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我……”
“为什么不行?那么亲密的事都做了,再生疏的叫也不大好吧。”金炎堂冲她眨眨眼。
玉爱爱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谁谁谁与他亲密了?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什么亲密的事,你们?”金父好奇的眸子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
玉爱爱把头摇如拨浪鼓,急声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的。”生怕金炎堂那张大嘴
又会说出令她没脸见人的话来,忙起身道,“老先生,您吃饱了吧,来,喝口水漱漱口。”她不由分说就把桌上的清水递给老头儿,趁他喝水的功夫恶狠狠地瞪向金炎堂,用眼睛警告他。
金炎堂耸耸肩,淡淡一笑,却没说话,似乎是迫于她的淫威。
伺候了金老头用餐完毕,玉爱爱开始收拾碗筷,让她奇怪的是,这金炎堂不再有以往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脾气,居然还帮她收拾桌面,她红着脸道谢,看都不看他一眼又飞快冲入厨房。
金炎堂在身后叫道:“碗你不必洗的。放在那,明天让钟点工洗。”
既然有钟点工,那她也不必再抢人家的饭碗,很快步出厨房,她也怕金炎堂会趁她洗碗时在他父亲面前乱嚼舌根。
“老先生,您还有其他吩咐没?”
“没事了没事了,爱爱,非常抱歉,可能要麻烦你几天了。”金父一脸愧疚。
玉爱爱忙摇头,“您可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把您撞成这样,照顾您是应该的。”人家没让她出医药费,没让她全天候地侍候他,只要她每天晚上替他做饭而已,也算是莫大荣幸了。“没事没事,是我骨头生的不够结实,不能全怪你的。”多么好的老人啊,可他越是不怪罪她,玉爱爱心里就更加愧疚。
可她却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过身时,老头儿却捂嘴窃笑,最后在金炎堂的白眼下不得不忍了下来……太痛苦了,天底下也只有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悲惨了。为了儿子的终生幸福,居然欺骗那么好的女孩子,希望死后不会下地狱,毕竟、他只是善意的谎言嘛。
玉爱爱呆到晚上九点后,就频频望时间,都九点了,也是她的美容觉时间了,她应该告辞的,可又说不出口,只能干坐在那陪着老人看电视,期间,在老人的热情下,她连喝了几大杯葡萄酒。
本来有了前车之鉴,血的教训,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外边喝酒了,但扭不过老人家的热情,又说这葡萄酒是超低酒精,适合老人和妇女儿童的,就算喝十杯都没问题,并且这葡萄酒真的很好喝,喝了一小口,酒精含量确实低,还有美容养颜的作用,也就喝了几口。可在看电视时,金炎堂时不时说上一句让她紧崩神经的话,为了打断他的胡言乱语,她一直都在找话题,然后,就不知不觉间,喝了好几杯葡萄酒。
时间指到十点大关时,睡意已浓浓来袭,不行,她真的撑不住了,于是起身告辞。
老头儿也没留她,只叫她路上小心,明天再来。
玉爱爱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走人了,为了早早回家睡她的美容觉,走的急了点……不对劲,怎么睡意越发浓了,好困,好想睡觉。
还有,怎么头晕晕的呀?
“你怎么了?”一双有力的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厚实的大宇透过裸露的手臂传递到全身血液,只觉身子一颤,理智占胜了睡意,她重重推开他,“没事没事,我先走了,明天见。”又走了两步,仍是不对尽,头真的好晕,脸颊好烫,全身火辣辣的……老天,这正是喝了酒后倩征兆,她明明只喝了没有多少酒精的葡萄酒呀,怎么也会醉呢?
