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元承弼摇头:“饿了。要吃饭。”
“写完再吃饭!”
好凶……元承弼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照抄完,再次将纸给钟慧云看。
钟慧云看完,指着上面奇丑无比的字问道:“这是什么?”
元承弼看了一眼,答:“千里召召。”
“是千里迢迢!你照抄都能抄错!这个呢?”
“明天。”
“可你写成了日月夫!你给我重新写过!!!”
“我饿了……”
“不写正确,不准吃饭!”
迫于母老虎的淫威,苦逼的元承弼只好埋头在一堆纸笔中继续奋战。
不给饭吃什么的真是太凶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好销魂。。。
半夜爬起来写。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阴阳
谢季柏连续被杜月儿拒绝了好几个晚上,虚火上升心情不佳。红柳见了,只当杜月儿又惹到这位大少爷,她自小服侍谢季柏,对其一直忠心耿耿,便数落杜月儿对谢季柏不上心。
杜月儿觉得冤枉死了,明明是少爷自己小心眼爱发脾气嘛,红柳干嘛老说她,到底要她怎么上心嘛,给个提示好不好。
红柳想了想,道:“要不你给少爷做双袜子吧。”
杜月儿简单的缝缝补补还是会的,袜子制作简单,一般的袜子都是前头呈三角形,靿后开口,并钉有两根丝带。红柳亲自挑选了柔软的丝绢,手把手教杜月儿该如何剪出形状,接着再用丝线缝合起来就行。
整个过程并不难,红柳见她学会,故意让杜月儿去给谢季柏量脚,其实谢季柏脚多长,自小服侍他的红柳自然清楚,她无非是想让谢季柏高兴罢了。
那时谢季柏正在房中读书,杜月儿拿着量尺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谢季柏的鞋子。
“你这是做什么?”谢季柏莫名其妙。
“量脚啊。”杜月儿头也不抬,“红柳教了我怎么做袜子。”
她……这是要自己做袜子?谢季柏心中一喜,杜月儿不擅女红,极少见她动针线,没想到她会主动给自己做袜子。
谢季柏坐在沉香木逍遥椅上,杜月儿半蹲在他脚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眼前的人儿一头浓密的鸦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双眸半垂,娇嫩白皙的脸庞,在晕黄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珠光。
谢季柏心中微动,伸出手贴上她娇嫩的脸颊,掌心的触感是一如往常的嫩滑。杜月儿微微昂首,一双水润的眸子中带着茫然,“怎么了?”
谢季柏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没什么,你量好了?”
“好了。”杜月儿帮他重新穿上鞋,准备出去。
“等等。”谢季柏连忙拉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
谢季柏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不想她离开罢了。于是没话找话:“最近天气转凉……”
如今已是深秋,南方虽不如北方寒冷,到了晚上起风时,还是有几分冻人的。杜月儿在冬天时就是谢季柏的暖炉,是以只听他说了半句,就自觉地坐进他怀里给他暖手。
温香软玉在怀,谢季柏不禁心神摇曳,不能自持,抬起杜月儿的下巴,轻轻含住她温润的双唇。他贪念她的香甜,与她拥吻许久,待他松开杜月儿,身上已近火热,星眸在烛火的印照下越发的明亮。
杜月儿看他身上已暖和便想离开,她还急着去做袜子。谢季柏心想这次绝不能再让她跑了。拉着杜月儿胳膊,问她:“月儿知道我为何身体一直不好吗?”
杜月儿摇头,从她认识谢季柏起,他身体就一直不好,所以她还以为他这是天生的,如今听他问起,难道到还是有原因的?
谢季柏轻咳一声,一脸严肃道:“《养生主》有云: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始本。”
杜月儿点头,“所以?”
“世上万物,皆可归结于阴、阳二力的相对依存。如生,老,病,死,此人生四段。人之生,乃阴阳之力聚合之故。人之老,乃阴阳之力衰减之故。人之病,乃阴阳之力失调之故。人之死,乃阴阳之力瓦解之故。”
“天为阳,地为阴,立足于天地之间,所追求无非是阴阳的平衡。然,一旦阴阳失调,平衡打破,轻则会生病,重则会死亡。所以世上疾病千万,归根结底的原因只有一个:阴阳不调。想要治好,则需调和阴阳,让其重新归于平衡。”
杜月儿眨眨大眼睛,刚才那一瞬间,少爷给她的感觉,怎么那么像那些走街串巷,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包治百病的神棍呢?
谢神棍见她眼中带了犹疑,面上神色越发严肃:“你不信?”
“信。少爷说的肯定是对的。”杜月儿连忙点头。
谢神棍再接再厉,问道:“那你想不想帮我治好病?”
杜月儿继续点头:“可是要怎么治?”
好单纯……被对方那双充满信任的大眼睛静静凝望,谢季柏忽然有些汗颜,然而色欲熏心之下,那一点少得可怜的良知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阴阳互生,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若有一者缺失,另一者也会有损。一旦自身不能不足,则需借助外力。简而言之,男为阳体,女为阴体,可依靠房中之术,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达到阴阳共生的效果。”
杜月儿云里雾里听了半天,发现谢季柏说了那么多,其中心思想就是三个字:要捅她!
