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下,热血涌上了他的大脑,他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她,紧紧地,唇齿交缠,呼吸交换,恍若从她嘴中汲取的才是他生命的真谛。
大手抚摸过她光滑的脊背,腻手的触感,让他的手停不下来,他的唇渐渐偏离,顺着她的脖子而下,舐舔着她的娇蕊,她微微颤动忍不住地呻~吟,听着如此娇媚的声响,他只觉自己要疯了,疯了!
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与女子相交的经历,可是在他的身上他居然感觉不到了那往常令人恶心的感觉,他的洁癖好了吗?她的身体是一席盛宴,他只想饕餮其中不想自拔,为之深深沉醉不可自拔。
“啊……嗯”她的脖子后仰,秀发垂着,宛若柳丝,宛若凌霄花,缠绕着他,攀援着他,他从未有过如此的满足。
没有经历的他试了几次终于成功地与她融为一体,在这温热的水中,与她缠绵,与她交颈而吻。
这样的事情如此水到渠成,如此令人飘飘欲仙,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化作了一汪水流动在她的周身,从她的四肢百骸渗入,用力地,狠狠地钻进那最深之处,然后在她的火热身体中蒸腾成一串串泡泡,轻腾腾飘荡着,在她的身上飘荡着,滚过她的秀发,滚过她的肌肤,连同她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他滚过她的周身,他几乎爱上了她。
然后,满足的他似乎随着水流起起伏伏,那一串串泡泡却“啪啪”地猛然炸响,风承雪惊恐地睁开眼,手似乎要挣扎地抓些什么,“姬然!”他的嘴已比他的头脑反映更快地吐出这个名字。
米黄色的布帘以及入鼻清新的气息,风承雪讶然一愣,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没有人,他这才想起来已经在这里待了好久,大师兄自他手脚无力的状况减轻后就出去寻飞鹜他们了,虽然大师兄不善言辞但他知道,大师兄一定非常焦虑,现在一直是姬然在照顾自己。
风承雪难堪地撑着自己的额头,灵虚散虽然被水医痴给解了不过自己所中的春~药还没解去,不,确切的说是那个医痴拿自己试验药性玩呢!自从服了他开的说是对着春~药会有用的药后他就一直不停地在做春梦,而且……
“为什么是她?”风承雪失神地喃喃,突然□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的脸红了红,却是熟练地跳下床,换了身上衣物并把床上的褥子罩给扯了下来。
“难道你又做春梦了?”一个娇俏的声音突然响起,风承雪吓了一跳,当即吼道:“你怎么进来了!”
姬然满不在乎地耸肩,“想来就来呗!”
风承雪满面通红地愤恨盯着她,“你,你别胡说,我,我才没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平衡膳食很重要,给大家些肉汤喝,暖暖身子吧
☆、公主惹祸
姬然不答话,只是笑眯眯地打量着他,眸子明亮而清澈。
风承雪一下子想起最近几晚的春梦,脸一下子红了透彻,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去看她。
突然,颊上一阵舒服的冰凉,他刚回头就见她诱人的双唇理她仅有几寸,一个激灵立刻蹿入他的脊背,猛地打开她的手,蹿到一边去。
姬然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风承雪两眼朝天硬装出以往的傲慢:“你,你要干什么?”
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躲开,姬然笑了笑,柔声道:“你好些了吗?”
柔柔的嗓音顺着他的肌肤滑动,令人心动,风承雪努力地僵着脸,偶一低头却发现自己正穿着中衣待在同一屋子中。
“你给我出去!”突如其来的大声把姬然吓了一跳。
她眨了眨眼睛,一副纯洁小白兔的模样,风公主是决然不信她会有这么纯洁的一面的,鼻孔朝天就是不去看她。
姬然打量了一下他,明白了他害羞恼怒的原因,却依然不走,双手抱肩站在门口,温柔而妩媚的笑颜是不是的钻进他的视线中。
“你又要干什么!”不难烦的声音显示出某只公主又傲娇。
“你的洁癖好了吧?”看似疑问句却表示出说出者的肯定。
公主一愣,没想到她会观察到这些,最近确实好了些,更何况,风承雪的脸颊艳若桃李,脑海中却不自禁地冒出她与他在温泉中温存合~欢的模样,他无奈地摇头,要是这样还有洁癖感还是那么强烈,那他现在就不能活了。
“那就好!”姬然的眸子开心地眯起。
灿烂的迷人的笑颜几乎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他费力地将视线拉回,看着自己薄薄的中衣,低声道:“你快些出去吧。”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哀求。
姬然偷笑,看到他连脖子都快红起来的无奈样子真是让人心情好啊,想不到他也会有今天啊!
“好好,我这就出去。”姬然说着就要出去。
“你……”欲言又止。
“嗯?”
他的脸颊宛若烟雨中的桃花林,朦胧绯艳,眸子却是明亮中透着认真。
“你,真的……在极乐苑中……和……和我……”吭吭哧哧的话语让姬然的心情变得更好。
“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到哎!”
