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当公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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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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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瞧他平日庄重,势头正派,谈吐处事一板一眼,恁的正经八万,不发脾气时倒也是个谦谦君子相,现下却如开了闸的狼虎,变了副面孔。
甄世万见她说话吃力,贴近道:“不舒服就少说话。”愈欺近了两分,将她乱动的小手挣了开去,开始移到她腰肢下面,不易察觉地扒弄她的绣裤。
这丫头入了甄家,哪是来给嫂嫂奉药,又哪是给廷晖当主母,分明就是一步步来引诱自己做到今日这个地步。
先前她日日端茶来东厢,他刻意不叫她进来相
对,早已压抑许久。每次小厮将她精心煨好的白菊枸杞茶端进来,他的手触在那杯盏边缘,再移至鼻下,上头仿佛还沾了些她的气味。
茶,倒是清肝降燥,却是越喝越腾出火来。
经了离家这一回,他对她的渴盼已从暗中烧到了明处,如今更是如一盆烧得正热的开水被打了翻,炙气腾腾直冒,哪里还盖得住,既是已露了心迹,做到这份上,便再无理由回返。
他手上虽动,口中亦是不遗问话:“我不在彭城时,嫣儿……可有什么记挂?”
这话问得含蓄,崔嫣怎好明白回答。他再是动情,也是不忘肃穆面孔,她也不能像崔妙对待苏鉴淳一样大方回应,一边去抓了他继续朝内摸去的手,一边糯糯道:“记挂青州风雨碍了老爷回程。”话也回得含蓄。
见他气促如疾风,手越探越深,她忙是反问:“那老爷……可有何记挂?”声音添了两分媚,少了素日的安顺。
他不语,凝了她剪剪秋水一般的瞳波,凑近上去,用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柔软之处去猛啄了一下她两瓣娇唇。
她被这突如一亲,顶得身子一摆,捂住唇,呆了片刻,半是自语地嗫嚅:
“你……欺负人……”
谁料真正的欺负却还在后头,须臾那手终是得了逞;她心内又是惶惑,又是急乱,同那日撞见甄廷晖与沉珠浴中偷/欢的感觉十分像,却更加真实,粉唇一张,想漾出些什么尖尖细细的声音纾解心头骚乱,咽喉哑痛,却又挤不出来,只得半挣了口,不住呵气,芦腰亦是一晃一荡的,摇摆起来,俄顷由失魂中醒转,使出全力将他一推,咬了唇,原本只是虚张声势的泪珠此下变成了真的,捧了脸泫然:“羞死人了……”
甄世万拉开她手,深目盯着她,有些发亮:“嫣儿不羞!我不是别人……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不是别人……是,没有哪个女子会随便叫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待自己,他不是别人……他是入了自己心的人。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拳弛了开去,缓缓放落,却仍不叫他近身,撅了唇,哑着喉咙,不乐道:“……刚刚问的,你还未回答呢。”
甄世万手滑到她圆/鼓鼓的臀下,兜抱起她,将她牢牢桎在怀内,暂且休了乱闯胡来,只笑着反问:“我记挂何人,莫非你还不知道?”
崔嫣由他搂着,却推他一把胸口,非要他红口白牙亲口说出来:
“我偏不知道。”
这回,竟已变了称呼。她未察觉,他倒是听得清楚,欢喜她终于在自己面前是娇蛮起来,只有在属意之人面前,女子方能敞了胸怀放肆。
他一只掌插/入她的发间,贴稳她的脑勺,将她的脑袋兜在手内,宛若抱起一个禁不得任何颠簸的幼嫩婴孩,低语绵绵:“我记挂嫂嫂宅子里那个对着我总埋着头,抬起头,眼睛里却满满是道理的小丫头。”
崔嫣听他这样说,心中竟比刚刚意乱情迷时跳得更是猛烈。他见她俏生生的颜色,手又不自禁探了下去,在她臀/缝股间不得闲功夫,又一头栽入她胸脯,活用嘴刁开一边的衽襟,似嗅到一阵若有似无的甜软软、奶生生的香气,分明是个还未出阁的嫩妇,分明没曾诞育子嗣,竟散着这种勾魂诱魄的风韵之味。
他隔了那素净的白绫机圆领主腰儿,一口恰含了那梅心一点,娇蕊媚珠经了浇灌,在他唇齿间蓬勃挺立,傲然如盛艳,妩妙似凡仙,少顷又换了另一边,未免偏心,公道待之。
崔嫣只觉通身一酥,终堵不住音,一蹬小腿,吁吁香气一喷,放出两声莺啼婉转。
甄世万将那吟哦收入耳帘,脑中白光一闪,愈发的上麻下胀,不禁去扯那主腰侧边的收腰襟带。
怎会再拿她当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每一处都是迷心香,销魂谷。
襟带一弛,嫩桃色丝绢菱形抹胸被两堆丘陵高高隆起,终是显出了形状。他惄如调饥,蠢蠢欲动了多时的某处亦是挺了起来,生生顶开她两/腿,水蛭一般重重实实钻入鼓馥馥的窝巢外摩挲起来,尽天下之大,再无别处美哉之所,口里急促浓喘,愈发的难安:“嫣儿……”
