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打开;看着神态明显要多出来几丝妩媚的左左拉巫;等候的两人什么都没;就像是她们的巫女和人上了床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一般。
海棠和褚玲都看出了异常;身为过来人的路菲又岂会看不出;不过她还是稳着放下早餐;边道:“左左拉巫;这汤熬了一晚上;您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先喝点汤养养胃。”
不看到吃的还不觉得;闻到香味左左就真觉得自己饿了;两天没吃不;还剧烈运动了一把;她觉得现在桌上这些东西她一个人就可以全部吃下。
早餐过后;左左看着药房的方向却没有了踏足的勇气;一个人走得太辛苦了;她崩溃了一次;就容易崩溃第二次第三次;到底;她是有点怕了。
失败的次数太多;多得她都不敢希望成功了。
“要是实在不想去就休息一天。”
左左苦笑;她倒是想休息啊;她都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可是;现如今这局势;她只要把解药制出来才能保证莫干部落立于不败之地;不然……孟甘城再团结;莫干部落的人再厉害;又哪里挡得下一整个国家?
她现在只能寄望于清越先和黑衣人对抗;并且拼个你死我活;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想得有点天真;那两方势力必定是会等到最后才对上的;现在除了损失大点的南奇国;镜无国甚至还多得了两城;清越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把自己逼到不利的地步去。
至于孟甘城……
她不相信各国不知道莫干国后人占据了孟甘城;以他们那政治头脑;自然也就清楚;莫干部落有心复国;清越那么想长生;不可能不打莫干部落的主意;他现在没动孟甘城;不过是想把这一块留到最后啃罢了。
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半空中熟悉的气息传来;左左先是惊讶了一下;马上就笑开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就像箭一般朝左左射来;和鸾伸手轻轻拨了一下;身影倒飞出去;很快又以比刚才要慢了点的速度冲了回来;“和鸾;我找姐姐又不是找你;你拦什么。”
和鸾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径自伸手揽住左左;占有的意味不言而喻。
左左诧异的看他一眼;以前和鸾可不会这么……这么幼稚;虽然他以前也会拒绝小溪对她的靠近;但不会像这次一样直接把人赶走。
和鸾也不看她;“北方得之回来了。”
半空中出现的人让左左忘了去追究和鸾刚才在想什么;走出凉亭几步抬起头看去;得之和北方一人带了一个人;看那年龄气度;应该是莫于国被夺了位的先皇和太子无疑了。
只是;那留着短须的男人看起来可不太好;只是气势尤在;就像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虽然刚刚才被弄醒还没有弄明白现在身处哪里。
“左左;我回来了;饿死了;有没有给我留吃的?”
明明饭菜不是妖必须的好吧?左左怎么感觉她身边尽是一些吃货?和鸾现如今也是天天吃着世俗界的这些东西;要是她做的更是吃的点滴不剩;北方身为一个妖也是如此;就连小溪也是个大胃王。
“路菲;你和海棠去给他们做上一大桌。”
两人笑应着去了厨房;左左走近一点;也不顾忌两人眼里的戒备之色;抓起男人的手腕把脉;年轻一些的想冲上来;被得之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放开我父皇。”
左左当没听到;很快就放开男人的手腕做了个请的手势;“要不要谈一谈?”
男人先制止了年轻人的冲动;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凉亭走去;速度很慢;左左却也没什么表示;这也是个骄傲的男人;她应该尊重他;给他留下自尊。
“这里是莫府;我是左左拉。”
男人听到这里是莫府眼睛闪了闪;明明记得昏过去之前还在那个监牢一样的宫殿里;怎么醒来就到了这里?
“孟甘城的莫府?”
左左点头;看样子这个被赶下台的君主也并不是无能的;至少消息的把握上还是很快。
男人像是为了肯定心里的猜测;继续问道:“莫干部落?”
左左笑了;要是一般人;只会莫干国后人或者莫干国的遗族;能出莫干部落的人;在外面的也只有莫于国的几人了;看来就算是分离出去数百年;他们也还记着自己的身份。
“难为你们还记着。”
男人像是满身的重担都卸下来了一般;吁出长长的一口气;“我是清佩;这是我的孩子清阳;唯一的孩子。”
左左早有耳闻;莫于国只有一个早早定下的太子;且没有其他皇子;这样虽是杜绝了兄弟内斗;却也把太子推到了悬崖边;只要把太子除了;清佩年老时这皇位又该传给谁?
“清越是你的弟弟?”
陡然又听到那个名字;清佩眉心都跳了跳;“对;先父的老来子;早早就封了封地;要不是……我又怎会落现在这样一个结局?”
“冒昧问一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看他望着自己;左左轻笑着摇头;“我救你们父子出来固然是有些想法;但是……也并不是特别需要;你们就当我是在给清越添堵好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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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清佩
更新时间:20121213 6:07:36 本章字数:3350
清佩疑惑的看向她,“你和清越有仇?”
