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理智。
她唇舌攻占之下,我溃不成军,□麻痒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坚硬之处,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所有礼义廉耻都被抛掷脑后,我猛的弓起身子将自己往她面前送去。
她在迷茫中唇舌并用地在我身上啃噬,十分熟练地握着我,大刀阔斧地引领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华丽地昏睡过去我却有些踌躇。
失身给她了,我并不会后悔,但令我愤怒懊恼的是她竟然根本不知道那个为她解药的人是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手下那个亲兵,原来她以为和她春水一度的那个人是他。
父亲和我说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我决定不再迂回,正面出击,直达目的,我要她负责。
尽管她娶了我,轮到到我房间过夜的时候并不排斥我的身体,但我总觉得还不够,是哪里不够呢,她对顾长风象对父亲一样爱恋依赖,对王莽有些怜惜,对李三是彻底地信任,对荣石是迷恋和仰慕,对我呢?
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那我就从身到心一步步地征服她。
于是我决定要行动。
我偷偷买了很多春宫图,只要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我就细细查看,学习,等到锦娘再来我房中过夜的时候我一步步慢慢试探,关注着她一点点的反映。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绑着她的双手在头顶,她那时候还有点怕我,对于我的要求不敢不从,所以很是乖巧地任我作为,我一点点褪了她的衣服,慢慢查看她的身体,我要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
那次是我第一次克制着冷静细心地看她完美的酮体,细窄的肩膀圆润且白皙,高高凸起的倒八字型锁骨横在身体两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青草幽幽中翘挺的女性特征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我深吸一口气凝神坚持住,我需要保持理性去了解掌握这具身体。
我的手一路拂过,我的唇舌一路试探,她的双耳是她的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一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她的红梅即使不碰也会挺立,我有些激动了。下一步我的手刚刚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入口处摩挲,她扭动着颤栗,
我的手指在往里都可以感受到里面阵阵抽搐收缩,那个凸起的点一碰就能让她尖叫出声,她哀求着我给她,我按耐住彼此放缓了速度,拇指缓慢而坚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与中指蜷曲着在花瓣里转动,那紧迫有力的揉压在她体内冲击起阵阵电流,她哭可出来,似喜悦似痛苦。
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我掌握了她身体最隐秘的秘密。
在欢爱一事上我总能让她淋漓尽致,每当事后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总不停地追问,"几个丈夫中谁最厉害?"
她回答的那个人永远是我,是我宇文冷,我很满足,这算不算越做越爱呢?
但她真的越来越爱我了,尽管我很少表达但我心中却十分清楚,所有的欢喜都在我的内心激烈蕴含着,等到晚上她在我的身下时我会直接用行动表达。
很惊喜的是有一次我生气了她主动勾引我,我心里甜蜜蜜着面上却习惯性地紧绷着,看她的表现。
其实我身子底下那点小火苗三番五次跳动,单位依旧坚持睁着眼睛,看她一件件褪去衣物,跨过我的双腿,倾身压在我的胸前,那双情深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角轻弯,含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我禁不住嘴角轻勾,按捺住炽热灼灼的欲^求,两手懒懒地枕在脑后,赤^裸^裸^地审视她轻垂微颤的双乳,我倒想看看没有吃下春药她能主动狂野到什么地步。
见我挑衅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嘴唇,似要豁出去了,双手轻拂我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再次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轻扯下障碍物,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我的□在她双手中渐渐坚挺膨胀,虽非第一次碰触,在我玩味儿的审视下,此物入眼,她的脸颊还是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犹如彩霞俏红可人。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翻身将她压倒,她微微起身,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我终于一声闷哼。
她得意极了,"怎么样,喜欢吗?"
我吸了口气看着她已经不动声色。
她似是真的对我的定力表示惊讶,但并不服输,妖娆地扭动起水蛇腰来,左右前后,我腿根的坚硬撑胀达到了极点。温暖湿热包裹的□,被深深的吸进,又被缓缓的吐出,胸前茱萸被她掐在手里,时而轻轻按压,时而重重揉捏,没顶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偏偏她往后伸手把着我的下面两团。
我顿时缴械投降了,看着她得意非凡的神色我决定一晚上都不会让她好过。
烛火闪耀下我的女人欢爱过后此刻腮染□,两颊泛红,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轻扬浅笑,这样的锦娘让我无法停下追逐的步伐,即使已是数次欢爱,但仍有些食髓知味之瘾,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暧昧地摩挲着。
"别,我累了〃她□出声。
"刚刚你高高在上的时候我可一点看不出来你累的样子。"
"真,真累了,夫君〃
"累了?那换我了,我不累!"
