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关,她们该怎么过呢?
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气氛越来越紧张了……
“别过来!”小芽冷声的喝道,表情在瞬间变了。
“小芽!”子舒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让自己认不出了。
“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看到一直待在白蕊初身边的女人,童任戏虐道:“怎么?是羞于见人,还是不敢见人——遮着面纱,是害怕被人认出来吗?”
小芽因为习惯了,所以面纱一直没有摘除……
小芽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护着子舒,不让那两个『妇』人靠近她。
“小芽!”子舒担心的喊着,妈的,死兰斯,不该走的时候走的那么匆忙,好歹自己认识的人中,能帮自己的就是他了。
“别怕!”小芽冷眼看着前面的人,双眼中有着不一样的凌厉——那是所有人都陌生的小芽!
苦笑着,子舒在心里想着:我能不怕吗?要是真的被抓住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该死的童任,我上辈子欠你的,你居然死咬着我不放……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不顾前面紧张的气氛,童任继续的指挥着——他想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到底还会有什么惊喜给自己。
“是!”那俩『妇』人暗中提气,一步步的朝她们『逼』近来……
“不许伤害她们!”原本正在养伤的小二在知道前面的情况后,不顾自己身上还未好的伤口就冲了出来。
“小二,”看到一个个维护自己的人,子舒想哭了。
在现代无法得到的亲情,在这里居然全部都能得到——她是不是因祸得福呢?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叶姑娘跟芽姑娘的!”小二豪气万千的说。
对他来说,如果没有她们的话,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所以现在就算是豁出『性』命,他也要保护她们周全。
“哈哈……好,有勇气!”童任看到又来一个愚蠢的人,就笑呵呵的说:“你觉得,自己能挡的了多久呢?”
“童少爷,你今天摆那么大个阵仗,无非就是想显摆一下,现在你弄的所有的人都鸡飞狗跳的,还不够吗?”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娘开口了。
是啊,这个酒楼里的人都是一起的,不管失去了谁都不会好,所以她这个老板该出头了。
看着他们,子舒的喉间涌上了幸福,就算在这一刻要她的命,那也是值得的。
“呵呵,你们倒是挺齐心的!”童任斜眼看了一眼一直未出生的赵三娘,心里还想着她倒是很识时务,但是现在——呵呵,原来是自己的结论下的太快了。
这个女人,有着一股让人为她死的特质……
“打开门做生意,童少爷今天可是耽误了三娘不少的生意了!”三娘拨弄着手中的算盘,那“啪嗒,啪嗒”的声音,弄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心中有种诡异的感觉。
“你信不信本少爷让你连酒楼都开不了?”童任的脸阴沉着,因为第一次他感觉到了这些人是不求任何回报的要保护这个女人的。
既然他们那么的维护她,那他到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为她舍弃了生死。
“呵呵,童少爷真的爱开玩笑!”三娘依旧“啪嗒,啪嗒”的拨弄的算盘,语气中却有着不屈服的韧『性』。“要是没有子舒,三娘我哪里能站在风光呢?”
“呵呵,好,我今天到要看看,你们能护她到什么时候?”童任被彻底的激怒了,“来人,上去把挡住的那些人都给我拉开!”
“是!”齐声的男声让子舒的心颤抖了下,原来他早就做了准备,带来的人是一拨接一波的。
“你们快走!”小二的双眼中有着坚韧,让子舒的心在颤抖着,小二可能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最有魅力的。“杏儿在后面准备好了马车!”
杏儿,呵呵,连这个小丫头也牵扯了进来——子舒的心,被温暖着,她从没有感觉自己是那样幸福的。
不,不能走,走了的话,这里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让童任拉开呢?
她现在觉得,童任为了验证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为了跟白蕊初较劲,而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白蕊初……
“还不上去,你们是白痴吗?”怒吼声浇灭了酒楼里的剑拔弩张,上来的慢慢的靠近了他们,小二的脸上有着绝不退让的表情。
“扑扑……”几声诡异的声音响起,原本站在小二面前的两个『妇』人竟然毫无预兆的晕倒了。
“谁?”童任警觉的看着,根本弄不清楚两个『妇』人是怎么晕倒的。
子舒的心里惊讶的快要叫出来了,因为她看到了,看的很清楚……
那两个人是因为小芽而晕倒的,因为小二挡在了他们的前面,所以别的人没看到,而自己却看的真真的——小芽的手中握着几根银针……
“铃儿,你怎么在这里?”惊讶又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满室的窒息……
“姑……姑爷……”铃儿跟所有的人都回头了,她的表情激动的已经泪流满面,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姑爷?
