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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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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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如没了生气一般半倚着长廊下的座椅坐着,眼神空洞望着天际边,好似在等着什么人。
只是,她想等的人一直没有来过。
而让焚路气恼的还是云不狂。
她觉得云不狂真是不要脸到了一种境地,他旁若无人似地靠近已经呆傻样的槿如身边,带着哄骗的语气跟她说话。还趁机揩槿如的豆腐,捏捏她的脸啊,揉揉她的头发啊——
焚路看不下去了,抬腿就冲了过来,指着云不狂嚷:“你个小人!赶紧给我滚开!小心老娘给你剑一发!”
“我怕你?”
云不狂悠悠然然站起来,毫不在乎的样子拍拍身上压根不存在的尘灰,掀唇道。
“难道我怕你?笑话,你个乘火打劫的小人!东皇云君不在你就……你就……”焚路咬牙切齿,虚指着云不狂,眼睛是盯着槿如看,“你个小人!今儿个老娘绝对不会饶了你!”
云不狂也不惧怕,干脆道:“来就来!谁怕谁!”
一直没有回过神的槿如在他们要打起来时,忽然回神,眨了眨眼睛,看了他们半天,很小声说:“要打,出去打,别破坏了药君的蔷薇院,不然,他对你们下毒。”
“槿如,你真是不懂事,不知道我们要打架吗?怎么还说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云不狂先反应过来,他脸色有些苍白,假装个没事人一样扯动嘴角干笑。
焚路切了一声,对槿如说:“我是见这家伙在吃你豆腐,才好心出手的!”
焚路注意到,云不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槿如脸上,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心里又是隐隐害怕她知道些什么。云不狂也是挣扎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来找槿如的,不管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他只是要槿如好好的,即便是从朋友做起也好。
“好心出手?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云不狂!你是真想战斗吧!”
“来啊!谁怕谁!”
这两人说着说着又要杠上,此时的槿如幽幽打断道:“你们能不能不那么幼稚?懂事一点行吗,这里是药君的地方……”
焚路撇嘴,说的好像她真不懂事一样。
槿如不耐烦站起来,一扫刚才的沉默,看着这两人,一字一顿道:“你们真的够了,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是没有听见吗?我心情不好,想骂人,也想打架,你们要是继续这样子,我不介意跟你们打一圈。”站起来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恍惚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怀孕了,她这才小心翼翼坐下。
焚路是怎么看都看云不狂都不顺眼,总感觉他是乘火打劫,见缝插针,毫无江湖道义可言!
可她当着槿如的面又不能太过,导致让云不狂格外的得瑟起来,焚路暗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云不狂给揍了!这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使劲把在云不狂哪儿受的气往肚子里憋,焚路猛然听见云不狂那憋笑的声音,即便是很小一声,她也听见了,抬起头就对云不狂吼:“云不狂你个贱人!”
说他贱他也听不见了,早在刚才一刹那的功夫,他一把捞起槿如跑了。
剩下焚路跟空气大眼瞪小眼!
……
云不狂没有带槿如走远,只是跑到屋子里来了,药君特地给槿如准备的房间,可谓是……别具一格。
屋里除了一张床榻,什么都没有了。
按照药君的说辞便是:司药房没有空屋子了,就让槿如将就一下吧。
将就将就,除了将就还是将就。
槿如倒是无语啊,她都怀孕的身子能睡硬梆梆的榻么,故所以又去找了药君,药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给她搬来了被褥什么的。
此时此景,槿如盘腿坐在软软的被褥上,瞪着一双乌黑熠熠的眼睛看云不狂,瞪了很久才说:“你干嘛跟焚路过不去呢?妾身可是焚路的好朋友!可你也算是妾身的朋友呢,你们合不来,弄的我在中间也合不来啊~”
云不狂笑的没心没肺,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的脸看,说:“是她找我麻烦,我可没主动找她麻烦。不过说回来了,你怎么就觉得我们两个能合得来呢,指不定以后见面就打起来,那时候,你要站在谁那边呢?”
槿如被他话说的一愣一愣,想了半天,告诉他:“你们真有一天打起来了,我谁都不站,让你们打一架,哈哈,那我就去吃饭,一边吃一边看你们打,一定很好看!”
“槿如,你真是没有良心,我对你那么好,那么喜欢你……”
话说漏嘴了,云不狂反应来,槿如已经不笑了,她说:“可我们只能做朋友……”
“可是,东皇云君不是……”死了吗。最后三个字云不狂没有说出口,怕引起了槿如的伤心事,可他心里同时也恨恨,为什么东皇云君能让她喜欢,为什么不能试着看看他!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云不狂眼里有丝怨恨闪过。是对于东皇云君的怨恨,怨恨为什么槿如喜欢的是他!

