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贴在嘴唇上,只能这样了,咬的伤口那么明显,流血时像是要烂掉了。帝硕寒不傻,看得出来。
她又怕掉下去,边往出跑边拍了拍,拍的嘴巴好痛。
她双手合十,一只脚往门前迈了一步。嘴里念念有声,“来完立刻就走吧,求求你了。”
这话帝硕寒没听见,倒是打开门就看她一脸紧张局促。
“怎么了?”帝硕寒走进来。
晴思递给他一双拖鞋,可是穿不下的。好小,好粉的女生拖鞋。
“没有男士的?”帝硕寒声音中有几分欣喜,又觉得不相信。
如果给他拿出一双,他还不一定会穿,除非是新的。
晴思看着地上这双帝硕寒说死都不打算穿的女生拖鞋,低着头,又摇摇头,“没有。”
“那你让我怎么进去?”帝硕寒又有点生气,“你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来你这里?”
“啊我。”晴思只觉得这人真的好麻烦。
她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眼睛就盯着她的粉色女生拖鞋,和眼前那双崭新的手工意大利皮鞋。
她声音有点怯怯的,“不如……你回家吧,等改天我买了拖鞋……你再来?(⊙o⊙)?”
晴思有些语无伦次了。
说话的时候嘴巴还总是碰上创口贴,扎人。
帝硕寒没生气,摸了摸她的头,好看的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你睡傻了?”
“要不……”
她想说,要不你光着脚进来吧,保证不会弄脏你的袜子的。
可是……帝硕寒拉过她,已经下了命令。
他坐在了门口不远处的沙发上,“下去给我买一双,要XX牌子的,我停车时看到你们对面的大商场,应该会有卖的。”
“下去?买?”晴思终于抬起头。
帝硕寒对上她的小脸,眼眸瞬间一沉,刚想起身从沙发那头走过来。
晴思穿上拖鞋,拿起门口的羽绒服,蹭蹭就跑了出去。
帝硕寒走到了门口。没抓住她,她……她的嘴唇怎么了?为什么贴着花纸?她跑的好快,动作像兔子。
一时之间不明所以,非正常太精明的脑袋由于想事情太复杂又没有看清创口贴的形状。
想成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迷上了什么迷信?
他看着鞋柜里的一双双女生拖鞋,果真没有男人的。
他不会穿女生的,太怪。不会光脚进去,目测,这间房子虽然干净,但灰尘一定有。
晴思买完拖鞋回来,帝硕寒穿好后就把她逮住箍在怀里,伸手就要碰她的嘴唇。
晴思一躲,“咬破了一小块,怕见风感染呢。”
“怎么那么不小心?”帝硕寒住手,原来是咬到了,真是粗心的女人,他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帝硕寒指了指她的房间门,晴思点头,他才走进去。
晴思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其实看见了也不一定会往别处想吧?但她就是莫名的紧张。
是做了亏心事怕帝硕寒这个恶鬼敲门?
帝硕寒在她屋子里转了一圈,别有深意帝看了晴思一眼。
晴思别过头去,然后走向他,“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可以来找你?”帝硕寒只觉得今天的晴思尤其的笨,在赶他走吗!
“我没说……”晴思撅着下嘴唇,怕创口贴掉下去。
他满意地一笑,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应该这样一边吓吓她,然后哄着她,听话才能宠着她,否则绝不!
“我去跟外婆打个招呼,然后吃饭,你做。”
晴思想拒绝,他已经不留余地的走进了外婆的房间。
她呆呆的站着,里面已经传出了他和外婆聊天的声音。
原来……他也是可以这样随和的?可以和谁都聊得起来的?
晚上晴思做了三菜一汤,炒了三个拿手的菜,帝硕寒好像有两个菜没吃过。
下口时很小心,尝到了很好吃,才敢放开了吃。晴思只觉得好笑极了。
吃完饭,天逐渐的都黑了下来,晴思看他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外面下起了小雪,没有风,雪花温温柔柔的从空中飘落,从窗子向外看,美丽极了。
晴思洗完碗看着靠在自己床上的帝硕寒,挠了挠脖颈,不好意思地说,“你……你还不走吗?”
帝硕寒放下手里的遥控器,从她的床上坐起身,走到门口。
晴思向后退了一步,他的脸色好吓人。“晴思,你这是第二次赶我走!”他说的恶狠狠的,他真是有些怒了。
他如今是处处言语上宠着她,惯着她,溺着她,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了。她却赶他走?不知好歹?
晴思一想,是自己在赶他走了。
她解释道,“我是看外面下雪了,雪天路滑,开车真是不安全。”
“不用你操心,我的车装了防滑轮胎。”帝硕寒冷冷地说着。
晴思一时无语,帝硕寒只觉得她怪怪的,不想走,摸着裤袋里的戒指他就不想走!
