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炎赶忙的将怀中的女子推开呆呆道:“蓉儿?”他赶忙转头望一旁的漫舞见她眼中一闪而过一丝不悦。
那名叫蓉儿的女子转头瞧向一旁的“俊逸少年”不禁问道:“这位公子是谁?”身后的宽父宽母见一身男装的漫舞也不禁愣了愣。漫舞并未瞧那女子只是恭敬的对身后的人道:“儿媳见过公公婆婆。”
“你就是那个漫舞?”那女子皱眉瞧向她,眼中有些愤恨。
宽父上前问道:“今日去见了皇上了吧?皇上他……”
“父亲大人放心,皇上不会为难我!”见宽炎回话宽父和宽母总算是安心的点了点头。宽母瞧着依旧站着的二人不禁笑道:“今日天气不错一起去后院聊聊吧!”漫舞与宽炎应了声便跟在他们身后入了后院,而那名为蓉儿的表妹倒是一直跟在宽炎身侧粘人的很。
入了座也看了茶,那蓉儿突然跑到宽母跟前撒起娇来,宽母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转头对宽炎道:“如今你无事了,我们都放心了,你与漫舞的亲事我们也算是同意了,只不过蓉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级,可这小丫头倒是心心念念着你这个表哥,想着如今你已经回来,挑个好日子就成亲吧!”
“姨娘!”一旁的女子是一脸春风满脸娇红,而宽炎却是顿时白了脸急道:“母亲大人,使不得!我与舞儿已经成亲怎能又……”
“哎呀,这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况且蓉儿又是你的表妹如今都算是委屈了,既然你纳了妾这正妻当然是要娶了!”
“母亲!”宽炎突然起身怒道:“舞儿是我的妻不是妾!”
一旁的宽父不禁皱眉:“放肆,给我坐下。”宽母见他固执便转头瞧向一旁淡漠的漫舞,想着这女子定也不敢说什么便道:“既然你们的亲事我们也允了,如今入了我们宽家你这做儿媳的自然就要懂我们的规矩不是?我让炎儿娶蓉儿你可有异议?”
漫舞淡淡一勾嘴角:“只要宽炎会同意那我便无话可说。”
“舞儿!”她果真是生气了,宽炎急急拽起她的小手急道:“舞儿,你莫要多想,你知道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怎么可能还……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混账!这成婚本就是父母之命,由不得你说半个不字!”一旁的宽母已经气得面色发红。而那蓉儿却是面露受伤转而跑到漫舞身旁拉起她的衣角撒娇道:“好姐姐,你放心,就算蓉儿做了正妻也不会独占了夫君的,日后我们都好好伺候好夫君……”
突然间只听“啪”的一声漫舞手中的茶杯竟变得粉碎而茶水也溅了一地,她的一声“夫君”当真已经处了漫舞的逆鳞。宽父和宽母都不禁一惊瞧向漫舞竟见她面上冷冽一片,只见她突然冷冷一笑:“夫君?哼!夫君是你叫的吗?”
“姐姐,你怎么?”那蓉儿面露惊慌一脸忧苦的扑进宽炎怀中娇怨道:“表哥,姐姐她……”哪知还未碰到就被宽炎一把推开,而后只见他赶紧拽起漫舞的小手急道:“手怎么样?可有划破可有烫伤?”
“表哥你……”那女子一脸的楚楚可怜,一旁的宽母不禁怒道:“你们,你们太放肆了!本还想同意了你们的亲事,可这女子,实在是,实在是太狂妄了,如此不懂礼数,休了,休了!”
宽炎早已气的不行,可却是念在是自己的父母竟不能发火只好生生忍下,而一旁的漫舞哪管那么多,她猛的站起一掌拍在桌上,只见石桌顷刻间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变成了粉末,她眼中一阵冰寒,出口的话语也是冰寒入骨般:“哼,妾?休我?我念你们是宽炎的父母念你们是我的公公婆婆已经恭敬有加了,你们倒是一点都没有把我漫舞放在眼里!”
她怒目瞪向几人竟是连宽父都心下一颤,本以为身后的宽炎定会呵斥阻止但没想到他竟是站在漫舞身后不发一语。漫舞挑眉望向众人道:“不懂礼数?我漫舞从来就是这样的性子,这世上能做宽炎妻子的人只我一人,能称他为夫君的人也只我一人,休妻?哼,只怕他根本不会,也根本不可能,我还未告诉二老呢,宽炎乃是我的入赘夫婿!从与我成亲的那刻起就已经是我漫家的人了,而且我漫舞的夫婿也不止他一个,现在我已经有四位夫婿,就连我爷爷都不能反对,又哪里轮得到你们做主?”
“你,你……”宽父与宽母早已惊的说不出话来:“入赘?混账,绝对不同意,堂堂一个女子竟然有四位夫婿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哪里配的上……”
“母亲父亲,你们不要再说了!”宽炎将气得颤抖的漫舞搂进怀中道:“我与大哥和三弟四弟都是甘愿入赘的,此生都只会有舞儿一位妻子,父亲和母亲就不要再为难了!”
