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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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高干)-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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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警一寻思,也是,我何苦陪着熬,劳务室左边是安全督查科,右边刑罚执行科,对面是狱内侦查科,出了楼下就有监控有岗楼,到处是警务人员,光天化日之下想跑就是早死,傻子才会。

马脸警一伸懒腰:“我休息会儿去,你紧着干。”

姜宇回答:“行,紧着干也得一下午呢,你松心休息去。”

马脸警出了屋,还不忘了把门给锁死了,没他开门姜宇出不来。姜宇乐,锁得好,这样谁都进不来。

两点整,姜宇向窗外四周张望,背墙的位置难有人影,天时地利,扒开窗子敏捷的从窗口爬了下去,这二层楼的高度对姜宇来说如爬楼梯一样轻松。

啪的落地,没一点儿响动,四周望望,啪啪屁股,拐向西侧,还没拐弯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那,姜宇知道刑警队的所有车牌号,一看这就是穆筠的车,后备箱开着一条缝,姜宇迅速扒开钻了进去盖好。

两点十分,穆筠故意留下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出来走向警车,敏感的瞥向后备箱,刚才来时有道缝,现在被关死了,穆筠嘘出一口气,心里骂:这小子鬼神!

一声不吭,交递证件,开着车堂而皇之驶出监狱。

九十年代初那会儿的监狱监控防范系统不健全,也不先进,不像这会儿出入大门会有热源红外线监控警报系统,就是看不见人,也能通过热源影像清楚的看到车内人员位置,人员多少。

穆筠开出几公里远,在一僻静路段停下,打开后备箱,姜宇忽的一下钻出来。

“操,憋死老子了,再晚会儿我敢断了气。”

这正是盛夏,赶上这天没太阳,特闷,姜宇窝屈在后备箱,闷出一身汗,脸都通红。

穆筠一点不惊讶,早料到了,眉毛一挑,嘴角一翘:“干嘛呢!你倒是哪憋不住了?我给你治治,急得钻后备箱的法儿都想出来,啥事呀?”

姜宇揽过穆筠,照脸上亲一口,把着嘴咬一下,放开。

“先别给我治,这会儿没心思,干正事要紧,上车!”

迅速上车飞驰,穆筠晕:“到底啥事呀?”

姜宇猛踩油门儿:“去寺寨沟。”

“去那干嘛?”穆筠急问。

“去抓猛豺。”

“猛豺!”穆筠神经一跳,惊异。

“对,就去抓猛豺,他就窝在寺寨沟的一个黑煤窑子里呢,操的,老子等多久了,没想到他就在眼皮子底下。”

“你怎么知道?”

“一个犯人透的口信儿,要不是那犯人神经兮兮的话唠,我还闷在鼓里呢,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说着话一个急转弯猛拐,飞一样猛冲,四轮都飘了起来。

穆筠神经蹦跳,眼睛蹿火,她都等多久了,为了抓住猛豺跑了多少腿,扑了多少空,攥着劲的想一枪毙了他,可等到时候了。

姜宇问:“带枪了吗?”

“带着呢,这事还能忘了!”

“他身上有武器,指定随时惕防着呢。”

“这事有准儿吗?他真的在那?”穆筠疑问。

“没准儿也得跑一趟,寺寨沟煤窑子那地儿偏僻,四六不管的地带,后身都是山,他可真会找地界儿,有风声就能蹿后山跑出去,他一定在那,不能惊动了,得偷摸着。”

说着话一个小时的路程,姜宇扎猛子四十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道口外面,警车太扎眼,俩人徒步向煤窑子,只有一条车道宽的路,四周荒山树林子,走一里都不见个人影。

临近煤窑子,远远望见几座低矮的破平房,四周都是煤渣土路,黑黢一片,连草木都染着煤黑颜色,偶尔见一两个人影蹦出来。

好几座房子呢,猛豺到底在哪一处?俩人不能度定,不能妄动,只在暗处观察,等了好一会儿,从矿洞里出来俩人,难得见着人,姜宇不能再等了,赶紧上前。

穆筠掏出枪上堂,在暗处,紧盯着姜宇的周围。

姜宇抓过一个人问:“财老板在哪儿?”

那人脸除了眼珠子的白仁儿其它部位黢黑一片,没个人摸样,转着白眼仁儿问:“你找他干嘛?”

“买煤。”

白眼仁儿手一指:“就在那。”

姜宇心怦动一下,终于逮到你了,手一挥,穆筠跟了上去,俩人无声息,眉眼儿一瞥就知道啥意思,左右分开,轻手轻脚围近猛豺的那间屋子。

快临近时,突然从背人的角落里窜出一条狗,狂吠着冲出来,姜宇和穆筠一惊,急忙往后撤,躲在另一间房屋后面,那狗冲着俩人的方向直着脖子的叫,没完没了,姜宇心一沉,坏事!

猛豺为了防范特意养了这条狗,煤窑子出进就那么一帮人,这狗都认识,除非陌生人狗才会叫,正躺炕上迷睡的猛豺让那狗叫声惊醒,习惯性抄起枕头下的手枪,冲小窗口望出去,没看见人影,就看见狗扯着脖子对着一个方向猛叫,猛豺看不到那个方向,但知道那窝着人。

多少日子他都是这么胆战心惊的过来的,稍有风动就拔枪上堂,不分白天黑夜,他杀过人,手里几条人命,抓到了也是个死,怎么的都是个死,啥也不在乎,他宁可对抗的死,也不想顺溜的落到警察手里。

现在有钱赚,有吃有喝,能活一天算一天。

姜宇急得咬牙,穆筠真想一枪毙了那狗,可要是开枪,猛豺就得惊雷,正不知如何是好,姜宇疾跑几步抓过刚才那个白眼仁儿。

“去,告诉财老板,就说有人买煤,在门口喊。”

白眼仁儿眨着眼珠子:“你是什么人呀?”

