:“也是看一眼就置之不理了。我瞧着,这几个月来万岁光上好的玫瑰笺都不知道用了多少了……” 
后半句“心思白废”终究没敢说出口。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主子们的事……”仍然只是半句话,却同时笑起来。 
常公公便温和的看着小宫女道:“穗子,这差事不是好当的,你别多嘴多舌,让那位惹恼了,不定就拿谁作伐了。” 
穗子道:“我知道,所以除了照顾好米小姐的起居饮食,我一律不敢多劝。别只说我,你也一样。我得去给米小姐端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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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问罪

素言自清醒后,就一直住在宫里。她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没死,她一点都不知道,就好像只是做了个恶梦,醒来后一切都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她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意想中的血淋淋的伤口,这更让她怀疑究竟当日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 
宫女一天三遍的给她端来苦涩的药汁,是什么药,又语焉不祥。倒不是她不敢说,而是真不知道。 
素言虽然被许多人服侍着,殿外也有侍卫仗剑巡逻,却并没有被禁足的意思,是她自己不愿意到处走动,所以一直闷在这一方小院里。 
好在风景不错,每日里走走蹦蹦跳跳,她并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什么异样。 
她十二分的怀疑这药是做什么用的,莫不是叫她越喝忘性越大?她努力的回想从到了这个时空所发生的一切…… 
竟然,似乎真的有些模糊了。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素言便留了心,每次宫女端了药,她便叫宫女把药放在一边搁着,等凉了再喝。 
小宫女起初还知趣,放下药碗就去门外候着,素言便偷偷的将药倒掉。 
夜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素言的床头原本搁着一盆万年青,叶子丰厚,绿趣从生,生命力尤其的旺盛,因为替素言喝药喝的次数多了,生命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枯萎消亡。 
素言年看着面无更让小宫女将万年青端出去了,心里倒生出了一点怅然,可随即又想到如果不是这盆植物代自己受过,没准过不多久,就是她香销玉殒。 
虽然活着并不见多少乐趣,可是没什么大悲大喜,素言并不是那种轻生的人,她很热爱生命,即使就被圈在这华丽的笼子里,每天好吃好喝,好住好穿,闲时看看传说中皇宫里难得一见的丰厚藏书,日子过的也算惬意。 
小宫女似乎嗅出了苗头,等再端来药时,素言故技重演,便不灵了。小宫女叫穗儿,垂手低头站在一旁,公事公办的道:“皇上有令,要奴婢亲眼看着米小姐喝了药才成,还请米小姐不要为难奴婢……” 
若是素言再为难,她便要被杀头了。 
素言看一眼那药碗,道:“你又不知这药是什么,又是做什么用的,偏它苦腥涩占全了,没事我不耐烦喝它。” 
别了头,拿起书再不说话。 
穗儿站了站,便朝屋外的另一个小丫头招手,两人在门口小声嘀咕了两句,那小丫环便转身走了。 
素言并没想刻意听她们说什么,还是隐隐的听见“皇上”两个字,便知那小丫头是去禀报梁熠。 
没来由的心里打突。 
素言实在想不出来,梁熠到现在还扣着她的理由。她有几次张口想问穗儿那日的事,可是见那穗儿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内敛大气,心机深沉的人,那话便问不出来。 
不是她不喜欢,而是这样的人很识进退,看得清形势,不是容易相与的人。就算素言愿意示好,能给她点银两来收买,她也不会轻易的动摇。 
这样的人,说好听了是理性,说难听了,就是没什么感情。她的眼里只有梁熠这一个主子,不会认别的人的,和素言这样的人结识交好,只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她才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 
素言私下里想,费耀谦不管如何,梁轩一定是败了。 
这是注定的事。 
况且宫里气氛轻松,时不时宫女们聚在一起说些私房话,也不过是宫里自始至终也没有几个女主子,她们私下议论猜测,究竟谁会入主中宫。 
宫里仅有的几个女人,还是梁熠从封地的王府里带过来的,都没什么封号,不过是平时替梁熠纾解生理欲望的。 
素言不关心梁熠的私事,可是他已经利用完了她却不放她走,隐隐的,素言对自己的何去何从就多了一重隐忧。她倒不至于自作多情的认为什么,可是那种可能性,她倒是想过的。 
只是最终无解罢了。 
小丫头没去多久就回转来,身后跟着的并不是梁熠,而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随从,手臂里提着药箱,想必是太医院的大夫。 
果然,穗儿出去再进来,对素言道:“米小姐有什么疑问,只管问太医院的吴太医。” 
吴太医一个人进门,朝着素言拱了拱手。 
素言还礼,请吴太医坐了,一指桌上已经凉了的药碗,问吴太医:“请吴太医来,是素言打扰,只是不知道这药是什么药?我自己觉得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 
吴太医将药碗拿过来,先闻了闻,再用食指蘸了放到嘴里吮息了下,这才点点头,说:“没错,是我开的安神养血药。” 
顾名思义,素言也就知道了这药的效用。不过她仍然觉得不解:“我又没有受伤,并没有失血,何需用什么养血之药?” 
吴太医高傲的一笑,道:“我是替米小姐诊过脉才开的方子,皇上看过方子,并不曾置疑,否则吴某有何面目留在太医院任职?如果米小姐怀疑吴某的医术,尽可以回禀过皇上,另请高明。” 
两句话就把素言给噎了回去。 
她有病,人家才给开的药,连梁熠都认可他的医术,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女子有什么资格怀疑? 
素言索性不再做客套的虚礼,直接道:“我不喜欢喝药,如果我已经没有大碍,就不必再劳吴太医费心了。” 
她就是不信服他的医术,他又能怎么着?好好言好语的不耻下问,他不解释倒罢了,还是这种态度…… 
吴太医也不恼,只道:“吴某只负责诊病、开药,米小姐吃与不吃,还需要皇上定夺。吴某公务繁忙,告退。”二话不说,一拂袖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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