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言将她嘴角的津液抹去,一路沿着向下直到来到肩窝,感觉手下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他低声:“发烧不会影响这些。”抬起头来对上黎惜芝略微受惊的水眸,端起她的下巴倾身吻上她的眼睫,轻柔得仿若在对待稀世珍宝,说出口的话确让人心颤:“黎惜芝,我再不能忍了。”
黎惜芝对他的话将信将疑,眼眶微微泛红很是委屈:“你,你哪里有忍过……”说着就要将他推开,以目光丈量了下到床边的距离,一副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的表情。见他脸色沉下,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道:“你还是再忍忍吧,阿言……阿言,我不要。”
等了许久终是能再听到她用好听软糯的声音柔柔地唤自己“阿言”,饶是如此,依旧没法让段言放开她,反倒很想狠狠地欺负她,直到她边哭求边唤自己的名字。想到她先前这般害怕的原因,段言的头抽疼一下,捧起她的脸颊正色道:“黎清帆跟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从现在开始全部忘掉。”说完又担心她听不明白,顿了一会儿峻着颜道:“我不会拿棍子打你。”
黎惜芝显然不信,“那你放我下去。”他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一样挡在床边,让黎惜芝即便想跑也没办法。
段言非但没动还直接到了床上来,将她逼得退无可退,“不可能。”
情急之下拿脚抵在他的胸膛上,黎惜芝瘪了瘪嘴端的是就要哭出来的架势,“我不信,你让黎清帆过来……我要自己问他,我要找黎清帆……”
刚刚才见她跟黎清帆亲昵无比,并且还是在酒肆里当着旁人的面,这口气梗在心间还没缓过来,这会儿又听她口口声声唤着别人的名字,段言终是无法忍受了。将她压在床头狠狠地吻着,仿佛要洗去另一人的痕迹,殊不知这樱唇除了他便再没人沾染过。大掌将她的衣衫拨开,露出圆润细白的肩膀,和透了大半个的兜衣。手下滑嫩莹润的肌肤让段言再也顾不上其他,将她的衣衫整个剥落,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桃粉色的肚兜。
一手握上她的绵软,绝佳的触感让他禁不住反复揉弄。可惜黎惜芝并不这么觉得,她瑟缩了□子想要躲开,发现身后就是墙壁躲也躲不到哪去。身前的大掌怎么掰也掰不动,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安,身子酥软得不像话,有个地方莫名地觉得空虚。
段言身上的烧尚未退去,平日里冰凉的怀抱此刻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别的,变得火热温暖。灼人的热度贴着自己,透着布料黎惜芝都能感觉到他高得不正常的体温,和剩下紧紧抵着自己的火热温度。忽地一股热潮袭来,身下变得湿热一片,黎惜芝隐隐好像能猜到接下来的事,她攀住段言的肩膀,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吻到窒息。
双腿被强硬地分开,黎惜芝将脸埋在他胸口,闷闷的声音娇娇软软地最后讨饶:“不要……”
此刻她娇小的身子被自己压在身下,平日里干净澄亮的眸子染上了□,脸蛋羞怯通红,细软的声音更是一下一下撩拨着段言的心扉。他的手绕上她的泼墨长发,倾身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同时挺身进入她的身子。
刺痛袭来,黎惜芝哽咽在怀,蹙眉紧咬住下唇,眼泪没预兆地落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结实的肩膀,毫无犹豫地张口咬住,边咬边口齿不清地呜咽,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段言,你胡说……呜呜你还是打我了,好疼……”
段言将她散落在额间的发丝拨开,一边又一遍地吻上她的眼睑,“嗯,我胡说。”温暖紧致的包裹让他隐忍不能,待到黎惜芝疼痛过去的时候终是忍不住缓缓动了起来。见黎惜芝的眼泪仍是不住掉落,禁不住心疼,但口上却是胁迫道:“再哭,我便将你欺负得哭不出来。”
黎惜芝其实也不想哭,可是头一回接触这种事不安加对自己身子的疑惑使得她愈发没有安全感,心慌之下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再加上段言在自己身子里,这种陌生又羞人的事情,让她只能以哭发泄出来。在她还没有完全接受好的时候,段言已经无法忍耐地一下一下挺送起来,动作激烈得让她抬手咬住手背依旧没法忍住溢出的嘤咛声。
胸口的柔软被他含住,双重的刺激使得黎惜芝再也无法承受,哭泣着哀求:“阿言,不要了。呜不要了……快停下来……”这强烈的感觉太可怕,让她无力再承受更多。
段言的动作未停,逐渐有愈加猛烈的趋势,只想将自己全部狠狠凿进身下小人儿的身子里。黎惜芝只觉得过了许久,有一股热流涌进自己体内,接着自己的身子亦是一阵战栗,有什么从深处泻出。缓了好一会儿那强烈的快感才过去,她眨了眨犹带着泪珠的长睫,刚想有所动作便觉得体内又被胀满,抬眸便见段言深邃俊极的面庞在自己眼前,将自己拥进他滚烫的怀抱。
黎惜芝惊诧之下话也说不完整:“你,你怎么……”
话没说话,他便又挺动了一下,贴在她耳际低声道:“不够。”
黎惜芝早已哭得没有了力气,这会儿别说反抗,连斥骂他都力不从心,只得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真真是应了他那句话,将她欺负得哭不出来。