“我今晚睡这儿。”他丢下这样一句话,不管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只碗的晴思表情多呆。
他说他不用她陪,她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看着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要住下?这事情需要好好谈一谈,这里不比他家那么宽敞啊。
她决定先解决外婆和厨房的卫生,然后再对他下手。
收拾好厨房走进外婆房间的时候,晴思听见他好像是在看财经新闻,哦,好无聊的节目啊。
每次她看到那种节目直接换台的。
给外婆削了一个苹果,切成小块,给外婆捏肩膀和腿,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外婆困了,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冬天的黑夜来的特别快,她从外婆房间出来时,已经是黑的透透的了。
八点了?多啦怎么还没有回来?
晴思走进自己的房间,她看到帝硕寒仍旧聚精会神的看着财经新闻。
不腻不觉得无聊吗?
地上有块地毯,晴思脱了鞋坐在上面,那是她平时练瑜伽的时候会用到的。
晴思瞥了一眼电视,没说话,帝硕寒注意到她进来了。
“晴思,我可以吸一支烟吗?”帝硕寒问。
眼睛都没有看向晴思,只是用余光在看坐在地上的她。
财经新闻?有那么好看吗?竟然说话都不瞧着她了。
见她半天没有说话,帝硕寒才觉得不对劲儿,转头,深邃的眼眸望着她,“忍了好久了,一支烟都没有吸。”
“倒是怪听话的。”晴思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玩着手里的扑克牌说,“随便,多啦有时候也会在室内吸一两支的。”
对呀,晴思猛然想起,多啦?
“多啦怎么还没回来呀?”晴思一边说着一边拿电话去。
帝硕寒点上一支烟,身体向后靠着,微蹙眉看财经新闻。
多啦很快就接了,烦躁的声音传进晴思的耳朵里,晴思听着她的牢***。
挂断电话后她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手里捏着扑克牌也没心思摆弄。
看向帝硕寒,“无缘无故的……多啦今天怎么要加班啊?”
“现在她的职位不同,工作重了也正常,我并不了解下面的工作怎样分配,但下层的领导人工作分配你不能质疑。”
帝硕寒说起工作,维护!有板有眼的!
她质疑什么了?她也没有权利质疑啊!
她就看他今天古怪极了,还以为多啦加班跟他有关系,原来没有。
帝硕寒专心的看着财经新闻,马上就要结束了,每天都是在办公室上网看的。
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晴思,拿着扑克在变魔术?可是手里的扑克哗啦啦从她手中掉出去的样子真好笑。
他只觉得心情大好,财经新闻看完,他并没有关上电视,而是身体向床后靠,用手里的烟盒丢向她的后背。
晴思回头,才看到他已经看完了新闻。
她被他看到浑身不自在,他的眼眸极其的黑,现在显得深邃的很。
盯着她不曾移开视线,就像是要把她吃紧腹中一样。
晴思咳了咳,问道,“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喝完就走吧!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杯水。
帝硕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晴思走过去把水递给他。
帝硕寒接过水,放在床头柜上,抓住她的手一扯,他整个人就跌进了他结实的怀里。
“躲着我?这么怕我?嗯?”他虽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此刻抱着她的身子,还是无比的开心。
声音中竟是含着无限的宠溺。
“哪……哪有。我忙着来着……”
她说着,他就贴在她的耳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唇,有点恶狠狠却邪恶地味道,“别说了,你倒是忙。”
晴思知道他不高兴了,她也知道自己在躲着他了。
为什么每当他抱着她,她闭上眼就会想到佳琪?想到佳琪那倩丽的身影。
想到是抱着她的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让姐妹情撕裂。
不舒服,心里总是会生出几分不舒服。
想到他也许碰过佳琪,那感觉就像是被别人用了牙刷一样,她做不到继续用。
越是好姐妹越是不应该的,若是其他女人,她也许……也许会做到相信他的话?
每当想到,心里都闷闷的揪着疼,这会儿只觉得这种病症又发作了,心里很不舒服。
她们之间是因为这件事闹起的矛盾,如今竟是这样子不好不坏的又在一起?
她不问,他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坦白也好,继续辨认也好,她想听一句。
温玉软香在怀,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蠢蠢欲动。
他还哪里能注意到她的心思。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倒是真的,软玉温香在怀,在明智的人都会被弄的昏过去了。
他滚烫的舌在撩拨着她的耳唇,晴思随手揪住他的衣服,浑身一紧,直吸气。
他腰间的衬衫被她的小手揪住,她不知道她要碰到哪里了吗?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穿着衣服,他也想和她密不可分。
他性感的唇饥。渴狂肆的从她的耳唇吸允向她细腻白皙的脖颈,想要亲吻她的唇,却看到创口贴。
他呼吸急促的吻着她的肩膀,轻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一边细碎的热吻落在她的碎骨上,一边解开她的五颗扣子。
他覆在她的身体上,把她抱在怀里,仿佛此刻抱着的真的是天与地。
晴思的床很便宜,所以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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