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穆筠的衣领袒露到最大限度,亲她的脖子,亲她的颈窝和漂亮的锁骨,穆筠后仰着脖子毫无保留的让姜宇爱抚,这个爱慰太暖心了。
穆筠弯垂的脖颈喉骨和喉管微微凸显,姜宇觉得特性感,沿着凸显的喉管贪婪咬噬,一边亲一边柔情的喃喃:“疼吗?刚才弄疼你了……现在好了吗……”
穆筠不言语,沉醉在姜宇的柔情里。
这亲得,越亲小弟弟越来劲儿,倔着头不听使唤不听指挥,姜宇难耐的抬起头不亲了,他要再亲下去,非得把穆筠翻着个按倒在马背上骑上去。
姜宇不看穆筠,免得在勾得没了抑制力,看着远处的苍茫雪景嘟囔一句:“老子不亲你了,再亲直接就得让你把老子给废了。”释放性大喊一声:“下马,我要在雪地里跑几圈泻泻火。”一使劲把穆筠从马上抱下来,自己也跳了下来。
俩人下了马才发现,马驮着他们已经到了橡皮山的脚下了,就到了姜宇受伤摔下山的地方。
姜宇玩笑的说:“咱俩这亲的时间跟野战拉练似的,这一睁眼十好几里地就窜出去了,我亲你的功夫可够深的,谁也比不了。”
穆筠讽刺:“你咋那么会夸自己呢!一点儿都不害羞。”
穆筠也觉得姜宇亲人的功夫特到家,嘴唇挑逗,舌尖柔滑又有力量,直接就把她亲的四肢瘫软欲火难耐,别说姜宇憋着正找不着地方窜猛子跑劲儿,她自己现在也是热血难耐的憋着呢。
这是一片空灵的像天堂一样的白雪地带,不远处白雪雪皑皑的高山苍劲威严的耸立着,没有风,雪片如百合花瓣儿飘飘洒洒,美得像另一个世界,静得只有他俩人存在。
姜宇迎着雪看着大地,这就是他曾经受伤摔下山的地方,这就是穆筠曾救过他的地方,他没想到今天他带着心爱的人又回到了这里,心情亢然兴奋。
姜宇嗷嗷叫着向远处苍茫的雪地奔跑,深深的雪淹过脚板一块块飞碎在姜宇的脚下,一边跑一边大叫呼喊着,声音在空蒙的世界里回荡,震得雪花都像乱了方向的飞舞,穆筠看着特喜欢的笑。
姜宇奔跑着情不自禁的脱掉大衣,一边跑一边一件件的往下脱,最后竟然光着膀子在飞雪中奔驰。
穆筠傻了,这小子犯二不轻啊,这是要唱哪一出啊?紧忙捡起大衣追赶姜宇。
“姜宇,傻小子,你发什么疯啊!快穿上,冻着……快穿……”
举着大衣追上去紧忙披在姜宇身上:“别发疯了,赶紧穿上……快穿上……”
姜宇一把揪下大衣:“我不冷,正撩火着呢!”
穆筠喊:“你想干嘛?发神经啊……”
姜宇得意的笑:“我就想这样,我就想脱光了泻泻火,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咋的!你敢吗?你不敢吧!”
穆筠气得眨眼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犯二呢,瞧你傻的,咋跟小孩儿似的这么皮,赶紧穿上……”
姜宇光着膀子眯着眼睛坏样的看着穆筠:“你说,我要是在这个雪地里和你练一回那是啥滋味?”
穆筠脸唰的红了,嚷:“想啥呢你,有你这么不着调的吗!”