满眼兴趣的敲了敲桌子,左左带着几分好奇的问,“清越的事,你知道多少?”
左左问得直白,清佩脸色黑沉下来,原先他以为足够了解那个弟弟,也自认不管他有什么想法也能制得住他,可事发了他才知道他想得有多天真,他几乎是在一无所知中突然失去了皇位,失去一切。爱嫒詪鲭雠
他相信清越之所以留着他们父子的性命绝对不是什么看在血缘的份上,而是那人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绝对的自信他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段时间他想了不少办法,事实让他很绝望,他还以为,所有的事都要让清越如愿了,可是……
清佩捂着嘴咳了两声,嘴边却是笑意,到底还是没有让他事事如意,清越,你漏掉了什么你可知道?你以为控制了几个莫干部落的人就可以不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现在我倒是真心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点,好看看你清越的结局。
褚玲适时的送上茶,温热的杯子握在手心,左左感叹这时间过得飞快,已经是秋天了,不知道这一场乱局要什么时候才能收场。
“清佩,你是需要考虑的时间吗?如果是,我可以给你。”
清佩回过神来,知道这人是不耐等待了,哪怕他曾是一国之主,可这样的身份到左左拉面前来却一点优势都没有,人家没把他放在眼里,而他。也无法再拿那些优势来当一回事。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莫于国是什么?莫于国就是个四不像的莫干国,一个国家虽然传承了八百余年,这在历史上也罕见,但是内里呢?他们体内的血脉早就浑浊不堪。他们的天份也一代比一代差,寿命一代比一代短,从一开始的人人皆是天生的修行者。到现在的和其他人没有区别,他们丢失的何止是他们的先人,还有他们的骄傲。
清越能得到这么多人拥戴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凭他天生修行者的身份吗?就因为他这个身份,父皇才会在他小小年纪时就封了封地给他,让他那个封地完全独立于莫于国之外,所以才有现如今的篡位。
可是你清越又能得到这些东西多久?眼前这个巫女虽然年轻,但是当年的国师也不过是中年就带领莫干国走上了巅峰。谁又能肯定这个这个年轻的巫女不是下一个国师?
要不是时局对莫干部落有利,他们又怎会现世?
清越自诩聪明绝顶,却连这点事都看不透。
清佩却哪里知道,清越不是小看莫干部落,而是他以为部落的巫女已经死在了阴风箭下。莫干部落没有了巫女就像折了翅膀的老鹰,只剩一个空壳子,却没有了威慑力。
“能重获自由就已经是我们父子的大幸,还能有什么打算,虽然清越发难的突然,肯定也拔除掉了一些原本忠于我们的人,不过一些暗桩他肯定拔不动,莫府什么时候需要,我都愿意提供。再者,莫于国的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莫府有任何需要了解的地方,,我清佩言无不尽。”
不是知无不言?左左扬了扬眉,没有点出他的那点心思。而是反问,“所求为何?”
“我的要求很简单,也和莫府的最终目标一致。”
“哦?!莫府想复国,你也想复国?”
清佩脸色变了变,猛的咳嗽了几声,道:“我说的目标不是指这个,而是清越的下场,你们要复国,莫于国必须除掉,而我要的,就是清越从高处跌下来,一无所有。”
“我以为你会要他的命。”
“不,人活着才知道什么叫痛苦,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连痛感都没有,如何让他痛苦?”
清佩这是有多恨清越?这么深沉的恨,应该不只是因为被夺了位吧?!或者,这恨是很早就种下了的?比如说在老皇帝偏心的时候,给了他独立于莫于国的封地的时候,又或者是他任何一方面都要表现得强于他的时候……
“就这样?”
清佩迟疑的看了身后的儿子一眼,儿子的资质要好过他,他这些年也算是尽心尽力的教导,如果有机会,未尝不能成为一代明君,可现在这局势,他的儿子不行,他撑不起这么大的场子,能安安稳稳的过上一世也算是一种幸福。
而且,只要莫干部落的人认回他,说不定会有更大的机缘呢?清越做梦都想得到的机缘。
“我知道我活不久了,偌大一个皇宫,我一直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又怎么会想到清越给我下的毒居然长达十年之久,身体早就掏空了,早死晚死的事,能撑到清越气数尽了就足够了,但是,左左拉,我了解莫干部落,我知道你是部落的巫女,不管是看在我这个要死的老头子份上,还是看在那一点点的血脉上,希望莫府能保清阳安全,就算以后复国成功,也不需要高官厚禄,我只要他成亲生子,安稳一世。”
“父亲……”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
喝斥了儿子,清佩的目光落在左左身上,眼中尽是祈求,做为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君王,能为自己的儿子做到这份上,这父子情在皇家来说倒也算是难得了。
左左喝了口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她再叛逆,父母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就算抛了中医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