身子又被扶住,“你醉了。”
“没有,我没有醉。”她立马否认,她一点也没醉,只是想睡觉而已。
“看样子,你是真的醉了。”
“不,我没醉……”
“那好吧,你能回去吗”
“能,我能回去,”为了证明自己没醉,她昂首挺胸地走了几步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非常熟悉的情景。
因为有过一次醉酒后的经历,玉爱爱还未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很不凑巧,老天没有保佑她,她的身边仍是躺了个人,并且还是全身赤裸的男人。来不及捂脸害羞,也来不及思考,第一反应就是轻轻地抑动身子,慢慢地移到安全范围后,再轻轻地起身,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脚还未踏到地上,腰间已平空多出一双手,然后,她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带入一个怀抱。
“没良心的东西,把我吃干掉净后又想偷跑?”低沉的男声带着些微的沙哑响在耳边。
第六十二章
结实的胸膛带着一股温热,紧贴着同样赤裸的身躯,腰间的大手渐渐往上移,眼看就要进入暖昧地带,玉爱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红心跳地推开他,语无论次地说,“你别误会,我对金太太的宝座真的没兴趣的。你千万别把我想象成肖想你的女人呀。〃她对他的盛观仍是停留在他以往总是拿鄙夷又不屑的眼睛瞪视自己的时候,自尊心受损了,面子受到伤害了,自己的骄傲也被践踏了,这次不管是他对自己是真的有意思”还是其他……为了面子,为了不再受这些有钱男人的感情欺骗,她都不允许与他有任何盛情方面的纠葛。
一听她的话,金炎堂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双手握住她使劲推拒的双腕,把它们固定在枕头两侧,人也跟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你放开我………”敌不过他的力气,玉爱爱只能作徒劳的挣扎,双腕被高举在头顶,刚才因挣扎被子也不知跑哪去了,全身赤裸裸的、再被他整个人一压,双腿也被他强行挤入,私处还可以感受到他的火热顶着的羞人感觉,而自己的双腿,却因为无法并合,不得不大张着,这种姿势真的真的太羞人了……
金炎堂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整个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她倒抽口气,只觉两团乳(房)快被他压扁了,胸口喘不过气来,“你放开我……”她快窒息了。
金炎堂稍稍撑走上身,对着她慌乱的大眼,质问:“你说,昨晚又把我吃干抹净了,该怎么补偿我。”
“补,补偿?”玉爱爱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怒火马上升了上来,这死家伙,真的太可耻了,上一次的事就不说了,但这次还把她当傻子就大过了。
“你明明知道我喝醉后会,会……偏还要把我灌醉,你摆明就是想趁人之危。你还好意思要我补尝,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金炎堂飞快地回答。
玉爱爱不料他会如此回答,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
金炎堂说,“为了能得到你,只能不要脸了。”
“你。你你……,”差点晕倒,老天,她怎会碰到这么个脸皮超厚的男人?
金炎堂放开她的手,她一获得自由,立马推开他扯了被单裹住自己,然后翻到一边去,然后四处栽自己的衣服,可惜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大圈仍是没见到衣服的影子,不由怒了。“我的衣服呢?”
金炎堂大赤赤地躺在床上,邪魅地指了另一肩门。
玉爱爱飞也似地冲过去,原来是洗浴间,终于在脏物篮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来不及高兴,就再度傻眼了。“金炎堂,我要杀了你。〃一声怒吼,似要掀破二米八高的天花板,也充分证明玉爱爱的怒火已暴发到火山边缘。
“你居然把我的衣服全部弄湿了。”她愤火的眸子瞪着他,恨不得上前撕碎他脸上得意的笑。
金炎堂无辜地税:“现在天气那么热,穿了一天也得洗了。”
“谁要你假好心了重新找件衣服给我。快点。〃头顶快冒烟了,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真要把他千刀万剐。
“抱歉呀,我这里还真没你的衣服。”
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倒了。
不行,她不能晕,如果再晕过去,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试图冷静。然后四处寻找看能否有遮蔽身体的衣物,最后日标盯在白色衣橱,她忙奔过去,打开一看,很好,虽然都是清一色的男式衣服,但能遮掩身体。
找了件白色衬衫套在身上,再找了条短裤穿上,虽然裤子大了点,但还能勉强穿上。
然后她扯单床单,打开房门,准备走人。
门只被打开了一半。,玉爱爱半边身子已走了出去,但很快又缩了回来,门也被迅速关上。老天,她乍这么倒霉呢?才刚踏出门就与金炎堂的父亲碰上,她这身衣服能穿到他面前吗?
拍拍腰口,幸好她又缩了回来,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老人家。
正想喘口气,忽然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又吓得尖叫。
金炎堂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并且非常非常瞍味的姿势贴着白己,想不尖叫都难。
门被咚咚敲响了,响来金父的声音,“爱爱,怎么了,怎么了?”
此时的玉爱爱正被金炎堂抵在门上,双手撑在两边,堵去了她的所有退路。
而门又被敲得咚咚作响,“爱爱,怎么了,怎么了,你说话呀。”
玉爱爱努力平复越发加快的心跳,颤着嗓子叫道:“我没事,没事,只是……被一只蟀螂吓到了。”
“蟀螂?”金父大叫,声音气呼呼的,“气死我了,亏我每天还要请钟点工来打理卫生,居然还会出现蟑蟀,爱爱,你把门打开,我要把蟑蟀捉起来当证据。”
玉爱爱吓得心脏忽停,声音虚弱地道:“不用啦,已经跑了,跑了。”
她已经吓到心脏脆弱了,真的再也经不起激了,拜托不要再刺激她了。
可惜金父不知道她的心思,见打不开房门,居然自己跑去找了备用钥匙,这下子玉爱爱就算找地逢钻也来不及了。只能紧紧揪着极不令身的衬衫,红着一张脸,羞到暴的眸子也不知该瞟到哪里了。
正准备捉蟑蟀的金父冲了进来后,发现赤身裸体的金炎党正一脸怒火地瞪着自己,而玉爱爱则穿着男式衬衫摆着脸把头埋的低低的。
金父非常不满儿子的谴责,他这可是帮他一把呢,他怎能用这样的眼光瞪自己。
金炎堂则瞪回去,“死老头,你这是帮倒忙。”
金父不理会他的瞪视,反正。他老人家也自有妙招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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