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说?”叶傲然有些不明白她突如起来的感叹为那般,就好奇的问着。
青儿上前依偎在他的怀里说:“当初我不见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如他那样,盲目的『乱』找呢?”看到闻人烈焦急的表情后,她突然想起当初自己离家出走后的事情了。
“废话!”叶傲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但是一想到当时的惊慌失措后,就有些没好气的说:“我当然焦急,只不过比闻人烈好一点,因为子舒现在是被人家抓走的!”
“唉,所以我说他也算是『性』情中人——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跑来跑去的,是不是?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在乎子舒,对不对?”她有很多的话想要问子舒,想问她幸不幸福,快不快乐,可是现在无人能回答她,她只有问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对!”叶傲然很确定的点点头,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但是他也有一点的担心,以闻人烈的身份,能容的下子舒这样的一个女人吗?
不要说别的,就算子舒的来历很诡异,但是谁能真正的相信呢?
抛却那个身份不管,她始终是金墨御的下堂妻,这个谁也改变不了——除非把子舒的面貌给改变了。
闻人烈就算爱上了子舒,但是能抛却一切的纷扰吗?
他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拥有着尊贵的身份以及拥有三妻四妾的权利,他真的能为一个女人而彻底的改变吗?
如果不能,还不如在这个时候放手,免得到时候互相的伤害!
这些是他心里的想法,这些想法他不敢跟青儿提,一是担心她想的太多了对孩子不好,二是一有这样的可能,她一定会质问闻人烈,这样对她也不好,所以他还是选择深埋在心里了。
“唔……”申『吟』了一声,子舒给自己伸了一个拦腰,终于睡醒了。
不用被下『迷』『药』,所以睡的格外的舒服!
醒来后,她现在愣了一下,然后适应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后,就慢慢的转身坐了起来,然后看到桃红依旧还跪在那里,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好像也支撑不住了。
面对桃红可怜的样子,子舒的心底掠过了一丝嘲笑——她以为这样做,自己就会觉得她好了吗?
“为什么要跪着?”做起来后,她看着脸上冒汗的桃红说:“我没有让你跪着吧!”她这样做,跟我自己有关系呢?
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奴婢惹夫人不高兴了,奴婢该罚的!”桃红忍着身上传来的酸麻,坚韧的说。
“夫人,桃红姐姐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求你让她起来吧!”小兰看到她在质问着桃红后,就跟着跪下来哀求说。
“你们都很喜欢跪着吗?”看到小丫头也跪下去了,子舒掀开被子下了床,看着他们好笑的问。
“奴婢……”被她这样一问,两个人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别找什么借口,我虽然心情不好,但是还知道是非之分!我记得我没有要求你跪下,是吧!”她看着桃红问,见她不情愿的点了下头,她又望着小兰说:“你是自己跪下来的,不是吗?”
言外之意,她根本没有要谁跪下来,是她们自己主动跪着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人……,”小兰看到桃红姐姐的脸上闪现着一阵白一阵红的尴尬,就嗫嚅着望着她说:“夫人,奴婢知道你心肠好,求求你要桃红姐姐起来吧!要是被爷知道你生气了,奴婢们还是要受罚的!”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生气了?”难道叫桃红一声夫人,就代表着生气吗?
跟人家生气,气坏的还不是自己的身子吗?
桃红看着眼前这个谈笑风声的女人,她跟自己接触过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别的女人看到这样的情况,就算不高兴也会装大方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一眼,她的心思没有人能弄的明白!
“那……那夫人的意思是,桃红姐姐能起来了吗?”小兰一听到她这样说,就天真的问。
“起不起来是她的事,你问我做什么?”子舒斜睨了一眼正在打量着自己的桃红,心里在想着她会怎么做?
会自己起来吗?
见气氛有些诡异,小兰不敢多说什么,直直怯怯的看着她们,心里在想着一个说没生气,一个就是不愿意起来,那到底要怎么办?
桃红姐姐已经跪了那么久了,要是再跪下去的话,一定会出事的!
子舒看出了桃红的倔强,也知道了小兰的怯懦,但是她根本不想解决眼前的难题——就算是牺牲了桃红,说不定还能引出人家背后的主人呢?
站起来,子舒不理会依旧跪在那里的人,想着独自出门去看看……
“夫人,你不能出去!”桃红看到她站在门口想要出去的样子,就赶紧出声阻止着。
子舒斜睨她一眼,冷冷的笑着并不回答!
你说不能就不能吗?
喊我夫人,却处处监视我,管着我,心里有把我当夫人吗?
