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大惊,忙喊道“救命啊!”
众人齐齐嗤笑出声,不多来几个杀你的人就已经给你了面子了,还想喊救命。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身上锦衣华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看见若依惊慌失措的样子,淫笑道“笑美人,要不你跟了我吧!我来救你”
若依高傲的抬头“你算个什么东西,恶心”
那个花花公子一听,公鸡般的嗓音喊道“来呀!给我抓了这个贱女人,我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其手下一涌而出,脸上人人挂着猥琐的光。
若依堪堪躲过刺来的金钗,大叫“公孙哥哥,救命啊!”
公孙景良早在那帮喽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若依身边了,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他的出现让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人都安分下来,眼里闪过恐惧的神色。
若依怯怯的躲在公孙景良背后,公孙景良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面黄肌瘦的男人道“是你说要抓她回去的?”声音阴寒,如九幽地底传来的声音。
那个前面很嚣张的男子吓得一下子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大哥,绕了我吧!笑的我右眼不识泰山,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身子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公孙景良面色一冷,幽幽的道“你还有下次吗?”
那个男人闻言下的哇的一声又道“求小姐饶我一命,饶我一命。”他看出了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是后面这个
当街杀人
一面混乱,另一条街道依旧热闹,丝毫没有影响。街道中央,一身青衫的男子缓缓行走,步伐不急不徐,气定悠闲,但仔细看去,他每一步踏出,都有平常人的三四步之远,很快同行的人都被他远远的甩在后面。忽然,一阵柔风吹来,伴随着一声似怒似嗔的声音“天瑾哥哥,你又不等我。”说话间一个气喘吁吁,发鬓凌乱,一袭绿衫罗裙的绝色女子气哼哼的追了上来,面似桃花,双眸迷离。不客气的堵住青衫男子去路。
青衫男子俊逸的脸庞露出无奈的苦笑,理了理眼前女子额上凌乱的碎发,责备道“不是让你先回去嘛!怎么还在这里。”
绿衣女子露出一个早知你会如此的表情,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倔强道“我不管,反正我要跟着你,你别想甩了我”说着直接上前双手挽上男子强劲的手臂,一副誓死追随的架势。
青衫男子莞尔,心底却腾起一股暖流,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没变,还是喜欢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怜惜的刮了一下绿衣女子挺俏的鼻子,宠溺道,“真好。”
绿衣女子知道他在说什么。绝美的脸上飞上一团红霞,眸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噫,忽然一声惊讶传入两人耳中,打破了两个之间的嗳昧。相视一笑,绿衣女子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青衫男子轻笑,眸中温柔似水。自然的拉过女子的小手。转身,却发现,行人比之前少了不少,而且还陆陆续续的向街头涌去。
呀然,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旁边行人听到问话,奇怪的看了一眼两人,但还是耐心的解释,“西街出事了,恶霸踢到铁板了,今天恐怕没什么好下场了。”说完还不忘加上一句,终于老天爷开眼了之类的话。
青衫男子面色一变,脸色阴沉下来。青云镇占地及广,街道更是四面通达,流氓地痞比比皆是,但平时他也就挣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不做太轰动的大事,他们一般是不会管的。
今天被玉儿拉出来逛街,一出来就碰上这样的事,铁骑王爷很生气,后果很血腥。再说听刚刚那路人的语气,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在此。思量片刻,他还是决定看看这个所谓的铁板是谁。隐隐之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很快就没有了。
低喝一声走,拉着隐玉也朝人群聚集处走去。
不得不说,那个面黄肌瘦的顽绔也是有点眼力的,一眼看出那个被自己得罪的女子才是正主儿,所以干净利落的向白衣男子身后的女人求饶,说不定女子一心软,就饶了他呢。算盘打的不错,可是若依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一味的只知道心软的女人了。很早以前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了你,身处乱世,就应该收起那所谓的悲天悯人。
公孙景良剑眉冷竖,已然起了杀心,准确的说从他向若依起色心时,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可如今他竟然向若依求救,这再一次触动了他的逆鳞。但他也知道,若依善良,不想多见血腥,他怕若依一时心软放了此僚。一时间竟然为难起来,放也不行,杀也不行。按在腰间的大手,来来回回摸索了几次,终于还是将决定权给了若依。