姜宇双手抱着穆筠的肩膀,傲气的看着她的眼睛说:“筠子,你不敢,我可敢,你真没我姜宇狂,我姜宇狂傲惯了,啥事都敢干,我现在就想光着身子在雪地里跑几圈,谁也拦不住。”说着又脱掉了裤子,只剩下一个三角裤头,真正的光着身子,嚎野的叫着向远处跑去。
穆筠气得脸都绷着,这小子倔狂得没头,你激谁呢?不就是脱光了吗,你当我不敢呀,就允许你狂呀,今天我穆筠也狂一回让你领教领教。
穆筠三两下率性的脱掉衣服,更厉害,一丝/不挂的站在雪地里。
姜宇一回头惊得一哆嗦,
一个身材娇俏丰润柔美的女人身体屹立在飞雪之中,高傲的仰着下巴,清爽的短发迎着风雪轻轻的飘舞,屹立在静怡的飞雪世界,像个神圣冰洁的美丽女神。
姜宇张嘴傻愣着,咋回事?我看花眼了咋的,咋一转头的工夫就脱光了,比我还厉害,我还有裤头遮着,你咋都脱光了?急忙跑回去拿起衣服给穆筠穿。
“筠子,赶紧穿上……冻着,别吓我,老子的心差点儿从嗓子眼儿窜出来,你真牛逼……快穿上……”嘚嘚不休的哄着穆筠穿衣服。
穆筠骄傲的抬着头:“你不是说我不敢吗,咋的,你狂还是我狂?”
姜宇妥协,央求:“那什么……你狂……你绝对比我狂,行了吧,我姜宇甘拜下风,乖宝贝儿……好宝贝儿……赶紧穿上,在冻坏了身子……”特讨好谄媚的给穆筠穿衣服,姑奶奶我惹不起你,你赶紧穿上吧!
穆筠一把揪下衣服,面目傲娇的说:“我也要在雪地里跑几圈泻泻火,不敢比试吗?倒要看看谁厉害。”
姜宇傻愣着,我说姑奶奶你有完了?你跟我老爷们儿比犯二干什么呀!我姜宇发疯发狂你也跟着学跟着比?
穆筠晶亮的凤眼儿闪着炙热的光,在冰天雪地里像一团激情燃烧的火焰,抬着俏丽的下巴,语气柔和又率性的一句:“你不是想在雪地里练一场吗?怎么,你怕了?怯场了?不敢比试了?”
姜宇瞠目的看着穆筠,筠子……你他妈真有胆量,这世界也只有你筠子敢和我姜宇这样较量,也只有你筠子和老子是一对儿严丝合缝的瓷器,老子服了,老子他妈的喜欢你都喜欢的快要疯了……
姜宇冲上去抱紧穆筠,一把将她按倒在雪地里……
☆、50虐雪激情
姜宇抱起穆筠情动激涌的按倒在地,穆筠的身体一下陷进的雪地里;厚雪都淹过了肩膀;娇美的身体在雪地上压出一个线条流畅柔美的人形轮廓;黑黑的头发在雪上飘散开;脸色红润清丽。
穆筠展开四肢静静的躺着;目光虚眯深静,仰着脖颈看着空蒙的天空,耸立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微颤着;飞雪飘飘的落到身上;和雪色天然融为一体;那是最自然最纯净的生命;在喘息;在等待,在漫天空蒙的雪色世界这美丽的身体悸人心魄的震撼,姜宇看着,被震得心在抖动,狂乱的奔腾。
我的筠子,你让我没白来这个世界上!我的宝贝儿,你是我今生今世的亲人。
姜宇跪在穆筠的身边,沉静虔诚的看着这个美丽生命,像是跪拜圣神的天灵,臣服自然的纯粹,不想让躁动侵犯,不想让**惊扰,静静地欣赏,暖暖的让心潮涌动。
穆筠幻灭又期待的眼神让他沉迷,冰清玉洁般的身体让他心颤,这是他的心肝儿,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他要放在心里暖和着,不让她难受,不让她伤心。
姜宇双手托起穆筠的腰和大腿抱起来搂在怀里:“宝贝儿,冻着,我舍不得。”
穆筠搂着姜宇的脖颈,迷情又高傲的笑:“这还没战呢就妥协了,那你输了,我赢了。”
姜宇心疼的搂着穆筠,俏皮的一撇嘴:“你还就别激我,把老子的小兄弟激火大了,还就战你八回,让你没了活路求饶。”
穆筠激将:“光嘴把式充豪气,说给谁听呢?你姜宇刚才雪地里光身疯跑的本事哪去了?咋突然蔫泡了?”