子舒不屑的想着,抬头看着外面的阳光,想着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被这样的阳光晒过了,就抬起脚想要出去,结果一只脚刚落地,原本跪在地上的桃红猛的一个起身就往她那边冲过来……
没有逃跑,也没有呵斥,她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她冲过来,想知道她是被自己一巴掌呢?还是……
子舒心里还没想好,她只觉得桃红在自己的双手一挥,她就不能动了。
真惨,被点『穴』了!
在心里苦笑着,难道不会武功,就真的要吃亏吗?
自己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要被这些古代的绝学给欺负着,现在连一个丫鬟都在欺负着自己,她还能当什么夫人呢?
丫的到底是那个神经病的,让丫鬟们称她为夫人,却一直让丫鬟们欺负自己,是不是脑子搭错线了?
心情很不爽的子舒干脆连话也懒得说了,抗议更是没有一个——打不过人家,那她闭嘴总抗议了吧!
小兰看到桃红都站起来了,也跟着站起来。
“桃红姐,这样行吗?”看到夫人一点也不生气的斜睨着她们,她的心为什么觉得『毛』『毛』的,好像又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面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冷静,桃红心里也不好过。
如果她能大声的叫骂,那自己还能说点什么,可是她连个抗议都没有,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不管行不行,爷说了,夫人那里也不能去,所以得罪了!”爷吩咐过,她必须要做到。
懒得理会她们的争闹,子舒干脆比起双眼站在门口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唉,真怀念以前做日光浴的时候!
三个人,谁也没有动,子舒是被点『穴』了,所以不能动,但是她那样悠闲的样子,让桃红心里觉得怪异,也跟着没有走动了。小兰那小丫头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不动,那里还有她的份呢?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略带怒气的男声传进了子舒的耳朵里,她猛的一张开双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心里感叹了一下,自己还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他绑架了自己。
桃红跟小兰一看到他进来后,就紧张的说:“爷,夫人想要出去,所以奴婢……”
金墨御的怒气在听到桃红的解释后,更加的旺盛了。
“所以你就点了她的『穴』道吗?”厉声的质问着,他快速的解了站在门口的人的『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道:“初儿,你没事吧!”
看着金墨御那张充满戾气的俊颜,子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一直以为这个男是可怜的,温和的,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一幕愤怒的表情后,她觉得自己错了。
“没事!”她避开了他伸出来的手,自己走进去说:“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是白蕊初,不是吗?
“初儿,”金墨御看到她这样冷漠的表情后,就有些难以接受的说:“你知道我当初休你是没有办法的,你为何对如此的冷漠呢?你不是最理解我的吗?”
“我不是白蕊初!”看着眼前这个一副深情样子的男人,子舒觉得他太假了。
“不,你是!”金墨御靠近她,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你的身上有月牙胎记,你就是我的初儿!”
该死的!
听他提起这个,子舒突然想起来当初烈跟自己提过的,说金墨御在金家的时候曾经偷偷的潜入房间检查过那个胎记,现在他拿这个来压自己,那自己该怎么说呢?
“有月牙胎记怎么了?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的下堂妻,早就不是你的初儿了!”无法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来历,她只有将计就计了。
“不,你是我的初儿,你永远都是!”金墨御不在乎她的怒气,到像是哄孩子似的呢喃道:“初儿,你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吗?怎么现在什么都要反抗我呢?”这样的舒儿,让他有些皱眉!
“你错了!”子舒见他自以为是的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就嘲讽着说:“你那个听话的白蕊初,在被你休弃后,已经被你的姨夫人给害死了,我不是的你初儿了,你明白吗?”
以他的固执,他能明白自己的话语吗?
果然……
“初儿,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不这样做的话,不但你会受伤,我也没有办法脱离金家的掌控,所以只能委屈你了!”金墨御焦急的解释着:“你明白我的,是不是?你说不管我做任何的决定,你都会答应的,对不对?”
“你很自私!”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要得到自己保证的男人,子舒冷眼看着他说。
“自私?”心里一颤,他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评价。
“你不觉得吗?”子舒看着他『迷』茫的表情,有些同情的说:“金墨御,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很可怜,可是我现在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该拿女人当挡箭牌的,尤其还是一个深爱你的女人!”
“我有什么可怜的?”金墨御看着眼前一直咄咄『逼』人的女人,有些恼怒的说:“初儿,你忘记自己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对上他满怀希望的黑眸,子舒狠心的告诉他说:“不管你以前说过什么,现在开始你都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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