她意乱情迷,手足上下皆被他制住死死,得了空当,勉力扬了藤臂,不依了:
“爹娘弟妹都唤我初儿……”
至亲至爱之人方能叫出这女儿家养在闺中的乳名,从今以后,她想要他也叫给自己听。
他反应甚捷,立时转了口,语气却还是一样灼烫:“初儿……我想要你……”
崔嫣颊上如夕间霞彩,同秋收果实。崔妙曾说男子在欲色交织中,心智皆蒙,说过的话不可全信。如今却觉女子到了这一境地,何尝又能头脑敏锐。
她的身子被他柔呼热唤惹出了暗焰,每一声“初儿”都宛如是一个火星子,落到她皮肤上一寸寸地蔓延烧开,
被扯开的凌乱衣衫挡不住裸出的肌,肤色如吃了酒一样,泛出片片绯赤。
她感到他的坚硬隔着衣衫布料怜爱自己,隐约晓得那个是沉珠用嘴伏侍过的丑陋肉//柱,那个叫她看得怵目惊心乃至吓得不敢去东院的可怕物事。这东西,是会坏女子清白的,可是,这不是别人的,是他的……再不堪,再难看,再可能会叫人万劫不复,终归是他的。她没办法不喜欢,……她甚至是想要迎它进了自己秘园。
倒不是不畏,但抵不过对他的信赖,她甘愿由他引领,由他的利刃去劈开她稚嫩禁地。
他的手钢筋铁骨,凸结糙厚,既宽又大,指侧有厚茧,该是拿笔所致,力道却又和缓。在温烈交织下的抚触下,崔嫣小腹烧得慌,因为喉音沙哑,吟哦压得极低极低,飘入耳里,宛若猫崽在啼,羔羊在哭,愈叫人发痒。
甄世万能触到身下这副娇躯此时每一寸的反应,光是隔了布料蹭贴了她小/腹,便已是冲天而举,颤巍不已,不须自己动,便能自觉被一处热乎乎的归属之所吸去,嘴里犹在沉沉呼着:“初儿……你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待你……”
崔嫣尚迷迷糊糊,群裤间还是一片冰凉,只由他那一处紧贴着摩来擦往,才好化去全身虚无着地的空荡,瞬念崔妙与苏鉴淳花灯会之夜那幕,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妹可是也像自己现下这样,没了神魂。
他想要她,她也是想要给他。可到底不想只为一夕之欢,露水姻缘。
她只是寻常女子,情动之时,也难敌交付身心,可她认定的人,是要同自己过一世的。
她要他的保证。
玉背一挺,勾了他脖,她将脑袋搁到了他肩上,娇躯埋入他怀内,哼唧两声:“甄郎,甄郎……你真不会负了初儿么……”
他知道她已是动了情,附在她娇脆白皙的耳珠边闷声道:“苏家之事,我会解决。”停了一停,又将她横搂近身,轻轻拍了拍她头,低道:“不称小奴,好听多了。”
哪怕这种时刻,他连动听的甜话也都不多讲。崔嫣面上烧得红喷喷,连带胃腹中都有些灼热翻滚,却忍了忍,上躯一挺,勾了他脖,煞了现下风景的声音并不悦耳,像是掺了两道沙子,却又是无比娇憨:“你不负我,我就应承你……”
甄世万听了这话却是有些无端发紧,这丫头恁的单纯,自己不过上下唇齿一碰,她便一点都不吞吐地允下终身,也太过好骗
了一些,幸得自己早早遇了她,不然若是其他男子抢在自己前头将她哄了,可怎好?这样想来,又是有些庆幸。半晌欲拢上去欲要香她一口,却见她又扬起手将自己嘴一挡,竟还有未尽之言:“……我答应你,可不是现在。”
甄世万微一怔,前半刻还觉她乖顺,现下只见她话头一转,反了口,原自己不见得十分懂这少女,见她眸光虚弱,却又闪了几分慧黠,将她足力一搂,淡笑道:“你在撩我?初儿。”
却见这女郎虽被自己大力抱得闷声一哼,仍是抓了自己两臂一挣,口气甚是肃然:“你若想要我,就堂堂正正地要。”
正大光明地与他在一起,与他甜蜜厮缠,与他……欢/好。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无论哪张口来说,都是下女与男主见不得人的苟合。
少顷前还融成了一汪潺潺春渠,如今却是清明硬朗了起来。甄世万虽不无意外,也只是压了心头炽热。
她现下病着,他再是等不及,也不会这个时候占了她,只是抱着抱着,受不得那软香温玉的一再包绕,忍不住地下了手解解手痒心馋,没料一时竟是停不下来。此刻见她不愿,也不会深入。只是偶生了逗意,反倒迫近几寸。
崔嫣见他复靠来,黛眉一攒:“我难受。”
他以为她在使伎俩闪躲,面贴过去故意老了脸皮:“我叫你舒服如何?”谁想话音甫落,怀内人瘪了脸蛋儿拧了眉,打了个嗝儿,身子一个哆嗦,小嘴一张,已是“哇”一声吐了出来,尽数都喷于他胸袍之上。
她几日没曾好好吃口饭,吃甚都反胃,此刻一激一动的,胃腑愈发不适,头也晕眩开来,吐出的尽是胃中浊液,见污了他衣裳,又嗅得微微陈酸腐味,看他呆住当场,只恨不能寻个地洞钻下去,见他木了一张脸,立时双眼一阖,装厥一了百了。
甄世万胸口一片潮凉,收获甚丰,哀叹今日不曾挑好黄历,好容易袒了心迹,却不是风刮,便是雨淋,只好先替她拢好散脱无状的衣裙,倒了盏温水轻轻柔柔喂她喝下,伺候得有模有样,又踱来步去,跑出内堂立在门槛张望,只暗恨那老曹步子慢,请个大夫请到如今还未请来。
崔嫣躬起腿膝,见他并无半点嫌弃,身子尚难受,眸子却是软成一汪水泽。
作者有话要说:这P字数破自己的记录了,蹲地上寂寞地给自己撒个花。。
其实很含蓄很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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