、第一百四十二章

槿如将右手放在心脏的地方,沉默一会儿,恫容道:“不管怎么样,他一直都活在我心里,他只是暂时离开了,我相信他还会回来的……一定会,他不会扔下我不管,他怎么敢,怎么能……”要是他走了,谁来疼她呢?槿如越想越难受。
云不狂听到她如似呓语般的话,自嘲勾了勾嘴角,嘲讽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后悔了,可又想想,既然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到今天这个局面了,东皇云君死了,再也回不来了,那么槿如假以时日一定能淡忘掉东皇云君,那时候——
“云不狂,你说他怎么狠心扔下我那么久不管,他不怕我太想他而……”
“所以啊,你干吗还想着他。”
云不狂试着开导她悲伤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
映入眼帘的是槿如一个动作,她似有似无摸了一下她的肚子,眼神哀切,忽地咧嘴笑了笑,不知是怎么了。
槿如的神情让他心里猛地一慌乱,心间有什么不安的感觉浮现,而后启唇道:“槿如,你饿了吗?”
槿如慌慌张张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不在状态似得反问:“什么饿了?”
云不狂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语气道:“问你肚子饿了没有。”
“……”
“真饿了?”
“你怎么知道?”
“从你表情里看出来了。”云不狂继续叹气,“为什么你就不能认认真真看我说一次话呢?我对你,真没那么重要?你……”究竟何苦呢。
槿如被云不狂的表情给逗笑了,噗哧一声,哈哈道:“是你不认真,怎么又怨上我了?妾身可是很纯洁的~”
你纯洁?那天下就没有纯洁的人了。云不狂心里想,可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她好,好在哪里不晓得,就是好。
他伸手摸她头发,温柔说道:“唉,纯洁这词跟你可不沾边。”
“你……”槿如开始磨牙,这人怎么说话呢,她要是不纯洁还有谁纯洁呢,是不是!
这一边的焚路也不安宁。
被云不狂耍了一通后跑去药君那里告状,气呼呼倚着司药房的大门的门柱站着,握拳道:“为什么云不狂那么嚣张!他可以在你这里自由出入,你就不管管?!”
药君头也不回低头捣鼓他的宝贝药材,经焚路说起忘情水的事情他倒是想起来有些药材需要处理了。
“即便是我想管,可我管得吗?你智商哪里去了,怎么都不想想。”
咕噜咕噜几声,一碗黑糊糊正冒着热气的碗端了上来,药君眯着眼,又往里面洒了一些白色的药粉。
“老人家的身子骨不硬朗,不比你们年轻人,你怎么还那么爱折腾老人家,真没个眼力劲,就拿人家玉流神女来说吧,她还知道人情世故不会当着老人家的面大声喧哗,你呢?”
“……”
“唉,虽然说你跟玉流都是朋友,可怎么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怎么没有被黑到呢?对这点,我很好奇。”
“……”
“咦,对了,玉流呢?好些日子没瞧见她了,去哪儿了?”
“你问我?”
药君努努嘴,看向她身后,若有其事说道:“不然问你身后?”
不知情况的焚路切一声,翘着二郎腿,说:“我身后谁呀,药君你又想来骗我。”
“我可没有这闲工夫,你自己往身后看。”
“看什么?啊哈?”焚路依旧不信,所以也不回头看。
“让你回头看就回头看啊……”药君说话间,焚路也将头转了过去。
云雅面带微笑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那笑容恰到好处招人嫌弃,尤其是招焚路的嫌弃。
焚路心里唾弃了一句:真是有够装是三的。
因为不待见云雅,故而一见到她出现在跟前,心里不舒服,自然牵动了表情的不爽,焚路拉着一张脸看云雅对药君微微一笑,道:“药君……”
“咦,云雅?你来做什么?”药君虽然没有焚路这般的厌恶,可神情也是略有嫌弃之意。反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太多云雅,千婉儿会生他气了怎么办。
“原来焚路也在啊,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吗?”
“你已经打扰到了。”焚路嗤之以鼻。
“你……”云雅笑的温温柔柔的,对焚路颔首道:“焚路你对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敌意?”
“废话,不对你有敌意那对谁有,你身后的云不狂?”焚路嗤地一声,“我对你们都不爽。”
“唉,这我也没办法,既然这样,焚路你现在可以走的,走了就不会看到我。”云雅理了理她胸前垂着的长发,敛了敛笑意。
焚路更用力嗤道:“垃圾,我不跟垃圾计较。”
药君见识到焚路的脾气,虽然说这几天她也变得古里古怪的,样子多半处于狰狞状态,既然面部已经狰狞了,那脾气也狰狞自然可以理解了。
药君低头鼓捣了几下,将最后的药材切片扔进煮沸的锅里,案几上还搁着他刚才做好的药。虽然闻起来的味道怪异,颜色也怪异,可效果好。虽不能保证真有效果,可总得找个人试验一下吧。药君的目光似有似无瞥了瞥那看起来乖巧懂事的云雅,发现她也有点不对劲,是这几天九重天一直在下云雨的缘故吗?天气变了,心情也就跟着变了。
忽然庆幸自己没有出门呀,否则被那云雨感染到了可怎么办呢。
越发庆幸也笑的愈发开心,药君回头对焚路道:“焚路啊,你等会有事情做不?”
焚路还在跟云雅大眼瞪小眼,云雅不会忘记焚路对她所做的事情,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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