风公主的眼睛蓦然大睁,怒气直直袭向她,姬然眉梢一挑,笑嘻嘻地拉扯了几下自己的领口,口里不住道:“哎呀呀,好热啊!”
粉嫩的颜色趁着脖颈更加的白皙诱人,涂着嫣红豆蔻的指甲划过,一股旖旎的气氛无限地蔓延开来,他的喉咙滚动一下,红着脸转开了头。
“就是那个事,我们是否……”
“咳咳”姬然故意咳了几声却使风公主越发的紧张了。
“有的呀,公主难道忘了你我如此缠绵,那时的你握着我的手,十指交叉,你紧紧地贴着我好像……”
“行了!行了!”风承雪捧着脸颊受不了地叫嚷着,在屋中乱窜一副想要把自己埋进地里的样子。
只见她挑起额前的发丝,闲适地望着他害羞的要死掉的样子。
“怎么,公主想要再来一次吗?”
“你!”风承雪咬着下唇瞪着眼睛一副恼怒却又害羞的小模样。
姬然眉梢一挑,作解衣状,魅惑的眼睛直直地勾着他,娇俏道:“真的不要吗?嗯~”
又气又羞的风承雪顺手操起一个东西向她掷去,掷出去后才发现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小陶土花盆,不尽又替她担心起来。
只见姬然一个侧身堪堪避开扔过来的花盆,风公主放心地呼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未呼完只听见——
“哐——”
“喔——”
姬然与风公主一同僵住了,慢慢地转头,只见水无痕脑袋被咋了一个包,眼睛却痴痴地望着地上的那盆植物。
姬然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道:“那是什么?你新养的盆景?”
医痴好像被这个花盆砸傻了的样子,呆呆地望着那被摔蔫吧的植物,公主趁着两人没有注意到他飞快地扯了一件衣服穿上,而后看着他心疼的模样是在有些不好意思,便讪讪道:“我赔你一盆吧?”
医痴倏然抬头狠狠地甩给他一个眼刀,紧接着“嗖——嗖——嗖——”银光闪成一片,风承雪飞快地辗转挪移躲过他随手掷出的宛若天女散花的银针。
姬然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的打斗,又垂下眼帘翻看了一下那株蔫吧的植物,谁知,她突然失声喊道:“回颜草!”
风承雪头一次听到她如此失常的声音,动作不自觉地一滞,“扑哧”针入肉的声音充斥在耳畔,他失去动作的能力,嘭的一声僵硬地躺在了地上。
医痴对着阳光检查了一下自己剩下的银针而后揣入怀中,姬然却一下奔了过来,拉扯着他的衣领叫嚷:“是回颜草吧?是吧?啊?你可以研究出来的吧?你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
医痴木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蹲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株孱弱的植物,头也不回的离去,姬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告诉我吧,告诉我吧,你知道的这对我很重要!”
医痴没理她,她依旧抱着,他拖着她走了一段,姬然的绣鞋底磨得都快烂掉了,他才停下来。
水无痕愣愣地盯着她,疑惑地问:“你是谁?”
“……”
~~~~~~我是想把医痴踹死的分界线~~~~~~~~~~~~~~~~~~~~~
他跪在泥土地上,米色布衫的下摆全是泥土,稳稳地伸出双手仿佛对待情人一般小心温柔地为他的药材培土,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掌沾满了泥泞,他的嘴角含着一抹醉人的微笑,眸中尽是醉死人的柔情蜜意,阳光撒在他的睫毛上,亮亮地闪着光,投下的暗影随着他的眨眼而微微晃动。
“您在干什么?”风承雪双手负后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询问着他。
水无痕充耳未闻,双手撑着地面慢慢伏低死在仔细观察着这株植物,公主尴尬地被他晾在那里。
“你那株什么药的我赔还不行吗!”风承雪带着些傲慢的怒气道。
水无痕终于抬起了头,木讷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又低头摆弄他的花花草草,许久嘴中才传出一声:“寻不到了,那是我好不容易在深山里寻到的,本想……”
哀怨的尾音萦绕着……
风承雪难堪地摸了摸鼻子,突然道:“你不是痴了吗?”
斜斜瞥了他一眼,“合着你来逗傻子玩?”说罢也不理会他径直背着自己的农具向谷中那面湖走去。
风承雪一噎,兴致缺缺地跟在他的身后,嘴里却不满地念道:“这件事又不全是我的错,那盆东西究竟是什么让你们宝贝成那样,她现在还……”嘀咕到这里他突然长叹一声,谁知医痴却猛然停住了脚步,害的他没差点撞了上去。
医痴水无痕没有回头:“你求我原谅还不如求她,这东西本就是为她准备的,她若更在乎你些,那……也就罢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风承雪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闷闷问:“你是何意?”
水无痕转过身子颇为嘲弄地看着他,“合着你连个傻子都不如?”
风承雪又被噎住了,他愣愣地看着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般的医痴。
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继续走着:“你吧别人当傻子的时候就不想想自己就是一傻子,这世间你不知道不了解的多了去,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
公主眉心一皱,冷冷瞪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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