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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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姓啥?-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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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穆耳无所谓的表情:“别理她,我们太累了,先回去好好歇息,晚上她玩够了自己会回去的,你不必担心。”
“好。”反正,大家洗洗睡吧。
走路时,我们却遇到了一位喝得醉醺醺的官员,他见我就伸手调戏,笑嘻嘻地说道:“好妹妹,漂亮的妹子,让我抱抱。”我吓得躲避,被马可?波罗拉离,随即一个拳头,轻松将他击倒在地,只听铁穆耳冷道:“阿合马,滚!”
那人是阿合马?
阿合马挣扎起身,狠狠地骂道:“老子回去让大汗废了你。”
“你敢!”铁穆耳不屑一笑。
“走着瞧。”阿合马气呼呼地东摇西晃,远去。
不会吧?
这事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舟车劳顿了这么长时间,我第一次觉得睡觉是如此美好的事。
马可?波罗在门外喊:“我做好了一碗牛肉羹,你快起来吃一口,凉了就难吃。”
“等我马上穿衣。”我才意识到自己肚子饿了。
面对如此香喷喷的牛肉羹,我彻底泪飘,幸福感到巅峰。
“你们在吃什么?为什么不请本王吃一口?”我们回头一瞧,那人靠在树下怡然一笑。
马可?波罗面上疑惑:“你怎么不在宫里?我记得今晚不能在街上提灯行走。”
“知道了。”
“你也饿了?快喝。不然就凉了。”我拿出另一大碗,灌了十分之八的牛肉羹,递给铁穆耳。
铁穆耳边喝边说:“大汗已经下令没收阿合马积攒的财宝,也剥了他的皮,已处死……”
“喂,你能不能别提这些恶心的,我们还在喝牛肉羹。”我有些抱怨。
铁穆耳微微一笑:“好,听你的话。”
马可?波罗忽然说:“我好像想起了有些事没办,你们在这里先慢慢聊。”
他走了。
我们两人更加尴尬。
我说:“今晚月亮好像有些圆。”
“是的,。”铁穆耳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失笑:“伤春悲秋可不是你们蒙古男人的风格。”
“你怎么不学阔真郡主的豪爽?”他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沉默。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你就娶阔真郡主就好了。”
他:“……”
我说:“我记得我家乡电视上唱过几句蒙古歌谣,你要不要听?”
“电视是什么?”铁穆耳果然是古人。
“咳,不说这个了,我只记住几句。”我抬眼看见他,第一次发现他的相貌如此立体。
“是什么?”铁穆耳捧起我的面颊,温柔一笑。
我轻声说:“最洁白的哈达只在蒙古,最辽阔的草原只在蒙古,最神奇的雄鹰只在蒙古,最勇敢的小伙子只在蒙古,最神奇的雄鹰只在蒙古,最勇敢的小伙子只在蒙古……”
“不错,比三等酸腐汉人唱的直爽许多了。”
“你能不能松开了?”
“本王怕一松开双手,就看不见你的美丽容颜。”他深深地盯着我。
“天晚了。”
“为什么?你可以嫁本王。”
我伤感一笑:“蒙古族的习俗,可是一夫一妻。”
铁穆耳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腕,忙承诺道:“放心吧,只要你愿意,本王待你,会比正室好上千万倍。没人敢反对半个字。”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猛然推开他的双手。
“够了,不要再说了,反正,你跟阔真郡主挺门当户对。”
“你不愿意?”他微微眯眼,再度扣住我的手腕。
“是。”我用力挣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铁穆耳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骇人的精光。
“我们话不投机,我先去睡了。”我努力掰开他的手指,却想不到铁穆耳猛然将我压倒在地,将
脸埋入我的脖颈,唇齿间深吮噬咬,右手伸到我的腰间……我吓得目瞪口呆,推开不来,只能大声喊道:“马可?波罗,快救救我……铁穆耳已经疯了……”
“你敢叫,本王偏让他知道。本王已经忍够了你们俩眉来眼去的。”铁穆耳又在我的胳膊上深深地咬了一口:“你的身体,本王非要不可。”
好不容易对他有点好感。
结果,他居然用暴力,让我彻底幻灭。
我忍不住哭了。
在我以为差点失身的时候,铁穆耳忽然停止了噬咬动作,起身整理衣服,轻声说道:“对不起。”
马可?波罗赶来时,见到我如此狼狈,吃惊喊道:“铁穆耳,你太过分了,竟欺负淑女,一点都不绅士。”说罢,他把铁穆耳狠狠打倒在地,又抛下一句话:“我后悔了,不该让你们有独处的空间。现在,请你离开,不要再接近黛黛。”
铁穆耳在月光下挣扎起身,以手指轻拭去嘴角的一抹鲜血。
“黛黛,本王不会放弃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恨不得想删自己写的全部文,一走了之。
仔细想,又不能冲动,我是该冷静,先调整好心情。
最近物价很高,连猪肉涨了,朋友跟我抱怨,该不该辞职?我说,辞职啥?外面工作竞争很激烈。
算了,我还是别吐槽了,能写一点就一点。


、他原来爱我这么深

骤雨过,珍珠乱撒,打遍新绿。
马可波罗弄来一盘生菜,坐在我旁边,问我:“那是好不容易从中原买来的,你吃一吃。”
“不吃。”我无精打采地摇头拒绝。
“不吃就不吃,反正,他是不会再回来欺负你了。”他叹了口气。
我心中一愣,他的确好长时间没来这里了。
马可波罗又道:“对了,我一会进宫,准备跟大汗提出一个要求,要回意大利。”
“知道了。”我恹恹地看着碗中的生菜,全然没有之前的急迫。
“你……”他还未说完,我的耳畔就响起了阔真郡主的吼声:“我要进去,你们敢造反不成?”