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惊慌道,"别"
不等她求饶我已经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她闷哼着呻吟出声,我奋力挺进,深入浅出,耳边是她支支吾吾的欢快叫声夹杂着偶尔的低咒,"夜夜几次狼啊!"
男人一生最幸福的事情要么是在马背上叱诧风云要么就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醉生梦死,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两样都有了,此生无憾。
☆、番外之五年之后
第八十九章 番外之五年之后
锦娘一家在小蓟县陪着李七当了两年县令;尽管她们是不是地抛下李七一行人去了北国其它洲城游玩;但时间一长不由得开始想念江洲了;那里毕竟是她们的大本营啊。
李李王也已经十四岁了;孙果果十六岁了,连李喜喜都也快十岁了;孩子们都大了。
顾长风看着孩子们不再象以前那样那么嬉戏闹腾反而一个个彬彬有礼的,他真有些伤感了;确实觉得自己老了,也开始想念江洲了。
王莽想念他那瘸腿老爹了,两年没回去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
而荣石倒是积累了许多北国的经商之道;也是磨拳擦掌准备回了天朝再鼓弄点什么。
最无所谓的是李三和红飞扬;用他们俩的话说;"娘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说的锦娘喜笑颜开,当着孩子们的面一人脸上啵一个,好歹也是快奔四十的人了,燥得两人面红耳赤。
宇文冷是个行动派,闷声疏通一番,李七的调令还就下来了,调回江洲不说还早一年升任江洲知府了。
一家人回到江洲又是一番热闹,老朋友亲戚里道的都带了礼物一一拜访,江洲人知道县主回来了更是人人念叨,更何况新任的知府就是李七。
老知府王玉大人那更是对李七颇多照顾,一心辅助他,锦娘索性建议李七拜了王玉做官场的老师,设宴作为仪式。
李李王就有些奇怪了,啥也不愿意干就愿意跟着荣石管理荣锦行。
得,还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很会利用自己作为年轻女子的优势呢,人又活泼开朗,能说会道的,把一些客户打理得服服贴贴,荣石现在一回家就夸她。
李喜喜却是闷葫芦性格,就喜欢跟着她五爹爹宇文冷舞刀弄枪的,锦娘暗暗怀疑李喜喜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就是宇文冷,否则那绷着的冷脸咋就那么象呢。
又过了三年。
这一年的冬天,一家人欢天喜地,其一锦娘又怀孕了,以将近四十的高龄啊!
其二李李王成年了,要和孙果果结亲了。
王莽已经渐渐接替顾长风管家的活计了,操办李李王和孙果果的成年礼以及结亲礼的任务自然落在他的身上了,不过红飞扬不愿意出门这些年也帮着家里操心了,他倒是能帮上王莽,但他现在和李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锦娘养胎。
锦娘私下里认定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红飞扬的,原因无他,按照大夫说的怀孕日期是三个月前。三个月王莽忙着王家村水田秋收的事情,荣石带着李李王和孙果果去了白洲城,宇文冷带着李喜喜说要重温军营生活,驾马建营于北山晚上都不回家,李三去了窑上,顾长风早已经不起折腾主动让出轮流过夜的机会了,除了家事每天就看书写字画画的,过的清心寡欲的,锦娘不去招惹他他绝对不会主动了。
所以那段时间夜夜笙歌的就是红飞扬了,尽管也快三十岁了但他还像个孩子一样特别依恋锦娘,趁着李七那短时间忙着公务在县衙呆了几天他腻歪得不行,换着法子折腾锦娘的老腰。
锦娘不配合他那桃花眼立马含情脉脉似说如诉,就是老汉推车锦娘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个孩子正是那段时间怀上的,她现在满心期待着孩子呱呱落地,很像知道到底是男是女,面上是不是能有对撩人的桃花眼。
不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还真如虎了,锦娘心中一百个庆幸一妻多夫制的女尊社会啊,丈夫多福利就是好啊!
王莽的结拜兄弟,建码头的世家郑头儿在得到信儿后也终于在办李李王和孙果果成年礼的前几天赶到了,得到他的同意,王莽便决定两个孩子的成年礼和结亲一天办了。
孙果果如今出落得涓涓少年,秀气俊俏,还是不大爱说话,喜欢脸红,听到大人商量他和李李王的婚事脸唰地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李李王。
李李王一把捏着他的下颚抬起来,凑近直视他,嬉笑着,"郑伯,人家果果不一定愿意嫁给我呢,看,都不说话?"
孙果果脸上涨得通红,少女的清香就在他的鼻尖,那熟悉的面容是他看着她一点点如花般慢慢绽放美丽。
李李王和锦娘长得十分象,花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