她慢慢挪动臀部,从谢季柏膝上滑下。
谢季柏目光灼灼盯看着她看。
杜月儿道:“少爷,其实只要是女子就行了吧?要不月儿替你另外找一个,不,找十个!”她看谢季柏脸色越来越不好,害怕的后退一步:“少爷说几个,月儿就给您找几个……”
谢季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不然前功尽弃。这丫头软硬不吃,如今唯有靠骗一途才能得偿所愿。他寒着脸,冷声道:“你真当什么女人都可以吗?”
“那、那要什么样的?”杜月儿决定不管少爷要哪种,她一定都给他找来。
“必须身体健康,血行旺盛,精气神都充沛,元阴、精纯的女子才行。”他怕杜月儿又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又紧接着道:“我观察过许多女子,你是最合适的。这世上再找不出比你更强健的女子了。我身体已经虚弱至此,再经不住其他驳杂的阴气。你若想我死,就去找别人吧!”
他都这么说了,杜月儿自然不敢再去找别人,但是让她献身……
杜月儿眼带犹豫,总感觉少爷在骗她。
谢季柏见她久久不应,长叹一声,从逍遥椅上站起,缓步走到轩窗前,望着窗外的明月,眼中带了惆怅之色:“你生来就身体健康,无病无痛,所以你是不会理解,病痛之于我,是怎样的折磨。我多想有一天向元承弼一样,带着你在旷野间肆意奔跑,捉鱼打猎。我多想有一天能够不再喝那苦涩的药汁,冬天不用暖炉也不会手脚冰凉,四肢僵硬。”
他仰起苍白的脸沐浴在洁白清寒的月光下,眼神空洞,单薄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飘走:“罢了。你不愿帮我,我也不勉强。大夫说我若仔细养着,或许还能活到四十岁。我想我也该知足了。”
杜月儿闻言心中一酸,脱口而出:“少爷,月儿愿意帮少爷!”
“当真?”谢季柏心中狂喜,双目放光。
杜月儿被他这如狼似虎的眼神一望,又有些后悔。谢季柏怕事情迟则有变,忙牵了她的手走向床边。他费尽心思就为了骗她上床,再让她跑了他就去找根面条上吊!
“少爷,你看窗台上那盆幽昙好像要开了!”杜月儿还想再拖延时间。
谢季柏哪里有心思看昙花,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大手揉上她胸前的柔软,修长的食指隔着衣料在她峰尖上轻刮,杜月儿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一阵酥麻扫过全身,两条腿立时便软了。
谢季柏弯腰将她抱上床,几下就将衣物挑开,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贴着她温热稚嫩的身子四处游移,整个人也顺势覆上她的身体。
“少爷……”杜月儿扬起头,无力地颤抖喘息。
“别怕。”谢季柏将她最后一件衣物除去,柔声道:“闭上眼。好好感受。”他埋头将火热的双唇,贴上她双腿间娇嫩的花心。
轰——
似乎有什么在脑中炸开,杜月儿只觉意识瞬间被放空,身体剧烈地抽搐数下,全身的气力就被抽尽了。心跳久久无法平息,好像要炸开一样,这样陌生的快慰过后,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虚,她的眼中泛着迷蒙的水光,感觉自己如在云端,飘飘然却又无所依托。
谢季柏额上有微薄的汗溢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但又怕给她第一次留下阴影,以后都不让他碰,所以极尽能事先让她快乐过。
异物初初挤入体内的疼痛让杜月儿难受地蹙紧眉头,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忍耐着,害怕自己忍不住推开少爷会伤了他。
“第一次会疼。我向你保证,过了这次,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谢季柏低头与她深情舌吻,这是他的宝贝,让他怎么爱都觉得不够。他用力一挺,破开那层单薄的障碍,彻底与她合为一体。
晚风推开未闭紧的轩窗,调皮地将床前晃动的罗帐挑开又放下,烛火尚未燃尽,晕黄的光经过床前那面八宝菱花镜的反射,透过轻纱罗帐,为他们笼罩上一层迷离的光晕。
杜月儿娇喘连连,意识不断被远古巨大的洪荒吞噬埋没,迷蒙中她缓缓睁开双眼,透过罗帐的缝隙,只见窗台上那盆幽昙,在如梦似幻的月光下轻轻绽放,雪白的花瓣在夜风中层层叠叠张开,一丝丝幽香在她鼻尖萦绕。
她想,她永远都会记得那夜的风很轻,很柔,月下的幽昙很美,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骗子多,我家傻乎乎的女儿就这样被骗了。。。
会不会写的太露骨了?我已经尽量含蓄了。好怕被发牌子。嘤嘤嘤……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反压
杜月儿在迷蒙中睡去,梦中她置于云端之上,四周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身体轻盈得没了重量,随着风儿游弋在云海中。不知何时,云海中忽然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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