“甭管我是什么人,照我说的做,有一个字不对付我就毙了你。”

白眼仁儿惊悚,穆筠正用枪对着他。

白眼仁儿吓着了,眼珠子瞪得溜圆,抖着腿走到猛豺屋前喊:“财老板,有……有人找,是买煤的,你……你出来看看。”声音抖着,姜宇直拧眉毛,傻逼,你抖什么!

猛豺在屋里嘀咕:他有几个买煤的主顾,狗都认识不会叫,这难道是新主顾?听着外面的喊声抖着,跟掐着脖子喊出来似的,从门缝里望出去,白眼仁儿抖着腿站在门前,没别人,不好!指定是遇上事了,丝毫没犹豫,顺着后门就跑了出去。

白眼仁儿喊半天没动静,姜宇琢磨着就坏了事,眼神儿一瞥,穆筠明白,一枪震响,打死那条狂吠不止的狗,俩人一左一右擦着墙靠近门,姜宇手里没抢,抄起一根儿木棍砸开门,躲在墙后,没动静,坏了,跑了!

穆筠双手端着枪擦墙进屋,俩人一左一右,刚进屋瞅见后墙一道敞开的门。

“妈的,又让他跑了,赶紧追!”姜宇骂,和穆筠冲出后门直奔后山。

猛豺正闷头猛跑,边跑边回头。

姜宇和穆筠摇摇的看到一个人影,光头,粗憨的四肢猛劲儿爬着坡,俩人眼睛都冒火了,那是猛豺,逞凶作恶的猛豺,事隔多年姜宇又见到了这个身影,这回还是较量,仍是生死相争的搏命。

姜宇喊一句:“要活的。”

猛豺回头看见追上来的人影,越逼越近,回身就是一抢,那枪打蹦一块石头飞溅老远,姜宇大喊:“当心了!”

穆筠也喊:“你当心!”

俩人趴低了身子卧地上,猛踩看不见人影,拔腿又跑,穆筠瞄准目标开出一枪,这一枪正打在猛豺胯骨上,一趔趄倒地,挣着劲儿连滚带爬的往山上爬,这是一片灰突黑墨的石山,没遮挡,前面就是茂密的林子,跑进山林就好藏身了。

“别让他跑进林子!”穆筠喊。

猛踩的胯骨被击碎了,捂着爬到一块岩石后,照着身后的人影开枪,双方交火,枪声震彻山石,猛豺一股劲儿连发数枪后打空所有的子弹,枪声戛然而止,脸铁青着,咬着牙,暗叫:老子今儿没准儿就得完蛋,谁他妈这么死逼老子的命!

猛豺斜着半个身子爬着走,露出半拉身形,不远处的穆筠又是一枪,这枪打在猛豺的肩头。

猛豺身体一抖,从坡上滚落下来,彻底爬不动了。

穆筠端着枪和姜宇一步步逼近,猛豺仰吧着四肢看着逼近的俩人,嘴角带着不屑的笑,目光挑衅无惧,老子不在乎死!

目光里面前的俩人越来越近,影像越来越清晰,一男一女,那女的不认识,那男的不是……不是姜宇吗!

猛豺收住笑,目光惊异,怎么会是姜宇,老子居然败在你姜宇的手里!

猛豺做梦都不会想到追击他的人会是姜宇。

姜宇靠近,怒目如炬。

“猛豺,还记得我吗?”

猛豺阴着脸冷笑:“姜宇,化成灰我都认得。”

姜宇沉着声音说:“多年前,你跟我一战,那一战还没个结局,今天就做个了结。”

猛豺回一句:“我猛豺等着呢,我这辈子活着就想杀了你。”

姜宇怒目切齿,呵问:“为什么要和我那一战?在丘坡岭你为什么要开那一枪?为什么要杀我?说——” 

☆、80天意不可饶

猛豺切齿的瞪着眼:“我真后悔那一枪没崩了你;要是崩了你也轮不到你这会儿逞能!”

姜宇怒言:“你罪大恶极;即使我没做了你;你也逃不过去;你手上带着血,带着几条无辜的人命,你他妈天生虐害人命有瘾,轮到谁也不会放了你;我跟你有什么仇?非要仇大致死?”

猛豺吼叫:“老子跟你就是有仇;仇大了;你们姜家害了我;是你们家人杀了我哥;我哥就死在你们家人的手里!”

姜宇震惊;这不凭空说疯话吗!我们家怎么会害过人;我怎么不知道,问:“你哥是谁?我家怎么会害你哥?”

“你他妈忘了我可不会忘,十多年前的夜里,那夜下了好大的雪,你们家非要让哥大半夜的送你家人去省城,结果我哥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姜宇惊异,什么……那个人是猛豺的哥!

多年前的那个雪夜是姜宇最痛苦的记忆,也是猛豺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说起猛豺这命也挺悲苦的,他比姜宇大一岁,三岁那年父亲因工事故丧生,八岁时母亲因病去世,留下猛豺和他哥俩孩子,他哥比猛豺大五岁,这俩孩子正是儿少的时候就失去了爹妈,再无别的亲人,哪有能力生活呀!

当地民政部门考虑俩孩子没有生活能力,就想着把哥俩分别寄养在别人家里,哥俩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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