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其实操错了心,梁知远几番沉浮,无论什么事,早已能淡然应对。
“是。先前外祖您失了消息,二舅母确实有意将蓉姨娘送出府去,却没有实际动手,只是蓉姨娘将计就计,使了仆人们作出要逃出府外的架式,诱了二舅母去抓她,从而让二舅母对她怨恨上,后来又卖通了殷婆子,叫她弄了些益母草去服用,做成流产之像,为的也是针对二舅母,至于其目的,则是为了叫外祖你对二舅伯与二舅母心生怨恨,好将二舅母赶出府去,不再叫他们插手府中事务。”
“后来外祖您入了狱,蓉姨娘流产,倒是她自己存心了要流掉的。孙女儿起初还不明白,现在想来,怕是因为姨娘早年经历家中变故,害怕旧梦重现,所以铤而走险,想将身子去了,好早日逃得远远的。后来在逃走时被护院拦下,孙女儿便自己作主,将姨娘囚在了屋子里。”
梁知远听了她说完,倒不见得有什么表情,只说道:“我知道了,这府里的事我以后会慢慢处理,你安心备嫁吧。”
小满退出书房,又不放心,悄悄寻了程妈,叫她细心看着梁知远,生怕他闷在心里闷出问题来。
只是不到第二日,便传出消息来,梁知远给了蓉姨娘一些银两,将她送出了府。
小满便遣先前那个护院去打探蓉姨娘去了哪,那护院回说见她进一了个小武卫的私院没出来,打听了那个武卫名叫胡大海,过了几天也不见什么异常动静,小满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原本蓉姨娘就不曾有正经名份,姨娘也只院子里人唤着,梁知远本意打算她生产后再给名份。既然生了意外,便也只当遣了丫头出去一样,府里人依旧过活。
迎亲这日,小满早早便起了,由淡云给她穿上了那套大红的嫁衣,全福娘子来给她开了脸,雅梅将她的发髻挽成了朝云髻,插了满头的金银,直直前后忙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算好。
经过了梁氏嘤嘤哭泣,梁知远的一番训话,小满坐上了摇晃的花轿,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样便是嫁了。
顶着盖头坐在床边,小满只盯着自己脚尖看。雅梅撑着腮帮子盯着桌上的喜饼咽口水,碧荷时不时出门张望一番,嘀咕道:“姑爷怎么还不来。”淡云陪着小满坐着,轻轻劝道:“小姐再忍耐些,姑爷今日要应酬那些客人,不过应该很快便回来了。”
小满只轻轻点了下头,心里一下对这丫头生了几分好感,不愧是大舅母调教出来的,连自己心里烦躁不安都瞧着了。
等到屋里红烛烧去近一小半时,新郎官进新房了。淡云与雅梅忙行礼退出,碧荷反应慢些,见了张清则,愣了愣,起身规规矩矩行完了,端着仪态退了出来。
张清则那里有认真看她那番现眼的表现,只盯着床上的新娘子,静静等着屋里的人都走空。
碧荷咬着牙出来,却也一点不曾失望,以她家小姐的外貌,不用多久,姑爷自然会注意到自己的。
张清则紧挨着小满身旁坐下,笑着伸手掀开了盖头。
小满先是觉得一阵酒气袭来,随即便是浓烈的男子气息,挨着自己右肩的身子烫得吓人,待盖头掀开,眼前一亮,抬眼看了面前的人,不由瞪了瞪眼睛。
“怎么这样看为夫?怨我进来得晚了?”张清则凑上前来,将两手搭在她肩上,笑嘻嘻问。
“没有。”小满说着,往后缩了缩身子,躲开这人发烫的身子。
张清则将左手从她肩上挪到小腹上,眼中荡漾着暖暖的光,依旧笑着问:“你怕我?”
☆、洞房花烛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了好一阵子,到底是拉灯还是写肉肉,想想还是好好写肉肉,一是两人感情进一步发展还是要说清楚些才好,另一则是,我想练手,所以,本章是和谐章节,有不喜的同学匆入啊,
小满往后避了避,不看他,低声说道:“我怕你做什么?”
“不怕我,肚子饿了怎么不说。”张清则说完牵起她的手,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再把桌上几点碟子点心挪到她跟前。
小满就着茶水吃了块核桃酥,侧眼望了他一下,问:“老看着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看看,你吃,吃多些,吃多了才有力气……”张清则笑着,双眼漆黑水润。
“你又想什么鬼主意呢?”小满虽然与他不是熟识多年,却也看出他那样望着自己便是不怀好意。
“吃多了才有力气给我生娃儿……”
“咳……”
张清则忙将茶举到她唇边来,小满就着喝了一口。
“还要不要再吃些?”