如若让其他了解他的人知道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优柔寡断,杀人如草芥的他第一次感觉道不忍下手的话,一定会惊讶的连下巴逗会掉下来。天子座下神密的幽盟组织杀手头脑竟然会第一次对生命有了感觉,终于感觉那不是喽蚁,而是一条条真石存在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完全宠溺你,可以为你放下一切。
而,这一刻,若依心底一阵柔软。在其身后故做惊恐的双眸,也闪过一丝感动的泪光。他竟如此待我。但很快,她就收起了那刹那的感动,她心里并谁都清楚,那本不该出现。情绪变换间,又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高傲的走到那个满是惊恐的男人身前,蹲下,眸中闪过感兴趣的神色。
玩绔大喜,以为若依对他有意,忙道,“小姐饶命啊,往后我一定好好的待你。”可怜该死的玩绔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公孙景良强忍住一剑劈了这家伙的冲动,扭过头去。
嫣儿早已严阵以待,冷着脸厌恶的看着坐在地上先前吓的屁滚尿流,现在又一副色胆包天的丑恶样子,早不是若依在此,她早一剑挑了,省的在这丢人现眼。
出乎意料的若依娇声一笑,声音如铃铛般悦耳,身子随着笑声前俯后仰,头上的珠饰也摇曳起来,步步生辉。
那玩绔竟然一下子痴了。忘了此刻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阎罗一挥手就能要了他的命。公孙景良怒意滔天,却又不敢发泄,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嫣儿也是俏脸生寒。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动。
那玩绔越发胆大起来,直接无视了公孙景良和嫣儿的怒视。做了个自认为很是风骚的动作,双眼淫讳的盯着若依妙曼的身资,嘴里流下一连串的口水,长长的垂在地上。
围观的人个个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笨蛋,看不出来她在玩你吗?有几个男人竟然破口大骂,简直丢了我们男人的脸。却被公孙景良欲吃人的眼神一扫,立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而那玩绔眼神却是越来越邪,越来越胆大,竟然当众之下在若依身上游走起来。
奇怪的若依并未生气,还笑吟吟的道,“好看吗?”声音和蔼可亲,像邻家大姐姐问自家弟弟一样吃饭的一样,“吃饱了吗?”
很平常的一句话,空气却骤然下降了十几度,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冷颤,知道女子要发威了。
玩绔竟然傻傻的道,“恩,好看,要是脱光了更加好看。”说完才感觉到周围的变化。
脸色刷的一下惨白,才看见大家看他怜悯的眼光,心下立知不妙,刚想再次求情,却听女子冷冰冰的道,“嫣儿,拿剑。”
“啊!”嫣儿惊呼,以为自己听错了,失声道,“小姐,你说什么?”
若依此时身上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冷哼一声,“本小姐说的话有那么难懂吗?”
嫣儿惊恐的摇头,满是委曲的小心翼翼的解下腰间配剑递给若依。有人看见,那个被称作嫣儿的女子在递剑的时候竟然手在轻轻颤抖。
若依修长的手指轻轻接过,低头缓缓抚上剑柄,触手,冰凉冰凉的。抬头寒芒四射,冷道,“下次再这么罗嗦,你以后不用跟着我了。”
嫣儿唯唯喏喏的点头,眼里却满是笑意。“小姐,即然你要演戏,奴婢帮你演。”
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在剑身上一弹,清脆的金刀铁马的声音传遍四周。垂眸,眸中惊呀一闪而过。眼睑轻撩,清冷的眸中满是杀气,喃喃自语,“好久不曾动手了。”
很随意的一句话似乎是丢出一个重磅炸弹,炸的他们思绪混乱。好像,她经常杀人一样,只是很久没有动手而已。公孙景良和嫣儿也是相识一眼,眸中也是疑惑重重。
从若依拿剑起,公孙景良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伸手欲劝,却碰上若依坚定的眸子。低叹一声,也罢,让她见见血也好。
空气似乎凝固了,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不同于公孙景良和嫣儿的担心,怕她会害怕,下不了手相比,其他人都是平民百姓,一见若依当真敢持剑伤人,都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更有甚者,直接大叫一声杀人了,就跑开了。但也有胆大的,平时受这些个恶霸欺负的,都睁大眼睛看着他的下场。
不负所望,若依提着薄如羽翼的长剑没有任何犹豫,化作一匹白蒙蒙的寒光,没有任何花稍的向坐在地上如赖皮狗一样的男人身上砍去。有人都不忍再看的转过身去,从若依拿剑的资势和刺剑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没练过武功,这一下砍下去,肯定不会一剑毙命,。
众所周知,了解人体莫过于是医者和练功之人,没练过武功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人体薄弱之处的。俗话说行家有没有,出手就知道。若依从出剑就可以看出,她以前绝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以这一剑下去是绝不会致命的,最次也就是砍伤而已。
但他们错了,若依穿越之前就是个医生,大大小小手术不知做了多少,又怎么找不到位置。最简单的莫过于眉心了,可是她没有内力,力度不够,只好选择颈动脉了,脆弱而且方便。
此时,那个玩绔在若依眼中只有颈下是在跳动的,其他地方若依很自觉的过滤了。只觉剑光一闪,鲜血刷的一下像高压自来水般碰射出来,离他不远的几人刹时被喷了个正找。一下子成了血人。
若依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早闪人了。习惯性的脱下手中翻转的手套,才发现自己是在杀人,并非救人。手中跟本就没带手套。苦笑,抬眼看去,那个玩绔嗓子中发出荷荷的响声,眼睛突出,眼眶欲裂,手指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