“当初宽炎流落到宁国时,你们都在哪里?为何没有找他?为何没有救他?为何宣告他已死?而如今你们又有何资格来为他做主?”漫舞一声声的质问不禁让在座的都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二人转身离去,宽母颓然的跌坐下来,她的儿,她的儿就这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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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鸿门宴”
离开后漫舞才稍许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竟是对炎的父母如此态度不禁自责不已,自己这当家的性子应该说是这倔性子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可炎却只是笑着安慰自己,他这般的温柔倒是让她更自责不已了。她太在乎了,她是贪婪的,她只想独占他,也不只是他还有兰还有木耶还有白鸩,他们任何一个她都只想独占,她知道自己太贪心,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她要他们在她身边,任谁都不会让。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站在楚国皇宫大殿前的漫舞满腹幽怨的想着,她是个讨厌麻烦的人,这几日接二连三的麻烦事让她不禁想念起先前庄中悠闲宁静的日子起来。本来就讨厌应付的她现在更是觉得厌烦的很,因为今日就是参宴的日子。
从刚入大殿开始他们一行人就已经成了众人的焦点,这宫殿的布置奢华而明艳不禁让人有些头晕目眩,果不其然的才一踏进大殿中众人的目光便全都不约而同的瞧向了玄关处。那是怎样的一道风景,为首的是一身白衣的女子,一身白如寒雪的衣裙看似朴素但这大殿中的人又有谁瞧不出这身衣裙的妙处,那上好的质地乃是冰蚕丝所制,裙角袖边和领侧的白色刺绣精细华美,女子的耳坠上垂吊着精纯的白玉,青丝如瀑披了半个身子,头上的白玉发簪雕琢着镂空的图纹,这一向注重奢华的楚国皇宫中人又岂会识不出这一身价值连城的行头。然而让众人为之惊艳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穿着这一身的女子,她静怡的脸庞白皙如瓷,她淡然的眉眼似乎容不下万物却那般摄人心魄,她粉嫩的红唇如待采的蜜桃蛊惑人心,她淡漠的气质让人无法靠近,就犹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纯净傲然,没有一丝瑕疵,不染一点尘埃。
她身后站着四位同样锦衣华服的男子,每一位的气质都毫不相同,其中一位众人都不陌生,那便是原先的宽少将军,他一身黑红相间的华服将他本是沉静的气息更承托出一丝威严,有些黝黑而俊朗的面容却没有了曾经的张狂竟是多了一丝柔和,刚毅的脸上的那双黝黑的双眸是顽强不屈的傲骨。他身旁的男子一身墨兰色的长衫飘逸出尘配着他一身惊异儒雅的气质是恰到好处,一双凤目妖魅的带着些阴柔,唇边淡淡的微笑更是让这本就柔美的俊颜更添了几分诱惑的味道。而左侧站着的人的装扮不禁让众人都为之一愣,异域的华服金色与蓝色的锦帛亮丽惹眼,如麦的肤色奇异而出众,他身材挺拔高大,头上绑着金色的头巾露着些许极端的褐色发梢,而那张如雕琢出的五官深邃的不刚毅,柔和的不阴柔,但却是道不出的俊朗如沐阳光般温暖。最右侧的男子有些奇怪,似乎有些不自在,一身青玄色的锦衣藏不住他身上迫人的气息,那半面的银色面具让人瞧不清他的容貌,但那双如苍狼般的黑目却透着慎人的凉意。
“漫行使!”正殿上的楚皇瞧见玄关处的几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诧。
“参见楚皇!”入殿的几人恭迎的行礼,优雅庄重,几人身上的气魄乃是如出一辙。
楚皇朝侍女摆了摆手:“还不快让漫行使与几位公子入座!”见几人入了座他不禁细细的打量起漫舞起来,如今一身女装的她更是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去,就连他身侧这备受他娇宠的以美貌著称的燕妃都似乎顿时黯然失色。
“皇上!”一旁的燕妃娇媚的靠在他的怀中娇笑着:“宁国皇上对皇上真好呢,竟是送了这样一个美人过来,皇上都只顾盯着美人瞧臣妾可不依哦!”
楚皇微微皱眉,听说这漫舞在宁国便是个极不好惹的人,这燕妃如此口无遮拦不禁让他头疼。果然只觉殿中瞬间压抑的很,漫舞那边传来一阵冰寒的凉意,可当他转头望去时却见漫舞面如淡水没有一丝波澜,那冰寒的目光竟是来自她身旁包括宽炎在的四位夫君。楚皇心中暗笑,看样子她的四位夫君也不好惹呢,这下倒是有意思多了。
“爱妃可不能如此冒犯漫行使,她身旁的四位男子可是漫行使的夫君啊,还不快向漫行使赔礼。”话音刚落整个大殿中都静了下来,不出片刻便是小声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那方才还一脸妖媚的燕妃此刻更是一脸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漫行使居然有四位夫君?哎呀,这真是……”她张口惊叹打量着那四位各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再转眼望向一脸静默的绝美女子不觉心生妒意。
方才抬起的酒杯无奈的放下,漫舞轻轻抬头望去,早对这燕妃有所耳闻,依仗着一张妖魅的脸得了楚皇的宠爱,如此娇纵无礼就连如此宴会都将皇后打压在后宫,漫舞不禁心下冷笑,那皇后输给这样的女子着实可怜。
话题的矛头已经完全指向了这边,这宴上的女眷多半都是大臣的夫人还有宫中颇受楚皇宠爱的几位公主,在楚国自然都是些小有名气的女子,而这多夫侍一妻的事本就是闻所未闻,那本就从入宴开始对着身旁几位夫君一直偷偷瞻首观望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