小满才摇了摇头,便觉一阵天眩地转身子离了地,待看清了面前人的脸,才知道被面前这人抱了起来。清甜的酒气扑面而来同时,伴着的是浓烈的男子气息,抬眼见着的是邪邪笑着的脸上一双温润亮泽的眼,眼中印着自己瞪大双眼的脸。
“那轮到我吃了……”
小满身子便有些僵住了,她自然明白今晚躲不过夫妻敦伦,她也曾为人妻,为人母,只是有些记忆纵使过去多年,依旧可怕。前世夫君在新婚之夜也是与她极尽缠绵的,只是后来他很快又缠上了别的女人,在敞着门窗的屋子里跟别的女人白日宣淫,小满被“好心”的婢妾领着去看时,那张明俊仿似不曾看见她一样,埋头沉浸于与那女子欢爱中,一面赞床上女子一面报怨妻子只会如根木头般。
张清则虽然饮了酒,脑子有些晕,手脚有些不如往日那般听使唤,却也看出了怀里人的异常,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替她拆发髻上的钗子,低着嗓子问:“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嗯?哪句?”张清则忙着手上的活计,也不停着,只随口问道。
“将来不许纳妾,若将来你要纳别的女子,须得先给我写和离书。”小满冷着脸,一脸认真肃气。
“大喜日子,不要说这不吉利的话。你放心,我们张家,从我祖父那辈起,就没有纳妾的。祖父是因为兵马慌乱,父亲则是早年家境艰难,我呢,也从没想过要过三妻四妾的日子。”他竟然将小满头饰去除,连发髻都散了开,没弄疼她一点。
“乖,这良辰美景时候,怎么尽胡乱七想八想的,以后,你只管瞧着吧,我包管做一个好相公。”张清则说完便将头搁在小满肩上,静静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小满僵着身子等着,以为他睡着了,便动手推了他一推,想要叫他好好在床上睡下。
只这一推,听处耳边那人轻轻哧笑一声,用顽皮的语调问道:“你说,那天你看过我的身子了,今天我是不是该把你欠我的要回来?”
望着面前人眼里的饥渴一般的眼光,小满不禁有些脸红,辩道:“我那时是医者父母心。再说,我也没看清。”
“没看清?”张清则瞪着眼睛认真问她,马上又起身道:“那今晚再给你个机会,可要看清了哦。”
小满惊讶地看着现面前的人只一眨眼间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呆呆打量着面前的人,看似清瘦的身板下掩着的却是带着几处伤痕的壮阔胸膛,往下接着精壮的腰身,再往下……小满侧过脸去,撅了嘴不发一言。
张清则笑着才前来,伸了手剥她的衣服,小满将两手紧紧抓着被子,身子轻轻颤着,拼命抑制着自己不去阻止他。
沉重的礼服被脱下丢下,因着冷,小满抖得更厉害,张清则上前来抱住了她,滚烫的身子渐渐让她平静下来。
张清则在她耳边偎着,喃喃细语:“抱着你,我心安。”
小满不言语。
“这一辈子,我们便是最亲密的人,你要相信我。”说完双手扶着推开小满的肩,望进她的眼睛里。张清则自己都觉得神奇,最初想与面前的人结婚时,还没有这样的感觉,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来,要与自己的妻子赤诚相待,相互依存,他想要有个人从心里最深处爱着自己,不要再轻易抛开他。
小满点点头。
张清则又展开笑眼,得意忘形般,伸长了脖子朝小满那鲜嫩红润的唇上咬来,一面轻轻唤着:“小胖猪。”
小满向后躲着,很不满他这个称呼,自己是四肢短些,却是匀称瓷实的。
张清则嘻笑着,扑上来压倒了她,到处啄着这个如花儿般的小人儿的脸颊,脖子,肩,手臂,与胸前,一手伸在她背后,轻轻的摩挲,一手放入她的掌心,与她紧紧扣着。
小满只觉身上这人的身子着实沉重火热,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烫得自己跟着身子一阵阵暖意涌出。背上游走着的手上,生着茧子,划过处,自己的肌肤似被磁石吸着般,一阵酥麻,恨不得随了这手追去。随着这人在身上的一啄一啄,自己像是要被虫儿吃光的嫩叶儿,只能软绵绵瘫在床上,任人蚕食。
背后摩挲着的手向下移去,她听到身上的人轻轻低吟着:“你真好……”
待张清则的手行到了她的大腿根处,小满不自觉缩了缩身子,抬头望着他,一脸失力无助般。
看着身。下人儿可怜的小模样,满眼的迷离期盼,张清则笑了,扑上前寻着她的唇,轻轻撬开,寻找着她那躲无可躲的舌,调皮地逗了一番,而后转为轻轻的吸,慢慢的捻,细细的品味……
因着这番交流,小满的身子放松下来,软了下来,静静将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不愿放开。
张清则将手停在她身子间,望着她的眼坏坏笑着,朝她胸前的一株红梅低下头去,随着他的吸吮,小满身子像是要被他吸去了般,双手更用力攀着他,身子朝他弓去,待他的吸吮变得用齿轻轻挠刮时,小满又开始了轻轻的颤抖……他换了另一株……小满只觉身上有热已由蕴蕴一丝热气变成了沸腾的滚水,止不住奔流出来,向身。下溢去……
听着张清则大笑出了声,小满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脸红得如熟了的蟹,张清则双眼带着满满的爱意看着自己的妻子躲在自己怀里,心里止不住的想要与她合为一体,他要真正开始对着这块神秘地带发起攻势了。
霸道地分开她的腿,张清则将手探向湿润的花朵,触着一丝水花,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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