门外战战兢兢地回答:“王爷之令甚严,不许外人擅入。”
“滚!”
马可波罗叹道:“我跟她去说。”
“说个屁!”毡门被掀开的那一刻,露出阔真郡主那种凶狠的面孔。
马可波罗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阔真郡主愤恨地瞪着我。
“可以。”
阔真郡主冷笑:“汝是三等汉人,天生就该被践踏,金贵如我蒙古郡主,在争男人一事,岂能输给你。”
我恍然大悟,明白了阔真郡主这般气势汹汹,原来是为了她喜欢的铁穆耳,便叹了一口气:“争男人?你说的是铁穆耳?放心吧,他已经心有所属,就是你了。不可能是我。”
“你确定?”
“信不信也随你,反正他是唯一没有对你自称过‘本王’的。你是他眼中的独一无二。”我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噩梦,心中便有了一些痛楚。
“我不信。”阔真郡主气势汹汹地指着我,“我只知道,你这个贱女人敢迷惑我的铁穆耳哥哥,我要划破你的脸,看他以后怎么喜欢你。”说完,她拿出一把镫亮的小刀,直捅我。
“不要伤害……”马可波罗见势不妙,忙挡在我面前,刚好有只大手及时握住她的这把刀刃。
血淋淋的水,滴在毡地上。
“够了,你像什么?简直是一只大吼大叫的母狗!”
说话的那人刚好是铁穆耳。
我抬头看见铁穆耳,他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些胡茬,他也是看着我,眼中带着一缕惆怅。
阔真郡主眼中含泪,不敢相信,“你竟这么说我。”
“滚!”
“昨天,你为了那个女人,居然让我在外面等了一夜……”
“滚!”铁穆耳依然冷漠。
“为了那个贱女人,你真的舍得让自己受伤?难道你忘了你之前对我多么好……”
铁穆耳猛然拔出一把闪亮的剑刃,指向她:“滚!滚啊!在这里唧唧歪歪,烦死了。你还不
快滚!”
“我滚就滚,你凶什么?”阔真郡主转身捂嘴跑了。
马可波罗说:“等等,我要拦住她。”说罢,他也追阔真郡主去了。
—————————
“你受伤了。”
我找到了一条洁白的布巾给他做简单包扎,却被他伸手一抱,把我抱到很大的虎皮毡座上,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语气温柔:“刚才你说错了,你其实才是我的独一无二。”
我心中一酸,便搂住他的脖子,“好,我不走了。”
“本王……不……以后,‘我’不会再对阔真郡主说,只对你一个人说,你说好不好?”铁穆耳在我耳畔吹来一缕浑厚的热气。
“有时,我觉得你对她太残忍了,实在太……”我仍为他如此评价阔真郡主是狗而耿耿于怀。
铁穆耳眯起眼,淡淡一笑,“我对任何人都残忍,但对你……始终舍不得残忍。”
我一愣。
他的嘴唇便贴入我的牙齿间,细细地品味。
感觉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铁穆耳才放开我的嘴唇,轻勾一抹微笑,“要不是阔真郡主在捣乱,我就不会彻底拥有你的心。”
我脸上一热。
“还有身子,你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你说得太早了吧?”我由于害羞,便从铁穆耳怀中挣脱开,拿起一碗奶茶递给他,“给你。”
铁穆耳笑道:“我会跟爷爷请求娶你为妻,你愿意嫁我吗?”
“嫁你?”
他淡淡地说道:“我会安排你的身份,到时你不必操心,只要安心成我的美丽新娘即可。”
我笑了。
他伸手轻轻抱住我的腰。
眼睛接触的那一刻,我的心跳似乎急速。
只要一会就好。
毡门忽然一开,我们的拥抱被马可波罗全瞧见了。
他面上苦涩,凝视着我们,一字一句道:“阔真郡主……她……”
“她怎么了?”铁穆耳问。
马可波罗迟疑了一会,才叹道:“她当众割腕了……”
铁穆耳忽然轻笑一声:“年纪小小就学割腕自杀,而且是在人家面前,真是没出息,她不配做蒙古人,一点不配。”
我愣了。
想不到,阔真郡主如此决绝。
马可波罗面上沉重:“她发烧了,快死了,哭着喊你的名字。”
铁穆耳皱眉道:“是吗?看来,本王必须出去一趟。”
我惊问:“你会回来吗?”
铁穆耳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黛黛,放心,我会再度回来看你。”
我心里一暖,“好,我在等你。”
他离开了。
马可波罗沉默不语。
我笑着问他:“怎么不说了
?你是不是讨厌我?我明明答应……”
“不是,”马可波罗的蓝眼睛带着一丝担忧,“我们还是早点离开中国,你在这里肯定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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