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天一愣道:“你母亲不曾告诉过你么?”
漫舞无奈道:“母亲她不怎么和我说江湖中的事,凡是她在江湖中的事我知道的都不多!”
林若天似是回忆起了往事:“你母亲是个很了不得的人,不但长的美还狡猾的很,说好听些就是极其聪明的,虽然你母亲有时候的确狡猾,不过却是个善良的人。自从你母亲嫁给你父亲后,她便退隐江湖了。你母亲在江湖中人称琴魔。她以琴音和琴弦为兵器在江湖上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在江湖中的势力也是不容小靓,最是出名的是黑衣堂及曲风堂,黑衣堂里的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听说是你母亲接替了她的师哥当上的堂主,曲风堂则是你母亲后来组建起来的负责打探情报的。你母亲成亲后,黑衣堂就交给了我。”
漫舞有些呆愣,她不曾想过母亲竟然还有这样的江湖地位,虽然知道母亲一定不是普通人,但是这些过往让初次听到的她可说是足以大吃一惊。
看着一脸呆愣的漫舞,林若天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母亲不曾教你功夫么?”
漫舞回过神道:“教,母亲说她把她会的都教完了!”
“哦?”林若天好奇道:“那你如今功夫练得怎样,与你母亲能过几招?”
漫舞轻茗了一口酒道:“能打个平手吧!”
“什么?”林若天猛的蹿了起来,“你居然能打个平手?”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漫舞,却见那般模样实在不像是撒谎,而他从漫舞一进来到现在的确没有感觉到漫舞的内力,能如此隐藏内力的人要说和木萧萧打个平手那也是不无可能。
“夫君?这位是?”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位素雅的女子,玲珑的脸上透着些红晕,声音温柔而暖人。
林若天赶紧去扶:“你有孕在身,不是说过不要乱走么?”
漫舞看着这娇美的孕妇便明了几分站起身来道:“想必这位定是嫂嫂吧!”
那美妇微微一顿有些羞涩的不知如何回答,水润的眉眼扑闪着望着林若天,看来是个极其娇羞的人呢。
“这是你嫂子慕容巧巧,巧巧她怕生也害羞!”说完又转头轻笑着,“这是我师父的孩儿,叫漫舞!”
慕容巧巧羞涩的微微一鞠道:“漫小公子好!嫂嫂这副样子让你笑话了!”她抬眼不觉有些羞涩的望漫舞却被那精致的面容给吸引了去细细的打量起来。
林若天笑道:“怎么,你夫君比不上这漫小公子?”
慕容巧巧一愣,猛的把头埋进林若天的怀里,耳根一阵通红,蚊子般的声音道:“巧巧哪有这个意思,只是漫小公子长的比我见过的任何美人都美,一时失了态!”
林若天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漫舞其实个女儿身!不过这你可得保密哦!”
慕容巧巧呆愣的抬头似是看着了宝贝似的猛的抓起漫舞的手道:“原来是妹妹!妹妹当真长的美,让嫂嫂多瞧瞧,嫂嫂也要生个如妹妹这般美的娃娃!”
漫舞轻笑扶着她坐下:“嫂嫂要怎样瞧都行,今儿晚上舞儿就陪着嫂嫂。对了,若天大哥,我今日来是想让黑衣堂帮个忙!”
林若天也坐下身道:“你这话可不是见外了,你本也算是这黑衣堂的一主,若有吩咐尽管差遣他们。”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我已是漫家少主,前日二叔盗了库房的银子挟着碧春楼一个叫碧柔的姑娘逃走了,我不想报官,所以想让黑衣堂派人假装劫匪把银子劫回来,然后再将他二人交与人贩子,送回丰城再伺机给机会让他们逃跑,他们定会跑回来,到时候我再处置他们!”漫舞有些歉意道,“让黑衣堂的各位兄弟做此等小事,舞儿实在有些惭愧,只是舞儿身边没有个帮手也有些困扰!”
“哪里的话,你尽管差遣便是,不过你还真是像极了你母亲,一样狡诈!”
漫舞轻笑,这点她倒是不予否认。与林若天聊了一会儿漫舞便陪着一脸兴奋拉着漫舞说个没完的慕容巧巧回厢房去了。林若天看着未喝完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门外道:“白鸩进来吧?可是有事?”
只见白鸩慢慢走进屋子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般刚想开始动手比划却见林若天道:“你是想去做漫舞委托的事吧?”
白鸩微微一愣,有些羞愧的点点头,他堂堂一个分堂的头目去请示做如此小事真是有些不妥当,但是不知为何,白鸩却十分想能为这初次见面的漫舞尽力。
林若天盯着白鸩看了许久,看着他那微红的耳根,林若天不觉轻笑:“你可是喜欢上了舞儿?”