外面的夜幕早已垂落,这会儿月亮不知升到了何处,在热流再一次涌出的时候,段言才肯放过怀里的姑娘。躺在她身侧将她紧紧拥着,垂眸一看她早已昏睡了过去,狭长的眸子眯起无限柔和,眉眼放柔抬手拭了拭她的面颊,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黎惜芝是在浑身酸疼中醒来的,身下还有隐隐的痛意,她抬眸看了看自在地睡在自己身侧,并且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自己抱着的段言,想到这个人这么可恶不顾自己的抗议一遍一遍地……便咬着牙艰难地抬开他的手臂,黛眉一竖强撑起力气将旁边的人蹬到床下,娇蛮地骂道:“段言,你去死啦!”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因为三更就把评论都留在最后一章啊喂QUQ
、姑娘二更
段言只觉得自己睡得好好的;忽然就被一个狠劲踢上了腰侧;还伴随着一声娇斥;接着身上一凉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皱了皱眉眉头睁开眼,见自己离床面有一定距离,并且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坐在这地板上委实是凉。床上迅速埋进被子里的脑袋告诉了他一切;紧紧盯着那露在外面的发丝,段言想起昨晚自己控制不住地要她;这会儿竟有些尴尬起来,轻咳一声站起身子走到床边,立了一会儿面色如常地掀开被子又躺了进去。
察觉到他的动作的黎惜芝从被子里抬起头来;又羞又恼地:“谁让你又上来的?”
段言敛低眸子;虽依旧清明却不再那般寒凛,一手环住黎惜芝的纤腰,清晨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再睡一会儿。”
黎惜芝拗不过他,只得让他抱着自己,明亮澄净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的胸膛。过了一会儿,终是无法忍受了:“段言,再摸我就再把你踢下去!”
段言轻轻地唔了一声,就是这慵懒撒娇般的一声让黎惜芝的心一颤,竟然忘了阻止他的动作。直到胸前的狼爪愈加放肆的时候,她张口便咬住面前的凸起,当然她也不敢真的下狠力去咬,只以牙齿细细地磨着,时而不自觉地吮吸一下。殊不知这不是要咬疼他,简直是折磨他。
察觉到头顶的呼吸愈加沉重,黎惜芝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弄巧成拙了。她赶忙松开往后缩了□子,怯怯地抬眸:“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要是想睡就再睡一会儿,我先起床了。”
说着就爬起身子要越过段言身上下床,只是段言方才被她那样对待,又被她拿含羞带怯的水眸瞅着,哪里还能再放过她。拉住她欲逃跑的身子,一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封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口,挺身送入。
黎惜芝只觉得自己先是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再是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已被吻住,接下来便是昨晚她承受了许久的充实之感袭来。她细小如猫的声音嘤咛一声,撒娇一般:“段言……你是禽兽吗……”
段言放不开她的身子,此刻只好当了一回禽兽,大清早便将小小的她压在身下蹂躏了大半个时辰。释放后才将她放开,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花,口气说不出的宠溺与怜爱:“怎么如此喜欢哭。”
黎惜芝拍开他的手掌,因着力气不足根本构不成任何威力,眉眼含嗔:“还好意思说,是谁让我哭的!”
本以为这么说了他会反省,谁知他竟然面色不变,微微颔首意味不明地道:“嗯,是我。”
黎惜芝大叹此人真是没脸没皮,两脚抵上他腰侧正想将他再一次踢下去的时候,外面的门忽然被叩响,传来成斐清润的声音:“黎黎,你醒了没?楼下将药煎好了,正好我给你端上来,你快些来开门。”
听到此话的黎惜芝猛地停住,垂眸来回将两个看了一遍,此刻她和段言才将将做完那事,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后知后觉惊慌地爬了起来,忙说道:“我才刚醒,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说完也顾不得段言冷峻的面容眉眼微扬,一副心旷神怡的模样,将衣服找了出来扔到他头上,小声怒道:“快点穿上!”
便没再管他自己一个人下床将衣服胡乱穿了一通,谁知道越急越穿不好,最后就像随意披挂在身上一样不堪入目。黎惜芝抿唇将腰带扯来扯去,就是弄不好了,登时着急得欲哭无泪。侧身倚在床头看够了美人更衣的段言走下床来,随意罩了件外衫便来到她面前,拂开她的小手,为她一件一件从里到外地将衣裳整理好,长长的睫毛敛着,专注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冷峻,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因着他里面没穿中衣,黎惜芝平视着便是他的胸膛,往下看便是他的……一时间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左右摇摆不定终于等到衣裳穿整齐了。这时成斐早在外面等的不耐,催促道:“黎黎你在里面又睡了一觉吗?”
她回道:“马上就好了。”
回头见段言这装束,一阵头大,“你怎么还没穿好衣裳?”
段言看她一眼,竟然很是嫌弃:“你忘了我刚才在做什么?”
“……”黎惜芝挠了挠脸颊,确实是无法反驳。最后只好将他又塞到床上