子舒一听到铃儿的称呼后,立刻明白被挡住视线的人是谁了——金墨御。
“呵,童公子好雅兴,居然带那么多的人来酒楼吃饭?”戏虐的声音传来,让子舒的心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是端木垚——最后一刻,呵呵,是老天疼惜她了吗?
“别多管闲事!”童任一看到是他们,脸『色』难看的跟家里死了人似的。
“怎么是闲事呢?”金墨御指指被绑着的两个人说:“铃儿是初儿的丫鬟,大个子是初儿的保镖,请问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呢?”
“姑爷,救我,我不要去『妓』院……”铃儿抓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不管怎么样,她希望自己还能见到小姐。
“『妓』院?”金墨御惊讶一笑,“呵呵,谁有能力卖了你呢?”
“我!”童任看着他,拽拽的回答着。
警报解除了吗?
子舒见他们又杠上了,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端木垚在看到两人遇上后又杠起来了,就悄悄的从旁边走了进来……
“没事吧!”他的双眼看着被所有的人护在后面的人,关心的问。
“嗯!”点点头,子舒推开了小芽跟小二,走到他的面前问:“酒楼就在对面,到现在才听到消息,看来你的耳朵也不够灵!”
让她吓的一身的冷汗才出来,他太没有诚意了。
不过不这样的话,她也不知道小芽还是个拥有武功的人。
银针,呵呵,挺好玩的!
“你误会了,”端木垚见她像自己抱怨,好像说自己来的太迟了,就小声的解释说:“我是在金家赶来的……”如果不是他跟伙计多交待了一句,到现在他都不可能知道这里出事了。
因为上次她帮酒楼解了围,酒楼里的人对她也算是客气,大家彼此而居,表面像是敌对,但是背地里是合作的关系——大家心照不宣了。
所以他说对面有什么事的话,就来说一声——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子舒见他跟自己解释,不禁翻了下白眼,觉得他是马后炮。
“喔,请问童公子怎么卖呢?”金墨御没有生气,而是讥笑着说:“铃儿跟大个子的卖身契好像还在初儿的房间里……”
初儿一直很善良,不想连累人家,所以连最衷心的丫鬟都没带走……
铃儿一听他的话,立刻破涕为笑了。
“金墨御,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童任见他当面不给自己面子,忍不住的质问道。
“我有吗?”金墨御淡然一笑,“童公子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金墨御的那句话,子舒快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了。
口才简直太厉害了,偶像,完全的偶像!
“你别给脸不要脸,这里没你的事……”童任是想吓他走,因为今天有他跟端木垚在的话,自己的目的就不会完成了。
“怎么会没我的事呢?”金墨御指指被绑着的两个人说:“那可是我金家的人,我怎么能漠视呢?”
“我放了他们,你确定你不会多管闲事!”童任见他退了一步,自己也退了一步。
他不想多生是非,因为这个酒楼内,藏着一些神秘的人,他还不知道自己派来的人是怎么晕倒的,所以还是小心的为好。
“不会!”金墨御淡定的说。
子舒听了他的话后,挑眉多看了下,觉得他不会是那么爽快就答应的人——就在疑『惑』的时候,突然对上了他的黑眸,那黑眸中有着另外的一道意思……
“放人!”童任的一声命令,铃儿跟大个子立刻就被放了。
“姑爷……”铃儿自由后,立刻奔到他的面前,有了重生的感觉。
“金墨御,别忘记你的话!”童任见他退到一边了,就懒得跟他说话,直接转头朝着端木垚说:“端木公子,你要趟浑水吗?”
“浑水在哪里?”端木垚跟他打诨道:“我只知道叶子舒是我酒楼生意的招牌,没有了她,那两道菜该怎么做呢?”
很合理的解释,不是吗?
“就算她是白蕊初,你也要维护?”童任讥笑着问:“感情你跟金墨御好到要共用一个女人了!”
该死的家伙!
子舒听到童任的侮辱后,悄悄的倒退了一步,在小芽的耳边低语:“能不能让他也闭嘴!”
小芽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最后眼里流光一转,点了点头。
“该死的女人,原来是你在搞鬼!”童任的手中握着几枚银针,那是刚才袭击他的暗器——他接住了。
小芽,你不该点头点那么快的——子舒在心里哀嚎着,因为童任已经发现了小芽的目的了。
小芽根本懒得跟他说话,降低自己的格调——格调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子舒是经常这样说的!
“哈哈……童公子,好身手啊!”端木垚见他脸『色』难看的握着银针,就大方的取笑着说。
妈的,端木垚,你是来火上加油的吗?
子舒见他笑的那么得意,不禁暗中的鄙视了下。
“该死的女人,来人,给我统统抓起来!”这一次,他不会怜香惜玉了。
端木垚看到这样的阵仗,心里也有些紧张了——自己跟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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