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检见了她那醉生梦死样,再也忍不住,狠狠刺她的身体去,幼兰一身惨叫,并未得到林检的怜惜,反而惹得他肆意疯狂起来,幼兰只觉得身体剧痛欲被戳裂般,脑中却想着,总有一天,她也会当上主子的,不用再受陈氏那恶毒女人的气了,到时,还怕她斗不过她一个只会撒泼的无赖村妇不成,咬紧牙齿不发出声,只去听浴桶里的水在耳边拍打着桶壁的声音,也听着,老爷进出自己的声音……
第二日早上早饭时,林检难得的好脸色,连带着看向陈氏的眼中也有几分温存之意,陈氏自然也跟着高兴,想着自己丈夫定是知好歹的,吃完饭便跟她商量家里大事。
幼兰上前布菜,林检瞄了她一眼,想起昨儿晚上的激荡情景,不免笑起来,陈氏看着奇怪,却也没想到其它,紧慢地吃完饭,便跟林检说:“我有事跟老爷商量。”
林检便跟着她回屋子。
陈氏作出万般温柔样,贴上林检的身子,嗔道:“老爷你就真是不再理我了么?好歹咱们十几年的夫妻了。”
林检作了贼,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便笑着安抚他的妻:“你想多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咱们是夫妻,最讲究心思相通的。”
陈氏自然喜出望外,指了指西面屋子,又指了指后院,说道:“老爷不正愁着如何不让那些人不知道咱们私存了若干田地吗,我这呀,正有个好主意,叫她们就是知道了,想管也管不着。”
林检笑道:“哦,好主意,不要又像前天夜里,别的事没成,只在众人面前丢脸了。”
陈氏见他笑话自己,也臊个大红脸,道:“你就知道笑话,也不知出份力想想!”
“好好,我的好夫人,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林检春风得意,不介意与她调笑一番。
“我的主意是:分家。”陈氏说完得意看着林检。
林检呆了呆,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陈氏便笑着邀功:“怎么样,我这主意是正经的好主意吧。”
林检抱过她道:“夫人实在是聪明又能干。”说完便在白天与她好好温存了一番。一面做一面想着年轻女子实在是好,要怎么跟她开口才好,日后自己也方便。
陈氏经过与他的一番温存,原先满腔怨恨便早早化净,晌午便招来大房三房的人,说有要事商量。
梁氏以为还是为前天夜里进贼的事,不知又要闹什么事来,可不要再害自己了,想着女儿向来比她还要有主意,便叫上小满也跟着,吕氏以为她又要哭穷要钱,心里厌烦不已,两边都各怀心思慢腾腾的半天才来。
陈氏见人齐了,便直接开口道:“我一向以为只大嫂身子弱,自己却是从小并不娇生惯养,身体皮实的很的,只是这两年生下了瑁哥儿才知道,自己这身子也掏空了,如今虽然当着这个家,却里外照顾不周全,害得嫂嫂婶子跟着吃不饱,穿不暖的,也是心里过意不去。这两天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家里前夜又进了贼,发生这样大事,可真是吓人,我就想着呢,我是个没用的人了,也不好连累了大家伙跟着担惊受怕,不如咱们分家单过吧。”
话一出,除了林检,其他人都是呆了,她们家这二房里的最是爱财,又最是爱作威作福的,怎么一下子便说要分家了,这事出的太突然,连小满都是没想到的。
只不过一转念间,小满便想通了,怕是她手上的私藏比母亲多上好几倍吧,眼见着躲不过,便想着分家了事。哼,也想着太便宜太轻巧了。
小满皱着眉头,便是二婶死活要分家,她又能如何,难不成去打官司叫周元秀帮忙,小满摇头笑笑,为这事闹到官府去,她倒是愿意,梁氏那边又是一番口舌,且叫全宜州城都知道了,自己再能说,万一敌不过陈氏,以后怎么办。
想到这便气愤起来,怎么办呢。
林桧听了话,正中下怀,一是自己屋里的从年头到年尾催着自己与二哥闹分家,自己也正想着自己干一番事业,不再吃闲饭,便道:“自然是二嫂身子重要,分就分吧,只是分开过了,不在一处吃大锅饭了,大家依旧是一家人。”
吕氏也是乐意的,只是没见得多开心,她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分家不受欺负,不说分得多些,也要分得均些。
小满道:“这也太急了,凡事都急不得,侄女觉得,过了中秋再议这事也不迟,或者到了年底便更好了。”
陈氏道:“年底事多,不如曾现在闲着分了了事,也没多麻烦,家里的帐一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满无法,便只道:“但愿是清楚的才好。”
梁氏回屋里便歇下,也不见什么异样,小满着急,便跟在身后急道:“娘亲忘了,幼兰说过,二叔将爹送回的银子置了田地,大半瞒着咱们呢。”
梁氏笑道:“傻孩子,你爹最亲的人是咱们娘俩,你可明白?”
小满摇头。
梁氏便道:“你爹留给我的,决不会比给你二叔的少,只是暂时用不着,我便先收起来了。想来你二叔手上那些,不及我手上的零头呢,家里人又多,平分下去,也不剩多少了,何苦撕破脸去争呢。”
小满半张了嘴,半天才回过神来,问梁氏:“娘说的可是真的?”