白鸩一愣,呆木的站在原地,好似林若天的这话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或甚是说他未曾如此想过,脑海里浮现着她对自己轻笑的那个画面脸庞早已不知不觉的通红,但那刻骨的自卑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望了林若天一眼又赶紧转开头去躲避目光,想了许久终是摇了摇头。
林若天无奈,这个白鸩啊,还是如此自卑么?若是放在舞儿身边说不定倒是件妙事。林若天轻笑:“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以后你就听舞儿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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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莫要羞涩,近前来
这是从黑衣堂回来的第二日,漫舞依旧如之前那般偶尔查看下绣庄,大多却是待在漫府中。好不容易从先前那紧张的气氛中稍稍缓解了一些,这整个漫府又因漫二爷的事一个一个都提着心,府里上下更是不敢在漫舞面前说错一句话。静园的书房里漫舞一人正看着书,屋顶上有人及轻的落脚但依旧被漫舞察觉到了,而这感觉似是见过之人。漫舞懒散的撇开书:“下来吧!就我一人!”
白鸩一怔,他的功夫是极好的而且又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为何竟然能被她发现。他飞身落进屋里离着漫舞三步之遥。只见长椅上躺着的人儿一身素色的长衫,衣领有些凌乱,长发未曾盘起只是随意的披散着,白玉的手轻枕着头露出一张温存秀丽的小脸,那带着倦意的双眼微微睁开笑望着来人。白鸩微微一愣,本就带着面具的脸更是压低了几分。
虽然漫舞并非是一个好管闲事之人但对白鸩却是十分好奇的,于是便忍不住盯着白鸩细瞧起来。白鸩本就失语如今漫舞这般瞧着他看更是让他不知如何表明来意。盯着看了许久终是瞧到白鸩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了时才开口:“我记得你是黑衣堂分堂的堂主吧?”
白鸩点了点头,漫舞奇道:“你堂堂一个堂主为何亲自帮我处理此事?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白鸩抬头目光一瞬间与望着自己的漫舞撞了个正着赶忙又转开目光拼命的摇头。漫舞甚是好奇,更是专注的瞧他的双眸:“你为何站那么远?近前来吧!”只觉他明显一怔,可还是慢慢的挪了过来却依旧隔着一段距离。
漫舞看着心里却是觉得好笑便故意的逗他:“我如此可怕么?那为何还亲自接受呢?若是如此那我去禀明若天哥哥,让他换人吧!”话刚完就见一身黑衣原本泰然的白鸩躁动不安起来又无法说出口只得赶紧单漆跪下,眼里竟透着惊慌。
可那榻上的人儿一见白鸩这般模样更是坏心眼的指了指自己躺着的长椅上前面空出的一点位置道:“不想的话就坐到这来!”
白鸩盯着那漫舞身前仅十寸见方的地方全身都僵硬了,而那躺着的美人儿眼中竟是透着一丝魅惑让他的心突然开始猛烈的敲击起来,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脸变得滚烫,而自己何时已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跟前,等回过神来自己竟已经正要坐下。
突然回神的白鸩正想起身却被那一脸依旧轻笑着的漫舞轻拽住了手,当那一双粗糙的手被细滑的手指轻轻握住,身体也不自觉的跟着坐了下来,手不舍得抽出只好用另一只手慌乱的抽出怀中已准备好的信函递到漫舞面前,转头却对上正凑上前来瞧他的绝美的小脸,离着不过一寸的距离。短短一瞬,他却是忘了呼吸,眼睛正对上了那如繁星般耀眼的双眸,喉头像是被突然卡住了一般赶忙转开头去,本已通红的面颊更是要红的滴血了一般。
漫舞微微一愣,虽只是想逗逗他却不曾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实在不好再捉弄他只好从那有些颤抖的手上接过信函。白鸩一手紧揪着裤子,一手依旧被漫舞握在指尖不曾挪动,似乎也不想挪动。漫舞却是不曾察觉,正预拆信,却发现身边的人微微一僵,却见白鸩呆呆的望着依旧不曾挪动过却没有了漫舞轻握的手,眼里透着的分明是受伤的神情。
漫舞有些讶异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似乎从来不曾预料到白鸩会有这般反应。她尴尬一笑,专注的看起信函来。“呵呵!”亲笑出声,“钱都如数追回来了?”
白鸩点了点头,漫舞满意的点头,半躺在软榻上轻笑起来:“哈哈,看来我的计划还挺是顺利,二叔现在应该被人贩子带来金丰的途中了吧,呵呵,估计不出二日就到了,这次的事还真的劳烦你了!”
白鸩点了下头又是僵直的不动,漫舞凑上前来道:“对了,还未曾请教你的名字呢!”说罢将白嫩的玉手伸到白鸩眼前,“写给我看吧,可好?”
白鸩微微一愣,目光迎上那带着笑意透着温柔的双眸,一手轻轻握着漫舞的手,一手慢慢的在其掌心划着,漫舞也随着轻念出声:“白,鸩。白鸩?白鸩!”微笑的轻点着头:“真是个好名字!”语罢更是笑得明媚的望着他。白鸩猛站起身,鞠躬示意,似是在说要先告辞,还不等漫舞开口便赶紧藏着那满是通红的面颊飞身逃离。而漫舞却依旧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还望着方才离开的放向。
已是三日之后刚刚入夜,只听院外一阵骚动,一个家丁慌忙冲进院子大喊:“少当家,少当家!二爷回来了,二爷回来了!”漫舞走出屋子,嘴角一翘,让一旁的漫福瞧着浑身一哆嗦。一行人来到前厅,大伙早都到齐了,老爷子走就在堂上坐定,瞪着跪在堂下之人。漫舞走到一旁坐下望了望跪着的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