穆筠今儿算是牛逼到家了,绝对不放过你姜大少,非激将着让他真枪真刀真把式的练一场。
姜宇抱着穆筠,眨巴眼儿,饥渴的咬着嘴唇,咽着唾沫,我咋能蔫泡呢!我这命根儿憋得快要炸了,我是心疼你呀,这女人的身子金贵啊,就在这个大雪地里我一发疯撒野准得跟个土匪似的不要命,我怕把不住劲儿,敢在伤了你,冻着你,我想留着劲儿找个温暖的窝好好搂着抱着折腾你一夜。
穆筠又来一句:“原来你高嗓门只会狂言,真让你狂一回,你倒蔫吧了,咋的,没本事了!”
姜宇被激得直瞪眼,我姜宇向来说一不二,说到做到,敢作敢当,行啊!今儿我就满足你,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狂野。
姜宇咬咬牙,抱着穆筠放到自己的大衣上面,强势凶猛的压上去,两个人的力量融合在一起,把穆筠深深的压进了雪里,身体的一半被雪淹没,姜宇抱住这个身体,怕她冷,紧紧的搂着给她取暖。
火热的肌肤摩擦交错,血涌红潮,激情猛进,死死的黏着,生命的火焰在冰寒雪影之中汹涌燃烧,激起周围的雪块迸碎翻滚,吱吱刺响的哀叫,让火焰般的生命灼烧着大地,将冰雪融化成涛涛汹涌的江河和海洋,奔涌不息的冲毁堤坝淹没大地。
姜宇抱紧穆筠揉搓着她的身体,用温热的唇舔舐她每寸肌肤,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里,大力的吸允着颈窝,直吸到穆筠瘫软,脖颈没有一丝力量的垂着,后脑勺扎进雪里,姜宇扶起穆筠的头,用自己健魄的身躯把穆筠包裹起来。
姜宇抱着穆筠翻过身,怕他冷,让她不挨着雪压在自己的身体上。
穆筠双手搂住姜宇的脖颈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咬着姜宇的嘴唇不放,舌尖俏皮的沿着嘴唇来回滑动,拨弄的姜宇心里痒痒的,张开嘴想咬穆筠一口,刚张嘴让穆筠强势的扳过下巴,没咬着,这个着急。
穆筠像是就要他着急,扳姜宇下巴亲吻他的后脖颈,咬他的耳朵,姜宇的耳朵被咬得麻酥酥的痒,麻劲儿跟电流一样嗖嗖的流经满身,蹿的精脉血管砰砰膨胀,忍不住了,正过脸又去咬穆筠,穆筠强势的扳着他的脖子不让动,只顺着自己的性子摆弄姜宇的头。
穆筠咬完姜宇的耳朵又盛气的抓住姜宇的头发咬他的双唇,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姜宇的口腔,灵动的舌尖勾逗着姜宇的每根神经和毛细血管。
姜宇被撩得呼吸不平的喘,今天让你筠子也压我一回,够本不?这多半天了我还没捞着上手呢!
穆筠像是不过瘾,又强势的扳动姜宇的脖颈,两手穿过后脖颈,将姜宇坚实的脖颈弯成一个刚柔性感的弧度,锁骨喉结晶亮崚嶒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展露,姜宇的后脑勺蹭着雪吱吱的响,穆筠捧着他的脖颈从上到下的啃咬亲吻,把精巧的喉结裹在柔滑的舌头里,柔情肆虐的吸嗜吞咽。
又沿着姜宇喉管的壁道啃食到颈窝,有力的舌头锲而不舍的钻凿,像把柔韧的刀子深深扎进姜宇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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