梁氏道:“娘亲几时骗过你,也无须骗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也不多留言,害得我写这些限制级的写得好纠结,万一误导了祖国花朵怎么办,另外,本想让梁氏给幼兰一个好些的结果的,只是,唉,就让她为我的剧情需要献身吧……
☆、一点转机
林检说既然了要分家,就早早分了好,定了第二天大便要请三叔公开祠堂。梁氏便在房里整理些自己的东西。
一会便翻出了幼兰的身契来,看了好一会,唤来孔妈妈道:“你去前院问声,幼兰若是愿跟着二房一家子,便将身契送去给二陈氏,如在那边呆着不好,便另买了丫头来送了陈氏使唤,将幼兰替了出来。
孔妈去了好一会才回,脸上颇了好看,想是与人吵了一番的样子。
梁氏便笑道:“怎么又像是受了气的样子?”
孔妈一脸愤然,正要开口,正巧见了小满从外跨进门来,便生生将嘴闭上,梁氏知她一向谨慎,也不追问,笑着向小满伸手。
“娘,明日便要分家,您不觉得太奇怪了太急了吗?”小满仰头问梁氏。
梁氏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所想,只是,你也别总惦记着二叔手上那些地,你父亲既然是给了他们,就没打算再要回来,况且玳哥儿如今是林家长子,到了他手上也是一样的,咱们倒还是好的,只是叫三房苦了些,你不用如此的纠结如此。”梁氏一如以往的宽和。
“咱们是这么想的,她们可不这么想,娘你也看到了,这些日子她们当咱们是要饭的般对待,像是咱们欠她们的一样,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小满现在想起前世,虽说也怨自己那时太过软弱了些,但说到底,若不是二叔一家子心存不良,也不会那样凄惨。
“日子要往长远了看,咱们不用跟这般人计较。先前是我打算错了,总想着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差,怕是撑不了几年,将来你呀,有族里人照应,也不至于太可怜,现在看看,这日子过得实在不像样,还是早早的分了好,留些面上的来往情分就好。便是丢舍些钱财也是可以的。”梁氏笑着说。
小满便憋着气坐到一旁,梁氏笑笑,拉着她进了屋内,叫孔妈去了门外候着,从床头绘着荷叶莲藕的红漆铁梨木柜里翻出一暗红云纹锁边的小匣子,打了开来笑道:“你看,咱们还有这些,我看你日日与二叔她们一家子吵闹也太不像样子,等家一分,咱们便搬了出去,自己寻个小院子住下,与她们少些来往,可好?”
小满仔细看了那匣子里的东西,竟是千两的银票五张,五百两银票十张,另有地契三张,房契一张。小满着实呆住,抬头问梁氏:“娘何时得的?”
梁氏笑道:“这是你爹临走前安排的,将娘的大部分嫁妆与他这十多年所得,都变卖成了现银,交与我收着的。想来他也是了解自己的亲兄弟的,也曾仔细娘亲,不要叫二叔他们知道。先前我用油纸包了,叫孔妈帮我缝在我那件常穿的月白色百合纹窄袖褙子夹层里了。从京来宜州,事多人乱,你又年纪小,便没有告诉你。如今想来啊,你竟是比我还小心的,便也告诉你,也得免得你日日担心日子不好过,跟你二叔二婶他们闹红脸,失了体统。你想呀,咱们有这些,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够咱们娘两过日子了,以后再给你寻个好人家,我便可以放心去找你爹了。”
小满觉得自己真真是个财奴,见了这些钱,心里确实踏实不少,抱了梁氏道:“娘,那咱们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心里一面想着,怪不得前世梁氏去后,林家就像暴发户一样,日子好了不少,原来是这个原因,想来是梁氏去后,被陈氏不知道怎么翻出来了,只瞒着自己。
梁氏笑笑,道:“好了,回去睡吧,天天这样愁眉不展的,像个小老头,丑死了。”
小满便扭着身子撒娇,梁氏任她闹了一会,便再催她去睡。小满的屋子便在梁氏隔壁,本想再与她厮磨一会,见了孔妈在旁便是憋了好一会,便起身笑道:“那孩儿去睡了。”
出了门并不急着进自己房,便只在梁氏门口歇下,听了屋内孔妈的声音:“那小妮子竟然与二老爷不清楚,如今说不愿随咱们走,要留在这与二太太争上一争……”
梁氏听了便又羞又怒:“好个缺心眼的丫头,竟然小看了她。孔妈,你赶明白好好与她说说,若是被迫跟了二爷的,我还帮她一回,若是她自找的,将来受苦,可怨不得人。”
小满笑着进屋,朝凌霜道:“去跟幼兰说一声,明儿个咱们要分家了,叫她好好问问二老爷与二太太,还要不要她,不然以后就依旧跟咱们了。”
是夜,幼兰使了全身的劲与林检欢爱,竟没顾得上时辰,陈氏几番唤她不见,直至派了曾婆子到处寻找,才在浴房里找到赤着的还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